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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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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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歌嘴一嘟,不高兴的说道:“别出了事就往别人身上推,今时今日这样哄了我,赶明儿又能去哄着谁?若真是你,承认了就是。”

谷悦笑着搭上卢歌的肩,说道:“你还真是误会陛下了,这事儿真的是尊亲王做的,早在尊亲王接手百炼之兵不久,就做了这样的安排,一方面是为了历练一下清歌,希望他以后能够独当一面,另一方面也是为你的父亲分忧,他管的事情太多,又是药铺又是酒厂的,偏偏这个歌舞坊里面三教九流什么都有,尊亲王她不能不上心,这里面是最容易混进人来的,也是最容易下手对付的。”

卢歌有些不相信,“尊亲王居然有这样的心机吗?她看起来最是良善。”

“你也说了是看起来,再说有心机跟善不善良没关系,关键是看心机是用来干什么的,尊亲王的心思细,这么多年,如果没有她在陛下身后一直照应着,陛下哪里能有今年的成就?且不说别的,就是修堤坝的事情,尊亲王出的力就难以想象了。”

卢歌一只手指点了点下巴,算是信了谷悦的说法,“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与她相识,总觉得她是才高八斗又文文弱弱的女子,竟然不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心思。”

“朕算是拣着了一个皇位,若是阿心与朕为敌,朕的日子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好过。”

“陛下会输吗?”卢歌好奇的问道。

凯风刮了刮他的高鼻梁,笑着说道:“朕不会,不过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是必然的。”

“你没事就逗着他玩儿吧!哪里有什么如果?”谷悦笑着打趣道。

不一会儿,有人就带着柔桑进来了。只见他一身薄薄的浅紫色长袍,系一根深紫色腰带,腰间别着阿心与她分别是送他的一颗玛瑙珠,那珠子被线穿成了结,紧锁在结的中央,样子煞是好看,下面用打了流苏,想来这种事情柔桑应该不会假手于人,是自己做的。

“参见陛下。”

“坐吧。”凯风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踌躇的说道,“朕记得你喜欢紫色。”

柔桑惨淡一笑,说道:“草民从不喜欢紫色,只是因为有次尊亲王来时,说草民穿紫色好看,从那之后,草民便一直穿紫色了。”

“原来是这样啊!朕不知道其中的缘故,还以为是你自己喜欢呢!”

半晌的沉默,四个人只能尴尬地听到彼此的呼吸跟心跳,好好的一段对话,无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凯风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当年太多人嘱咐她要照顾好阿心,结果呢?自己把人照顾死了。太后、母皇、淑君、南贵君、蓝墨、柔桑,太多人,她对不起,那个人不但死了,还是为了自己死的。

“朕没有护的好她,朕背弃了自己的承诺,朕居然还没有能力补偿什么,所以柔桑,今天无论今日你说什么,做什么,朕都不会反抗的。”

柔桑自顾自的倒了茶,抿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逝者已逝,陛下说这话做什么?您是一国之君,自然有的是人捧着您,又何必真的跟我们市井小人过不去呢?草民能如何呢?草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接受。”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陛下既然来了这里,为什么只喝茶呢?不如喝点酒吧?借酒消愁也是好的。”

“朕只知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谷悦跟卢歌默不作声,听着这两人的对话,他们心里是哀叹柔桑的命运的,尤其是谷悦,他是李家的血脉,祖上跟柔桑的本家吴家是过命的交情,如今自己贵为侍君,而他还是奴籍。

“所以陛下就不愁了吗?就坐享其成,每日审视着她用命给你换来的江山吗?您好意思吗?这样有意思吗?”柔桑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直接喊了出来。

谷悦看情况不对,想上前阻止,却被凯风拉下来,“你心里不痛快,朕知道,朕也说了,你想做什么都随你。”

“陛下?哈哈哈,陛下!陛下可知道那个威严庄重的宫墙下面压死了多少人?陛下可知道那些个雕梁画栋里面有多少人在泣血?你的皇位,为什么要别人来成全?”他从袖中取了一壶酒,说道:“陛下,我一直在等着今天,等着你来见我的这一天,我拖着这惨败的身体过着这醉生梦死的日子,等着你来,我要问问你,你如何对你的起我?你当年承诺过我什么?为什么她会死,为什么?”

柔桑拎起凯风的衣领,把人直接从座椅上弄起来,说道:“陛下,我撑着这最后一口气等着你过来,我就是要告诉你,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你这一生活该背负着良心债,你欠了太多人,你该死!”

