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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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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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手一顿,慢慢的转过头看着凯风,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风儿要那样处置他?那比让他死,还难受!”

凯风无所谓的笑笑,反问道:“父后如今怎么这般心善了?当年朕怎么争皇位的,父后也是亲眼所见,血流成河父后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如今却为了一个犯错的宫人伤怀呢?他犯了错,该受惩罚,杀鸡儆猴的事情,朕做的多了,只有他的下场够惨,宫里的其他的人才会知道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想活命,就要看准了苗头。”

太后的神色更加的不自然,“哀家也只是年纪大了,总是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亏心的事情还是少做一些好,不然只怕到了泉下也不能安宁。”

“说到心善,阿心最是心善,即使是当年二皇姊那样对我们,朕用了火药,还是刺痛了她”,凯风又是一顿,看着父后的脸又白了一分,“可是心善也是无用的,到底还是早亡了,这宫里从来都怎么安静,所以心善也没什么好处。别人权且不说,即使是父后您,扪心自问,只怕也不是那么澄澈的吧?只是人啊,永远都是命最重要,说别的都是假的,只有活着才有可能。”

“呵”,太后笑了笑,手不经意的颤抖,又勉强喝了一口茶,脸色缓和了一些才道:“风儿今日出宫,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的吗?”

“左右也没什么大事,父后不要多想,朕还是很欣赏孟书的作为的,有她在,京城这里还是一派祥和安宁。今儿个去了月深那里,看着展颜到底是嫁人了,也有些变化了,朕也跟他说了,父后在宫中寂寞一些,让他没事儿进宫来陪陪父后。”凯风笑着说道,笑中似有深意。

太后也柔和的笑了笑,“已经嫁人的孩子,到底不能三天两头往家里跑,逢年过节的回来看看就已经是很好了,展颜的性子也好,月深等着他多年,哀家还是盼着他们早点有个孩子什么的,至于哀家这里,横竖也就是这样了。风儿你政务忙,也不用总是往仁寿宫跑。”

“既然父后没什么事儿了,女儿就告辞了。”凯风恭敬的说道,行了礼,除了仁寿宫,脸突然沉了下来,刚才父后的些许变化,丝毫没有逃过她的眼睛,父后你当真有事瞒着我,你做了什么,又是为什么呢?

☆、【31】复杂的真相

第二日下了朝,凯风让写意领了周舟跟胡慈在水月宫外面候着,先找了周舟进来。那人倒是一脸迷茫,以为陛下又是为了之前的事情,战战兢兢的进去,因为她先前在门外就看见的胡慈,越发不明白陛下的用意了。

等她行了礼,凯风让人赐了座。

“朕有件事找你办,你查一查尊亲王被俘的那一天京城附近的县调兵的情况。”

周舟不解的问道:“这调兵都是有记档的,陛下直接让人查一查就好了,这是交给臣去查办,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玄机。”

“打草惊蛇,朕如何肯。对了,之前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周舟又小心的说道:“那事儿似乎越来越复杂,像是个无底洞,又让人看不明白,臣也摸不着什么头脑,这胡大人跟御史台打的是什么主意,臣完全看不出来。起先以为是朋党之争,臣也是深恶痛绝的,可是如今看起来,似乎大有文章。最近被弹劾的人,陛下可是知道她们的来历?”

“这个朕倒是不曾留意,不过一般不都是科举出身吗?”

周舟接着说道:“同时科举,又有不同,谁的门生,谁的同窗,里面大有文章可做,如今胡大人向着发难的人,她们的发迹多多少少跟赵家脱不了关系,所以陛下…臣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查下去。”

凯风听她这么说,也知道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多变,赵家是自己登基的后盾,如果处理不好,只怕被人说是刻薄寡恩,如今赵家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些事情里面,父后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赵家?朕也有些不明白,赵家的大儒不少,门生多也是正常的,那些人除了这点就再没什么相同之处了吗?许是偶然也不一定。朕能有今日,赵家功不可没,朕登基之后,明着的赏赐不少,只是赵家的人都想着明哲保身,不愿意踏足到这官场之中,只有月深一人还算在朝,这样的人,如果说她们有什么谋逆的心思,朕很难相信。”

周舟做了个揖,说道:“臣也是这样想,所以才更难开口,不知道这些事情要怎么查下去才比较好。”

“查不下去,就暂且搁置着吧。横竖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朕这次交代你的事情你要好好办,朕昨日出宫认识了一个叫曹明的人,她喜欢在西街的茶楼喝茶,此人知道的事情不少,心思又透亮,你应该明白朕的意思了。”

周舟又站起来行了礼,“臣明白了。”

“没事儿你就退下吧。写意,你把胡大人迎进来,朕有事找她,让奉茶的给胡大人斟一杯龙井茶,她爱喝那个。”

“是,周大人请。”写意吩咐小厮,又亲自送了人出去,回来时,身后就跟着胡慈了。

胡慈拂了拂袖,“臣参加陛下。”

“起来吧,朕刚刚让人给你泡了龙井,坐下来喝喝看怎么样。”凯风拿起自己的茶杯,说道:“朕喝的是凤凰飞纵。”

胡慈的浓眉一提,说道:“臣记得尊亲王最爱喝的就是凤凰飞纵。”

“睹物思人,这种事情,朕也常做,如何,你的茶还顺口吗?”

