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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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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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昊宇笑道:“她的血是为你而流,朕要让她明白,为你流血,不值得。”
  南天恨得额上青筋暴跳:“你真是个变态!!”
  她那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十三岁以前,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可是她说纳兰昊宇除了打过她一次,再也没有过,其余时候都对她很好。十三岁以前不止挨过一次打吧?
  若不然同样是徒儿,为什么爷爷如此偏心,只对凝霜好。
  黎重看了一眼瑾彥:“万将军,你那边的计划什么时候进行?”
  瑾彥道:“如今太子妃被应天帝紧紧钳住,我们的人根本无从下手。”谁不是热锅上的蚂蚁,更何况黎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那结果没有人可以接受。
  她的衣衫都红了,应天帝都不肯为她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在乎。他不顾一切得到的女人,不顾所有人的眼光、议论和反对要立之为后的女人。哪怕冠上乱~伦的罪名,他也在所不惜,可是如今,他却这样对她。
  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
  瑾彥觉得呆在这里每一秒都是煎熬。
  原本是三条路,一是以礼相待,希望纳兰昊宇迫于邦交等压力交人。二是纳兰昊宇出宫,他们的人在宫里救走凝霜。三是两条路都走不通,用兵力逼其交人。如今是三条路都不通。
  纳兰昊宇简直是个疯子。
  纳兰昊宇握着钟离的双肩:“霜儿,我要让你知道,你所承受都的痛苦都是不值得的。你跟我在一起……”
  钟离仰着她倔强的颈子,下巴略微抬高,那一种顽强的姿态便是对纳兰昊宇的嘲讽,她冷笑一声,打断道:“跟你在一起,才是最痛苦的。惶惶不可终日,没有人知道你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你喜欢什么?你喜欢的时候捧在手心里,惹到你了便将其扔进地狱,跟你在一起每一天都可以享受从云端到地狱的各种感受,是怎样的一种刺激?”
  “纳兰昊宇,如今你是不是很快乐?比如我,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叫你‘哥哥’了,比如父皇母后都被你伤透了心,比如你身边没有一个你信任的人。”钟离忍着疼,句句如刀,诛他的心。
  钟离双拳紧握,发颤,额头、背心,全身的冷汗越来越多,樱粉的唇慢慢变白,两瓣苍白的唇颤抖着。
  她忍着疼,不敢叫唤,生怕楼下的人听见,用吸气呼气的方式来缓解下腹传来的刀绞般的疼痛。
  孩子,孩子。孩子!
  “疼得受不了了?”纳兰昊宇捏着钟离的手腕问道,冷傲的,如他的唇,鼻,眉宇,五官一般冷傲。
  “还好。”钟离勉强的扯起一点笑。
  “霜儿,你这样个子,一点也美,我恨不得立即毁了你,你知不知道你为了他做这些事,我有多恨你?你敢如此践踏我对你的爱?”
  “你也懂爱?”
  纳兰昊宇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不屑道:“你懂?”
  钟离呵呵一笑:“我不懂,我在试着爱。可你,永远都不会懂。”她忍不了了,好痛,痛到快没了力气,像是整个人快要被这种疼痛抽干了,难受,站不稳,想倒下。
  “你居然敢说我不懂?我爱了你十九年!”
  “可我只当你是做了十九年的亲哥哥!”凭着仅有的最后一口气一般,朝他吼着。
  有足够的修为,清晰的听着城楼上的争吵,南天慢慢凝气,他再也受不了了,看着她忍着疼,疼得白色薄纱裹着的身子都颤抖得站不稳了,也不肯叫一声。
  他再也受不了了,凝霜,别怪我,让我赌一把吧,再这样下去,即便我不做什么,纳兰昊宇不肯为你医治,你也会流血过多而死,若如此,我们一起死吧。
  这次,南天没有将玄气从外吸进,而是将玄气由内逼出慢慢凝向四肢,阖着眼,默默的念着心决,以免外界注意到他的变化。
