的事,应该不容易被发现。几位长官认为如何呢?”
张治中开口道:“确实不错,不过九龄能不能谈一下具体计划?”
王九龄不好意思道:”其实卑职也是刚刚想到适当派小股部队参透一下,或许有不错的收获,具体计划暂时还没有。“张治中看了看蒋、蔡二人道:”二位有什么看法?“蒋蔡二人均作无看法状,张治中沉思了一下道:”我从教导总队调十个人给你,他们个个都是从几十万人里选出来的精英,还有你需要什么,开个清单给我,尽量满足你,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王九龄觉得幸福来得太快了,这么简单就搞定啦!不过有点不放心道:“我连具体计划都没有,长官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难道不怕我是贪生怕死不想打仗?”
张治中微笑道:“汉章从毕业至升任独立团团长,仅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我相信上官兄的眼光,何况你刚刚的表现实在没什么让人不放心的。今晚我们会拟一个新的防御计划,到时把你部调到更偏一点的地方。”
“对了,九龄以你的能力他日必是军界的一颗将星,所以无论何时都不要以身犯险,等仗打完了,我向委员长保荐你。”
太直白了,面对张治中当着十九路军总指挥、军长的面拉拢自己,实在是感到无所适从了,只能站起来敬了一个自己认为最标准的军礼,并到:“谢谢长官栽培!如果没有其他事卑职就先告辞了。”
辞别了三剑客,一路上在想,历史书上可没这么出啊!历史慢慢改变了。
第五章 第一战(修)
回到团部已是快十二点了,不知道是不是鬼子压根就没把咱当回事,晚上鬼子连个偷袭也没有,王九龄安然入睡到天明,还是许三多来叫起来的。
“团长,团长,第五军来人啦!”一大早许三多叫魂似的冲了进来,王九龄心不甘、情不愿、脸不洗、牙不刷的起床接待了第五军来人,,只见一行人有十个,才想起昨晚,果然派了十个过来,看来老张确实是很下本钱的。这个时候的教导团员,个个都是宝贝,啊!不!是什么时候一直都是宝贝。
“王团长,我是教导团少校排长刘汉,这是我们军座让我交给你的调防手令和一部分军火,请验收。”接过清单,只见上面写着20响驳壳枪50支,毛瑟步枪50支,手榴弹二十箱共400颗,子弹若干,下面还有一行字:“如还有需要只管开口。”虽然只有九个字,但字字千斤,落款是张治中。打开手令,只见上面写着:“着独立团王九龄部于2月22日调防至大场区域,晚上执行。”
看着手令,拿了份地图,大场正好在日军主攻方向的后方,前面有几万大军防守,暂时安全不成问题,在这里驻防只要防御敌人间谍汉奸,和天上的飞机,就基本无碍了。咱现在要做的就是不管前面怎么打都跟我没关系,名将这么欣赏咱,要是不干点名堂出来,以后恐怕就没有出头之日了,打定主意,王九龄心情轻松多了。
“刘兄弟,以后大家要在一个战壕里面共事,你可要多多支持兄弟啊!哈哈!”
“哈哈,长官说笑了,来时军长就吩咐过,让我等一切听从王团长的安排,不执行你的命令就是违背他的命令。”
虽然说话也是笑呵呵的,不过从他的眼神中就流露出那种桀骜不驯,似乎告诉别人,没能力就别想指挥我,我只不过是服从军座的安排。看来不好好干一把,别说在张治中面前,首先就要被这几个家伙笑死了。
“什么长官团长的,多生分啊,要是给面子以后叫我王兄弟如何,”王九龄打定主意,先把关系拉近,其他再说。
“那不好吧,所谓军中无父子,战场无兄弟。”
不待刘汉说完,王九龄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说道:“什么父子兄弟的,我们独立团的规矩就是,来了就是兄弟,而且是生死兄弟,以后我叫你刘兄,你叫我王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啊!”看王九龄态度那么坚决,刘汉也就不再勉强了——
“鬼子上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在六七百米看到大概有两三百鬼子肆无忌惮的向阵地冲来,紧接着就听到电视里常听到的声音,想来是炮弹,一群人本能的躲进的防空洞,只留下几个观察哨,凭着本能王九龄找了个洞迅速的躲了起来,看来黄埔毕业生的军事素质还是不错的,哪怕是一个速成系的,从目前来看这个工事挖的还是相当的坚固的。
三分钟之后,炮击停止了,士兵们速速进入战壕,看着敌人已经到了三百米开外,李辉岘压着嗓子喊道:“准备射击。”王九龄也拿出20响盒子炮打开保险做苗准状。
“两百五十米!两百米!开火!准备手榴弹招呼,各种声音响成一片。”瞬间子弹嗖嗖的出去了。王九龄一开枪,震得手臂发麻,这盒子炮的后座力还真是大,射出去的子弹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才想起来刚刚太兴奋,,忘了这毛瑟军用手枪是介于手枪和步枪之间的一种枪,后坐力很大,一般人也很难驾驭它,所以如果按照一般的方式射击,子弹很容易打偏,老外一直想改进都没办法,但中国人发明了一种办法,就是将枪横握,不管怎么晃动,子弹飞行都在一个水平面上,,没打中这个,还有打中边上倒霉的某个家伙。
