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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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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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叹了一口气,从楚流封的手中吧琵琶抢下来,这么下去,只怕这琵琶就不能要了,瞧了一下周围,见四下无人,却不曾想到凯风就在屋檐之上,对着楚流封说道:“主子,跟您说句实话吧,秋闱的确已经开始了。可是到底春闱的时候才是真正选人的时候,杨姑娘就算是进宫面见陛下,也是明年四月的事情了。陛下虽然宠幸新人不多,咱们进宫来这半年,只宠幸了两位主子,不代表之后也会是这样。既来之,则安之。让陛下知道您心中还有别人,别说是您跟楚家就算是杨姑娘只怕也不能活了。”

无神的眼眸微微一闪,楚流封深知流苏说的不错,但总是抱了一丝希望,或许陛下可以原谅自己呢?当然,这也只是幻想而已,他不敢赌。

楚流封垂下头来,随意的拨弄着腰带上缀着的镶着玲珑镂空福字黄玉佩,那下面缀着的红色流苏随着晚风起舞,在他的指间嬉戏,“她曾说过的,若是能榜上有名,定要来楚家提亲,可惜,时不我待,哪里知道先皇会在那个时候驾崩呢?一等三年,现在我已经成了宫里的人,见一面都难,遑论其他。流苏,我有怨气的,若不是母亲那样的不识好歹,连礼部尚书的庶女都看不上,我又何苦到今日?杨姑娘虽是庶女,门第却也不差,可惜了。”

“主子,这种话随便说说就罢了,要是传出去了,真的会害死人的,奴才不管您之前是怎么想的,既然进了宫,就得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心里只能有陛下一个,不要再奢望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再说,这事儿也怨不得楚大人,杨大人总是觉得您的长相不吉利,提亲的事情都是要长辈来的,让她来咱们府里提亲,也绝非易事,这两个人之间怕是都存了怨气,才会有今日。”其实楚大人也是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自己家的孩子再不好,自己说说就罢了,被外人说,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想来她也没想到主子会中选吧?

楚流封,站起身,抖了抖自己的白色披风,望了望明亮的月光,“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日还真是圆呢!可惜人月不能两团圆,在圆满也是无用的。”他伸出手,想要碰触这明月的余韵,却一无所获,“若是尊亲王跟王君还在,凭着杨家公子跟尊亲王君的交情,尊亲王会帮忙说上几句话也或未可知,如今,确实是一点胜算也没有了。所谓的思念,都成了我的臆想,这深宫寂寥,聊做慰藉吧。”

“主子,杨姑娘虽然好,但命运使然,我们也是无计可施,天下的痴男怨女又有多少,多咱们一个不多,少咱们一个不少,主子还是宽心吧,秋闱的事情,可不敢再上心了。这话要是为别人知道,可不得了!”流苏收拾了桌上的茶杯,把剩下的茶叶往草丛中一倾,又小心地放入怀中。“主子,赶紧回去吧,宫门要下钥了。从前在陛下面前是怎么做的,以后也得怎么做,主子你可知道了?”

楚流封点点头,那句话最终没有说出口,他很想问,若是杨姑娘信守当日的承诺,在陛下面前亲自说起此事,自己又当如何呢?他曾想过,若陛下召他侍寝,他便自裁,只是后宫的君侍自戕是大罪,他又担心祸及家人,总不能好端端的让自己病死吧?他在宫中孤立无援,大多跟楚家没什么往来,想要瞒天过海,更是不可能的。好在陛下至今都没有召自己,虽然惶惶不可终日,也每天都过得安静。

芸侍君的脾气极好,这些他都看的明白,因而细心的他虽然一早发现芸侍君的孕事,却始终不曾戳破,反而多次帮忙掩饰,就为了图那么个虚无飘渺的吉利说辞。再过不久,这百日便差不多了,想来陛下也是准备晋一晋他的位分了吧。

自打凤后出了月子,他们每日都去凤藻宫晨昏定省,凤后整日忙叨着自己的孩子们,始终没什么时间跟他们多聊天,更别提私下聚聚,楚流封也乐得清静,他自知自己没有任侍君那样的后台,也没有莫玉那样的性子,只知道跟着别人做,不出众又不滞后,差强人意就是保命之道。

踏着月色,他带着流苏疾步走回双鱼宫。

知道那人消失在这里,屋檐上的琉璃瓦才终于发出一声脆响,凯风站起身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坐过的地方,当年自己曾经跟澹台香薷说过,若是有人不愿,自己可以让他假死出宫,断然不会勉强,如今自己对楚流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放他出去也无不可,只是她口中的礼部尚书的庶女杨姑娘到底是谁?品行又如何?当年礼部的事情都是阿心替自己照看,她跟杨大人的确很熟,但自己就不怎么了解了。她不能让楚流封离了虎口,又到狼窝,此事还要从长计议,若是那个杨姑娘真的有心,明年能够高中,成全他们又如何?

