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大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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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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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叫你别去逞强,你非得去。还吹牛说什么七八个人近不得你的身,这下好了吧?被人家踹了个窝心脚,看你以后还逞强不了!”说着,她便去绞了干净的手巾来替他把那片淤青擦拭干净,又连带着把脸,脖子,肩膀后背都擦了一遍。最后又在卢峻熙没脸没皮的无赖要求下,褪了他的裤子擦了他的下身。

待到擦到最关键的部位时,卢峻熙再也按耐不住,抬手夺了手巾啪的一声扔出老远,又顺手把她搂进怀里翻身压倒在床上。柳雪涛初时只是一愣,然后便是晕天晕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这小屁孩压倒,于是焦急的问道:“哎——你这是作甚。。。。。。唔。。。。。。”话未说完,便被卢峻熙毫无预警的用最直接的方法堵住她的唇。她起先含含糊糊的叫,双手推着他的肩抵抗,无奈他把她捏的动弹不得。她身体越来越热,意志一个模糊,他的软而韧的舌就趁机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他吻地蛮激情,也很技巧,引诱着她的舌,却温柔体贴。



他的吻,让人很享受。柳雪涛慢慢在他怀里放松身体,她抚上他的发,轻轻按捏着。

一树风,一弯月,一簟凉。

玉阶金堂,画栋雕梁。

怎比那,绿荫芬芳茅檐低小,竹里藏深。

柳雪涛躺在微凉的竹簟上看着伏在自己身体上的小屁孩。心底发出一声轻叹:不良的天使,从良的魔鬼,眼神令人慌,笑容令人狂。

卢峻熙这样的男子,他的魅力就在于他的不安定性。一种具有缺陷的美丽,让人无法捉摸。摄人的眼神和一抹凡事不在乎的笑,叫人沉迷。眼神代表一切却又仿若永远猜不透,正是这份神秘却叫人不停的探索。

世俗说,这样玩乐的男子不可取!而柳雪涛却不这么认为。

记得,曾经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看过在某选美会场,司仪问,“你会怎么形容男人的生殖器?”

有个美女落落大方地说,“像绅士!因为它一见女性就起立致意!”

她的回答赢得满堂彩。

其实,当女人看穿男人的底裤之后,当然会更聪明地去享受爱,也更懂得去享受男人的一切,所以很难说,在这种爱情拉锯战里,到底是男人占到便宜,还是女人暗喜而不表。

卢峻熙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娇斥和怒骂,却看见身下这个妖娆的女人正用那种极端暖昧极端挑逗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一时间他感到有些恍惚。

他心底有一种很柔软很微妙的感觉,像是身处寒冷冬夜时感受到一缕温暖水汽,萦绕不去。他侧身去抱她,一贯巧舌如簧、密语如雨的人,在她馨香柔软的身体上伏着,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一狠心猛的挺腰,抵在她柔软私密处的凶器便戳了——进去。

柳雪涛细长的抽气声犹如火舌,舔舐暖昧空气,自从生了孩子到现在,二人一直处于相敬如宾的状态,此刻被他猛的戳进来,她实在是受不了。

而卢峻熙却顾不得许多,一进来便是一番猛烈地杀伐。

她四肢死死缠住正压着她身体起伏冲刺的男人,感觉双腿间被深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麻,彻骨的感觉缠绕她全身,然后又尖酸的深入内里最深处。

卢峻熙已经失控,头埋在她肩窝里,不断的低声咆哮,身下动作狠厉,一下一下尽根而入,挤出那带着鲜艳血丝的银亮滑腻液体。

身下的细密的竹簟腻乎开一团,柳雪涛雪白的臀肉浅浅浸在其中,被卢峻熙忽然的一个深顶动作带到,长长的滑开一缕淫靡。

172 柳浪闻莺啼…4

他动作越发孟浪,那些从未有过的激烈动作让柳雪涛越发害怕,仿佛站在直耸云霄的山顶,往前再一步就要摔入不知多深的何方,而卢峻熙凶猛粗暴的动作像一记又一记有力的推动,让她害怕。

“放开。。。。。。”柳雪涛无望的挣扎着,断断续续的喊,“你放开我呀。。。。。。”

卢峻熙意乱情迷,咬着她下巴与耳朵衔接处的嫩肉,身下耸动的更快更重,“怎么放啊?”他喘着粗气笑问,“好不容易才进来。。。。。。不放。再说——车上你给为夫的那‘十八摸’还没唱完,这会儿又要停下来?”

他变本加厉的深入。

“啊!”柳雪涛尖叫,“卢峻熙你这混蛋。。。。。。痛死我了!”

