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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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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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与份的距离15

  他说完这些话后,还不忘瞪钟离一眼,似乎在控诉她方才的行径是多么的大逆不道,四弟说得对,声誉要紧,他不断的强调,他是因为声誉,声誉……
  她白了他一眼,不三不四?那个公子哪有一丁点不三不四的样子。勾勾搭搭?现在是谁在跟她拉拉扯扯?心中忿忿不平,他们本来就是假夫妻,即便是他帮她解了春药,但她心底有一汪明月,她不会为了那一夜而去要求两个不相爱的人硬绑在一起。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便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即便她想交个朋友那又怎么样?他凭什么来插手她的事。越想越觉得一股怨气必须要释放。
  她的身子向下半蹲之后,躬着往后猛的一拉,好不容易才立在了原地,虽然没有挣脱南天的手,但好歹也不用被带着到处跑了,仰头对了他的依旧寒冽的眸子,冷哼一声,道:“你不说出来,谁也不知道我是你的王妃,你以为谁会议论?别忘了,我们是有协议的,双方都不打扰对方的私生活,我从来没过问过,更没打忧过你的生活,你倒是跑来掐我的桃花?你这做人真是太不厚道了。”
  南天眉心一紧,喉结上下鼓动,她是在警告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一纸协议吗?是啊,他们有协议的,双方不得惊扰对方的生活,不得以任何借口和形式对另一方的生活造成不便。双方的义务只是特别的时候扮一下假夫妻,免遭他人猜测。他当时看到协议上这一条的时候,是多么的欣喜若狂,可如今,协议两个字,让他有些烦躁。他极力辩解道:“你已经在宫里露过脸了,认识你的人会很多,你的桃花只会让本王背上骂名。”
  钟离‘嗤”了一声,也没心情跟他打口水战,上次在红楼跟这厮吵了一架,没有一点意思,什么技术含量也没有,就会欺压人,想到此处,便更觉得他可恨:“是吗?那我以后戴着面具出来总行吧?保证在跟你的协议结束之前不会让别人认出我,可以吗?”
  凭什么,他娶的妾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到红楼去吃饭?而她便必须要这般的妥协,永远生活在面具之下?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想象别的女人一样,正大光明的逛街,她也想正大光明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和人,可这些都在她选择经营红楼的时候都已经远离她了。
  她的话,像沙子含在他的嘴里,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干净,真难受。四弟说若她没有嫁给他,她得有多快乐,她定会经常出门,可是她说她要戴着面具生活,直到和他的协议结束,她什么意思?难道戴个面具出来便可以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吗?是啊,他怎么都觉得那个男人一直对她眉来眼去,沙子咽了些进肚,弄得他人有些不舒服了。他回了她一声冷哼:“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还是老老实实做宁王妃。”
  她很佩服他那种与生俱来血统里带着的强大的自尊心和大男子主义,简直是所向披靡,超级无敌,她真是鄙视他啊,眉眼一挑,白了他一眼,便想要好好讽刺一下他,摇着头轻呼了口气:“啧啧啧……欧阳南天,你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我好歹也辛苦的帮你演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咱们怎么也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啊,你对你的战友,怎么也应该好点吧?你身边有佳人作伴,总要允许我身边有才子作陪吧?否则咱们这合作关系就太不公平了,你觉得呢?”
  他被她的话,弄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逻辑?“你是个女人,怎么能和本王一样?”他的声音虽然是铿锵有力,可是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因为他根本就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他有对他言听计从的碧心。而她,此时正是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她也应该被人照顾和保护才是,他们之间本就一纸协议,他既然当初不愿意照顾她,保护她,那么她戴着面具去寻找一个愿意照顾她保护她的人,又有什么错?
  她知道,和他说什么都没用,和古人根本不用讲太多道理,再讲下去,他就要说‘古人云’了,想要耳根子清静,就要立刻让他收声:“你强词夺理!总之,我的事,你不准管,你再敢来招惹我,本公主让你宁王府鸡飞狗跳,你信不信?放手!”
  他信,他怎么不信,可是,可是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不允许,却说不出口:“本王也不想管你,你只要安守本份,莫给皇室蒙羞便行。”握着她的手慢慢放开,似乎有一件很重很重的东西从手心里滑落了,手心里有些空了,空得不知道那手还能抓住些什么。
  钟离一看自己的手上是血红血红的印子,分外醒目,用力的甩了甩,又疼又麻。这厮真是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力道。
  她总是很纠结,若欧阳南天不是杨南天得有多好,宁王府的那个人给了她最大的羞辱,其实羞辱的是苍南。而经常在红楼的杨南天又给了她很多帮助,虽然他很是强势,但若有点事,他会不声不响的帮她摆平,现在才知道,若不是有这么些个王爷死党帮她撑着,红楼怕是早就被同行给害得永不翻身了,毕竟她一个外来人,任何背景都没有,若有人想要弄跨红楼,轻而易举。每每想到此处,让她总是在想要彻底的收拾他的时候心存一点恻隐。
  卡宴看着公主的手,小心的握在手里,放在唇边,眸中划过丝丝疼惜,轻轻吹了吹。
  钟离抽回了手,直说没事,没事,不要担心,过会就消了。
  南天抬眼想要看看她手上的红痕,那人已经将手藏在了身后,不让人偷窥,再看看自己的手,张张合合后负在身后。
  “三哥,三嫂。”南云笑着喊道,他本来很快到的,哪晓得遇上了万瑾彥,边走边聊才晚到的。

