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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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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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陈少女却是爽快的一口应下,她根本不同情王氏,由于那悲惨经历,又由于与卫风的特殊缘份,她这条命已经卖给卫风了,凡挡着卫风道,都是她的敌人,对付敌人,自然不会手软!
    陈少女领着两名母夜叉上前,电般出手卡住王氏脖子,“唔!”王氏顿觉浑身一麻,闷哼刚刚脱口,一名母夜叉已捂上她的嘴,顺手抓起衣领,另一名的手腕有如大铁箍,紧紧箍住住她的两只脚踝,令她动弹不得!
    三个女人把王氏抬起,向广场边缘的一间屋子走去,亲卫们的眼里纷纷现出了惋惜之sè,这么美的女人,说杀就杀啊,入了屋子不是被捂死就是被缢死,太可惜了,将军不用赐给自已那该多好?自已保准把她治的服服贴贴,岂不是两全其美?
    但他们只能放心里想想,不敢当真开口求情,卫风却看向王蔓,略一迟疑,便道:“王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
    王蔓摇了摇头:“残忍是有点,可妾能理解你,王氏都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换了妾,也会狠下心取她xìng命,只是,她那一支尚有二兄王愉在世,王愉初为江州刺史、督豫州四郡、假节,后来殷仲堪、桓玄与杨佺期举兵应先父,乘流奄至,王愉无备之下,惶遽奔走临川(今江西省抚州市),于半途为桓玄俘获,为保命投了桓玄,妾恐怕王愉不会善罢干休,他虽然不敢明着报复你,在桓玄那儿搬弄是非却是少不了,卫郎你不可不防啊。”
    “呵呵~~”卫风不以为然的笑道:“今次灭杀司马道子满门,固然大快人心,但抢在桓玄之前下手,多半会引来他的猜忌,没了王愉,桓玄也不会容我,多一个贪生怕死之徒又有何妨?”
    “哎~~‘王蔓幽幽叹了口气,俏面显出了一丝愧疚,她感觉,全是自已耽搁了卫风,正是由于遇上自已,才结下了司马道子与刘牢之这两个大仇家,不但要与北府军明争暗斗,还有功不能赏,时至今rì,只屈居一名小小的偏将军,而且,还有可能面临来自于桓玄的挤压陷害,桓玄与司马道子不同,司马道子不得人心,桓玄却甚得众望,自家夫郎能斗的过桓玄吗?
    王蔓的美目中现出了一抹忧sè。
    卫风似乎猜出了王蔓的心思,正sè道:“夫妻本为一体,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自从三年前你允诺作我卫风的妻子,从那时起,我就下定了保护你一生一世的决心,所有你身上的因果恩怨,都由我一力承担又何惧之有?大丈夫立于世间,若连自已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不如拿把刀早点抹脖子了事!”
    “卫郎!”王蔓眼圈一红,哽咽出声。
    “好了,不要哭了!”卫风微微笑道:“你看,少女回来了,想必已处理妥当。”
    “嗯!”王蔓抹了把眼泪,向边上看去,陈少女与那两名母夜叉正从屋子里走出。
    果然,行至近前,陈少女施礼道:“回将军,王氏暴毙不治,全身上下无任何伤患!”
    “好!”卫风赞许的点了点头,恰见着那几名军士也一人提着具小孩尸体回来,当即唤道:“全军收队,带上头颅,随本将出城恭迎南郡公!”
    “遵命!”众将齐声应诺。。)


第二三零章 王蔓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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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玄是从西南的姑孰的方向过来,卫风先把府卫全部遣散,又留下亲卫与母夜叉各五十人临时看守,这才领军出南门等候,没办法,府里的财货女子如果被家奴婢仆洗劫一空,然后逃之夭夭,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一直等到正午时分,南篱门外偏西方向一道黑线渐次映入眼帘,兵仗浩大,旌旗林立,端的声威惊人!
    卫风当即喝道:“上马,列战斗阵,让南郡公好好见识下咱们吴越男儿的风采!”
    “遵命!”将士们轰然应诺,纷纷跨上战马,摆出了一个前窄后宽的锋矢冲锋阵形!
    陈少女不解道:“将军,您迎接桓玄入城,干嘛摆战斗队形?难道不怕引来误会?”
    卫风摆摆手道:“桓玄表面豁达,实则内心猜忌,我考虑了下,由于先一步灭了司马道子全族,又由于会稽王妃死在我手上,纵使我向他卑躬屈膝,他也未必不会提防,既然如此,倒不如摆出车马,让他看一看我军的实力,既便想动我,也得掂量掂量值不值,这世间,终究还是要凭拳头说话!”
    说着,卫风话音一转,嘿嘿笑道:“我这一趟入京,是打着府君的名头,又响应他的檄文前来,在明面上,桓玄并不方便对我下手,临行前谢夫人让我在建康等候,我恰可以此为由赖在建康不走。有五千jīng骑驻在城外,你说桓玄会如何应对?”
