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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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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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议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钟离心里笑了,还是她调教出来的人,懂她啊。
  殷千尘眸色一层,嘴角抽了抽,“哼”了一声,掏出两千两银票扔给了钟离。
  钟离给卡宴使了个眼色,卡宴接过银票,收好。
  “我还要跟你赌。”殷千尘冷声道。他讨厌被人让的感觉。
  “可是钟某不想赌了,公子已经赢了钟某的钱,钟某不会傻到明知道会输还去赌的份。”钟离也是理直气壮。
  “你!”
  瑾彥知道钟离不想惹事,袖摆一甩,单手负于身后,向她走去。“钟离,不是约我用膳吗?赶过来了,居然也不招呼的?”
  钟离看着瑾彥,舒心一笑,呵,他总是来替她解围,遇到个难缠的赌鬼真不是好事。“将军稍等,待我跟殷公子道个别。”
  殷千尘眉眼微缩,看来钟离还真是和传闻中的一样,和帝都的一些人物走得很近。
  钟离跟殷千尘说了声再会,便随瑾彥一同离去。
  殷千尘脸色极为难看,待人群散去,也出了会所,站在花园里,望着钟离和瑾彥的背影,冷声道:“左一,周昌那日说的那个官府不敢得罪的将军便是这个吗?”
  左一近身,低声道:“嗯,当时是说姓瑾,不过最近到红楼的人身份都浮出水面,不是达官就是显贵,此人姓万。”
  殷千尘冷笑一声,眸中划过一道深不可测的阴鸷,道:“红楼,本座一定要拿到手。把钟离的好恶查清楚,本座就不信,他栽不到本座手上。”话落,殷千尘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凝向树梢,嘴角微勾:“他若真是喜欢钱,视财如命就好办了,可惜……”

  情与伤的纠歧2

  殷千尘说着便徐步离开,左一紧随其后,二人一路步行,因为殷千尘喜欢散步,话说是因为不想错过沿途的风景,哪怕一点点。
  左一想着殷千尘的话,在他旁边轻声道:“主公,这钟离的好恶,似乎满帝都的人都知道是好男风,怕欧阳飞雪。”
  殷千尘冷笑一声,撇了撇道:“好男风本座是知道的。上次万事通不是说他喜欢万瑾彥吗?就是这个将军了。”说完“啧啧”的砸着嘴。看来两人真是有一腿,那万瑾彥看钟离那种眼神,温柔含笑,默默含情,哪有一点铁血将军的样子?一个将军居然也好男风,真是不怕名声不好。
  左一“嗯哼”了一声拍马屁似的点了点头:“这话说回来,若真要投其所好,有万瑾彥在那里,怕是很难可以找得到入钟离眼的了吧?”
  殷千尘猛的一侧身,桃花眼瞬时放大,眸光含怒,吓了左一一跳,左一赶紧低头。
  殷千尘冷哼一声,道:“也不知道哪些个没眼光的人,排个这样的美男榜,那万瑾彥居然排到第二,哼。”弄得他成了第三,想想真是不爽。
  “就是。”左一撇嘴点头,也表示不满。没办法,有人心里发酸了,他可不能往尖刀上撞啊。
  “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给钟离送美男?”
  “可是……”左一有为难的看了殷千尘一眼:“主公您方才也瞧见了,送谁去可以压倒万瑾彥?有地位,有才华,有相貌,有风度。”想来想去,欧阳南天吧,可是不敢说,因为这里还站着一个第三。
  殷千尘又瞪了左一眼:“哼,你哪只眼睛看见他有才华有风度了?本座怎么没瞧出来。”
  “那自然是跟主公没得比啦。”左一露出一个敦厚的笑容。
  殷千尘抬了抬眉,继续往前走,有些得意的说道:“本座也这样觉得。”
  “主公,我们安心找另外一块圣玉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红楼?会不会浪费精力?”
  殷千尘伸展双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第二块灵光目前还不太稳定,需要些时间。而红楼的作用就太大了,你今天也说了,这里不是达官便是显贵,放眼整个蓝离,还有哪个地方比这里更好?”
  “属下明白了。那直接杀了钟离不就行了?”左一眉眼微缩,抬掌在空中一砍,做了个“杀”的动作。
  殷千尘哼了一声:“杀他?他今天的做法让本座很生气,他不是喜欢玩脑子吗?本座陪他玩。”想想就来气,他堂堂一个赌圣,居然被人让牌,那钟离居然不屑跟他赌,太过份了,说出去脸都丢尽了,可偏偏今天遇到了一个不怕丢脸的人。
  ——
  ‘阳春三月’的厢房里,瑾彥和钟离还真用起了膳,明明两人都已经用过了,似乎都又觉得食欲大振了。
  纵使瑾彥知道钟离便是纳兰凝霜,但只要她是穿着男装,不管有人没人的时候,他依旧叫她钟离。看着她这样一身打扮,真的很难和那个肤若雪,肌如玉,笑靥如花的纳兰凝霜想到一起去。独独那双灵动的杏眸,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有了。
  突然想起那一日他和她一起垂钓,十一公主将他踢落入琳琅湖中,她那么心急如焚的推了宁王下水救他,而后……
  瑾彥抬手触上自己的唇,似乎又感受到了她嘴周的胡渣摩挲着他的皮肤,看到了她的唇离开他的唇,然后她安心的笑。
  此时他的指腹竟是冰凉,脸不自觉的红到了脖子根。
  钟离看着瑾彥的莫名其妙的脸红,疑惑的问道:“将军,怎么了?”