卢歌见柔桑的情绪如此激动,几次三番想插手,无奈凯风一直示意他们放纵柔桑的行为,他们实在不能悖逆凯风的意思。

“陛下真的以为,我的挂牌名字里有一个柔字,就真的温柔似水了吗?这都是别人给我起的,不是我的名字,不是我的本质!我这次偏偏就不温柔了,我要让你心疼,日日受剜心的痛苦,我要让你寝食难安,时时刻刻想着你自己的过失!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宫里死了一个君侍,没有追封,没有葬入君陵,为什么?只有见不得光的人才会这样!我日日在着歌舞坊里,什么消息打听不到?我虽然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但是你必然是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你说的没错,朕中了计,被人设了伏,然后阿心替代我被俘,到最后客死异乡。”凯风被他拎着,有些不好受,她想不明白,明明是个瘦弱的人,怎么此刻倒有这样的力量?拉起自己毫不费力。

柔桑冷冷一笑,笑的那样轻蔑又张扬,眸光环视这个房间,之后重重的把毫无准备的凯风扔下,凯风坐在地上,也不敢起来,想着是自己理亏,随着他出气就是了。柔桑又不屑的瞅了瞅还跌坐在地上的人,突然弯腰凑过身去,“陛下,您可知道,比起我打你骂你,还有能让你更难受的事情?如今我就要做这件事。”

“你什么意思?朕听不懂,不过无论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你要为你家人平反,或是要求功名利禄的,朕都可以成全你。”凯风觉得柔桑不会伤害她,反而有可能伤害自己,她被这个想法下了一跳,决计不肯让他如此做,趁着他回过身,示意谷悦把房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千万不要让他想不开。

“平反?我吴氏三族,只留我一脉,平反又何用?不过是做给死人看的,又与我什么相干?至于功名利禄,我若是求那些东西,在那个东稀土国,我什么得不到?还需要做什么细作,成了亡国奴之后巴巴得找你要?我要的就是心儿活过来,活过来!你做的到吗?你做不到!这就够了!再也不用说些别的了。”

“柔桑,你且不说别人,很多事你活着就有可能啊!你可以换一个地方,结识新的人,然后开始新的生活,没必要这么认死理的。”

柔桑自顾自的用茶杯倒了酒,说道:“有什么用呢?我这种人早在多年前就该死了,要不是她给了钱,让我买吃的,我早就饿死了,她救了我,又忘了我,可是我偏偏又遇上她,她是我的劫,我却心甘情愿的渡劫。这些你都不会了解的。”柔桑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才跪倒地上,爬到凯风的旁边,“我便是要让你一生难安,要你每晚做梦,梦境里都是那些枉死的人,我要你日日夜夜记着你欠她一条命。”

柔桑说完就倒在一边,嘴角流着血,凯风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事情,不相信这是怎么发生的,柔桑就这样死了?耗着命就为了见自己一面,然后说这样一番话?自己以为他会选择什么撞柱的死法,没想到他一开始拿的酒里面就灌了毒。

手指往他的笔下一试,已经没有气息了。凯风痛苦地闭着眼睛,这是第几个人了?自己身边的痴男怨女,生死相随的,这是第几个了?

“找人厚葬了吧。”

“他还是奴籍,依例是不能厚葬的,也没有办法有自己的坟茔。”谷悦说道,这种事他很清楚。

“朕回了宫就下旨,把先皇留下来的平反的圣旨发下去,然后再葬吧。正好借着安抚先人的名义,说说你的出身,如此,可以借故抬一下你的位分。”凯风无奈的支撑着手臂爬起来,这个柔桑,真心是太痴情了,痴情到她理解不了。

“今个儿也不必再去别处看了,你们收拾一下,买点喜欢的东西就回宫去吧,这里离宫门也远,我们要赶在晚上之前回去。”

两个人应了声,却也没有动弹,只是等着凯风的动作,暗卫早就带了柔桑的尸体下去,先找个冰库放着吧,明天下了旨再厚葬,凯风跟清歌说了下事情的经过,清歌只有一刻睁大了眼睛,随即又平淡下来,凯风认可的一笑,确实,清歌是个难得的人才,宠辱不惊,能担当得起这四个字的人太少了。

☆、【27】回宫路上

回宫的路上,三个人默契的沉默,让悲凉的气氛蔓延开来,若是平常,凯风必然会说些什么来调节气氛,此刻她也没什么心情。

谷悦给卢歌使了眼色,卢歌摇摇头,不怎么想劝凯风,谷悦只好自己说道:“陛下,想来柔桑是自己早就计划好的,您也不要过于伤怀了。”

凯风好久才从朦胧中清醒过来,眼睛失神的望向谷悦的方向,“朕想不明白,真心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死?不是被俘之后过得再艰难,都活过来的吗?”

