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碧儿,你松松。”石远俯□来哄她,不住的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沉沉的呼吸打在她肌肤上,让她更觉窘迫。
他简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又硬又烫。苏碧紧紧抿着嘴唇,带有几分惊惧的摇头,这来得太突然了,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此刻怕得要命,根本听不进他的轻哄。
石远又耐着性子哄了她几句,见软的行不通,他急不可耐,便决定来硬的了,真较劲起来,苏碧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石远?他用蛮力一扳,轻易就把她紧闭的腿扳开了。他对准位置,蓄势待发。
苏碧压根不敢看下面,事已至此,反抗也无济于事。再说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早晚也要做这档子事。她现在只能闭上眼睛,双手攥着被子,极力克制自己的慌乱。
看着她一副似要去英勇就义的模样,石远即使此刻火气不减,也忍不住笑场了。他到底心疼小媳妇,忍着饥渴爱怜的拂过她轻颤的嘴唇,柔声道:“别怕。”
那个疼她的石远似乎又回来了,苏碧睁开眼睛,一脸的委屈,她嗫嚅道:“那你轻点。”
石远只觉得心头要化成水了,他轻轻点头:“好,我轻点,你别怕。”
苏碧失神的想着,不怕那是不可能的,据说第一次都是很痛的……
小径湿滑,石远几番试探才找准地方,当前端被那温热柔嫩的软肉包裹住的时候,本打算慢慢来的决定立刻被他抛之脑后了,他只凭着本能,一鼓作气的往里钻,恨不得一下钻到底才好。
待进了里边,感受到被挤压的舒爽感,他憋了许久的火气,一下就爆发了,他忘了要看身下苏碧的反应,用力的来回进去。
一阵撕裂的痛,苏碧被刺激得差点咬到石头,她觉得石远这一下一下的,就跟那钝刀子割肉一样,别提多难受了。她眼泪哗啦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哭道:“呜呜,石远,你不是说了要轻点嘛,你骗我!我不做了,你快停下来。”骗子,石远是大骗子!做这种事压根没有什么j□j的感觉,她要痛死了。
“乖,一会就好,一会就好。”石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扣紧了苏碧不盈一握的腰肢,只感到她下面紧致的小径紧紧绞着他,让他进出都有些困难了,这反而更激得他青筋虬张,不能自抑,攒着劲入得更深了。
“嗯……”苏碧被他带的一颠一颠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经过一阵儿,她不知道是因为下面麻木了还是适应了,终于不再那么痛了。被子早被踢到边角上去了,但苏碧一点也不觉得冷,她感觉自己就跟躺在沙漠里一样被烘烤,全身的水分都要蒸发掉了。
苏碧软成一滩泥摊在床上,攥着被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没劲了,直到感到下腹一股热流袭来,石远终于不动了,她感叹总算完事了,才蓄起一股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也分不清是谁身上的汗珠儿更多些,即使分开后,他俩还是不住的喘气,就跟爬了好几座山头一样,从骨头芯里发烫。
“我要喝水。”苏碧平复一会儿,哑着嗓子指使石远道。
这时候妻子的要求石远没有不应的,他闻言也不披衣服不擦汗,就这么下床给苏碧接了杯水来。
“我没力气了。”苏碧嘟嘴,“你喂我。”
石远好脾气的把她扶了起来,把杯沿直接递到她唇边喂她。苏碧觉得这简简单单的白水,简直和甘露一样甘甜可口,她喝完一杯,舔了舔嘴角,对着石院撒娇道:“不够,我还要,你再去给我接一杯来。”
舔着嘴角的小舌看起来十分诱人,石远回想刚才的滋味,泄了一次的他又蠢蠢欲动起来,现在他的自制力几乎为零,心念一动便有动作,他把杯子一扔,低沉着嗓音在她耳边道:“好,这就给你。”
等着他去倒水的苏碧见他在床边不动,正欲催促,却见一片阴影压了下来,嫣红的小嘴被堵个正着。
不是结束了吗?怎么还要来?“呜呜~”她要的不是这个,她明明很纯洁的只要喝水而已啊!苏碧欲哭无泪,她真心不想再来了……
察觉到她的不愿,石远果断的制住她的双腿,熟门熟路的分开,就着刚才的湿润,开始动作。其实石远真心不太懂什么床帏间技巧,不然也不会让苏碧一点良好的感受都没有,更多的时候他是凭着本能在行动。
他刚尝到甜头,兴致高昂,做完一次怎么可能够呢?苏碧到了后面,恍惚间听见外面更夫打梆子的声音,“咚!——咚!咚!”她模糊的想到,大约是三更天了吧。
石家内室的蜡烛明灭,时至深夜,屋里才没了动静。石远把小媳妇搂得紧紧的,合眼睡去了。
“碧儿,来,快醒醒。”
苏碧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把被子罩过脑袋,挡住扰人清梦的喊声,困意浓浓的想继续睡。
喊的人似乎很无奈,见她不肯动,只得把她的被子掀开。光溜溜的苏碧只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打了个寒颤,人立刻清醒了。
“干嘛?”苏碧不忿道,她觉得好累,浑身酸软,只想好好补个觉。
石远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手无意识的摩挲她j□j在外的肌肤。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苏碧一下子燥红了脸,她拍打石远,羞愤道:“快放我下来,你……至少让我穿上衣服吧,这样……你要抱我去哪呀?”
