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天主啊,您太慷慨了!”卫风后面说的什么茱丽娅已经不关心了,她满脑子都是那座纯金神像,当即一把抱上了卫风,真心实意的献上了香吻!
卫风尽管很不满意于自己送了茱丽娅神像关天主鸟事,可是人家都献上了香唇,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刘兴男不齿的嘀咕了声。
王道怜却是摇了摇头,茱丽娅得到了纯金神像又能如何,她能带走吗?真的就属于她了吗?无非是卫风寄存在她那里罢了。
看着喜上眉梢的茱丽娅,王道怜也不忍心击破她的美梦,刚把目中转去一边,却见陈少女与母夜叉们带着两百多名女子走了过来,不禁提醒道:“将军,少女回来了。”(未完待续。。)
ps: 谢谢最爱初音妹子的月票与云歧青谷的打赏~~~~~~~~
第四一八章 丁太后谋反
卫风看的并不是陈少女与母夜叉,而是和她们走在一起两百多名女子,虽然也是赤足,也是下半身都围着白叠布,但与林邑女人相比,上身又多裹了块布,恰恰遮掩住身体的重要部位,而且肤色较白,神色中带着恨意,还有人走一路哭一路,这显然是被掳走的晋女。
果然,陈少女介绍道:“将军,她们全都是被林邑人掠来的交州女子,如今举目无亲,愿意与姊妹们一起为将军效命。”
其实如这类受尽了凌辱的女人,加入母夜叉是再好不过,于是卫风问道:“你们能吃得了苦吗?”
一名女子抹了把眼泪,勉强施了一礼:“回将军,咱们都是交州人士,父祖因中原战乱迁徙来此,虽与当地俚人时有冲突,但总体上,日子还能过下去,可林邑人近几年来岁岁入侵,破我家园,杀我族人,辱我女子,妾与姊妹们的父母亲族早已死在了贼子手中,今日既蒙将军搭救,唯盼将军好心收留。
之前陈将军已经粗略介绍了些,咱们明白,训练很苦,只是与受到的凌辱相比,身体上的苦楚又算得了什么?请将军放心,绝不会有人半途而废,撑不过去,不大了一死而已,肯请将军收留!”
正说着,这名女子领着诸多女人拜伏在地,均是目中含泪直直凝视着卫风,仿佛生怕说出半个不字!
卫风点点头道:“好,话是你们自己说的。虽然都是女人,但女人也要有担待,自今日起,你们就跟着本将,道怜、少女,把她们领下去安置好,明日正式开始训练!”
“遵命!”陈少女与王道怜双双应诺。
“呜呜呜~~”场中传来了哭泣声,仿佛卫风的允诺,为她们开打了渲泻情绪的口子似的。
女人们陆陆续续被带了下去,卫风觉得男亲卫也该扩编了。只是目前还不急。他急于去查看林邑王宫的宝贝,还有林邑的稻谷种子与古贝种子。
如果没记错的话,林邑的稻谷就是后世赫赫有名的占城稻,它高产而又耐旱。适应性强。不择地而生。更重要的是,它的生长周期只有五十来天,以岭南的水热条件。完全可以种植三季!
当然了,或许目前的稻种还没有占城稻那么强悍,只不过,可以通过选种来慢慢培养嘛!
其中古贝就是木棉,是印度支那半岛上的一个高产棉种,这也是卫风攻打林邑的目地之一,棉布,也就是白叠布,在别人看来或许只是类似于绢麻的一种布料,可是棉布吸水性好,是一项重要的战略物资,给伤员消毒、包扎伤口必须要用棉布。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大量的金银珠宝与粮食布帛,卫风还收集了许多稻谷种子与古贝种子,首先会在岭南、交州乃至会稽试种,如果效果好的话,还会随着他的征伐逐渐扩大种植范围。
而卫风通过询问俘虏,打听到了金山就在林邑以南两百余里处,于是十天之后,也就是十二月初七,卫风领骑兵五千和步卒一万五驱赶着一万名俘虏向着南面扫荡而去,遇见村庄,直接执行三光政策,遇见城池,驱策俘虏去攻打城池,虽然俘虏损失惨重,却可以在攻破的村庄与城池中抓捕新的俘虏,林邑是一个长条型的国家,兵锋扫过,根本不会有遗漏,除非他们见机不妙弃城而逃。
在林邑以南的五座城池,被卫风灭了三座,其他两座当赶到时已成了空城,很明显人都逃去了山上,卫风也不愿入山搜捕,只是把城池焚毁了事,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终于来到了金山!
《南齐书》载:林邑有金山,山色赤金,流金汁于浦,当真正见到时,流金汁显然是吹嘘之言,山色赤金却是不假,除去植被的覆盖,山石竟都隐隐散发出一层淡淡的金光,显然黄金含量极高,因此,卫风留五千俘虏与五千驻军开采金山,并约定驻军每三年一换,同时,还留了五千名林邑女人下来,都是大老爷们儿,三年不沾女人那简直是难以想象!
