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脚踢在一块原木上,木头应声而滚。
〃死妖孽,谁让你长那么好看的。〃她小声咒骂。
脑海里不断翻腾着钱不予被男人压的镜头,死妖孽,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如果真的被人怎么了,以后还怎么活?
听说第一次很痛的
上面那个人还那么恶心
金多多越想越乱,走到门边,一脚踢了上去。
〃哎哟~〃自然是脚痛,该死的古代,女人怎么都穿【文】的这种软底鞋。此刻,她无比怀【人】念大学時的那双军靴,某次【书】忘带钥匙時,她曾一脚提开【屋】过寝室门。
金多多单脚立在地上,另一只脚因疼痛无法沾地。
死妖孽,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我情愿死在山洞里,也不愿你被人
念及到此,金多多一拐一拐重新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来人啊。〃
越喊心里越焦急,无奈外面万籁俱静,半点声音也没有。
死妖孽,你可千万不能有事,金多多忽然无比愤恨自己,刚才,那两个兽皮男带走钱不予的時候,她怎么就没想到跟上去呢?。
就在金多多想起周星星的那句〃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時,柴房门吱嘎一声开了,走进两个兽皮男。
在金多多眼里,这些兽皮男基本都一个模样,仔细分辨半响,才发现这两个并不是之前那两个。
〃#¥%&*%¥#@︹︺?〃一个兽皮男开口。
〃和我一起来哪人呢?〃金多多问。
〃#¥%&*%¥#@︹︺?〃兽皮男继续刚才那句话。
〃和我一起来哪个人呢?刚才被你们带走那个?〃金多多比划着问。
〃#¥%&*%¥#@︹︺?〃兽皮男叽叽咕咕说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金多多又问了半天,最终颓废的承认,这一次这两个,半句汉语都不会。自己问他们,完全就是鸡同鸭讲。
〃好,不说算了,我自己去找人。〃金多多说着跨步就往外走。
〃#¥%&*%¥#@︹︺。〃鸟语传来的同時,金多多的双手已被两个铁钳般的手抓住。
〃喂,你们干嘛?我说话你们又听不懂,去找个能听懂的人来和我对话。〃一想到钱不予可能在〃受苦〃,金多多一下子就有勇气了,直接吩咐着。
〃#¥%&*%¥#@︹︺。〃〃#¥%&*%¥#@︹︺。〃
两兽皮男互相讨论了几句,然后同時提起她,将她拖到靠墙角的地方。
一兽皮男快速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拿了根树藤进来。
金多多立即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许绑我。去把你们首领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几乎就在这个瞬间,金多多迅速做出决定,只要钱不予没事,她情愿说出自己身份,情愿,再回到上邪瞳身边。到時候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
她无法想象钱不予被人XX,那会是比死还痛苦的事情。
兽皮男哪管她在说些什么,七手八脚将她绑住。
〃喂,放开我,去把你们首领叫来。〃金多多继续喊着。
兽皮男哪管她在说些什么,叽叽咕咕一阵,摩挲了下她穿在身上的衣服,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金多多很快将那一抹羡色捕捉道:〃是不是喜欢我这衣服?快去把你们首领喊来,我有办法让你们部落每个人都有衣服穿。〃
只可惜,由于听不懂外语,兽皮男丝毫不为所动,叽叽咕咕一阵后,走出房门。
〃来人啊,来人啊。〃金多多又开始吼着。
这一次,比先前更快,两兽皮男重新走了进来。
金多多面有喜色:〃怎么,是不是带我去见你们首领?〃
两兽皮男互相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走到金多多旁边,拿出一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皮,蹲下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这是什么东西,好臭。
NO。17 我要嫁给他
以前看电视時,总觉得捆绑后挣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嘴里被塞了个东西就无法说话,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嘛。
用舌头一顶不就出来了吗?
如今,当电视里的情节发生到她身上,似乎所有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藤条很结实,堪比现代的麻绳,兽皮更不用说了,把嘴里塞的满满的。那兽皮和口水接触后,似乎还膨胀了一些。
最为可恶的是,不知道这块兽皮是什么時候从动物身上拔下来的,拔下来后究竟用做什么,如今在金多多嘴里固执的散发着阵阵恶臭。
呼吸困难,又不得不呼吸,金多多几次想作呕,最后都强忍了下来。
被这么个臭东西塞进嘴里已经够恶心了,如果自己胃里的东西再翻腾着出来,最后又无法吐出的话,那岂不是更惨。
舌头用力,使劲往外顶,那东西岿然不动。
她看出来,这些兽皮男用心险恶,用这么个恶心的东西,不是为了堵住她的嘴,而是为了直接将她熏死。金多多不住的闭气,翻白眼。
神啊,你一定要保佑他们首领没这么脏这么恶心,否则,那妖孽怎么受得了?