苏碧动作间,感到一股热流从双腿间流出,她一僵,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石远也感觉到了,他心情甚好的笑了笑,说:“我烧好了热水,你泡泡也舒服些。”
被放进盛满热水的大桶里,苏碧满足的吁出一口气,愉悦的想着,石远还算细心,为了她省事,直接搬了浴桶到卧室来了。但看他立在浴桶边不走,她又尴尬了,让她在他眼皮底下洗澡,她还干不出来。
“你……你出去。”
“这是咱们的房间,我为何不能呆在这?”石远眉一挑,不放过逗弄人的机会。
她错了!石远不是个木头,他的本质是个色狼!
第五十八章 月下
昨晚跟饿狼一样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不休;今天却一本正经的说要给她擦背;这是闹哪样呀!以为她会信吗?她肯定不信!
好不容易把碍眼的人赶出去;苏碧觉得还没怎么洗呢;浴桶的水就渐渐凉了……最后她犹豫了下,还是扬声喊了石远进来抱她起来。
她也不想再让他占便宜;是实在是她浑身酸软;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努力了半天也没从桶里爬起来,无奈之下;只能让罪魁祸首来帮忙了。
石远进来的时候似笑非笑,触及苏碧白嫩肌肤上的道道红痕;他目光灼灼,又是心疼又是满足。干净利落的把人从水里捞了起来,他还乖觉的拿了干净衣裳出来,要给小媳妇穿上。
但苏碧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帮忙,毕竟穿衣服什么的,还是太考验人的控制力了,经过昨晚,她是一点也不相信他的忍耐性了。
这一天早上注定苏碧不会太顺,等她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吃了早饭,日头已高。瞥了精神头十足的石远一眼,她愤愤的回了内室拆被子,红的白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昨夜流了一床,不赶紧清洗了,怕留下印子,这还是她陪嫁的新被子,上面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并蒂莲……
拆着拆着苏碧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她的洞房花烛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了。从今往后,她就是石远名副其实的娘子,再也不是坐在家里的大姑娘了,要为他生儿育女,直到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也不会与他分开。
想到这些,苏碧心绪难平,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五味杂陈,一会儿忧一会儿喜的。等石远进了屋来,苏碧忙收起了泫然欲泣的神情,把眼角擦了擦,重新铺了床。她把弄脏的被子团了团,抱在怀里就要避开杵在门口的石远出去。
从今个醒来,小媳妇就没给他一个好脸色,石远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很无辜,他也不想把她弄疼,更不想让她那么累,但他当时根本停不下来。
“碧儿?这抱得什么呢?”石远拦住她,狗腿的问,“你身子娇弱,有啥事让我来做就是了。”
苏碧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她把被子弄成一团,就是不想让人看见那团污迹,不妨石远一瞅,就看见了那团红红的印记,这分明是……他不自觉的又想到昨夜畅快淋漓的感觉来。
见他脸色不对,苏碧忙拍了他一下,喝道:“大白天的你想啥呢?快让开,别耽误我干活。”
“好碧儿,你里头可不止是我做的好事,还有不少是你流出来的。”石远凑近她,小声揶揄道。他说完到底没忍住,在她唇边轻轻的烙了一吻才退开了。
苏碧反射性的捂住嘴,她双颊薄红,不由瞪了他一眼,说他是色狼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石远却觉得她眼角眉梢都是娇媚之意,这一眼不像是在瞪他,反而像是要挑逗他一样,心下漏了一拍,他清清嗓子正欲说话,即使大白天不能做什么,口头上占占便宜也是不错的。
“什么声音?”苏碧听见一阵动静,止住了石远说话,往外看去。
石远满脑子都是苏碧,哪里听得见外面的声音。两人出了房门,只见小狗半立着身子,正在扒墙角,他们开了门,它耳朵一竖,颠颠的跑过来,一口就咬住苏碧的裙角,委屈的直哼哼。
“昨晚和今天,你有给旺财弄吃的吗?”苏碧问。
石远摊手,道:“……我把它给忘了。”
两人面面相觑,果断分工,一个喂狗去,一个洗东西去。
等苏碧洗好了床单被面,已经到了该做午饭的时候了,她跟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样,锤了捶后腰,进了厨房准备做饭。石远是个好丈夫,肯为娘子烧水洗澡,忙前忙后,但他还是有着古代男人的特性,那就是对烧火做饭之类的琐事避之不及。
苏碧端着盘子上桌的时候,她随口问:“刚才我好像听见有人敲门了,是谁呀?”
