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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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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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渣!”她咬牙切齿,简直不堪入耳,这便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是个什么东西啊?人渣再合适不过了。
  “人渣比较受欢迎!”他还在笑。
  钟离将手里一直把玩着的礼物盒子扔到了后座,低头道:“哥,你以后别接送我了好不好?我已经断了,不想再看到你。”
  梓城挂在嘴角的笑,顿时僵住,捏着方向盘的手,展开,又合上。“那这辈子你都要看到我,你怎么活?”
  “我还有一个来月就高考了,九月份就上大学了,到时候我住校。”要断,只能不见。
  “我都不住校,你住什么校?你别以为上了大学住校了,家里人就管不了你,你照样不准谈恋爱。”他的口气又强硬了起来。
  “我已经成年了!”钟离抬起头,看着梓城,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清泉早就装得满满的,快要满出来了。
  “小离。”他有些懊恼,他们到底是怎么了,那天之前,他们好好的,他只要一回家,她屁癫癫的就拿拖鞋过来让他换鞋,吃饭的时候,她总喜欢坐在他对面讲笑话。
  晚上宵夜的时候总是会去敲他的门问他吃不吃,哪怕他说,你是猪啊,天天就知道吃,一天吃六餐,吃死你。她也不过是笑呵呵的跑下楼继续吃她的营养餐。
  这段时间她似乎变了一个人,她居然连看都不想看到他了。爱情的力量吗?为了那个男的,她连她的哥哥也要不认了?
  车门被人敲了敲,钟离转头望了一眼,看见外面那个漂亮的女人,“你未婚妻来了,我打车去。”
  刚要拉开车门,车门便被他锁上,他那边的车窗下滑,梓城对着车外站着的女人说了一声,好巧。
  女人弯下腰,朝钟离笑了笑,钟离礼貌回应。
  女人看着梓城道:“城,上午的时候我去看爷爷,他说你这段时间都在负责接送离离,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所以我就到一中来看看,没想到你真在这。”
  梓城淡淡的说,“嗯,小离快高考了,我每天接送她,估计她也饿了,陈阿姨说晚上烧了她爱吃的菜,不要等太久,否则凉了就不鲜了。那我们先走了。”
  还没等车外站着的女人说话,骚包的红色,便如闪电一般窜得很远了。
  “我是他的未婚妻耶,他怎么这样?”女人狠狠的一跺脚,一辆黑色的凌志商务车缓缓开过来在她身边停下,须臾,后座车门打开,女人忿忿不平的上了车。
  高考结束,漫天的书本乱飞,那种狂欢,是对长时间高压状态的一种宣泄,钟离也加入了其中,晚上班会,量贩式的歌城全都被高考后的学生订满了。
  钟离打了电话给梓城,让帮忙寻个场子,她知道他有办法。
  梓城本想打电话给锦绣的老板要一个豪包,可想想那种地方根本不适合高中生,便找了金沙量贩式歌城的老板,要了三个大包,怕她们人多坐不下,结果钟离一问,大家都愿意挤一个包间,哪怕是站着人叠人,所以退掉了两个。
  钟离恼的是,这又引来更多女生的花痴,“哇,离离,你哥真帅嘞,其他班半个包房都订不到,你哥居然可以要来三个。”
  “离离,你可要帮帮我啊。”
  狂欢到一点了还没结束,汪复业问了梓城情况,便说不要管,是该放松一下了,随她。
  梓城一直开着车在歌城附近转悠,他跟她说,结束了call他,让申叔早点睡,有老婆孩子的人,不要去打扰人家。
  这家伙玩心起了就乐不思蜀。还好他已经安抚了老爷子,否则要一晚上也睡不着了。
  娱乐场所不是两点就要关门的吗?他就不信,她还能呆通宵的?
  一直不停的抬腕看表,表壳里的钻,折射着夜灯,闪出的光很亮,嗯,两点了。
  今天的高中生很多,全出来了,就没有看见她。
  直到金沙关了门。
  他下了车,摔上车门,要去问问情况,他刚一下车,就被一个女生拉住:“你不是离离的哥哥吗?”
  他不动声色的拉开小女生的手:“是,她人呢?”
  “早就走了。”
  “几点?”
  “九点四十吧。她说可能考得不行,情绪不太好,想早点回家睡觉。”
  他突然间觉得脑子里有点脱线了,她说想回家,可是爷爷来电话的意思分明是她不在家。考得不好有什么关系,汪家还能不让她上想上的大学么?大不了给学校建幢楼,她想读哪个学校不可以?