头顶上子弹横飞,都不敢冒头,毕竟还没完全适应这幅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鼓起勇气打了几枪之后,对面的日军就已经像潮水般退去,王九龄吐了口唾沫,意犹未尽,等下好好收拾你们这群矮冬瓜。
从无数电视电影中得知,日军攻击失败后,都会用炮将刚刚探测道的火力点打掉,王九龄大吼一声,快将机枪阵地转移,日军要炮击了,说话间,日军的炮弹呼啸而至,落在机枪的位置,一群机枪手惊魂未定,额头大冷天都冒汗了,在看王九龄的眼神,充满着崇敬与感激。幸亏是轻机枪,拿起就跑,要是重机枪早就炸成灰了,话说好歹也是一个团,怎么没看见有重机枪呢,我了擦!,这仗不好打,趁日军下一波攻击没来之前,王九龄看了看士兵手里的家伙,步枪汉阳造居多,五挺捷克式轻机枪,迫击炮四门,炮弹也不多,一般不到事情紧急不开炮,就这么点家当了。
从模糊的记忆中得知,原来只有两挺,迫击炮一只有两门,因为其他人不肯来上海,只有王九龄请战肯来,最后软磨硬泡才多弄来两门迫击炮,和三挺捷克式轻机枪子弹若干,手榴弹若干。没办法,谁较上官云相和老蒋关系好呢,其他军阀,老蒋想着法压制他们,但对上官云相却不一样,想办法扶持,由此可见一般了。幸亏马上要调到大场去了,要不打到3月5号,准死光光了,王九龄轻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此刻,饭岛大佐心情大大的不好,他是农民出身,升到大佐,领兵一个大队是很不容易的,都是靠真刀真枪拼出来的,跟那些家里有关系,到下面转一圈回去就是中佐、大佐的不一样,他这个大佐参加了1914年对山东德军作战,因作战勇猛,被提升为中佐,那是才二十多岁,风华正茂,1927年现在的国民政府北伐,他又在山东队北伐军作战,俘虏万人,迅速被提升为大佐,战争是军人升职最快捷的方法,就像他从中佐熬到大佐花了十三年一样,所以他骨子里就渴望战争,同他一起参加过上两次战争的好友,在占领东三省过程中,已被提升为少将军衔,去任何地方都是那些上流太太小姐的座上宾,还会接受天皇赐刀,那是多么大的荣耀啊,而且晋升为少将,从此改变自家世代农民的地位,从此进入上流社会,成为那些美艳的太太小姐的座上宾,非常有机会发展出一段风流韵事。
每每收到好友来信,都暗道那家伙运气太好了,好友总是在在信中对支那军队充满的鄙视与不屑,经常在信中提起在东北他们几百人追着东北军几万人到处跑,搞得他心里痒痒。前些天得知帝国在上海队支那开战,饭岛觉得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毕竟自己快五十了,在拖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机会,人一过五十,精力,拼搏的精神就大不如前了,人生也就定格了。
第六章 小胜日军(修)
众书友说错别字太多,所以现在慢慢修改,这样看起来舒服一些,要不然对不起大家了。————经过几天的活动,饭岛终于搭上了军部一条线,但是对方一个快七十的老头了,当然如果是工作,那跟年龄是没关系的。问题在于老头需要饭岛大佐最疼爱的女儿饭岛爱做他一年的女仆,虽然叫女仆,但谁都知道没那么简单,女仆满大街都找的到,况且如今经济形势又不好,很多人找不到工作,饭岛大佐很犹豫,一想起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要在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头胯下承欢,饭岛大佐就心痛,尽管女儿终究要嫁人,一样要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但这有着本质的区别。
其实除了饭岛家族的人除外,没人知道饭岛家族还有一个令所有饭岛家族欢欣鼓舞的族规,那就是只要父亲想要,女儿的初夜就必须献给自己的父亲,当年自己如花似玉的姐姐就是把初夜给了自己的父亲,才嫁出去的,当然那天自己也尝了把鲜。
饭岛大佐犹豫的原因是自己女儿的初夜本来打算等今年暑假也就是女儿满十八岁时被他自己拿走,让小爱好好享受一下父亲的疼爱,一想到跟女儿已经五年没见了。当初瘦小的身体,微微隆起的胸部平平的屁股,想必已经发育成熟蜜桃,原来不如狗不理包子大的胸部,应该有中国椰子般大小了,屁股也更翘了,还有那张让人看了就有xy的娃娃脸。女儿经常来信说,为她打架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对了,还几个在监狱里都没出来,还死了好几个。中国的那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足以形容小爱爱的容貌,这样的女人第一次怎么忍心送给别人呢,还是一个年近七十的糟老头。