“是隔壁陈寡妇的女儿,她来找你的。”石远答。
“那你刚才怎么不叫我,万一她找我是有什么事呢?”苏碧埋怨他。
石远笑了,道:“你确定要见她?她可是来问你,昨个和她约好了今日上街买针线,今天怎么没去。”
苏碧想了想,好像是喝酒的时候,芊芊提到过,但她当时已经迷糊了,回到家一宿也没睡好,早把这事忘了。她皱眉问:“那你怎么和她说的?别让人以为是我不守信。”
石远坐了下来,准备开吃,不在意的道:“我说你昨个喝醉了,犯头疼呢。”
她不止头疼,她是浑身头疼……算了,还是过两日再去找芊芊吧,至少,等脖子上的痕迹消退了。
苏碧打算得好,但可惜的是,她脖子上的痕迹只会越来越明显,压根消不下去。天将将擦黑,石远就二话不说,拉着她滚被窝了。他就跟没吃饱饭的饿死鬼一样,专往她脖子上肩上啃咬,她几次抗议,石远白天答应得好好的,到了夜里,依然故我。
到了后头,苏碧再也不说了,她欲哭无泪的发现,她越说,他咬得越重。经过几日,苏碧看着石远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再看自己,眼下都有淡淡淤青了。要不是两人武力值相差太大,没有可比性,她肯定奋起反抗了。
元宵前夕,石远沉着脸说他要回营里当值,苏碧这次没有不舍,她几乎是欢欣鼓舞的送他出了门,倒把石远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按理说正月十五是个大节日,只要不是守着边防的军队,像他这样有家眷的武官,无特殊情况,不会轮值,奈何有人给穿小鞋,什么不合理的安排都轮到他身上了。
他倒不是怕受累,往年没娶妻的时候,大过年他就没休过假,巡逻训练一点没落下,只是这次舍不得香香软软的小媳妇罢了。看到苏碧送他出门的样子和上次大相径庭,就差没拿着扫把赶人了,他暗自咬牙,真是没良心的小丫头,等他回来,再收拾她。
古时各个朝代,或松懈或严厉,几乎都有宵禁。战时这样的特殊时期,犯禁者一经发现,甚至要被当场击毙。全年唯有元宵节例外,可见人们对这个节日的看重。
苏碧研读史书之后,觉得大临这个开国皇帝颇有意思,他推行新法,又有雷霆手段惩治恶贪官污吏,他对不少旧俗礼法弃之如履,唾之以鼻,却对各种节俗十分推崇,每逢佳节,便予群臣放假,让他们也与亲人欢度。
赏罚有度,体恤臣民,这样一个皇帝,堪称明君,但是传说他却出身乡野……这明显对不上呀。苏碧暗想,穿越者肯定不止她一个人,看人家混得风生水起,青史留名,自己却资质平平,就连一个好点的生财之道也没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元宵节又称上元节,到了这天,大街小巷,莫不装饰一新、张灯结彩。这个节日虽也有团圆贺新春之意,但人们却不再窝在家中过节,反而要一家人一起,出外游玩,赏灯赏月。
未婚的男女对这天尤为期待,要知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样的句子,描写的就是元宵节。
苏碧只有一人在家,但她对灯市盛况期待已久,不可能龟缩不去,遂约了芊芊母女,与他们同行。她只是为了去赏灯玩耍,穿得毫不打眼,只顾着干净利索去了。
芊芊则不同,她穿了新衣,化了美丽的妆容,俏生生的往那一站,苏碧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完全跟变了个人似得。
三人一路行来,各色各样的花灯目不暇接,动物样儿的,花样的,传统的圆灯笼,精致的走马灯。猜灯谜、看杂耍,品小吃,好个热闹非凡。
苏碧喟叹,她总算见识了什么叫“东风夜放花千树”。大大小小的灯笼,一眼望去,无边无际,蜡烛的光芒汇聚在一起,比起电灯也是毫不逊色,而且,更有现代所没有的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节庆味儿。
不大一会儿,陈寡妇便觉得累了,她到了一处卖甜点的小摊坐了下来,挥挥手,让两个小的自己玩去,她吃点东西看看杂耍就行。
苏碧一眼就看中一家店铺正中央那个最大最精美的走马灯,但每人只有一次猜谜的机会,她都没有猜对,只得失望的走开了。后来两人到别处凑热闹的猜了几个灯谜,也未猜中,不由有些泄气,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呀。
“碧姐姐,你专挑那些难的,当然不好猜。不如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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