身后的暗卫低着头,不敢窥探天机,虽然暗卫从来都是守口如瓶的,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多事情根本就不看不听。凯风迎着徐徐的晚风,“走吧,朕醉了,还是去双子宫歇着吧,天色不早,不要让他空等了。”

暗卫很快把凯风带到了双子宫,任平生果然没睡,手撑在茶几上看书,见到凯风,暗着的眸子一亮,中间是说不清的风情跟羞涩,轻移缓步,他腰间的玉佩跟坠饰还在,头上的簪子跟耳上的珠饰依然故我,真是苦等到了此时,凯风心中一软,“朕这些日子每次来这里都是什么情况,你心中也是有数的,又何必这样的枯等?你身子本就不好,早些睡才是,天渐渐凉了,一直那么坐着对身子不好。”

“臣侍总是怕自己熄了灯陛下就不来了。”任平生知道凯风的性子,她是真的疼惜自己,若是一早自己上了床上去睡,小厮们定然早早的熄了灯,凯风便不会再来打扰自己的好眠,因此他不敢睡。

凯风不是没有自己的担心,每次翻了莫玉的牌子都需要在任平生这里躲清净,可明早寅时就要回去跟安平调换,所以晚上从不曾跟任平生做什么儿童不宜的活动,一直安分守己的搂着他睡,凯风更担心的是,万一自己碰了任平生,有没有敬事房的人在,可以帮忙点住穴位,使之不坐胎,记档上面写的是莫玉,任平生若是有了孩子,只怕说不清。

最近她为了莫玉的事情,都没有翻任侍君的牌子,怕他惹祸上身,在加上要帮忙卢歌跟谷悦掩饰有孕的事情,所以总是在凤后、淑君、芸侍君跟莫小侍几人身上徘徊,凯风搂着任平生的手紧了紧,“朕明日翻你的牌子。”说罢,在他的嘴角一吻,轻柔的把他抱上床,自己熄了灯,又回到任平生身边躺下。

中医的把脉总是有偏差的,今日任侍君的举动让凯风心中不忍,越发的想要碰他,只是中医虽然不准也不会差的太多,明日需要赶紧补上记档,任平生的身子养了半年也算是有了不少的起色,眼下正是好时机。

“陛下……”目光流转,眼睛中写满了温柔跟爱慕,“陛下不是说明日吗?”

“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朕只知道今日是今日毕。”说罢吻着任平生的嘴角,摸黑给他除去头上的装饰,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早听人说,后不如君,君不如侍,侍不如偷,今日才知道其中的妙趣。”凯风本能的省掉了伎子那一段,免得任平生多想。一夜缠绵,凯风整晚没睡,就算闲着也是蹭蹭这里碰碰那里,一直熬到了寅时,又由着暗卫带回去。

------题外话------

最近身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工厂,无线网卡都是几kb几kb的,传章节什么的太痛苦,白天的事情又多,所以以后改为晚上10点55发布,辛苦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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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宫门对话

凯风走后,假寐的任平生睁开了自己的清明双眼,摸了摸还存着凯风余温的被子,心里写满了失落,她总是这般,到了时候就离开,仿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根本不曾发生过。初时,对于陛下选择自己而没有去别人那里过夜心存无限的感激,如今几月过去,却变成了伤感,他任平生也是她的侍君,为何要这样见不得人?他心中清楚,她是江山为重,可是为了江山那样对待莫玉的人,又真的能善待自己吗?

挨着床的柜子上,摆着自己昨日戴着的简单珠饰,陛下昨夜轻柔的将它们取下,又抚着自己的如墨长发,她说,“虽是委屈你了,却也是无可奈何,正值多事之秋,朕容不下一点的意外。你本就是新人中第一个承宠的,朕担心他会记恨你。”

此话一出,他心中的阴霾便被驱散了,只是过了昨夜,又到今朝,这种阴霾再次来袭,他担心莫小侍便是自己的前车之鉴,所以爱凯风爱的很是小心,她既是自己的妻主,也是朝日的主子,任平生迫切的希望他们只是一般的大户人家,即使凤后他们也在,只要陛下不需要为了国事变得那样冷漠便好了。

偶尔凯风找他过水月宫一同用膳,都发现芸侍君可以随意进出德政殿,随时跟陛下议事,朝堂上的事情他知之甚少,也没什么心思过问,母亲赤胆忠心,做事规规矩矩,任家家教甚严,从无什么不忠不义之徒,陛下不会对母亲跟家人动什么心思,这便是好了。至于谁家如何,都不是他关心的。

他进得宫来,眼中心中便只有凯风,闲的时候写写字或是作作画,吹吹笛或者学学箫,偶尔做一点糕点,在下午的时候给凯风送去。他大度的想做一个贤德的侍君,虽然他也有烦恼,更厌倦宫中的纷争。