  缘与份的距离16

  钟离听到这个“三嫂”的称呼就想抽南云一个嘴巴,多恶心啊,什么见鬼的三嫂。刚想连南云也一起骂两句泄愤,一转身却看见了南云身边的瑾彥,绿松石色的袍包着他健硕挺拔的身姿,他还是那么风姿卓越,坚毅俊美的轮廓刀刻一般,见到心底深处这张脸,便像万千的云团向她卷来,越来越近,越来越重,冷不防一口吞了进喉,却让她的鼻里,肺里满满的都堆满了,满到再吸不进气,也呼不出息。心头的思绪又万千难理。
  慢慢平静,怒火在瞬间一扫而光,朝着瑾彥露出一个温婉的笑,颌首成礼,连声线也一并温婉了:“万将军,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瑾彥有些失措,刚才还看见她跟宁王大眼瞪小眼的怒火冲天,却突然间对他如此轻柔,余光瞟到了站在她身后的宁王,颌首示礼。心下一阵一阵的发紧,眸光中极速闪过一丝晦暗,而后的面色是波澜不惊,他抱拳在胸:“谢王妃挂念,末将很好。”
  钟离上前一步,含笑的凝视着瑾彥,道“听说将军很少在帝都,真是很难碰到啊。”
  瑾彥莞尔:“万某一介武夫,自然征战沙场,万某当然希望天下太平,永无战事了。”只有无战事,才能呆在帝都,然,这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他注定了永远奔波,马背上也许才是他的家。
  钟离连连点头:“是是是,不过保家卫国的将军今天让凝霜碰到了,还真是好运气。”这是她第一次以女儿家的身份跟他聊这么久,若是能多聊会得多好啊。
  她说凝霜?听着她用自己的名和他说话,瑾彥生中又升起了更多的异样,只知道宁王妃这才第二次见他,口气和神态却像是旧识一般,这会不会就是那一句‘一见如故’:“王妃哪里的话,保家卫国不是万某一人可为的,还有千千万的将士……”
  “呵呵,将军自谦了,都说强将手下无若兵,定是将军带兵带得好,才有蓝离的安宁……”
  南天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般的有说有笑。心中郁结,头微微的发着晕,她前面还对他咬牙切齿,现在却对万瑾彥的每字每句都是柔声细语,句句夸赞,她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她喜欢万瑾彥?早在宫门外他就察觉,而后在大宴上两人又是四目相对,若不是他暗下提醒,都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去。这种想法真是让人不能接受,万瑾彥是朝中之人,就算如她所说,她需要才子作陪,好歹也要顾及一下其他人的感受吧?她真的就这么等不急了吗?
  南云笑而不语看着南天,剑眉一挑,撇嘴后微耸了肩,最后意味深长的朝南天挤了挤眼。
  南天何尝不知道四弟的意思,可如她所说,他有什么资格管她?可是……可是,他脑子里不停的搜索还可以可是什么?可是声誉要紧,不是吗?“万将军难得今天这么得空,若不然跟我们一起喝茶等会再一起用晚膳,如何?”话落,南天一把拉过钟离,装进了怀里,紧紧的扣住她的腰,朝着瑾彥笑着说道。
  钟离又是一个趔趄,暗咒今天是不是犯了太岁?遇到他就让她站不稳,又是想推也推不开。好啊,他是故意的,只要能让她不舒服的事他都干,也不担心他自己不舒服。她只能朝瑾彥尴尬的笑了笑。
  “这,这就不用了吧。”瑾彥一看南天和钟离的动作,眼帘微垂,低眉说道,不知所谓的情绪由那两片羽睫挡了个严实。
  “没关系,反正本王还没跟霜儿请过将军吃饭呢。”他故作亲昵的唤着她的名字,揽着她,手掌从腰部松开,移至她的肩上,再用力一带,紧紧的将她锢在了自己的身边。感觉到手掌下的人儿微微颤抖,定是给气得不轻吧,心中笑意甚浓,升到了嘴角,蔓延至了眉眼。
  她阖眼呼吸,抬起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道:“王爷刚刚不是还说有事吗?要不然你先去忙吧,我代王爷请将军就好了。”
  南云嘴角浅勾,玩味的笑看着眼前的景致,总觉得乐趣横生。
  南天哈哈一笑,抬出另一只空着的手便在钟离的鼻子上轻捏了一下,凤眸笑得微微有些弯了,弯弯的眼帘里,凝着她的眸瞳闪着戏谑的光芒,柔声道:“原本是有事的,可方才你不是生气了吗,所以本王觉得还是陪你好了,省得等会又跟我发脾气。”
  瑾彥心下微微一沉,从第一次见到她和宁王,他便觉得他们之间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关系,在旁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们眼神恨不得把对方刺上一百刀,方才远远的瞧见他们又是那种的剑拔弩张的态势,而她对他态度却很不相同,似乎将他和其他人都分开了来,甚至在没有见到她的时候,他也时时想起她唤他的那一声“瑾公子”,还有她那日的笑靥,非但未因多日不见而淡却,反之色彩越来越瑰丽,似乎已经印在了脑子里,心里的异样像浓稠的墨滴入水中,慢慢晕开来,再也看不清净水原本的颜色。可她方才那发怒的神情,只是因为宁王有事不能陪她……他拼命的命令自己收起思绪。
  钟离深呼吸,无力的仰头向天,奥斯卡的小金人可不可以不算有瑾彥在场的时候?心头哀嚎:苍天啊,来个晴天霹雳,劈死欧阳南天吧,这个妖孽今天掐了我两朵桃花了。法海,你去哪里了?白娘子你就别收了,她是好人,先把这个妖孽收进你那个金钵吧,求你了,大慈大悲的活菩萨,我以后再也不骂你是个王八蛋,无赖,臭流氓了,我悔过,真心悔过。
  南云看着得意的三哥和绝望的三嫂,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快出来了,笑得不安好心:“三嫂,三哥最怕你了,所以下次你可千万别凶他了,你一凶他,他什么事也做不了了。哈哈!”