    “这。。。。”陈少女秀眉一蹙。寻思道:“若妾是桓玄,首先会驱使您为马前卒。去攻打诸如北府军或者司马氏残余力量,不过,如果您能推托过去的话,那么,他将拿您再无可奈何,除非撕破面皮,但您的背后站有府君与谢夫人,也就是陈郡谢氏与琅琊王氏,妾料他不至于如此不智。所以,在您取得士籍之后,多半会给您个太守之类的官职把您打发去偏远州郡,来个眼不见为净!”
    “嗯~~”卫风满意的笑道:“陈少女,你不但长的漂亮,还心思灵巧,虽然区区一郡太守我不一定去上任,但我发现,我对你是越来越情难自禁了。要不这样?今晚你到我的床上来,咱们再深入交流交流,如何?”
    陈少女俏面一红,低低啐道:“将军。您别不正经,姊姊正在听着呢!”
    王蔓咯咯轻笑道:“少女,咱们都是自家姊妹。姊姊怎么可能吃你的醋?何况姊姊得到下半年才能出丧呢,而道怜又不在。你不陪卫郎谁陪?男人呀,饿不得。你还是依了卫郎!”
    这话说到了卫风的心坎里,递给了王蔓一个赞许的眼神,陈少女却是心里连呼吃不消,目光躲躲闪闪,索xìng低头把玩起了马鞭,一副又羞又恼的模样。
    其实对于男人,在身边不缺女人的前提下,红颜知已相对于妻子或是情人,那暧暧昧昧,yù迎还拒的风情又别是一番滋味,陈少女就类似于这样的角sè。
    既然不愿陪自已睡,卫风也不至于太过逼迫,于是把目光转投向王蔓,问道:“王蔓,我刚刚想到了一件事,你家里虽遭了不幸,但女子应该能幸免,无非是被没入乐籍或者让权贵掳走罢了,今趟入京,自然不能再坐视她们任人凌辱,你想想,你有没有从姊妹与异母姊妹,你的母亲还在不在了?”
    王蔓浑身一震,俏面现出了浓的化不开的愤恨之sè,随即俏面黯淡下来,摇摇头道:“都三年过去了,也不知有几人能活到今rì,妾的母亲并不是先父元配,而是继室,只育有妾一女,无子嗣,出身于颍川庾氏,从姊妹与异母姊妹约有十来人,嫁了人的理应无恙,没嫁人的妹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
    接下来,王蔓报出了一长串女子名姓,听的卫风头晕脑胀,他也不管别人记没记住,回头吩咐道:“李驻,安排些弟兄入城打探,先去会稽王府,那里应该有知情人!”
    “遵命!”李驻暗暗叫苦,他也没记住,十来个女人名姓,还全是单名,互相之间没有联系,好在有太原王氏的名头,根据这一点打听也不至于全无线索。
    李驻立刻安排了数十骑向回驰去。
    陈少女却似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姊姊,您的母亲既然是颍川庾氏的女儿,那也是高门士女,庾氏总该护着她?怎可能任人把她掠走?说不定已被接回娘家了呢!”
    王蔓的美目瞬间一亮,跟着就苦笑道:“少女,你有所不知,家母虽是故征西将军庾亮孙女,前豫州刺史庾楷亲妹,按理说,因着高门甲族的身份本可无恙,但庾氏自桓温执政以来,屡遭凌迫,族中子弟大多被冠以各种罪名杀害,因此家道大为凋零,妾的舅父庾楷,由于先父的关系为司马道子不容,司马道子怎可能看在庾氏的脸面放过母亲?所以妾的母亲多半被掠走了。
    而庾楷在先父遇害之后,兵败于司马尚之之手,只得投奔桓玄,可是前一阵子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疯,竟写信给司马道子愿为内应,图谋桓玄,又事机不密,被桓玄处死,因此,妾的母亲已成了孤家寡人,没有娘家了。”
    陈少女暗感恻然,高门士女纵使风光无限,但有个前提,背后必须要有家族支撑,没了家族,只怕连民女都不如,因为她们是权贵嘴里的最可口猎物!王蔓的母亲不正是如此吗?
    陈少女同情的看了眼王蔓,勉强劝道:“姊姊,如果能寻到伯母的话,您与将军好生赡养,会慢慢让她忘掉不愉快的。”
    “哎~~少女,但愿能托你的口福罢!”王蔓叹了口气,把目光向前投去,淡淡道:“卫郎,荆州军看起来挺紧张的,恐怕过一会儿该有人出来问话了。”
    荆州军在阵前一里左右停下,大批刀盾手蜂涌而出,接连构筑起三层坚实的盾阵,后方弓弩手密布,显然对这一支不知来路的骑兵存有很深的忌惮!
    果然,没过多久,一行十来人从军中驰出,其中一人喝问道:“前方是哪路兵马?为何于道前拦阻!”
    卫风招了招手,王蔓与十余名亲卫跟着策马向前缓缓行进,距荆州军约有百步陆续翻身下马,卫风拱了拱手,朗声道:“会稽都尉、偏将军、河东卫氏卫风受散骑常侍、安东将军、会稽内史王凝之之命,率jīng骑五千响应南郡公,今呈上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头颅及我家府君书信一封!”
