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大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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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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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涛眼睛里的泪再次喷薄而出,及时的停止了卢俊熙的暴行。

“还哭?”卢俊熙放开了她的唇,下巴一抬吻上了她的眼角,把那些咸涩的眼泪吸进嘴里,轻声哄她,“开玩笑呢,你还真生气了?嗯?小气鬼……之前你不都是骂我的吗?我这刚说一句你就受不了了?”

“痛……放开,痛啊……”柳雪涛抬手去推他的手腕,真的很痛。

他太粗鲁了,吸痛了她,也弄痛了她。

他想停下来,他也想缓下动作,他更想轻柔地对待她,可就是忍不住,大脑被情欲完会控制住了,此刻,他只想占有她,狠狠占有她。

卢俊熙长出了口气放开了手。

“痛?捏一下就会痛?”他有些不相信的样子,看了看她那只被自己揉捏的泛红的椒乳,然后低下头去,轻轻吻着她细如婴儿般的肌肤,再把双手罩上她的隆起的前胸,放缓了力道轻轻揉捏。

柳雪涛翻过身去面向着墙壁背对着他,一脸的郁闷。不知是不是到了某个特殊的日子,这两天胸口总是涨涨的,一经碰触便是钻心的疼痛。妈的,老娘正好是发育期好不好?你这小死孩又知道个屁?

而卢俊熙这次不再着急,手臂从她的腰际伸过来,再次握住她的柔软,轻轻地揉,浅浅的吻。

逐渐的,她的呼吸不再平静,浅浅低吟,下巴微昂毫无反抗地任他爱抚。

他低头,她的脖子一片滑腻,凝脂一样的香滑柔软,他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脖颈,她呼吸加重,身子软软地向他怀中倒去。他让她转过身来,低头狠狠攫住她的双唇,另一只手从睡裤中探进去,扯开亵裤的带子,揉捏着她柔软的粉嫩。

柳雪涛受不了这样的挑逗,花底早就春情荡漾。

她嘤咛一声抬起双手环住了他的肩,微闭着眼,身子朝他怀中挨去,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小脸微扬,一副小鸟依人的怜人模样。



卢俊熙微讶,这女人,怎么忽然又主动起来?不过——她这样子可真是让少爷我喜欢得不得了啊不碍了!

嗯,卢俊熙果然是欣喜若狂。

不再满足于偷偷地抚摸,他修长的手指翻过来拉住睡裤的腰,用力一扯,撕拉一声,丝质的睡裤被撕烂,连同亵裤一起被裂到了膝盖处。他迫不及待的抬脚一蹬便把这碍事的衣物踹到她的脚腕上,借着炭盆里的火光,低头看向那最私密的花园。

嗅到她腿间散发出的诱人的香气,他不觉血脉贲张,本就爆涨的男性更是几乎要爆炸开去。他快速的除去衣裳,挺拔修长的完美身躯赫然呈现在柳雪涛眼前。他的身体绝对不如外边看上去那么柔弱,平日里那宽松的长袍遮去了他的健硕,原来这小死孩——竟然有这如此强健的身体?唔,她忍不住暗暗地骂自己,柳雪涛啊柳雪涛,你真是个大傻瓜……

柳雪涛看得一阵头昏目眩,紧张兮兮的猛摇头:“不行……”她抱着双肩,喘息着缩到最角落,羞怯的结结巴巴:“俊熙,你、你、不、不要这样……外边家人还没睡,他们会……听见……啊——”

“娘子,乖,过来……”卢俊熙的声音低沉暗哑,长臂一伸,将小女人绝美的身体捞过来,修长的身躯整个覆了上去,“宝贝,将一切交给我……放心好了,这次不会让你发热了……”低沉的嗓音仿若带有无限魔力,柳雪涛羞得无地自容,任凭他把自己的身体蜷入了他的怀中。

卢俊熙勉力忍住两瓣花唇轻吮带来的酥痒,沙哑着嗓子喘息道:“娘子,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俊熙……”情动时,柳雪涛下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滚烫的肉体消磨了她的神智,她意乱情迷的弓起下身,顺着他的不断摩擦抵弄,无意识的吐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俊熙,上次我没看清哦,原来你不是小屁孩。”

“你这个小妖精……”

“唔——痛……”她娇吟出声却又不敢太过放肆,想着窗户外边的院子里便有家丁来往,这羞人的声音说不定已经被那些人听了去,便忍不住全身紧紧地收缩着颤抖。她又羞又怕的推拒着他的胸膛,白嫩玉足胡乱的踢动着,试图逃离却毫无功效,只是徒劳增加了自己的痛楚。

“怎么还痛?不是说第一次痛,之后不会了吗?”卢俊熙皱眉,却又见她氤氲的眸子上的雾气渐浓,眼看着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又只好停下了动作,就那样一半在里一半在外僵持着,等她的疼痛过去再说。