  “倒是没什么,钟离,万某真的那么像你那位故友吗?”是啊,像吗?
  钟离放下筷,开始喝茶,呡湿了唇,却未饮下,思忖片刻,点了点头,道:“嗯,很像,连你耳廓上的聪明洞,位置都是一样的。”
  瑾彥嘴角弧光划过,如远山薄雾笼罩,看不真切景致,道:“原来你一直把我当成了你那位故友,才会待万某如此之好,看来万某倒是沾了你那位故友的光了。哈哈!”他没有告诉她,那日她从马上摔下来嘴里嘤咛过什么,他只知道那位故人是她的旧爱,旧爱……初见时,她一定把他当成了她的旧爱吧?落湖那日,她说的那种人工呼吸……若不是因为他像那个梓城,她也不会那么做吧?心中叹了一声长气。
  钟离尴尬的笑了笑,杏眸中氤氲着真诚,看向瑾彥,刚毅完美的五官,却一点也不像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是不是因为古代的男子都蓄着长发,所以他们的美翻来翻去背后都隐透着一种柔美?
  这个人的脸让她夜夜梦到,然而她现在知道他不是梓城:“将军莫这样讲,以前的确是因为将军跟我的故友相似,所以才一直接近将军,可现在是因为将军的为人,钟离觉得将军是值得相交的朋友,钟离待将军也应该是真诚的。不是什么沾光不沾光,这是哪里的话。”
  瑾彥看着钟离手中的杯盏,那一日,她从会所的舞台上飞了下来,便踮着脚去看他的耳廓激动得一把抓住他的手,眼框里隐隐含着的泪……什么时候开始,她只把他当成万瑾彥的?曾经她看他的眼神怕是再也不会有了吧?想到此处,竟是有些失落。
  沉默了好久,瑾彥才道:“钟离,这样生活辛苦吗?”你辛苦吗?一人分饰两角,一定很累吧。
  “习惯就好。”
  他听着她淡淡的说习惯就好,眸潭中却是凄凉一片,习惯?能习惯这样的生活真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承受的,那日她说的生生世世都遇不到一个真正用心爱她的人,她是累的吧,是辛苦的吧。
  “以后有什么打算?总不会一直这样吧。”
  “呵呵,我再有不到两年时间就自由,以后自然不会再这样生活。”她笑得有些牵强。
  他细细的琢磨着她的话,这中间似乎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内容,她说的自由又是什么?可以公开身份?若到时候公开身份,意思就不再是王妃吗?毕竟没有哪个王妃经营生意的。是那个意思吗?
  “那你会舍得红楼?”他试探的问道。
  她哈哈的笑了起来,“为什么要舍红楼?红楼是我的心血,到时候我不再是王妃,依然可以经营我的红楼。”话至此番,收了笑意,竟是有些失望的,前两日还想过搬回宁王府去做他的王妃,哎,真可谓南柯一梦。
  瑾彥心中咯噔一落,果然猜得没错,怪不得上次她对宁王狠狠的说,不准对她拉拉扯扯,他们之间看来有很多秘密了,而这个秘密定是跟她以后不再是王妃有关。
  “钟离,按理你从小养尊处优,为何会懂经商?”一个公主怎么可能会经商?而且花样还很多。想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且经商一般来说都是被人看不起的,她怎么会选择这条路?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而且我比较喜欢钱,哈哈!”总不能跟瑾彥说她以前学的木土工程,梓城为了继承家业主修的是酒店管理,而后又念了EMBA,她经常在家族企业里跑来跑去一直耳濡目染吧,说成那样,他也不懂啊。
  瑾彥咳了一声,第一次听一个公主说,她喜欢钱,太直接了。不过不直接的就不是他认识的钟离了吧。
  又忆起入夜会所里发生的事,瑾彥皱起了眉:“钟离,今天这个人,似乎是奔红楼来的,你要小心些,若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钟离双掌合握,拇指轻轻来回搓着:“是啊,赌圣,一开口就要红楼压注,定是想要得到红楼,上次周昌和秀荷想要陷害我,没有成功,我觉得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没想到才没多少时间,大麻烦真的又来了。”
  瑾彥道:“你也别太担心,要说现在的红楼,你还怕有人闹事吗?有皇上帮你撑腰,你这些后盾可没一个是吃素的。”说完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
  钟离点点头:“嗯嗯,有你们在,我哪有不放心的,不过现在我慢慢把红楼交给卡宴打理了,等她能做得顺风顺水了,那么我就去云游四海,哈哈。”
  瑾彥笑了笑:“嗯,这个想法真的很不错,你真是会享受生活的人。”
  “那是,人生苦短,一定要好好享受,不能到时候人在天堂,金在钱庄就真的太悲哀了。死之前把赚的钱都花掉去。哈哈”
  “那也不给你的子孙留点?哈哈!”居然有人说把钱都要花光的,谁不要给后人留笔财富呢。
  钟离笑容一滞,子孙?和谁生呢?她还是单身吧,这辈子能活多久活多久了。“一个人自在,要什么子孙后代啊,就这样吧。”
  瑾彥也突然间收了笑,他实在不忍总是这样去试探她,她的笑容背后隐藏的落寞,看得人的心,揪得生生发着疼。
  是什么时候,那颗整日规律跳动的心脏开始疼的了?
