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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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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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去红楼用膳吧,飞雪,你把殷公子也叫上,秋雨和李茂朕让德仁去传旨,你嫂嫂肯定想见到以前的朋友,憋死她了都。”
  钟离面露喜色:“那我让卡宴去准备一下,明日红楼就不营业了。”现在身份不像从前,自然要小心些。
  南天点头说好,而后又道:“飞雪,皇兄是不是该为你赐婚了,你真的可以说成是老大不小了,嫁不出去的话,皇兄脸也没地儿放啊。”
  飞雪赶紧作了个揖:“别,谢皇兄美意,您多养我几年又能怎样啊,嫁不出去,养我一辈子也该的。”
  “我可不白养,女儿家哪有让娘家人养一辈子的事,找个该养你的人养去。若不然送你去合亲?”
  “我死给你看!”飞雪作势就要找地方撞去,朝着衣柜撞去,跑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赶紧转了方向,又往门框上撞去,见没人拉她,又停了下来左顾右盼。
  “要不要给你一把刀?”南天笑道。
  “天哪,亲骨肉啊,嫂嫂,亲骨肉啊。”飞雪不去找地方撞了,直接钻进了钟离的怀里。假惺惺的抽泣,看着钟离,时不时的瞄几眼玩着茶盖的三哥:“嫂嫂,我跟你说,这男人啊若是不念亲情的,要不得,连亲妹妹都下得了手,更何况其他人,嫂嫂,你一定要留个心眼啊。”
  看着挑拨离间的飞雪就觉得可爱得很,想当初在汪宅的时候,她也爱干这样的事:“哈哈,飞雪,你可别说下去了,再说,你皇兄真要把你嫁了。”
  飞雪立刻收了声。
  翌日午食将近,红楼暂停营业一日,显得格外肃静,新帝登基比不得以前,总是要多注意一些事宜的。只有少量的下人在侍候,其他的人全换成了宫里的侍卫。
  众人围桌而座,钟离和南天上座,钟离未戴凤冠,南天未着龙袍,二人只作常服打扮,但依旧是一对耀眼的璧人。
  殷千尘犹其感到不自在,这明明是家庭聚宴,可为什么要请他,他不来的,奈何飞雪死缠不放,说要是不去,以后大街上绝不会给他面子,要让他下不了台。
  他不是怕飞雪,只是这个公主就喜欢干损人不利已的事,根本就是个不要面子的人,她会用丢自己脸的方式来丢他的脸,他不是没吃过亏。她觉得面子无所谓,可他把面子看得要紧得很,风流倜傥的一个自在人,偏偏要被一个黄毛丫头威胁,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
  一桌子人都首先向钟离和南天敬了酒,说是家宴,但皇上和皇后的位子摆在那里,如何想放开,都不可能放得开。
  钟离望了一桌子人,其实还算圆满,李茂和秋雨当真是琴瑟和谐的,飞雪也从过去‘钟离’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还是那个开朗的人,唯一不见南云,很是可惜。钟离知道,有些事,她不能提。
  南天执杯对上殷千尘:“苍南的事,不曾好好谢过殷公子,要说言谢也不知从何说起,不如饮了这杯?”
  殷千尘礼貌回应,谢恩之后一饮而尽。他真是不习惯这样吃饭的方式,一点也不自在,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还不那么拘谨,如今只想快点离开。
  南天放下酒杯:“不知殷公子可曾有过妻室?”
  “不曾!”
  南天看了一眼飞雪:“那可愿娶飞雪为妻?”
  这一次不是殷千尘没有把握住,而是飞雪赶紧偏头,“噗”的一口,喷了殷千尘一脸一身的酒。
  殷千尘本就是被威胁来的,这喷得一身湿透了,仪表堂堂都毁了,真是可恨,瞪着飞雪咬牙道:“不愿!”
  飞雪重重的“哼”一声:“殷千尘,你以为本公主想要嫁你吗?”
  殷千尘回之一“哼”,道:“最好不想!”
  钟离捂脸低头,当什么也看不见,她老公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啊,门不当户不对的,提这档子事儿干什么,不是自讨没趣吗?
  怪不得要把李茂和秋雨叫来,原来是怕飞雪察出他的动机不肯去叫殷千尘,才故意拉了两个没事干的人过来?
  李茂果然是识相的,未免让场面尴尬,拉着秋雨说有事先走。
  南天欣然同意。
  面对飞雪和殷千尘经常性的各不相让,南天似乎习以为常,也不理会钟离尴尬:“倒是想让殷公子为难了,至于门户的问题,朕从来没有太在意,你们看似很不对路,但朕看着倒是合适。”殷千尘刚欲反驳,南天却出了声,殷千尘只能把话吞下去,谁叫那个人是皇帝,真是气死人。
  “飞雪至小就被宠着,因为母亲太早离开,所以不管是先皇还是朕,都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不过即便如此,依旧弥补不了那些缺失的感情。”
  飞雪眼框红红的,“三哥,别说了,都过去了。”
  “母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当年你还那么小。朕也觉得对不起你,并没有完成母亲的嘱托,很是愧疚。”
  飞雪吸着鼻子,从殷千尘怀里掏出丝捐,擦眼泪:“三哥,你别自责了,飞雪让你为难了,若不然你还是送我去合亲吧,这样好歹我这个公主还有点用处,四肢健全的,不要太老太丑的就行。”
  南天嘴角轻牵,不动声色的拿过飞雪手里的丝绢,便替她擦着眼泪,“既然如此,还是让你自己挑罢。”
  钟离看着南天拿着的月牙白的丝帕,手心里开始冒着冷汗,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南天温雅的看着殷千尘笑着问话:“殷公子的家乡产雏菊吗?”