  缘与份的距离17

  南天微微顿了一下,轻瞪了南云一眼,把他说得跟怕女人似的,不过话说回来,方才不就是自己说怕她生气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哎。眸底一丝尴尬极闪而过,轻咳一声后,很是赞同的朝钟离点了点头。
  南天南云两兄弟的一搭一唱让钟离更绝望了,瑾彥一定是当真了……
  卡宴小心的看了一眼瑾彥,看着他眸瞳中似有流星划过的落寞,心中一叹。真希望一转眼便可以过两年。
  清澄的碧空随着太阳的西沉,朵朵白云慢慢被烤成了赤色,燃烧得欢畅。
  燕楼不如红楼大气,更没有红楼有档次,但毕竟是老字号了。菜品虽不如红楼的新颖,但也还不错,钟离一反喝茶时的不冷不热,对南天也热情起来,又是夹菜,又是盛汤。
  南云的笑一如既往的不怀好意,他其实就想看看三哥和三嫂到底谁的功力更高,时不时的还加把柴,扇扇风。
  “三郎,来喝点鱼汤。”钟离一手握着碗,一手舀起一勺汤,送到了南天的唇边。
  南天一怔,她又叫他“三郎”,听到这样的亲昵的称呼,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可方才她明明还是对她白眼来白眼去的,心中有一丝丝隐隐的不祥的预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刚才会不会趁自己分神的时候,她在汤里下了药?
  钟离见着南天迟疑,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嘴角扬起甜美的笑,迅速把那一勺汤送进了自己嘴里,咂了咂嘴,很是享受的点了点头,似乎很美味。然后再舀起一勺送到南天的唇边,呶嘴道:“罗,喝吧,鱼汤营养很好的,你再不喝,我又喝了,都凉了。”说完,露出一个极其魅惑人心的笑,他不是喜欢作戏吗?她就奉陪到底。
  他看着她笑,脑子也开始不清醒了,就像见了百年纯酿,一闻便醉,心房处一阵快一阵紧,乱得不能自制,不敢声张的吸了口气,怕别人瞧出了他的紧张,而桌下,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正在捏着锦纹。那勺子她喝过的,握着勺子的她的手,纤指如葱,她方才轻轻的一呶嘴一瞬间,真是好看极了,似乎那个动作只会为他而做。
  他看她的眸子,背那里僵直得有些难受,好看的唇缓缓一张,她的手微微一抬,那汤一滴不剩的送进了他的嘴里。“咕”一个滚咽,喉结处一个大大的起伏,那鱼汤的鲜香溢满了脾胃,还带着暖暖的温度,浑身舒畅。
  钟离一勺勺的喂着南天喝汤,一碗汤喝完,又开始夹鱼给他吃,刺一根根挑了出来,挑好了,喂进他的嘴里,以前都是梓城帮他挑刺,如今她却帮别人挑刺。
  从钟离开始给南天喂汤开始,南天只管喝汤吃鱼,桌下的手,只管揉捏着锦袍的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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