  女生听到刺耳的油门声,才后悔没跟帅哥多说几句话,捶胸顿足。
  梓城拨了钟离的手机,永远都是不在服务区,显然,她不是关机,而是故意扣了电板,让人误以为她的信号不好。
  凌晨三点,眼皮有些涩了,人却精神得像打了鸡血一样,盛夏的夜,很通透,没有雾气,夜灯的光芒像刺一样,一根根散开,似乎要扎进人的肌理一般。
  凌晨三点半,道路上,车和人一样少。
  再次打了那个打不通的手机,依旧是——您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啪!”手机重重的砸在车窗上,不知道是玻璃质量好,还是Vertu手机的质量好,玻璃完好,手机连颗钻也没掉。
  凌晨四点,车子开到了江边,头伏在方向盘上,车里没有开冷气,开着窗,四点在盛夏正是舒适的温度,但他却觉得冷得很。
  那天,他便是在这附近朝她发了火,他记得她哭着闹着说不要出国。是怕再也见不到那个人吧?
  她可知道,那时候爷爷问他要不要去国外,他说考虑一下,他去问她想不想出国,她说不想,又要认识新的朋友,很累。他便去跟爷爷说,不想出国,以后想去再说。他不想出国,是因为想经常看到她,而她却为了另外一个男生不愿意出国,还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他是疯了才选了离家近的一所大学天天回家吃饭,是疯了才没有去住校,没有去过大家都喜欢的那种打成一片的集体生活,可是她却说她念大学要去住校,不想再见到他。
  听到远处有铁罐落地的声音,也许这里实在太安静,他不得不想抬头看一眼,却看见他找了一晚上的人坐在地上,头靠在石墩边,身边全是一堆的空的易拉罐。
  发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头栗色的发像个疯子一样,散乱的披着。
  他几乎每个细胞都是火星子在乱跳,撞来撞去,快要把他整个人燃起来了。
  钟离这是第一次喝酒,她很疯狂的买了一箱,然后打车到了江边,那天,他在这里跟她说,要她断。
  脑子里不停的回响着他的话,你懂什么?十几年也要给我断掉!
  直到她被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她初进汪家,总是想着父母的时候就会哭,他总是让她倒在他的怀里哭,他的味道,是刻在她的脑子里的。
  她没有挣扎,只是借着酒劲,去搂他的脖子,她醉了,没有一个人会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即便她是无理取闹,耍疯撒泼也不会有人说她过份,“哥,我断不了,我舍不得,我放不下。”
  她明明觉得自己醉了,可是在闻到他的气息的时候,她却在骤然间清醒,她没有说错,断不了,舍不得,放不下。
  抱着她的人,没有回应她,只是把她放在车上,一直听着她在车上哭。
  他知道,她情绪不好,不是她同学说的那样,而是因为那个人,看着她那么痛苦,他想要安慰她,想要让步,他却说不出口,说不出——那你们去好吧,他只能缄默。
  车子在Crown酒店停下,她醉成这样,肯定不能让老爷子看见了,就说跟她跟同学玩通宵了吧。
  顶层的江景房是汪氏整年包下来的,横抱着她,服务生替他刷开了房门。
  真想把她丢到床上,却还是小心的把她放了上去。
  香软洁白的King…size,虽然没有家里的小碎花的韩国浪漫风情,但是有床的地方就有安全感,这话是一点也没错。靠在床上,即便是全身脏脏的,钟离依然睡着了。
  梓城看着钟离趴在床上入了睡,今天她的同学都已经把校服换掉了,她居然还穿着,一个高中生在江边喝酒,也不怕危险?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居然把手机关掉,想着一个个可怕的后果,真有一种想把她拎起来打一顿的冲动。
  他也很累,可是他不是她,脏兮兮的也睡得着,洗了个舒服的澡裹上白色的浴袍出来,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她平时喜欢的26度,替她脱了校服,里面的白T胸前有一只肥肥的叮当猫,她喜欢的,她说她以后想要什么东西就从口袋里掏一个出来,然后掏一百个汪梓城出来打着玩。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把被子给她盖上,转身去了厅里。
  早上七点,钟离醒来,并不是因为已经睡好了,而是肚子太饿,昨天晚上到现在,几乎什么也没有吃过。
  起身看到梓城睡在外面,又转身去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眼睛还有些肿的自己,吐了吐舌头。衣服被脱了,她也没有震惊,他反正不是第一次脱她衣服。
  初三那次,她因为自己的校服被树枝挂破,穿了班里一个男生的校服回去,她也没办法,因为女生都在发育,很多里面穿的都是贴身的小吊带,谁愿意借给她穿呢。
  可是回到家里,她老实交代之后,她的校服就被他扒掉了扔出了门外。那时候她就骂他,汪梓城,你就是可恶霸权的美国佬!你这个纳粹党!你这个法西斯!!!
  那时候他理也不理她,说家风不正,他是在整顿家风。
  她说他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不要脸的说那也要有做州官的本事,有本事你做州官去,压得住场子吗?