  钟离心里一颤,果然,昨天那时候南天进殿,真的是刚到吗?
  若不是,今天这饭局,是圈套?
  若他昨天在殿外听到了什么,以他现在的性子,是不可能冲动的去搜殷千尘的身,殷千尘若有察觉也不可能让他搜出什么。
  这样便是出奇不意?
  他什么时候变得连自己妹妹都要利用了?他知道飞雪的习惯,只要有殷千尘在,若是流鼻涕流眼泪,必定去殷千尘怀里拿丝绢,这事情早就传为笑谈,而且飞雪从不收敛。
  他于心何忍,他连自己都忌讳提及水妃的事,却要在一个外人面前提及?
  今天这一招追忆,是让飞雪忆母伤情吧?
  “雏菊?”殷千尘不解,他没有听过。“不曾听过。”
  钟离不敢作声,此时南天的心底一定是一派清明了吧。
  自己若是出声,不正说明她早就知道殷千尘是那夜抢她玉,轻薄她的人了吗?苍南皇宫,殷千尘不顾自身安危,潜伏那么长的时间,在南天看来,这本来就是心怀不轨,南天是有些介意的,还叮嘱过不准单独跟殷千尘来往。
  南天若是知晓她知情却不说,那么就意味着包庇,这在南天眼里,会不会以为她和殷千尘之间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
  她觉得脑子里乱极了,此时想要冷静,却越是提醒越是乱。
  “飞雪,你知道雏菊吗?”南天依旧带着浅笑,像是跟妹妹拉家常。
  钟离的手开始颤抖,额上有冷汗在冒,也许是心虚,才不敢吭一声,其实她担心的是殷千尘。就如阿端,她好说歹说,南天才没有再追究。
  可殷千尘那夜做的事,南天怎么可能忍得了。就是这线索没有的时候,他也一直在查月圆之夜那个人,她是知道的,虽然他从来不跟她讲。
  飞雪蹙眉,想了想,道:“嫂嫂知道,说一大片一大片的才好看,雏菊的花语是藏在心中深深的爱,真美。”飞雪有些沉醉了。
  殷千尘一怔,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妥。
  南天将手里的丝绢展在桌上,食指的指腹摩挲着角落里的那一小朵雏菊,比小指腹还要小些,真是不细看,看不出来。
  凤眸慢慢半眯,头轻轻一侧,视线越过飞雪,看向同样已经半眯了桃花眼的殷千尘,攸然间杀气外泄,话却是似乎说给飞雪听一般,言锋冰冷:“你嫂嫂当然知道,因为这种花,只有你嫂嫂见过,也只有你嫂嫂才会画这花样。”

  风与雨的侵袭29

  飞雪黛眉微蹙,似乎察到了哪里不妥,慢慢的不敢再言,只看了一眼神色有异的钟离,又对南天说:“皇兄所言未必,嫂嫂都见过的花样,一定也有旁人见过,未见得这花只有嫂嫂一人见过,又不是嫂嫂培育出来的花种。”看了一眼钟离,抬了抬眉:“对吧,嫂嫂。”
  钟离舒了口气,倒不想飞雪这时候一下子机警了:“飞雪所言有理。”
  殷千尘掌过生风,越过飞雪,去揭南天面前那枚丝帕,飞雪受惊一仰,差点跌落在地,还好有武功,站稳后,退到了一旁。
  南天端坐于原位,眸色一凛,广袖如火云轻卷,看似悠而缓的气定神闲,却在恍忽间,那丝帕却已在殷千尘手未触到之时,握在了南天的手中。
  南天嘴角浮起的笑,优雅得很,在钟离眼里,那是活脱脱的一个绅士,但他眼中的光,却是冷冽得紧,盯得人只打颤,只听得他温声道:“殷公子有所不知,凝霜爱极了雏菊,千姿百态,形形色色,无一不钟爱,不如将这丝帕赠于她如何?想必殷公子不会在意这样小小的一朵雏菊吧?”
  南天的声音温温软软,似乎都不用中气,但言语间,始终透着一股不容人反抗的气势。钟离觉得碜得慌,遂及开口,“殷公子定也不是小气之人,不如就割爱吧。”
  殷千尘瞪了钟离一眼,是一个字也不想说,起身便离去,南天菀尔却带阴鸷之气,让飞雪陪着钟离,也跟着殷千尘出了房门。
  钟离忐忑却不敢追出去,她又不是什么女侠,就算外面真起了打斗,她也是断然不敢跑去拉架的,也许是感觉殷千尘伤不了南天,所以才会如此放心。
  飞雪倒是急了:“嫂嫂,三哥这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殷千尘也好怪,我从没见他如此生气过。他平时嘴巴可毒了,我若敢抢他东西,指不定被他损死,他也不是怕皇权的那种人,怎会这般忌讳三哥?”