胡慈低着头回道:“陛下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臣还没有喝过这样的好茶呢!”

“你若是喜欢,朕就让你给你送些去。”

“谢陛下,只是臣卑微,如何品得了这样的好茶。臣愚昧,不知陛下今日找臣,所为何事?”胡慈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拿人的手短,她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陛下的赏赐,她又不敢不要,此刻心里正懊悔着为何自己如此偏爱龙井,这事儿还被陛下知道了呢!

“朕虽然身在高位,照样还是不怎么会喝茶,总觉得苦,不过也好,这嘴里苦了,心里或许就不苦了呢?”

“臣愚钝,听不懂陛下的意思。”

凯风放在茶杯,右手手指敲击着桌案,左手又摆弄起自己的白玉珠串来,“哦?听不懂吗?那可能是爱卿瞒了朕太多的事情,反而把这一切搞砸了。”

“臣有罪。”胡慈放下茶杯就跪下了,磕着头,一直保持着动作,丝毫不敢松懈。

凯风的嘴角荡起一丝笑意,也不立即说话,只是左手放下了珠串,右手又拿起了茶杯,吹了吹浮着的茶叶,才慢悠悠的问道:“爱卿何罪之有啊!朕还真是不怎么知道?爱卿隐瞒朕的事情是太多了,还是太少了?”

胡慈也不知道凯风现在知道了多少东西,只好接着打马虎眼,“臣不知道陛下想知道什么,所以臣也不知道自己隐瞒了什么。”

“哦?那朕来提醒提醒你吧?比如说父后。”

胡慈的身体一僵,轻喘了一口气,还好此刻自己是跪着低着头,陛下看不清自己的脸色,她面色惨白,只一瞬间,就是一身的冷汗,几乎可以穿透了官服,“臣不知道陛下想知道什么。”

“虎毒不食子,也要是亲子才好。易子而食,为什么是可以的呢?大概就是再亲近也没有血脉联系的缘故吧。”凯风的话,看似在说着不相干的事情,实际上字字都在往胡慈的心上敲,“爱卿,你为何让胡怜之进宫?似乎不是因为想巩固自己的地位吧?不过你倒是心里希望朕那么以为的。朕再告诉你一件事,有人在凤后的饮食里动了手脚,胡大人猜猜这是谁的手笔?”

胡慈听说胡恪之的饭菜中又问题,顾不得礼仪,立刻着急忙慌的抬头,“凤后如何?可还好吗?”

凯风点点头,示意她凤后没什么事,胡慈啊胡慈,关心则乱,你一定不知道你现在的脸色是多么难看,是因为朕揭穿了什么吗?胡恪之,到底还是你的心头肉啊,果然,怜之进宫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地位跟荣耀,现在胡恪之问的一定是孩子怎么样了,可是她只问凤后,对孩子只字不提,可见她的出发点不是个人的高官厚禄。“凤后没事,还是也没事,不过朕很想知道,胡大人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臣…臣不知道,后宫里面有什么斗争也是正常的,再说哪怕不是斗争,就算是管理饮食的人出了差错也不一定啊!”

凯风又带着深意笑了笑,“胡大人最近很忙啊!忙着在弹劾一些人,这些人似乎多多少少涉及了一件事,一件大事。什么大事呢?似乎跟尊亲王有关吧。”

“陛下,您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在尊亲王出事的当天,在京城附近的县会有人调兵,又为什么调往城西跟城南?朕从来没有下过旨,这里面有什么文章?如果朕没记错,阿心本来应该走的是往城西的路,朕曾经问过澹台香薷,他说他不曾设伏,那你说说看,是为了什么?”