过了金山再往南百里左右,就是位于现今越南南部与柬普寨境内的小国,但目前卫风并不愿与这些国家交恶,主要是他没有能力了,在金山孤悬五千军已经是一笔沉重的负担,最起码,粮草的消耗就是个大问题,留着南方小国,可以购买来粮食。
卫风在金山停驻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遣使往接壤的两个国家,说明了自己灭去林邑的目地,并达成了类似于互不侵犯的口头协议,让这些国家至少在表面上放下心来,令卫风意外的是,他们竟然愿意向晋室朝贡,以获取藩属的地位,卫风自然一口应下,他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南方的稳定!
卫风于二月十五回返了林邑城,又过了五天,在一把火将全城焚毁之后,领军向交州行进,至于多出的粮食、女人与物资全部装船,直接驶回番禺。
交州的自然条件,也就是现今越南中北部,在卫风的眼里要远远好过广州,在一条竖贯南北的山脉东面,一直到大海都以平原以主,且水网密布,土地肥沃,不像广州多山地丘陵,因此俚人有相当一部分都居住在山下。
这一次卫风入交州,挟五万多大军,自南向北推进,对于平原上的俚人聚居区,直接执行三光政策,所经之处鸡犬不留,龟缩在山区的则暂不理会。
一开始卫风还担心以冼恩卓为首的俚军会有抵触情绪,所以特意向冼恩卓解释道:“恩卓,交州俚人屡屡叛乱,劣绩斑斑,因此我只能以杀戮快速解决,你也知道的,我不可能在交州停留太久。”
孰不料,冼恩卓竟答道:“恩卓明白将军的意思,但将军恐怕有所误解,俚人只是一个总称,包括岭南的所有土人,可实际上,非但不属于同一个部族,相互之间还攻杀不断,所以恩卓与族人不会因将军屠杀当地俚人而有任何不满,只是这一片土地空着也是可惜,因此恩卓斗胆请求将军允我族人迁一部分来此,恩卓敢指天为誓,愿按将军规定纳粮服役,服从当地官牙管理,永生永世绝不背叛!”
其实卫风原计划是在取得燕国的土地之后,把慕容氏迁来填实交州人口,马上民族离了马,就相于没了牙的老虎,也不怕慕容氏再搞出什么妖蛾子,只不过,冼恩卓的提议合情合理,他势必不能拒绝,而且随着冼氏的迁入,肯定会有别的向自己臣服的俚人要求迁来交州,这一来至少就是数十上百万。
‘也罢,自己人好管理,也免了山里的俚人下山占据土地,将来把慕容氏迁到山上便是!’于是,卫风不假思索道:“好,到了龙编,你立刻给你父亲传信!”
冼恩卓感激泣零,连声称谢!
而对于交州的坞堡,卫风并未采用如广州那般强行清理的措施,因为交州与广州不同,交州属于边州,暂时留着当地地主武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官府的负担,同时,卫风也在给他们时间考虑,当迁来的俚人不成为威胁时,手里的武装力量还有没有存在必要了,让他们自己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因此卫风只是知会各坞堡与郡县,空出的土地不得私自占领,他会迁人过来,也不许抢劫杀戮迁入的广州俚人,他相信没人敢不当回事!
在一路破村灭寨中,卫风的收获日益丰厚,虽然在交州境内俚人身上得不到太多的金银,却可以抢到粮食、布帛,还有俘虏与女人,使他的队伍日益壮大,如今已有俘虏两万多人,女人则接近了三万,其中部族酋帅的女人则赏赐给了有功将士。
于四月二十五日夜晚,卫风领军来到了龙编城下,龙编城头灯火通明,交州刺史杜瑗率交州文武出城迎接,而同一时刻,在燕都龙城七兵尚书丁信的府中,则是一股淡淡的杀气在盘旋回绕。
丁太后满脸阴冷,凤目中蓄满了恨意,转头问道:“丁信,人手都安排好了没?”
丁信冷冷笑道:“请伯母放心,侄儿府中藏有精兵两千,且已说服了宫门守将,愿为伯母效力,丑时(凌晨一点)侄儿攻打宫城,定教慕容熙那狗贼措手不及,如今已至亥时,还有两个时辰,请伯母耐心等待便是!”
“好!”丁太且恨恨的赞了声好:“亏得哀家力排众议扶慕容熙为主,却不料,竟是个狼心狗肺的负心贼,当上皇帝就翻脸不认人了,被那两个骚狐狸迷的团团转,哼哼,过了今晚,哀家要扒去她俩的皮,看看那骚哄哄的外表下是个什么玩意儿!”
丁信不由打了个哆嗦,这一刻的丁太后,满脸狞狰,表情充满了怨毒,其实原因他也清楚,无非是慕容熙嫌弃丁太后年老色衰,当了皇帝一脚把她踢开罢了,由于咽不下这口气,丁太后才密谋起兵,意图诛杀慕容熙,以及苻训英和苻娀娥俩姊妹!(未完待续。。)
第四一九章 死前一击
要说这种事,按照丁信原本的想法是纯属无理取闹,四十多岁的老妇人谁都提不起兴趣啊,偏偏丁太后没有自知之明,竟然和十八芳龄的苻氏姊妹花争宠,这摆明了是自取其辱嘛!