整整一个夜里,金多多半分钟也没闭眼睛。
一会儿担心钱不予被人搞,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
像钱不予那种狐狸,应该没那么容易被人那个啥吧。
可是,如果他没被那个,反而很顺利获得首领青睐,为什么还没人过来将她放了?
‘5‘第二日一早,当兽皮男进房将她口中兽皮拔出,然后解开藤蔓的時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惨了,钱不予肯定出卖色相了。
‘1‘她仇大苦深的看着旁边两个兽皮男,连呕吐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7‘一边比划动作,一边很慢很慢的问:〃昨天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呢?〃
‘z‘〃#¥%&*%¥#@︹︺。〃兽皮男一边说着,一边推着金多多往外面走。1
‘小‘出柴房,顺着土路出院门,走进旁边的那个院子。
‘说‘这个院子明显比柴房院子高级很多,不光一排房间很整齐,外面还有一个长廊。
‘网‘金多多被推到某个房屋前。
〃#¥%&*%¥#@︹︺。〃兽皮男开口,神态恭谨。
八层是那个首领的房间,完了,钱不予晚节不保。
她很难想象待会儿看到的场景,她应该如何面对呢?
可怜的表情一定不能有的,否则他的自尊心一定会大大受挫,妈妈的,从小到大,她什么時候考虑过他的自尊心呢?随時打击报复来着~
唉,这次不同,好歹钱不予也是为了自己才落得如此田地。
最好是装作无所谓,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没事儿,洗干净别弄感染了,我不会介意的
汗。
金多多正纠结着,房间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随即房门就打开了,金多多被粗暴的推了进去。
哎。哎。虎落平阳被犬欺。
好歹她也曾是厥国的贵妃,到了这么个小部落,居然被人这么欺负。
房间里两个女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很明显,坐着的是主子,站着的是婢女。坐着的穿的是绫罗,站着的穿的是粗布。
在这个穷的连衣服都没啥的部落,能穿的上绫罗的,自然是高高在上的。
穿粗布的正在给穿绫罗的梳头,一缕一缕的小辫子,就像新疆姑娘的那种打扮。
她背着金多多,金多多自然看不清她的容貌,看那背影,应该很年轻。
〃碧落姐姐,你先坐一下,我等下就好。〃坐着的那位说,声音很清脆,也很甜。
终于遇到一个能说汉语的了,金多多心想。
她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环顾了一下周围,这个房间,典型的是个闺房。窗台上插着花,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持的铜镜,里侧的床也挂着粉红色的蚊帐。
金多多寻了个地方坐下,那女孩的辫子才编了三分之二,每个辫子的辫尾都用不同颜色的带子绑着,每一个都是蝴蝶结的模样。
这位姑娘,年纪应该不超过20。
〃你好,请问昨天晚上和我一起被抓的那位公子如今在哪里〃金多多开口就问钱不予。
此刻对于她来说,这里是哪里,这个小姑娘是谁,统统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钱不予。
〃放心,他很好。〃小姑娘开口。
〃请问,他现在在哪里呢?〃金多多继续问。
〃我都给你说了,他现在很好了。〃那小姑娘忽然变得很不耐烦。
金多多微微挑眉,低头笑着。
那小姑娘刚好拿着镜子在照,看见金多多在笑,立即问:〃你在笑什么?是不是听见他很好所以很开心?〃
〃是啊。我听见他平安当然开心了。〃金多多抬头,〃我们误进这里,自然是担心冲撞了什么,如今听他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其实,金多多笑得不是这事儿,而是,光那小姑娘几句话,她已经发现,这位很可能在这个部落有着超群地位的小姑娘八层是对钱不予动心了,更重要的是,钱不予应该没有被那首领怎么着。
〃你们可真恩爱~〃小姑娘酸不溜就的说,〃黄泉哥哥看见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请我把你放出来。〃
果然如此。真不知道这世上究竟有没有那妖孽搞不定的女人
也好,有这么一位实力派人物帮衬着,肯定可以早点离开。
小姑娘的辫子终于编完了,她站了起来,完全不见刚才的各种不爽或者酸味,笑脸盈盈的对金多多说:〃我叫伊娃,是哒哒部落的公主。〃
〃你好。〃金多多说。
〃我很喜欢黄泉哥哥,我要嫁给他,以后我就叫你姐姐了。〃伊娃清楚明白的说。
金多多心里顿時泛起一股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滋味,笑看着这个只有十多岁的小女孩:〃那他答应你了吗?〃
〃没有。〃伊娃毫不遮掩的说,然后补充道,〃但他也没有拒绝。我现在虽然很小,但我也会长大的。〃说着,伊娃往金多多胸上瞟了一眼,〃他以后会喜欢我的。〃
NO。18 碧落是我的妻子
金多多很明显感觉到伊娃的目光在自己胸口掠过,她也就理所当然的往伊娃胸上瞟过。
果然是小娃娃,还没完毕,估计就比金桔大一点点。
敢情钱不予拒绝她的理由是,她还太小,她却理解成了,太小?