“陛下,您不会理解柔桑的,因为文字狱的事情,他突然变得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他一路是怎么来到这京城的,仔细想想也知道其中的滋味,他经历了这么多,早就没了什么希望了,可是他在贫苦无依的时候,尊亲王帮了他一把,即使是一饭之恩,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啊!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人会扎根在他的心里的。他对尊亲王的情谊,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却是最动人心弦的啊!不求回应,不求感激,甚至不求她看自己一眼,就无悔的付出。”

“纵使如此,为什么要死呢?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干嘛跟自己过不去?既然要死,为什么要死在朕的面前?就为了让朕寝食难安吗?”

谷悦掰过凯风的头,一双手固定着她的脸,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对着她说道:“陛下,您也许误会了柔桑,总觉得他那么说了,就那么是了,但实际上他可能单纯的想看一看您这张脸,因为这张脸跟尊亲王是一模一样的。”

凯风伸出手,摸了摸谷悦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吗?就因为这张一样的脸,你就坚持着回到了朝日吗?“希望如此吧,不过不管怎么样,朕都是要厚葬他的,不然,朕的心不安,母皇的心怕是也不安了。”

“是,臣侍只是不希望陛下为了柔桑过于伤心,更不想因为他揭开那些往事。”

“朕懂你的心思,你早年的境遇与他相似,后来竟比他幸运如此之多,只怕你心里大有惺惺相惜的意思,可惜还没有深交,人就不在了。到底该是要怜取眼前人的。朕从前觉得生死之事顺其自然就好了,如今却觉得自己舍不得死,朕若去了,你们这些个如花美眷怎么办?”

凯风扫了扫谷悦,又看了看卢歌,转了口气,严肃的说道:“眼下后宫怕是不太平,你们两个平日的饮食都要加倍小心,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不要落了别人的口舌,选秀在即,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

谷悦低着头想了想,又问道:“关于选秀,陛下可是有什么想法?不知道待选的人有多少人?”

“前日里朕看了看报上来的数据,说是一共有一百二十人。朕打算从里面挑六个。”

两人听她这么说,都吃惊的瞪圆了眼睛,“六个?”

“朕记得朕说过这话,当时你们怎么不见得这么吃惊?是六个啊!其实也不算是,应该说是五个,不,是四个。”

卢歌小声的抱怨道:“陛下说法,几分真几分假也是有的,谁知道哪里是真的,哪里是假的?以前纵然说过是六人,我们也只当做戏言,全国上下如此大的阵仗,竟然只弄进来六个人,有些说不过去。”

“进来的人多了,你们的恩宠不就少了?朕倒不知道你们竟然是如此大方。”

卢歌没好气的等了凯风一眼,又装作不屑一顾的问道:“那怎么一会儿是六个,一会儿又是五个四个的?”

凯风看了看他的纠结样子,许是又怕凯风说他善妒又怕自己失了身份,只能纠结的摆弄着衣角,“朕说为什么水瓶宫今日找了司织局的人去,许是咱们的淑君太喜欢自己的衣角,时常抚弄的缘故吧?”

谷悦配合的笑了笑,凯风见气氛好些了,又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任将军,她膝下的儿子只有一个,如今就在选秀名单上,这个人朕无论喜不喜欢都必须选,因为他是任将军的儿子,朕不娶,他就一生都不敢嫁人了。”

卢歌并没有怎么关心国事,所以眨了眨不大的眼睛,好奇的问道:“怎么这么严重?这个任将军是哪个任将军?”

谷悦的养母是朝廷上的人,他自己又是怀恩培养起来的,这点敏锐还是有的,“任将军应该就是镇守朝日与恋水国边境的将军吧?听说因为她在,恋水国也吃了不少的亏。他的儿子要进宫?”

凯风闭上眼睛,算是默认了谷悦的说法,又说道:“朕为皇女时,每个皇女都需要到六部里面历练,朕当时去了刑部,后来朕夺位之时,刑部的人居功至伟,如今朕初次选秀,必须有一个人是刑部官员的家眷,刑部尚书没有年龄合适的儿子,刑部侍郎朕有意压压她,只有一个刑部员外郎还可以,朕已经定了她的儿子了。如此一来,这场轰轰烈烈的选秀,就剩下一百一十八个人里面取四个人了。”

卢歌捂着嘴一笑,凯风睁开了眼睛,笑问他笑什么。

“只觉得自己是幸运的,遇见陛下比较早,如今再想进宫来,就是千难万险,跋山涉水了,只是不知道如果那两人的相貌并不出众,陛下又当如何?是不是就重新考虑了所谓的内定,想着选其他人看看?”

凯风听他这么说,就把卢歌拉到自己身边,调笑着勾起他的脸,说道:“朕从不知道淑君也会说这样的话,看起来是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了?既然如此,朕定然不会辜负了这倾城美貌。想来上午的时候,淑君吃的瘪还不够,竟然这会儿还想着与朕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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