  钟离有苦难言,南天没有细看过那天被殷千尘扒掉的那块肚兜,但是雏菊,南天认定了是只有她才见过,因为南天曾说,整个蓝离没见过谁绣过这种花样,即便是国与国之间相互贸易的花样,也没有。还说她见识真多。
  “你三哥是个怪人,殷千尘也是,指不定在我们没细看的时候,哪个眼神不对,搞得对方不高兴了,你三哥从小到大高高在上习惯了,而殷千尘是从来不会买谁帐的人,或许是对赐婚的事情谈不陇,这两个人扛上了,闹闹也正常,咱们别管了。”
  飞雪瘪了嘴:“殷千尘还觉得我配不上他了?真是好笑,他一个出处都没有赌棍,三哥居然也可以提出赐婚,这风险也忒大了吧?万一是个什么邪教头头,我看有他受的了,还好不是什么郎情妾意,否则三哥以后脸有得青绿了。”
  “哈哈,你倒是想得多,殷千尘有得是钱,你若真跟了他,倒也不会吃苦。至于什么邪教头子嘛,我看你脑子估计是被雷劈了,有他这么闲的教主,早就被人夺了位了,还能那么骚包的一天到晚到处糟蹋钱么?”
  “三嫂言之有理,哈哈。”
  二人同时笑了起来。
  钟离虽是笑,却笑得僵硬。殷千尘拂袖而去,是因为南天的强势,还有其他原因吗?
  下午,南天陪着钟离在红楼里转悠,直到用了晚膳,黑色的天幕嵌上明月星辰,才起身回宫,龙辇在侧,二人携手步行,南天有君王的天威,百姓不敢正视,侍卫高手远远的周围高度警惕的巡视。
  虽是寒气依旧还重,但天气干爽,月色也好。
  南天旁若无人的人替钟离拢了拢耳际的发,摸着她的发尾,那里的玫瑰金簪拔出,栗色的发丝慢慢泄下。
  “凝霜,虽然你盘的花髻也美,但是我以为,这样,更美。”修长的指,穿过她的发
  “呵。”钟离停了脚步,踮了脚尖,他略略俯身,她的唇附在他的耳边,“小声些,被人听了去,笑话。”
  “你是嫌我说得太小声了,没有诏告天下。”
  “南天,下午你跟殷千尘说了什么?他怎么没有再回来?”
  南天面色一僵,松了钟离的手,:“好了,回宫。”旋即便上了辇
  钟离一顿,愣在原地,心率跳得乱得很,今天她每次提到殷千尘都很小心,且南天都是马上会变了脸色,以致于她不敢乱问,但心里在真实的很想知道殷千尘的消息。
  当初若不是殷千尘在苍南皇宫,指不定自己的心绪得怎么乱,他带那么多消息给她让她安心养胎,还帮她想办法躲避纳兰昊宇随时随地的居心叵测,苍南城楼上,若不是那时他跳下来接住她,兴许运气不好,她也摔死了,月圆之夜冒犯她的事,早便抵清了。
  殷千尘的具体实力她不清楚,但南天这种人,殷千尘应该是惹不起的,且莫说什么一国之君,单听爷爷说的战无不胜的血骑,就够让她心惊胆颤了。
  傲霜宫里,宛若白昼的光线骤然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慢慢有了光亮橙色光源,芙蓉帐,鸳鸯枕,暧昧交织的是情到浓处的娇吟和低吼,不倦不疲。
  墨发无冠,散开而泄,绝美的脸贴在身下人儿那张小巧潋滟的脸上,身体的律动并未停止。只是右手,不自觉的放在她的左胸,并不像以前一样,在动情时难以自抑的揉捏,而是甚是轻柔的轻抚。
  动作慢慢缓了下来,缓且有力,却慢慢停下,指尖从她的下颌延伸,脖颈,锁骨,肩骨,一路往下,腰线,腿,然后握住。
  她抡起粉拳便要去敲打他,他脸上却浮起邪侫的笑,突然间灌入的力道,让她全身都在痉挛,得到突然间的快感后,他又停了下来,只是看着她,她面色潮红,娇嗔道:“三郎,你便是想折磨我。”
  “呵,终于肯唤我三郎了,若是你早些唤了我,也不折磨你,每每都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你,不自觉,你说,是不是不该让你尝那么多甜头?”
  吻,温柔落下,檀口中,都是他的气息,舌软齿滑,他又搂她更紧了些。
  她便不停的唤他三郎去迎合他,身体,语言,情感,一并交付。
  最后一次,钟离趴在南天的胸膛上,喘着娇弱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指一遍一遍的梳着她的发,时光便这样一秒秒轻纵,红唇轻启:“三郎,殷……”
  还未说完,南天便一侧身,扶着她落在自己的臂上,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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