伊娃见金多多往自己胸口看去,心里忽然有种自卑的感觉,她将胸口一挺:〃看什么看,不就是比我大点吗?我以后会长得比你大的我年龄比你小,再等几年,正是我最漂亮的時候,你都老了,到時候黄泉哥哥肯定会嫌弃你的〃
金多多长这么大,还第一次遇到有人和她比胸的,她这个胸,大概也就是B的大小吧,居然也会被人说成大。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時候,还没呢等再过几年,你的胸肯定会长得很大,也很漂亮,男人抓着的時候,手感会很好。〃
手感会很好
伊娃看着金多多,很快低下头去,一种叫害羞的东西从心里爬出,她抿着嘴,如果和黄泉哥哥
〃公主。〃外面响起钱不予的声音。
〃黄泉哥哥来了〃伊娃雀跃着去开门,身肢轻盈的如同春天的蝶。
开门,果然是钱不予。
〃内人的事,有劳公主了。〃钱不予正视着伊娃,朝她微微一揖。
感受到心上人的目光,伊娃顿時红了脸,一時竟不知说什么。
钱不予站直背脊,目光跨过伊娃,落在金多多身上。
他笑着,目光中几许相思,又带着几分揶揄。
绝对不单纯的目光,金多多快速回忆着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她好像说了句:男人抓着的時候,手感会很好
怎么这么倒霉,这种话都被他听了去?
照那妖孽的格,以后肯定会拿这话嘲笑自己
看着金多多这种恨不得把自己说出去的话吃掉的模样,钱不予轻轻笑出声来。
伊娃抬头,便看见那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视,不用说话,似乎都能知道对方想什么,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瞬间爬上心头,她的语气娇蛮:〃不许你们眉目传情〃
钱不予依旧是嘴唇微微上扬,但目光却微微凉了半分:〃伊娃公主,碧落是我的妻子。〃
伊娃从小被她爹宠着,被部落里的民众供着,何曾受过这种不冷不热的话语,顿時呆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了。
旁边那位穿布衣的女人忙提醒伊娃:〃公主,还不快请黄泉公子进来。〃
伊娃微微咬了下下唇,瞬间换了笑脸,亲热的挽住钱不予的手:〃黄泉哥哥~你进来坐嘛〃
钱不予不动神色的推下伊娃的手:〃谢公主好意,这里毕竟是公主的闺房,黄某一男人,不方便进来。〃说着,他朝金多多招手,〃丫头,过来。〃
自钱不予来后,所有气势都被他夺了去,仿佛在这里,他才是主人一般。
伊娃就站在钱不予旁边,眼睁睁看着金多多走过来,然后,钱不予抬手,将她耳际的发别在耳后,语气中有微微心痛:〃怎么眼睑都有些青了?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吧?〃
金多多视钱不予的温柔为无物,不断朝他使眼色,叫他顾忌下旁边伊娃的感受。
人家好歹也是这个什么哒哒部落的公主,昨天那首领没杀他们,八层是看上了钱不予想让他娶这位公主吧?
他倒好,不给半分色彩不说,还这样冷落人家,万一这位公主跑去哭诉一番,那位野人首领暴怒之下,把他们也绑在那个矮台上,命令手下一人捅一刀就惨了。
旁边,就在伊娃羡慕得双眼快喷火時,钱不予的目光转了过去:〃伊娃,你不是说今天陪我出去走走吗?〃
伊娃见心上人终于记得和她说话,岂止是高兴,完全就是激动,忙点头:〃是啊,走吧,走吧。〃
这時,钱不予又转身温柔的看着金多多:〃用早餐了吗?〃
金多多摇头,钱不予马上又问伊娃:〃公主也还没用早餐吧?不如,黄泉和内人陪公主一同用餐?〃
伊娃自然只能点头,其实,她更希望和黄泉公子单独用早餐的。
*
这个早餐,一定是伊娃15年来,吃的最甜又最心酸的一次。
甜的是,旁边坐着一个天仙般的公子,而且给她夹了一个小馒头;心酸的是,这位天仙般的公子已经有妻子了,他把妻子碗里都快垒成小山了。
旁边那位布衣女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既替伊娃心痛,却又无法说什么。
伊娃是自己从小奶大的孩子,她对伊娃,就好像对自己的女儿一眼,女儿长大了,总有情窦初开的時候,可她喜欢上的男人却已经有爱的女子。
虽说在他们国度,基本上每个男人都有几个女人,可是,这位黄泉公子在看他妻子的時候,眼神是那么温柔,根本就不可能再容下其他人。
这样的一对,连她这个40多岁的女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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