他同样没什么经验,不懂的温言软语的去安慰她,也同样被这种难熬的痛楚折磨着,脸上和肩背上渐渐地忍出了一层细汗。柳雪涛的双手依然抵着他的胸膛,但觉得手心里渐渐地滑腻起来,感觉下身的痛苦在渐渐减少。忍不住轻轻地揉过他的胸口,伸出手去勾住他精瘦的腰。

从节节败退到不由自主地一步步贴近迎合,身上的肌肤在他手指下迅速升温变得滚烫,一寸一寸如燎原的火势在蔓延。

清爽而阳刚的纯男性气息像潮水般席卷而来,仿佛也一并卷走了她的理智,让她将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都暂时抛在了脑后,余下的只有最原始本能的反应。

她不能推开他。

她也不想推开他。

“不疼了吧?”卢俊熙已经察觉到身下频频战栗的花谷中渐渐软绵水滑了不少,于是不动声色的挺起健腰,摆动着窄臀,开始在她甫道里轻轻动起来。

柳雪涛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重重的劈开、愉悦的撕裂、一次次的填充又渐渐的完满。

她压抑着喉间的声音变成了哼哼唧唧的暧昧,她四肢死死缠住正占着她身体起伏冲刺的家伙,感觉双腿间被深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麻,销魂蚀骨的激情缠绕她全身,然后又尖酸的深入内里最深处。

卢俊熙早已失控,头埋在她肩窝里,不断的低声咆哮,身下动作狠厉,一下一下尽根而入,挤出银亮滑腻液体悄然浸湿了身下的软绸床单,湿哒哒的偶尔沾到大腿上,尚带着湿润的温度。

他动作越发孟浪,柳雪涛仿佛站在直耸云霄的山顶,往前再一步就要摔入不知多深的何方,而卢俊熙凶猛粗暴的动作像一记又一记有力的推动着她,让她的灵魂一次次在悬崖的边沿徘徊。

恍惚中,柳雪涛似乎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和身体剥离开来。

宛如一缕轻烟在夜空中飘渺着,这缱绻迷离的时刻让她分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

她只是觉得,此时的自己宛如一只正要破茧而出的毛毛虫,从蛹破茧而出的瞬间,是撕掉一层皮的痛苦彻心彻肺。她想,肯定有很多蝴蝶都是在破茧而出的那一刻被痛得死掉了。

就像前世的自己。

而这一世。她只想要做一只翩跹的蝶,在这万丈红尘中,舞出自己的美丽,留下一抹绚烂的色彩,证明自己曾经来过。

所以,她敞开身体去接纳。

正如一只奋力破茧的蝶。

第88章 绿头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卢俊熙终于停下来,凌乱的锦被下,两个人的喘息声由粗重沉钝渐渐变得缓和。柳雪涛在黑暗里只觉得疲累至极,一句话也不想说,甚至连手指都不愿意多动一下,于是最终就这样被他强行拥在怀里睡着了。

卢俊熙也小睡了一会儿。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样子,他便猛然醒来,却已经是神清目明,一丝困倦也没有了。

缓缓地拿出被怀中女人枕着的胳膊,轻轻地起身,又把她身上的棉被掖好。卢俊熙方轻着动作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借着炭盆里的火光穿戴整齐,又转身走到床前,在熟睡的女人额头上吻了吻,方满足的出了房门。

堂屋里,赵嬷嬷一个人坐在脚蹬上靠着桌子腿儿睡着了,半张的嘴巴里发出轻微的鼾声。卢俊熙心情极好,便伸手拉过一条毯子搭在赵嬷嬷的身上。赵嬷嬷原本不敢睡得太沉,忽然觉得身上搭了东西,便猛然张开眼睛,看见是卢俊熙站在跟前,忙从脚蹬上站起来揉着眼睛说道:“大少爷……奴才睡着了。”

“嗯,困了就回房去睡吧,叫丫头们来当值也是一样的。”卢俊熙点点头,便欲转身往外走。

“奴才谢大少爷,奴才有些话要回的,所以不敢去睡。”赵嬷嬷悄声说着便跟着卢俊熙出了房门。

此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当值的下人在厢房里对坐着闲聊,剩下的人分成了两班,一班跟着林谦之和老赵去查账轻点粮食银钱了,另一组在睡大觉,准备明天和那一班人替换。

卢俊熙看看黑漆漆的院子里厢房的窗户上映着的值夜人的身影,对身边的赵嬷嬷说道:“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赵嬷嬷便把陈苏氏的种种不妥之处简明扼要的跟卢俊熙说了一下。毕竟卢俊熙是个男人,赵嬷嬷有些话不好说的太透,比如赵嬷嬷去看她的时候她是光着身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不像是被打的,竟像是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被男人掐的抓的。赵嬷嬷是过来人,什么不懂?

柳雪涛原本就吩咐她要给苏氏抹上药膏再回来回话。赵嬷嬷岂能不懂自家小姐的意思?

虽然陈大富安排了一个民妇在一旁照应着,好像是监视着苏氏不能乱说乱讲,但有些事情不用说,只看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卢俊熙无心管陈大富的床弟之事,所以对赵嬷嬷说的这些话不怎么在意。老夫少妻之间有些摩擦也很正常,卢俊熙从这种事情上本来就没什么经验,所以也没多想。只是问了一句:“从他们的屋子里,你有没有见着什么不妥的东西?”