又在床上眯了一个时辰,任平生终于懒懒的爬起来,对镜一照,竟是一身的吻痕,小心的穿好了亵衣,把自己包裹的差不多了,才唤逐燕起来伺候他洗漱。等他穿戴妥当,早早出门前往凤藻宫给凤后请安之时,回想着凯风昨日的话,才诧异的想到,陛下的意思,似乎是存了让他有孕的心思,自己只顾着感喟,那人又不曾说明,竟然没有发觉,反而自怨自艾,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伤怀。心里忽的畅快起来,也加快了往凤藻宫的脚步,嘴角的笑意淡淡的,心里暖暖的。

白羊宫离凤藻宫甚远,任平生都是徒步而行,自然需要抄近道,于是经过了水瓶宫。淑君跟凤后总是亲近一些,请安的时候去的很早,水瓶宫的除了懒美人以外的其他人,也就是乔宇跟莫玉一同出得宫门。

见了任侍君,乔宇自然凑上前去,直拽着任平生的袖子,“哥哥,今日这么巧,不想能够遇见你,你前日找人送来的芙蓉绵糕,我喜欢的很,还想着晚些时候跟哥哥说去呢!不成想在这里遇见哥哥。”

“恩,也是巧了。”

莫玉带着一丝冷笑,慢悠悠的迈过门槛,弄了弄自己的脖子,故意把昨夜留下的吻痕给任侍君瞧瞧,又重新弄了弄脖子上系着的纱巾,行了一个一般的宫礼:“给任侍君请安。”

任平生轻皱了一下秀眉,昨夜陛下明明跟他缠绵到很晚,他确定那是陛下,那莫玉身上的痕迹又是从何而来呢?若是陛下有意临幸他,自然不会半夜跑到他那里去,除非……!难怪陛下跟自己说不该问的别问,又说什么信任自己的话,可怜的莫小侍,想来他死也不会料到昨晚跟自己同榻而眠,行鱼水之欢的人居然另有其人吧。

他更不会想到陛下居然这么残忍,他本以为陛下素来善于制药,给莫小侍弄了什么迷幻的药,让他有了臆想便罢了,不成想陛下直接换了一个人。想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寒而栗,好在母家没什么过错,又是个愚忠的家族,要不然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如何能活?悲天悯人一般看了莫小侍一眼,这人虽然一再跟自己过不去,也没对自己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莫小侍不必多礼,自家兄弟,无所谓的。”

莫玉假意的笑了笑,很满意任侍君皱着眉头的动作,以为他总算看到了自己又多得陛下的欢心,比他这个不冷不热的病秧子多得了多少青睐,“那就谢过任侍君了。陛下今早说了,让臣侍不必前去凤后那里请安了,只是规矩总是规矩,淑君身子不便都去了,臣侍不过是昨夜被翻了牌子,又有什么呢?”

身子不便?任平生诧异的看着莫玉,在宫中身子不适跟不便是两个概念,前者说是病了,后者则是有喜,自己没听人说过此事,可见淑君眼下还不足百日,莫玉这么直白的把这事儿说出来,只怕是存了借刀杀人的心思,即使不是这样,怕是也想着用孩子的事情刺激自己一下,免得自己风头太过。任平生就想不明白了,按说两人是一同进的宫,平日里也没结过什么仇,自己处处退让,怎么他还是不满足呢?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恨自己?成天一副笑面虎的样子,看的他毛毛的。

就算是自己侍寝在他前面,也是应该的,自己位分比他高,母家比他显赫,他就因为这个怨上自己了?

“原来陛下昨日是与莫小侍共聚啊,真是好事。”任平生浅笑着说道。宫里这种消息走的最快,陛下白日里刚翻了牌子,宫里的人就知道了,不过既然莫小侍有意强调,那么自己给他一个面子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一旁的乔宇眨了眨自己有神的大眼睛,又扯了扯任平生的衣袖,“哥哥,晚些时候,我可以去你那里坐坐吗?”

还没等任侍君回话,莫玉就冷笑着说道:“什么你我的,这是宫里,乔小侍还是不要把宫外的那一套拿进来,人家是侍君,你是小侍,该称臣侍才是。”

乔宇低着头不想搭理莫玉,这人的性子怎么这般刻薄?还是嫉妒他跟平生哥哥的关系好?宫里的规矩都把人叫生分了,实在没什么意思,接着委屈的看着任平生,大大的眼睛中泛着泪花,仿佛任平生再不帮自己说话,洪水就要泛滥了。

好笑的摸摸乔宇的肩,“你若是想去,一会儿来就是了,哥哥那里的糕点好吃的很,总是可以满足你的胃的。再说,我们本是住在一起的,前些日子养病才不得已搬了地方,虽说好多了,陛下还是要让精心养着,少人探视,如今大好了,也是该跟你聚聚。”

“我便知道平生哥哥待我最好!”

一旁的莫玉眼看着自己说的话没什么效用,又不能发作,乔宇毕竟是太傅的儿子,跟自己的品级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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