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最隐秘深处被烫至一阵痉挛,整个甬道完全失控地急剧收缩夹缠,想他停下来,却又怕他停下来,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除了自己发出类似哭泣的呼吸,又听到连他也发出粗重低喘,实在受熬不住,双手攀上他颈背,拼命叫他名字:“峻熙!峻熙!饶了我,峻熙......”
马车的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柳雪涛通过飘动的车窗帘乎的缝隙里看出去,却见行人渐渐稀少,房屋店铺渐渐的被绿村丛林代替。原来林谦之并没有回客找而是驾着车直接奔向了城外。
车里暧昧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对话他巳经听得明明白白。卢俊熙中的是媚毒,这种毒最好的解药便是巫山云雨行洞房之事。所以林谦之以为此时最好的去处不是客栈,而是荒芜人烟的城外。
此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幽静的竹林中,雨后初晴,西下的斜阳将暖暖的光辉洒向大地,金色的阳光穿过茂密的竹林斜射下来,在碧绿的青萃地上留下斑驳的光晕。
林谦之已经把马儿栓到了一颗碗口粗细的毛竹上,人却迈远地避到了一边。马儿低头啃着地上的青草,马车随着马儿慢慢的移动而轻微的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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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次的释放,卢俊熙的神智请醒了很多。他喘息着靠在马车里的窄榻上,靠着柔软的靠枕拥着半露香肩的柳雪涛,一边轻吻她腮边的泪珠一边低声叹息:“娘子,对不起……弄痛你了吧?”
“呜呜一你是要吓死我么!”柳雪涛痛定思痛,觉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死孩子把自己从那间屋子里推出来之后,自己竟然在里面放了一把火。当时她看见火光冲天而起而他还在房间里时,那种竭斯底里的绝望仿佛是看见了世界末日。
卢俊熙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小模样知道她是一直在为自己担心,心里受用极了,只不好表现得太过了,只好做严肃状把她往怀里拥了拥,叹道:“为夫不让你在里面,是怕你多看那只肮脏的畜生一眼后会影响你的食欲。你已经用一壶冷水浇醒了我半分,怎么,你还信不过你男人?”
“呸,不就是个赤身的男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比这更过的我都见过!”柳雪涛不屑,心想老娘看毛片儿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在哪儿凉快呢,跟老娘讲这些!
“嗯?”卢俊熙挑眉,“这话儿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柳雪涛猛然发现自己失言,便掩饰着低笑道:“你之前给我的那些春宫画儿上,不是多得是么?”
卢俊熙释然,只要不是见真人,其他都好说。于是他暂时放开这个问题,又凑在她耳边亲吻着,说道:“娘子,为夫余毒未解,咱们是不是再来一回?”
她急忙摇头,抓紧机会挣扎着撑坐起来,卢俊熙一手从背后绕过,握住她右乳,一手搂着膝弯,将她抱在怀里:“事还没做完,就想溜?”
柳雪涛只觉得腿根儿酸软无力,再转头从窗帘缝隙里往外瞧了瞧,想着林谦之不知去了哪里,这荒郊野外的若是有什么事故,两个人还赤着身子在车里可怎么好?于是低声哀求道:“明天再来吧……好不好……”
“明天?”卢俊熙笑了半声,“明天为夫恐怕就要毒发身亡了。”说着,他的拇指在她花蒂上轻揉慢捻,炽热的气息硬硬顶进股间,来回摩擦着抱住她肩头:“乖乖,把手拿开。”
“不要......”柳雪涛仍回手括着他,“刚才弄疼我了......”
但她哪里应付得过他,他轻而易举掰开她的手,同时嘴唇在她耳后摩擦低语:“这样呢?”
柳雪涛下体一颤,在他手指轻抚下不住战栗,片刻之后,又是一紧:“不。”
“或者这样?”
“不。”
“那还是这样吧……”
他放她转过身来,握住她腰肢向上一提,放她跨坐在他腿上,两手下面一分,她整个人向后仰了仰,却仍牢牢地困在他膝上,他的硬物越发肿大,她更加恐慌:“轻一点……”
话犹未尽,卢佐熙巳把住她的腰,放纵凶猛顶入她体内,当他最初进入的一刹那,她低叫一声,无论如何撑住不肯坐下去,又担心激起他的狂性,悄悄看了他一眼,却被他捕捉到,他伸指在她胸前嫣红上一弹,唇畔挂着一抹笑意:“你可以自己来.轻重随你。”
她正当敏感时候,经不住他这么搓弄,身子一滑,他不费力又进去寸许,就算他让她自己动,不管怎么动,总是狠招,还分什么轻重?她僵在他怀抱里,一动也动不得,他等了一会儿,朝她面上看看:“你不来,我来了?”