“嗯……”赵嬷嬷沉思了片刻,摇摇头,“除了乱,再就是有极大的烟味,也没什么其他特别的东西。”

“没事了,你去睡吧。”卢俊熙摆摆手,走下屋檐下三四道台阶后直接去了亮着灯的东厢房。

厢房里,坐在灯前下棋的两个人正是石砚和江上风。

原来这二人一个是柳明澈的心腹,一个是卢俊熙的心腹,一个是江湖人士,习惯了漂泊不定的生活,一两个晚上不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另一个呢,因为白天睡多了,晚上极精神。再说,他们俩知道卢俊熙白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必定要好好地歇息,所以便都不睡,小心的守着院子。

卢俊熙进来时,石砚正被江上风一步棋逼得抓耳挠腮,忽然听见门响,二人都急忙抬头看,见是大少爷,石砚赶忙从椅子上跳下来,上前躬身问安:“大少爷,这三更半夜的您怎么跑出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吩咐奴才们去做?”

“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卢俊熙摆摆手,“我就是睡不着了,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出来走走。你们俩做什么呢?”说着,他便一屁股坐在原来石砚坐的椅子上,看着棋盘上的黑白子的局势。

“哟,主子您来的正好,您快看看奴才这步棋,已经被江大哥给逼到了绝路呢。您可有什么好法子让奴才绝处逢生?”石砚说着,赶忙凑过去站在卢俊熙的身边。

卢俊熙细看棋盘上,白子步步为营已经占据了大半个江山,黑子虽然也占据了几个要点,但始终首尾不能相顾,被白子打的落花流水,果然已经到了绝境。

只是,这黑白棋子之间有交错纷杂,黑子纵然败势已成,但还存有一股倔强之气,不肯服输。

于是卢俊熙捻起一枚黑子,左右斟酌,细细思量。最终在几个点上来回的比较了一番,最终在其中一点落下棋子。再看这棋局时,虽然黑子依然落下风,却已经有了几分生机。

江上风眉毛一挑,轻轻点头,说道:“大少爷果然胸怀雄韬伟略,能决胜于千里之外。小人真是佩服。”

“不过是玩玩而已,哪里就谈得上什么雄韬伟略?来,咱们俩过两招,石砚——”卢俊熙说着,转头看着石砚,吩咐道,“你去看看大管家他们忙得怎么样了。看看陈大富他们几个是不是都在粮仓那里忙着。悄悄地去,别大呼小叫的惊扰了村民。”

“是。奴才知道了。”石砚有些事情憨实,有些事情又猴精,听着卢俊熙话中有话,自然意会了他的意思,于是答应着披了件外袍出门而去。

屋子里除了临时搭建的大通铺上睡着的五六个家人之外,便只有江上风和卢俊熙二人。

卢俊熙目光灼灼看着江上风,低声说道:“江大哥,咱们出去走走?”

江上风忙冲着卢俊熙一拱手,低头说道:“不敢当,姑爷叫奴才的名字便是了,我们二少爷待大小姐比嫡亲的妹子还亲,姑爷有事尽管吩咐奴才去做好了。”

“嗯,好。我们外边走走。”卢俊熙说着,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拉了拉身上的斗篷,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江上风急忙拿过自己的短剑,轻着脚步跟出去。

卢俊熙站在院子里,微微仰着头迎着夜风,看着北方夜空中的灿烂星斗,低声问道:“今天你也看见了陈大富。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江上风来陈家堡后,自然听说了陈大富的对大少奶奶查账催地租一事作了细致的了解,于是说道:“这个人绝对不简单。遇强示弱,遇弱则强。是个识时务的人,如今恰逢盛世,这样的人不容易有什么作为,若是他生在乱世,必是一方恶霸。”

“嗯,说的不错。”卢俊熙点点头,“我知道城里他有内应,已经给他送了消息过来。也觉得那个送信的人还没有走。可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把那个人揪出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个简单。主子之所以给取了这样一个名字,便是因为奴才的轻功极好。不是奴才跨海口,奴才纵然做不到轻如江上之风,但在这村子里转悠几圈,还是能够做到鸡不鸣狗不叫的。”

“好,我料定这个人也未必就躲在不相干的人家里。你先去东跨院走走,再去后院转转,然后着重的在这院子附近的柴房,草堆里寻找一下。若能找到这个传信的人,我们便能反客为主,给这个陈大富致命一击顺便把后面的那个家伙也揪出来。”

“是,奴才明白了。”江上风答应一声,轻身一纵便跳上了厢房的屋顶。

卢俊熙惊诧的回头,见他果然身轻如燕,来去无风,略身一过,如江上风过水面无痕。

两个心腹都派出去之后,卢俊熙更是没有一丝睡意,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无聊,便按照之前书上看到的一种武功步法在院子里慢慢的走起来。

开始时他走的很慢,凭着记忆来回的变换着步法,偶尔有记不清楚的便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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