  她气得想砸死他。
  洗头,洗澡,洗掉一身的酒气,然后饱饱的去吃早餐,把昨天的事忘掉。
  他听到卫生间里有声音,是吹风“呼呼”的在叫,他知道她醒了。
  “我帮你吹。”
  她转过身,下意识拢了拢浴袍,手里的吹风已经被他拿了过去,“醒这么早,头不痛了?”他的声音比吹风要大。
  她没有说话,他关了吹风,看着镜子里的她,等她说。
  她对着镜子里他瘪了瘪嘴:“我饿了,想吃点东西再睡。”
  “嗯,行,我已经让金姐去酒店的商铺挑了一套衣服,你等会换上,校服脏得不像样子了,昨天像个小狗一样睡在路边。”说着,吹风的风口又开始送着风。他修长的指,撩着她的发轻轻的抖着。
  钟离尴尬的笑了笑,耸了耸肩,不去辩驳,昨天什么样子,的确是单看地上的校服就知道了。
  电梯到了19餐厅,钟离挑了很多喜欢吃的东西,埋着头,开始风卷残云,梓城笑着说:“你慢着点,等一下噎住了要送医院的,万一送得不及时,后悔可都没用了。”
  “嫌我丢你这个大帅哥的人是吧?”
  梓城老神在在的叉一块西瓜丢进嘴里:“那倒不会,别人还以为你是我漂亮的女朋友,羡慕还来不及呢。”
  “哥!”他讲话倒是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他开玩笑,可是她很容易往心里去。
  他以为她制止他,是因为另外一个人,她倒是坚贞得很:“他高吗?”他打趣道。
  “高!”她低头用餐。
  “帅吗?”
  “帅!他在地方,女生多得很。”
  “家庭条件好吗?”
  “就怪太好了!”
  “钟离!!!”
  钟离抬头,看着那个莫名其妙在发火的人,“哥,都说断了,家里不是没花了吗?”
  “我怎么觉得这事这么轻巧,他送了你这么多年花,你说分手,他就不送了?这种男生你还记挂着他做什么?”
  “记着又不碍事,又不少块肉!”喝了半杯果汁,钟离起了身:“我要上去再睡一会儿,似乎毛孔里都有酒味,回去要是让陈阿姨那警犬鼻子闻出来了,非得被爷爷的眼神绞死不可。”
  说着便转身离去,丢下一脸青绿的梓城,独自去按了电梯。
  钟离钻进软床,梓城也很累,便在厅里的大沙发上睡,这一觉,钟离睡到了下午两点。全身的舒畅。
  梓城老早醒了,却在钟离醒了之后继续装睡,现在不早不晚的,肯定是回家了,一回家,她估计又不理他了。
  钟离走到厅里,在梓城身边蹲下,伸出食指,轻轻的去描他的眉,鼻,唇,很轻,怕惊醒了他。
  指腹落在他的眼睑上,下面有一双瞳,生气的时候真是可怕极了,她“扑哧”一笑,轻声带着点娇嗔:“法西斯!”
  唇,在他的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然后离开。终于吻上了,哪怕是偷来的。
  “我又没有影响过你,我只是在心底喜欢你,你居然要用把我送出国来威胁我,真是法西斯。”
  她轻轻呢喃,头在他身前的空位靠着,她很想靠在他的怀里,却怕弄醒了他。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准那么多女生暗恋你,就不准我暗恋。那些花不能送给你,送给自己都不可以么?我报考了你的学校,可你都大三了,真希望你科科都挂。或者你念完硕博连读吧。”她趴着头,自言自语,全然不觉靠在沙发上的男子早已睁开了眼,看着她。
  他心里的五味瓶打翻了一个又一个,那种苦涩,甘甜,酸冽全都混到了一起,混淆成刺烈的气体,想从他的体内冲出,他生生的压住,压得眼睛酸胀。
  “小离。”他的手覆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揉着,别人都叫她离离,他可不想跟别人叫得一样,虽然听起来没那么亲近,却是独一无二。
  钟离本能的吓得弹开了,惊慌的看着梓城,“哥!”身子一晃,撞在茶机上。
  “哥,你听到什么了?我刚才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她做贼心虚。
  “小离。”他看着她脸上挂着的泪痕,想着她说的话,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有多傻。“来。”
  她怯怯的重新挪到了沙发旁,地毯很厚,很软,他温柔的叫她‘来’,地毯变得暖暖的。
  “你刚才亲了我一下,我要你还的。”
  “还?怎么还?”她知道丢脸丢大了,自讨苦吃了吧。
  他依旧侧躺着,拉着她的臂一带,将她从地上拉起,再一拉,又顺势拖进他的怀里,她的肩被捉住,她不敢呼吸。
  他精亮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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