推扯间,她面对他,他重重咬上她的乳尖,又用舌头和嘴唇舔弄。然后他捧住她脸庞,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黑得像深海里的礁石,明明知道答案就在那里,但是望不到底。
他的情欲汹涌抵上来的一刻,她的身子和呼吸都顿了一顿。可他固执地要她就这样看着他,不许她移开目光。
没有用很多时间,雾气迷朦了她双眼。当她渐渐看不请他的脸,就用手背擦去眼泪。
如此,周而复始。但不论她多努力,还是有一滴泪掉落。眼角阴凉,脸颊滚烫。
他吻干她泪痕:“不准离开我。我只要你这一辈子口你是我的。”
她深深吸气,抬手搭上他肩头。
他搂住她,垂眼问:“知道我被那混蛋绑在床上的时候脑乎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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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什么......”她明眸一闪期待着他的答案,这个问题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想,若是这贱货敢碰我,回头我便阉了他!然后把他挫骨扬灰!只是—— 果然那样我也活不成了,我死不足惜,若我的雪涛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可怎么办呢……”
她的泪便汹涌而下。哽咽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骂道:“你个混蛋!你一个大男人家又不需要贞节牌坊,用得着跟那贱货一块死么?你敢留下我一个人活着,我纵然下地狱也不饶你!”
卢俊熙沉默不语暂时没做什么动作,只俯身拥吻她,他的吮吸辗转算得耐心温柔,然而由于他已经进入大半,这样的停留紧压反令她更加敏感,他一脱开她的嘴巴,她便喘息娇吟起来,越想压抑,越难克制。私密处由于他的侵入而引起的饱胀、绷紧、炎热、灼烧一分一分传递,他的动作很慢,却也正因为此,令她不得不数次紧咬牙关挺着,而他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她
现在是通过他来感觉自己,只有他正在接触到的那些部分是存在的。
她刚才的泪水强化了他的渴望,他向她的身体冲刺得越来越深,他要求被允许更加的深入,而她的身躯不断地随他的活动而前后摇晃,抖动不已。
他随着她的目光低头斜视她胸前乳尖的乱颤,他的速度渐渐加快,撞击的力度也逐渐加强,几近狂暴,仅仅是在她的状态和他的状态协调的时候,才有所停顿。
她对他这样子激烈的活动,无所适从,惟有收缩急颤,亢奋娇吟。
直至夕阳西下,暮色渐沉时,他们才从连体的状态各自分开了,粗略的擦拭了身子之后,卢佐熙捡了她的一件给她披上,自己却挑起那条撕裂的裤子叹了口气,说道:“娘子,为夫这次可是衣不遮体了,怎么办?”
柳雪涛啐了一口,低声骂道:“你刚发疯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这事儿?”说着,便转身打开身后的小厨子,从里面拿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一身浅灰色茧绸裤褂,丢给卢俊熙,自己却展开那套粉蓝色的长衫襦裙穿到身上,然后把那些凌乱的衣衫随便收拾起来,塞进了已经空了的小厨子里。
卢俊熙系了衣带笑道:“娘子果然是当家的好手,连这种事儿都能做到‘有备无患’。”
柳雪涛挥手要锤他,他却一转身钻出了马车,并把前面的车门打开,让外边请新的空气吹了进来,吹淡了车厢内暧昧的味道。
卢俊熙站在马车旁环顾四周,猛然间嗅到了一股烤鱼的香味,于是叹道:“谁烤的鱼这么香?爷刚差点犯了错误幸好自家媳妇来的及时,这会儿又弄这个来,这不是引诱爷再次犯错误么?”
柳雪涛也从车里钻出来,却扶着车棚站在车辕上循着风向往远处看,却见那边小河边林谦之已经架起了一堆火,正用竹条穿着一串青鱼慢慢的烤着,于是笑着指了指那边说道:“林叔在那边!”
卢俊熙一听这话更是乐了,转身把柳雪涛抱下来笑道:“娘子,咱们今儿可真是有口福了。”
柳雪涛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记粉拳,笑骂道:“小心点儿,可别吃多了撑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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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升迁调任各喜忧
卢峻熙柳雪涛二人在竹林河边享受了一顿林谦之亲手烤的青鱼,河虾,螃蟹及鲜笋,又把马车内柳雪涛私藏的小半坛绍兴老酒分了,方驾着车回了慈城。
他们回去的时候醉仙阁里的那场大火还没烧完,夏侯瑛还带着人围着醉仙阁‘卖力’的救火。姚纤云则带了家人回了云水居去寻柳雪涛和卢峻熙,却在云水居扑了个空,这俩人和大管家林谦之根本就没回来!
当时黄氏和香葛翠浓两个丫头都十分的着急,姚纤云心里也急,但身为主子她却只能把着急放在心里。一边派人回家给夏侯明辉老爷子报信,一边又叫云水居的伙计出去找,只叫他们把慈城的药铺挨个儿的找一遍,看看林大管家带了卢大人在哪里解毒,找着了立刻来回。
云水居里守候的众人正焦急万分之时,林谦之牵着马车骨碌碌从云水居的侧门里进来,进了院子后长长地喝了一声:“吁——”
屋子里面的人便顿时都涌了出来,虎妮一马当先冲出来看见林谦之便高声叫道:“林叔——老爷和夫人呢?”