“忍着!”卢峻熙轻佻的答,看着她脸颊上动人的红,“忍不住的话。。。。。。就叫出来。”他在她耳边呢喃,教她好些没脸没皮的话。

他卑鄙下流,柳雪涛比不过,只好眼泪汪汪的装可怜:“真的痛。。。。。。轻点呀!峻熙。。。。。。”

“叫我哥哥。。。。。。”卢峻熙呼吸火热的喷在她脸上,俊脸眉眼之间因为兴奋而有些许的扭曲。

柳雪涛一点骨气也没有了,一时也不顾的这小屁孩比自己小了两岁,只得软着嗓子婉婉转转的叫:“哥哥——”

卢峻熙听了这声“哥哥”,猛的就想起赵玉臻硬要做她哥哥的事情,心头一时发酸,越发的孟浪起来,掰过她雪白生嫩的双腿,扯的大开。柳雪涛挣扎,他就把她的左腿挤到床边和墙壁角落处压制着,手上用劲锁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右腿往上推,按牢在她胸前。

“乖,”他邪恶的笑道,“让哥哥好好地疼你。”

他修长有力的上身压下,牢牢固定住她,线条优美的腰臀狠狠的加剧动作,一下一下直捣黄龙。

柳雪涛已经被他折腾的没了力气,此时哪里还受得了这个,挨了五六下之后她全身如同过电般剧烈抽搐,然后在他身下瘫软成一汪春水。

卢峻熙此时什么都顾不上了,腰椎间的刺麻感觉让他浑身兴奋,完全收不住攻势。身下的小女人绵软湿透,连眼神都涣散掉,他含着她的眉眼,模模糊糊的叫她:“娘子。。。。。。亲亲我!”

柳雪涛下意识的抬高下巴,凑上唇去,却被他狠狠撬开牙关拖出了粉色嫩舌,吞下去一般吸吮。他力道最大之时,她都以为他都要把自己吞进肚子里去了,可那一秒过去,他绷紧的身体僵直住,深入她体内的热铁狠狠的抖动起来。柳雪涛感觉小腹一热,被注入了什么似的,然后身上重重的压上一个他。

一室火热喘息声渐悄,卢峻熙懒洋洋的趴在柳雪涛身上,那表情,俨然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狐狸。

柳雪涛一丝力气也没有,甚至顾不得身上的汗和身下的湿粘便沉沉的睡去,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日上三竿,而身边那个可恶的家伙早就没了人影。

伤?痛?

见鬼,昨晚从头到脚都没看见他哪里痛!

肚子上一片淤青还能那么勇猛,这个家伙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柳雪涛懒懒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细细的琢磨着如何整治那个小屁孩时,一阵嘹亮的哭声把她的思绪打乱。而自己身体里的乳汁经过一夜的积蓄此时也已经涨到不能再涨,听见孩子的哭声居然自己流了出来,真是没出息。

“怎么回事儿?”柳雪涛无奈的叹息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磨人精真是要了老娘这条命了。

“主子。。。。。。小少爷说什么也不吃这羊奶。。。。。。”

“抱过来。。。。。。”柳雪涛一边说着,一边欠起了身随便拉了一件衣服披上,又拉过薄被把下身盖好。屋门一响,紫燕已经抱着泓宁从外边进来。

“你们爷呢?伤得那么重一大早又去哪儿了?”柳雪涛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喂着,冷嘲热讽的问紫燕。

“一早就出去了。说顾大人开堂审讯昨天那几个贼人,爷是必须去的。”紫燕一边回话一边把地上凌乱的衣裳一件件的收起来。这种景象已经是常见,作为贴身的丫头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柳雪涛方细想昨日卢峻熙简单的几句话,越想越觉得事情绝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一时又心烦意乱起来。

173 一路骏马春风…1

当日,卢峻熙从衙门回来后,神色凝重。拉着柳雪涛进屋后叹道:“想不到那个人居然真的是禄王也门下的清客,祖籍绍云县,乃城西凤落镇人,在禄王门上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差。你说,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跟卢峻晨走到一起去呢?”

柳雪涛摇头叹息,心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呢,这是你们卢家老一辈子的事情,别人哪里知道其中的缘故。

二人商议许久都没有结论,只得将此事暂时放下。

几日后,卢峻晨和那个丫头随着绍云县其他的重犯一并被押解到江浙府,江浙府尹杨博云又亲自翻阅了案宗,同意顾明远的审判结果,上报朝廷,判卢峻晨斩监侯之罪,待秋后和其他死犯一并问斩。

而被江上风盯住的那两个江湖匪类则因为身上命案累累,则被判了斩立决,当日便在江浙府菜市口被砍了脑袋。据说围观的百姓人山人海,把整个菜市场都挤得密不透风。

春天过去,天气逐渐炎热,柳雪涛便和柳裴元商议着,要和卢峻熙带着孩子去江浙府买宅子定居,这样的话便可以在那里住把车行筹建起来,而且贡院也是设在江浙府的,在那里预备着卢峻熙后年开春后备考之事也十分的方便。若是车行离不开人,便在江浙府应考;若是有时间,她还想和卢峻熙去京城一趟,让卢峻熙直接进京城贡院应考,若卢峻熙能够高中,能入朝为官,她便把编织行,私房菜馆和车行都开到京城去,还能够和柳明澈互相照应。

柳裴元对自家女儿的打算十分的赞同,认为好男儿就应该志在千里,建功立业。既然卢峻熙的母亲临终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她的儿子能够步入仕途,出将入相,那么他们便应该为此事一步步的做准备,不应该只拘束在绍云县这小地方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