  那日看着她从马背上绝望的倒下来;看着她眼角的泪珠晶莹的反着阳光;感受到她冰凉却冒着冷汗的手抚上他的脸;
  那一句,梓城,我真傻,生生世世我都不可能会遇到一个真正用心爱我的人,你不会,他也不会,是不是?字字句句似重錘敲击着他的心门。
  看着她喝下那碗有红花的褐色药汁时的苦涩和痛楚,心疼的感觉竟和此时如此相像。
  “凝霜,若到时候你云游四海,不嫌烦的话,邀万某同行吧,这些年,地方是没少去,却没有轻松的去游历过。”他失口时,唤了她一声凝霜。
  “好啊,好啊,你武功好可以保护我,这样我也不怕了,呵呵。”
  他看着她笑得自在,那崩得有些发紧的心弦也慢慢放松,我希望我可以保护你,只要你愿意……

  情与伤的纠歧3

  夜色阑珊,灯火星星点点。
  西郊玉皇山下,一人正牵着马在小溪旁喂水,只听见马儿一阵惊慌颤叫,被人夺了去,那人正急着去追,抢马的人却将一张千两银票扔进他的怀里,只见着那一袭朱红色的袍翻身跃上马背,在清亮的夜色中像着了火一般疾驰而去。
  南天的双手紧紧握着缰绳,不停的用力的夹着马肚,催马前行的途中他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下颌浅冒的青色胡渣显得他有些憔悴。青丝如云在空气中飘浮、翻滚,凤眸半眯,眸光却是冷冽,性感完美的唇一张一翕,只听见不停的高声吐着一个字:“驾!”虽然是一个字,能感觉到他的焦躁不安。
  这路程他着实觉得太远了,怎么要那么久,还不到。
  马算不得良驹,跑到世外府外的时候,已经累趴下了。
  南天翻身下马,往日里颀长挺拔的身姿今日有些不振,提着心去敲那门,府门外挂着的红灯笼和皎白的月光交错投在他的身上,映得那张妖孽的脸上神情错综复杂,抬手捏住门环,扣了几下,声怕扰人休息,轻唤了一声:“凝霜。”
  无人开门,再扣了几下,再大声了一些:“凝霜。”
  那门环扣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重重的迭地连声的唤着:“凝霜。”
  心越来越紧,干脆放下手中的门环,修长白净的手掌便在朱色的大红上由轻至重,由慢至快的拍了起来。“凝霜,凝霜,你开门……”
  南天的深吸一口气,月华洒在他的背上,那一头泼墨的青丝隐隐的反着白色的光,冷得恕
  一咬牙,施展轻功进了内苑,却只见卡宴坐在榕树下乘凉,对于他进府的事情,显然是很吃惊的。
  卡宴以外他敲一会就会走,哪晓得没人开门自己翻墙而入了,他这样做跟个贼似的,还像个王爷吗?哼,王爷又有什么了不起,害公主伤心的,她卡宴都是憎恨的。今天也留起胡子了?这样子还真怪得很。
  南天显然是气愤的,燕儿明明在府里,却不为他开门,可是转念一想,或许燕儿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有火也不能发出来,现在首要是先找到凝霜。
  “燕儿,凝霜呢?”几步到了卡宴跟前,朝苑内张望着问道。
  “回王爷,公主不在。”卡宴起了身行礼,淡淡的说道。
  “不在?”他有些慌乱,说着便朝钟离以前住的地方找去,整个苑翻了一圈,连个下人也没看到,他的心越来越慌,心上的弦越崩越紧。
  又回到了正院之中,看着卡宴,蹙眉问道:“这么晚了,她去哪里了?”
  “不知道。”卡宴依旧淡淡的,要说这世外府又不是王府,所以来者只能是客,她现在也在气头上,根本不想理南天。
  “那本王在这里等她回来。”南天撩袍一甩,坐在卡宴方才坐的椅上。
  卡宴瞪了南天一眼,原本马莎今天在世外值夜,却说有人拼命的敲门,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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