胡慈闭上眼睛,似乎在冥想,又似乎在感喟,半晌,才回道:“陛下,你可知道当年南贵君是因何中的毒?在后宫的人,没有人真的能干净无比,陛下啊,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太后把您抚养大,对您恩重如山,臣要如何站在您的面前告诉您,其实你所一直信赖和依赖的人,不是那样淡漠无争的。臣相信,比起臣,您更加愿意相信太后,所以臣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不想因为臣的所作所为,把凤后拉下水。”

“南贵君?朕记得,这事情跟父后无关。”

“虽不是他下手,难道就不是他教唆吗?寒毒,那样的寒毒,其实一般人弄得到的?只怕有人背了黑锅吧。”

凯风看了看胡慈大义凛然的样子,似乎已经料定了自己必死无疑,“你是怎么怀疑凤后的,这些都是陈年的旧事,朕无意追究,就算是父后做的,朕也没有什么办法。”

“因为臣无意间知道的调兵的事情,所以臣怀疑,太后要做的是置尊亲王于死地,当时恋水国并没有在城西设伏,但是太后有,他让人在城西跟城南都布了兵,本来想着城南的兵用来保护陛下,城西的兵用来诛杀尊亲王,借着恋水国的阴谋,把一切都推到恋水国身上,却不曾想,尊亲王会走了城南的路。”

凯风无法消化这样的信息量,又追问道:“父后如何调得了兵?”

“陛下难道忘记了自己给了赵家多大的权力吗?从陛下的贴身侍卫,到朝野上的人,再到地方上的人,陛下对赵家几乎是无条件的信任,太后如何掉不了兵呢?尊亲王走了城南的路,遭遇了伏兵,为您被俘,而您安然回了宫中。您当时正在昏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陛下,恋水国如此周密的计划,为什么您可以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毫发无伤的回来?就是因为城南早就布置好了保护您的兵力,因为太后一早就知道这个局。”

“那父后为什么还要由着朕涉险?”

“陛下不曾涉险,所谓的涉险,陛下并没有真的经历,这一切都在太后的计划之中,哪里还有什么危险呢?陛下,臣直白的告诉您,如果尊亲王没有为您被俘,那么那一日就已经是尊亲王的死期了。在这件事情上,您不但不应该责怪贵君,哦不,澹台侍君,还应该感激他,至少尊亲王多活了三个月。”

☆、【32】一环又一环

凯风跌坐在椅子上,嘴里咕念着,“不可能,你在说谎,怎么可能?父后是那么疼爱心儿,就跟父后疼爱着我一样啊!父后不会要杀心儿的,这不可能。”

胡慈苦笑一声,说道:“臣早就说了陛下不会相信的,可是陛下非要让臣说,如今臣说了,陛下还是不相信,臣又能如何呢?”

凯风觉得一团黑雾向自己压来,让自己根本看不清楚方向,为什么是父后,为什么?父后应该是在一片落叶中吹着箫,在花团锦簇中弄着笛的淡雅公子啊!为什么要杀阿心,有什么理由,会让父后非杀她不可?

凯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虽然想过父后有问题,父后可能做了什么她不愿面对的事情,但是阿心的事情,她宁可相信是下面的人自己揣度上面的意思,然后做出来的,也绝对不相信这是父后的的手笔。

“那你为什么要针对那些人?”

“朝廷是陛下的朝廷,不是赵家的朝廷,臣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凤后,只有赵家的势力损伤了,太后才不敢轻举妄动,凤后才会得以保全。恪之的性子,陛下再清楚不过,臣为他去这个名字,也是希望他能恪守原则,克制自我,但是很显然他没有做到,如今在后宫,上面有太后压着,下面又即将有新的一拨人进去,他一个人无依无靠的,臣又能如何呢?”

凯风看了看还在跪着的胡慈,她已经老泪纵横了,自己原来以为是虎毒食子,哪里想到这里面还会有这样的内情?凯风一时无言,一个是自己的正夫,一个是自己的父后,左右为难。

“陛下曾经承诺过臣,自己可是保护好凤后,如今的情况,陛下是否认为自己依然可以保护的好他?”胡慈问道。

“胡大人请起吧,朕答应过的事情,朕自然会做到。”

胡慈没有起身,反而抱拳说道:“臣再问陛下,若有一日,太后要杀凤后,陛下欲何为?”

“朕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太后执意要杀尊亲王,现在又跟凤后过不去,他到底想干什么?京城里也有一些风波,不怎么平静,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联系,还有,这里面有孟书什么事情?”凯风没有回答胡慈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许是因为她自己心里也不清楚自己会如何做吧?这就跟女朋友跟妈妈都掉进河里先救谁是一样的问题。

胡慈不怎么满意凯风给出的回答,却也没有什么办法,“陛下,关于孟大人的事情,您为什么不直接问孟大人呢?臣也只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

“那就起身,说说你的道听途说吧。”

胡慈轻皱眉头,还是站起了身子,拱手说道:“回陛下的话,坊间传言,先皇生命垂危的时候,曾经给孟大人留下过一道旨意,至于这道旨意上说了什么,臣不得而知。”

一道旨意,一道足以让父后为难孟书的旨意,到底是什么呢?现当年咸丰皇帝也留下了那么一道旨意给了慈安太后,没想到慈安被慈禧哄骗,反而烧掉了这道旨意,难道母皇是察觉了什么,上面写着对父后不利的事情?可是前朝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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