在丁信的眼里,至少不偏不颇纯以男人的角度看待,慕容熙做的不过份,毕竟慕容熙虽然不再与丁太后虚与委蛇,却并未如何,丁家该有的一样没失去,丁太后也依然是荣华富贵,过着面首三千的生活,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已经算是念旧了。
可是丁太后不这么想,她觉得慕容熙之所以能成为燕国之主全是她的功劳,所以慕容熙只能专宠于她,现实却是慕容熙当了皇帝就一脚把她踢开,她咽不下这口气,觉得受了欺骗,被利用了,必须要杀掉慕容熙才能解心头之恨!
丁信本不愿参与,这是谋反大罪啊,败了就得抄家灭族,奈何丁太后许他事成之后以执政地位,由不得他不动心。
果然,丁太后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已的反应过激,又补充道:“信儿你放心,慕容氏已经没什么人了,待杀了慕容熙那负心贼之后,哀家立个傀儡先对付几年,时机成熟后助你成为燕主,无论如何,你都是哀家的亲侄儿,绝不食言!”
丁信稍稍放下了心,连忙称谢道:“侄儿会记得伯母的恩情。”
同时,丁信的心里不由泛起了心思,苻训英和苻娀娥的美色他也觊觎。只是身为慕容熙的专宠,他并不敢表露出任何心思,但如果斩杀了慕容熙,岂不是意味着这两个美人儿将会落入他的手里?
不过,丁信也明白,丁太后对苻氏姊妹花恨之入骨,慕容熙死后绝不会容这两个女人活命,甚至能赐下三尺白绫都是开恩了,更大的可能还是尝遍人间酷刑再死,一想到这。丁信的目中闪出了一抹秘不可察的杀机!
丁信偷偷看了眼丁太后。这抹杀机还未消散,‘嗯?’却是心中一动,他听到府外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喧闹声。
丁信连忙问道:“伯母,你可听到外面有声音?”
丁太后侧耳听去。随着声音愈发清晰。突然面色大变。这哪里是喧闹声,分明是喊杀声啊!
丁信也听出来了,急声叫道:“伯母。怎么可能?慕容熙如何会知道?难道有人向他告密?”
丁太后还未开口,又是“砰砰!”两声巨响,显然是冲车一类撞击大门的声音,紧接着,喊杀声大作,间中还夹着惨叫声,透过窗户的缝隙可以看到,无数甲士冲入府中,逢人便杀,地面仅短短几息工夫,就淌满了鲜血,丁信隐藏的两千精兵,就如土鸡瓦狗一般,被杀的溃不成军!
“扑通!”一声,丁太后四肢一软,栽倒在了地上,丁信已经顾不得自己的伯母了,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跑,能跑多远是多远,他刚刚把门推开,一大群军卒已迎面冲来,还有人喊道:“就是他,他就是丁信,快拿住,陛下重重有赏!”
“扑通!”丁信也是腿脚一软,当场瘫倒,这一刻,他悔的肠子都青了,七兵尚书虽然算不得什么太显贵的职位,可是娇妻美妾他一样不少,原本小日子过的挺舒坦的,却偏偏鬼迷心窍要谋反,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人头落地的下场,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
丁信只能坐看大批军卒冲入屋内,把丁太后与自己团团围住,不多时,一身甲胄的慕容熙阔步而来,身边还陪着苻训英与苻娀娥。
慕容熙志得意满,傲然一扫地上的两人,也不开声。
丁信赶紧跪着挪到慕容熙面前,连连磕着头道:“陛下,不关臣的事啊,都是丁氏一意谋反,胁迫于臣,臣是迫于无奈啊,其实臣原打算寻个机会向陛下献上丁氏的头颅,只是没想到陛下先来了,臣愿为陛下除去这逆贼,以明心志!”
丁太后回过了劲,索性豁出去了,冷冷笑道:“丁信,没想到你无耻至此,今日横竖都是一死,又何必丢了我丁家的人?”
“啪啪啪!”慕容熙轻轻拍了拍巴掌,微笑着赞道:“丁信,你堂堂男儿怎还不如女流?有胆谋反竟没胆承认?太让朕失望了,原本朕该亲手取你性命,但念在你丁氏与我慕容氏这些年也立下了不少功劳,也罢,今日朕就。。。。”
慕容熙突然住嘴不说了,丁信立刻把心提了起来,仿佛一线生机摆在了眼前。
慕容熙古怪的笑了笑,转头问道:“爱妃,你们说丁信该如何个死法?”
苻训英盈盈施了一礼,仪态极为优雅迷人:“陛下,谋反乃古今第一大逆,而且陛下您初登帝位,或有乱臣贼子从旁觊觎,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