对方只给他一天的时间考虑,没有给他别的选择,他又不能立马回日本享受一番,想想怎么能不抓狂呢。在一夜无眠的夜晚,对着小爱爱的照片不知道打了多少次飞机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当少将,以后找机会狠狠的玩弄那些美艳的太太小姐,给那些万恶的官僚带绿帽子,擦干照片上的,对着照片上的小爱爱亲了又亲,叹了口气,眼神充满了不舍。
上午回复那干瘪的老头,下午军部就来了调令,命其赴上海参战,饭岛大佐终于松了口气,至少比那些只进不出,拿了好处不办事的官僚好多了,也暗自庆幸自己找对人了,今天早上刚到,就马不停蹄对支那军队发动进攻,要将失去小爱爱初夜的怒火发泄到支那人身上,可惜王九龄的独立团不知道这个事情,要不一群人掉鸡皮疙瘩也掉死了。
理想是么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二百五十人的攻击,十几分钟就被打了回来,而且回来的只有小半人,而且个个都带伤,这种打击犹如,一个男人去,正在最后关头,一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再也硬不起来了……大家懂的。
看那些回来的士兵一个个跟淋了雨的鸡一样,饭岛大佐真恨不得拔刀劈了他们,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但怒火也需要发泄,对着这些个败兵一阵暴打。于是这几十个逃回来的兵一个个被抽的像个猪头,有几个牙都被打掉了,被架回来的十几个躺在地上暗自庆幸,一看饭岛大佐盯着他们,生怕遭殃,于是乎一个叫的比一个惨,其他士兵受此影响,情绪有些低落,但更多的是想着报仇。饭岛大佐也就没再为难他们。
跟所有的日本人一样,饭岛大佐,知道自己犯了轻敌的错误,但是嘴上是不能承认的,连心里也不能承认,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让他满意的借口来推脱责任,那就是二百五这个数字不吉利,在支那文化但中是骂人的,就是说比人比猪还笨,甚至连猪都不如,心中不免又自卑起来,支那文化博大精深,要不是有这个二百五在那里,今天肯定下不了台,想想大日本的文化,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八格牙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随即有打起精神,只要灭掉支那,支那文化就会成为大日本文化,就像支那文化当中包括了汉人文化,满族,蒙古,等很多少数民族的文化一样。想到这饭岛不由得意起来,自己真的是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用支那话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想必那些帝国的所谓文化名人也比不上自己,想到小爱爱,鼻子一酸,骂道:一群只会在女人肚皮上耍威风的家伙,大日本帝国还是得靠自己这种人。”
饭岛大佐意yin完之后,军本的本职很快让他恢复理性,对面的支那军队在遭到炮击,还在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将一个中队的帝国士兵打残,放眼中国,实在想不起来有那只军队,在饭岛的心里中国最强的军队应该是东北军,因为那些军队都市按照日军方式,多由日军教官训练,就是在这么一支军队,好友也能带着几百人追着几万人跑,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遇到。
“诸位,我们遇到了自明治维新以来最激烈的抵抗,该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就打垮了世界陆军第二大日本皇军最精锐的一个中队的士兵,由此可见,对面的支那军队必然是支那方面战力最强之部队,据我所知目前在上海螳臂当车的第五军和十九路军也没有那支部队能做到这一点,请诸位说说自己的看法,接下来该怎么打,”饭岛大佐心平气和说道。
刚刚在一边大气不敢出的参谋、军官见饭岛大佐气已消,一个个板着的脸放松开来,刚刚都被饭岛打人时的样子吓到了,生怕自己遭殃。
“大佐阁下,据卑职在上海的好友告知,中国军队战力最强的当属这样教导总队,全部由德国人训练。他们所有人员的能力放在帝国军队当中度可以担任至少少佐以上的军职,而且该部此次就被划为张治中的第五军管辖,目前就在上海的参战部队当中,卑职认为很可能当面之敌就是该部,”说话的是西乡中佐。
一边的第一中队长高桥中佐则不认同西乡的看法,因为从枪声来判断对方的武器不是毛瑟步枪发出的声音,没有重机枪,没有火炮,一切都不像是一个精锐部队的作风,反到像是地方军阀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