林谦之笑了笑,指了指车内,便把马栓到马桩子上,吩咐虎妮:“还不伺候主子下车,瞪着俩眼看什么呢?”
泓宁也跟着跑了出来,呜呜的哭着:“娘亲——爹爹——我要娘亲……我要爹爹……”
柳雪涛听见儿子哭,心里狠狠地揪了一把,暗暗地自责不该在外边贪吃,到这时候才回来,害的大家担心不说,还把孩子给吓成了这样,于是一跳下马车便立刻上前来抱住了泓宁,连声哄道:“修远乖——娘亲在这儿呢,你看,爹爹也回来了。”
泓宁见了母亲,便止住了哭泣,一边抬着小胖手擦眼泪一边问道:“娘,舅母说爹爹中了毒,娘和他去找大夫去了。爹爹到底怎么回事儿嘛……”
柳雪涛脸色一红,转头看了一眼卢峻熙,此时姚纤云正在给卢峻熙行礼,那边正说着一些客气的话。卢峻熙对自己中毒一事也是含糊带过,说只是中了一种蒙汗药被他们绑了去,并没有其他什么。于是柳雪涛也对儿子说道:“爹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娘已经带他去看过大夫了,已经没事儿了。修远乖,晚饭吃了么?”
泓宁摇摇圆圆的脑袋,说道:“大家都很着急,都担心爹爹和娘亲,所以——饭菜上来了,谁也不肯吃……娘,我饿了……”
柳雪涛脸上带着笑亲了亲儿子,心里却酸溜溜的说道:“乖儿子,咱们先让舅母一起吃饭吧?”
“嗯。”泓宁使劲的点头,然后转身让虎妮抱,又对着子诚喊:“吃饭啦!吃饭啦!要吃饭啦!”
一时,众人都放下了心,姚纤云因记挂着醉仙阁后事如何处理,便没急着离开,留下来随便用了点饭,柳雪涛和卢峻熙吃了些鱼肉虾蟹等充饥,此时也没什么胃口,只陪着喝了点汤水。
饭后,丫头们把碗筷等物刚收拾下去,外边便有云水居的人进来回道:“回少奶奶,卢大人,夫人,我们家老爷来了。”
柳雪涛忙起身,叹道:“怎么惊动了舅舅?”
姚纤云叹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想瞒着老爷子都不成了。”
卢峻熙也跟着叹道:“为了我一点儿私事,竟然闹得满城风雨,真是愧疚的很。”
一时几人迎了夏侯明辉老爷子上楼来,进了这间上等的客房,丫头们又奉上茶水后,皆悄然退下。夏侯明辉便对卢峻熙拱了拱手,叹道:“让卢大人在慈城受这等委屈,实在是罪过。”
卢峻熙忙摆手道:“此事与老先生无干,老先生何必自责。”
夏侯明辉又客气了几句,方问:“听下人说话也说不真切,他们只说卢大人在云水居被人劫持了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赖老二这些混账竟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劫持朝廷命官!”
卢峻熙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遍,只把赖老二他们劫持自己的原因由劫色改成了强行贿赂不成便绑架恐吓。只说自己被弄到醉仙阁里之后,他们威逼利诱,逼迫自己接受他们的好处,和他们栓到一条藤上。却把媚毒一事隐去不提。
夏侯明辉也是聪明人,姚纤云更是女人家,此事牵扯到朝廷命官的脸面,她一个妇道人家绝不会多嘴。于是卢峻熙的说法就成了官方关于这件事情最正统的说法。以至于后来夏侯瑛和海宁省的府台一起联名上书时,对此事的解释也是同卢峻熙一致。众人都将吴宝峰对卢俊熙用媚毒之事抹去,为的也是朝廷和大家的脸面。
说道醉仙阁的那场火灾时,卢俊熙只是深深一叹,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本官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起了争执,动了手。无意间打翻了香炉,里面的火星子溅到了帐幔上,便起了火灾。那种情形,本官一个文弱书生,自然只能竭力自保。哪里还顾得上救人……”
这一说法,自然也成了后来的官方说法。至于当时在场的众人,除了姚纤云和柳雪涛之外,老鸨死了,最明白事情真相的吴宝峰被烧得尸骨无存,据说后来夏侯瑛带人清理现场时,只在那间屋子的地方找到了一具烧成焦炭的尸体。早就分不清是男是女。那些妓女小绾儿龟奴们都进了监牢,嫖客们都吓得散了,哪个还会站出来提出向左的说法?
第二日,夏侯明辉出面,会同慈城抬手夏侯瑛,海宁府台姚希炆一起商议如何对待此事。虽然姚希炆是海宁府尹,但他却极为尊重夏侯明辉。夏侯瑛更是没有异议,于是三人在一起商议了一番,先有夏侯瑛上本,弹劾镇海将军吴天佐教子无方,纵容其子吴宝峰仗势欺人,联合江湖匪类在海宁横行敛财,欺男霸女,最终逼死人命之事。
几日后,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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