卢峻熙对自己媳妇和岳父的一番心意深深打动,孩子百日后,他便将家务事渐渐地交给了雪涛主理,而他自己则收敛心思,一心攻读,只求将来鱼跃龙门,能够不辜负媳妇的辛劳打算和母亲临终前的殷切希望。

柳雪涛便把年后父亲的几位朋友凑起来的壹佰万两银子拿出来,先用十万两在江浙府最繁华的地段买了三家商铺,然后又把这三家商铺拆掉后重新修建成一家超大的商铺,又花了五万银子把这新商铺里里外外装饰一新,成了一个别具风格的车行。柳雪涛为自己这家车行取名“宝马行”。匾额和对联皆请江浙府府尹杨博云亲自题写,开业当时,宴请了江浙府的官商两界名流富豪,可谓一炮走红。

当时,除了周玉鹏和夏候瑜的到来让卢峻熙有些不爽之外,其他别无一点别扭的事情。他们二人一直担心的禄王及那位暗中跟自己作对的禄王门下清客贾善庐都没有出现。

而事实上,当日那种情形,贾善庐那种人就算是来了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怎么样。何况当时皇上病重,太子监国,禄王在太子面前毫无地位,不过是瞧着老太后的面子上不与他计较罢了。所以禄王那段日子并不好过,连带着他门下的清客们一个个也不怎么好过。贾善庐更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找卢峻熙的麻烦。

这些京中之事卢峻熙和柳雪涛当时并不知情,还是后来通过柳裴元从杨博云那里知道了一些。

宝马行的生意极好,许多富贵之家都来订购,无奈柳雪涛知道自己如今的生产水平有限,每年只接受二十辆车子的订货,多了只好等下一年。如此一来,那些人更是纷纷上门,赶着交了银子订车,有些需要给京城的上级靠山送礼的,不惜交上全款以求早一年取车。你想啊,这种事儿若是被别人抢了先,纵然花了银子也买不来那个“好”了。

柳雪涛便暗暗地和蓝沧云联系,在南洋一带另外开辟新的轮胎加工作坊。周家这边自然还是要用的,但每年十辆车的轮胎已经是他这边最大的生产量。柳雪涛有时觉得很是郁闷,生产力低下的年代,很多很多相关的事情都受到了阻隔,只是她个人力量所不能及的,所以她除了叹息之外别无他法。

两年后,二月天气,北方的春天来的晚,此时依然是春寒料峭的时节。

神都上京卢家新宅里,正房花厅前的垂花门上开满了金黄色的迎春花。紫燕腆着五个多月的身孕从花厅里走出来,问着门外的一个小丫头道:“香葛,你可瞧见小少爷去哪里了?”

小丫头茫然摇头,说道:“没看见。小少爷不是一直在嫂子跟前么?”

“哎呦,这个小调皮如今哪儿还有片刻的空闲,我这儿刚一转身就不见了他的身影,这会子不知又去哪里闹去了。。。。。。”紫燕一边走一边叹息着,去外边寻人。

香葛偷偷一笑,摇头对身后的假山石子悄声说道:“人都走了,还不快出来?”

泓宁从假山石子后面笑嘻嘻的跳出来,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喂——小少爷又是去哪里?仔细磕掉了牙可不许哭。。。。。。”香葛一看这位不满两周岁的小主子蹦蹦跳跳的跑开便不放心的追了上去。

书房内,柳雪涛纤纤素手握着紫毫竹管细细端详着自己刚刚写完的这首《鬓云松令》,又略一思索,在落款处题上:丁酉晚春雪涛字。然后淡淡一笑,又向书案一侧的匣子里选了一枚“听涛阁主人”的小小铃印在落款之尾印上了一个朱红印章。

枕函香,花茎漏。

依约相逢,絮语黄昏后。

时节薄寒人病酒,

铲地梨花,彻夜东风瘦。

掩银屏,垂翠袖。

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

肠断月明红豆蔻,

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



。。。。。。

173 一路骏马春风…2

卢峻熙坐在窗下的矮榻上认真的读书,连小丫头翠浓把一杯香茶放在他面前的矮桌上都没有注意。

泓宁不知从何处钻出来,悄悄地进了书房,又悄悄地爬上了卢峻熙坐着的矮榻,从他身后凑过去猛的扑到他的怀里,把卢峻熙给吓了一跳,待看清楚自己怀里滚进来的泥猴儿一样的儿子时,又唉声叹气的说道:“你这是哪里混跑混钻的弄了这一身的泥?又蹭了我一身!”

“哎呦呦,我的老天爷!我跑遍了整个府邸找不到小少爷,不想居然是钻到大爷的怀里去了!”紫燕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站在门口冲着卢峻熙怀里的泓宁气的直瞪眼。

柳雪涛放下手中的字,抬头看着卢峻熙怀里的儿子,板着脸说道:“下来!”

泓宁原本还腻在父亲怀里捣乱,听见母亲一声断喝,便立刻乖乖的从卢峻熙的怀里爬出来,顺着矮榻溜下来,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笑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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