    桓玄还在军阵深处,隐隐约约听着卫风的话语,不由一怔,向下看向了他的首席谋主卞范之,问道:“先生,这姓卫的是何方神圣?河东卫氏哪来这么号人物?王凝之如何会有如此之快的手脚?竟先我一步灭杀了那两名国贼?”。)


第二三一章 参见桓玄
    卞范之身为桓玄的首席谋主,桓玄可以纵情恣欢,他却不行,不仅要统筹帏握,献计献策,还须担负起收集情报的重任。
    卞范之捋着颌下三缕长须,略一沉吟,便拱了拱手:“这卫风崛起神速,出道不过三两年,已屡破孙恩,还于刘牢之循走下邳之际解了京口之围,另**熏天以王孝伯遗女为妻,也由此与司马道子及刘牢之结下了不解深仇。
    孙恩第一次攻打山yīn,城破之时他以三千孤军吓退十万贼众,救下王凝之与谢道韫的xìng命,之后,又当众折辱刘牢之,令刘牢之负气连夜出走,今次您举荆襄强兵入京清君侧,他抓住机会抢先一步为太原王氏报了血海深仇,可见为一胆有识,谋而后动之辈,此人虽职位低卑,南郡公却不可小觎啊!
    至于那河东卫氏,如今我朝只余卫屿一支,早已家道衰败,沧为庶人只在三两代间,不可能出此天纵之材,何况卫氏要真有其人,岂会不为之奔走欢呼?因此,照范之看,无非是那卫风仗着姓卫,冒充河东卫氏撑个脸面罢了。”
    桓玄小眼睛眯了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唤道:“来人,把那两个国贼的首级与王凝之书信呈上来!”
    “且慢!”卞范之连忙阻止道:“南郡公,他是代表琅琊王氏与陈郡谢氏而来,又执礼甚恭,您不接见,难免会使人生出误会,误认为您踞傲轻慢,更有甚者。或将引来王谢的不满,据范之探得。王谢夫妇对他颇为器重。
    您举义军除jiān佞,早已赢得天下人交口称赞。如今入城在即,当示以恩德宽厚,安抚士庶之心,是以,不妨。。。。出阵去会会他,范之料他不敢轻举妄动!”
    桓玄转头看了看,四周围兵甲齐整,枪盾兵,弓弩手层层林立。的确不用太过担心,于是挥了挥手:“依你便是!”
    随着桓玄首肯,两边军卒立刻让出一条道,近千人拥着桓玄缓缓向前行去。
    “桓玄好大的排场!恐怕天子出行的仪仗都比不上他!”已经等的略有些不耐烦的王蔓忍不住冷哼一声!
    原来,入眼处是一架由百名壮汉扛扶的超级豪华大舆,由上好沉香木制成,上方是一座四面缕空的简易房屋,隔着层层纱缦,可以看到一个大胖子横卧在一堆锦被当中!
    陈少女也小声嘀咕道:“行军作战。当以简练迅捷为首要,哪能兼顾奢侈享受?桓玄如果吃了败仗,恐怕逃都没法逃?”
    卫风小声轻笑道:“这难道不是好事?嘿嘿~~要照我看,桓玄很可能还不如司马道子呢!”
    “哦~~”陈少女点了点头。刚把目光投了过去,前方已是一声爆喝传来:“落撵!”
    百名壮汉把大舆徐徐放下,又有几人上前。推动屋子旋转,使屋门对着侧面。再有几人把桓玄搀了出来,随从仪仗纷纷跟上。向着卫风走去。
    卫风这才看清了桓玄的真面目,外人都称赞桓玄形貌瑰奇,这或许是真的,只不过,桓玄脸上的肉已经不能用横肉来形容了,而是满脸肥肉,下巴至少有个三五层,一层层的肉把鼻子、眼晴、嘴巴等五官都挤压的非常小,遮掩了他原本清秀的容颜。
    身材更是没法细说,大肚腩高高凸起,胸口还有两堆小肉,走起路来能看到身体有隐约的颤动,这就是一座肉山啊!
    卫风带来的人马只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他们害怕会忍不住的笑出声音,这没办法,当时的胖子是个珍稀动物,由于每rì只吃两餐与长期的动荡不安,大多数人都瘦的和麻杆一样,胖子绝对是个异类,更何况魏晋风度以风骨、纤瘦为美,肥胖绝对不是主流审美观!
    ‘桓玄胖成这样也不是全无坏处,至少一剑刺不死!’卫风正暗暗想着时,王蔓已小声提醒道:“卫郎,咱们上去罢。”
    “嗯!”卫风接过盛有司马道子父子头颅的托盘,与王蔓向桓玄走去,约三尺左右双双止步,卫风奉上托盘,施礼道:“末将卫风参见南郡公,今献上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首级,会稽王府一应财物女子皆已封存,请南郡公着人接收,另有我家府君亲笔信一封!”
    “呃?”桓玄目中讶sè一闪,司马道子搜刮了十几年,府中的财货美女足以令任何人眼馋,而卫风竟能分文不取,仅凭这份自律,就使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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