  黎重余光一瞟,察到了南天的变化,看着他手背上的青筋已突得老高,像是快要暴裂,眉头紧蹙,臭小子,他不要命了吗?强行从体内凝结玄气逼至四肢,这样是可以做到极速,但稍遇重力回击,便会断了筋脉。
  瑾彥看到南天的动作,松开紧握的双拳,原本是他想这样做的,如今太子已在他之前一步有了动作,他只能护太子周全,否则下面有一点异动,上面的人都会有所察觉。
  黎重趁着城楼上的争执,悄悄移至南天身后,抬掌捏住他的脊柱。
  南天只感觉到浑身的筋脉舒畅了起来,再不像方才自己运气时候痛涩,爷爷是在帮他。
  “我不是你的亲哥哥!再说一次,不是!”纳兰昊宇不顾钟离身子虚弱,握着她的肩,狠命的将其摇晃起来。
  在他失控的时候,感受到了股极强的气流离他越来越近,再一看,是一簇极速而来的红光,像闪电一般从城楼下向他刺来,心知不好,欧阳南天是要偷袭他,月寒的身手怕是没这么快来挡,城楼上的守卫弓箭手怕是没有谁的箭法比得这速度快。
  既然今天不能杀了欧阳南天,便要让他一辈子都痛苦,还有什么可以让他痛苦的?让他爱的女人,死在他的手上。
  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爱与火的绚丽16

  纳兰昊宇看了一眼已经痛苦不堪,面色惨白有些摇摇欲坠的钟离。
  伸手拽过。
  钟离闭着眼,那仿佛从千年之外传来的声音,不停的说着,若这是命,就死在一起吧。此刻忘了痛,心越来越安定。
  南天想过纳兰昊宇会拉过凝霜,可没有想到他竟没有一丝犹豫,他算过她被拉过来的位置,就在那抹绝艳的朱红到达城墙的时候,猛的一侧身,从右边朝纳兰昊宇袭去。
  钟离感到一阵强劲的风从她身旁掠过,那么极速,衣裙都被那风刮得飞了起来。刚刚准备就义的心情落下,又有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一起生比一起死,好多了。
  纳兰昊宇显然没有想到南天会能改变速度如此之快的方向,除非欧阳南天比上次见他时修为又高了一个层次,可上次也算是交过手,他探过他的筋脉,跟他也算是不相上下而已,难道是黎重?
  他怎么会忘了,除了父皇母后不准他跟霜儿在一起,黎重也是最反对的,黎重这个祸害,一定是给欧阳南天传了内力,否则以为欧阳南天的修为,刚才那么快的速度改变方向筋脉已经断了,真是偏心的祸害。
  纳兰昊宇刚欲侧身,却发现那一袭夺目的朱红又窜至了他的身后,欧阳南天是想袭他的空门。
  再转身已经来不及,一掌击向钟离的后背,纳兰昊宇嘴角的笑有些狰狞,欧阳南天,你不想伤她,朕便替你完成。都是你害死了她。
  南天看着那钟离一声惨叫,口中鲜血喷出,白色的衣衫却比红色的血珠下落得快,这是他没有想到的。纳兰昊宇居然这个档上要杀她。
  看着钟离身子飞了出去,南天一个分神,明明应该击中纳兰昊宇空门的位置,只是击在了纳兰昊宇的左肩。
  “凝霜!!!”这一掌才落下,便想要飞去接住那个人,却被月寒和侍卫拦住,与之纠缠。
  城楼上,一个侍卫飞身一跃,冲向钟离下落的身体,拦腰抱住。
  这一刻太快,快到瑾彥和黎重都来不及反映过来。
  钟离微微睁开眼,看着抱着她的人的眼瞳,勉强扯起一个笑:“千尘。”唇瓣还在动,却没有了声音。她想说,谢谢你。
  殷千尘平稳落地,蹲下身来把她抱在怀里,看着钟离已经没了血色,抓住她的手腕探脉,牙——狠狠一咬。
  黎重和瑾彥用上轻功飞奔而来,来不及说道谢的话,都蹲下身去,瑾彥侧身看着青近喊了一声,“快传陈直过来。”谁都知道陈直的医术高明,以前是宁王府的神医,以前宁王只要出远门,都带着他。
  殷千尘愤的一把扯下那张人皮面具,看着奄奄一息的钟离,咬牙道:“臭女人,你给本座挺住,知道吗?你要是这么不争气,怎么配当本座的对手,死女人,听见了没有?”都怪他的动作实在太慢,跑出皇宫跟到这里来,等弄到守卫的衣服,上了城楼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他还想过一定帮她保住孩子的,这段时间她天天摸着平坦的小腹,偷偷的笑,现在她一定很心痛吧。
  黎重纵使不喜欢听见人有骂他的孙女,但此时看来,这人关系跟霜儿一定非同一般,否则怎么会出手相救,那语气看是骂,实则是关心。
  瑾彥看到殷千尘的脸后,吃了一惊,这不是那个经常出没在红楼的赌圣吗?对手?凝霜又是何时以女子的身份和凝霜发生过交集?难道殷千尘也知道凝霜就是钟离?
  瑾彥沉住了气,抬头一看南天还在和城楼上的人纠缠,起身后马上叫过王征,命其放信号,让城内的人行动。
  纳兰昊宇受了伤,不是南天的对手,而月寒的身手也不可能与之长时间的打斗,侍卫越来越多,却无从下手,南天的身手太快,弓箭手瞄不准,生怕一箭出去,射到自己人。
  瑾彥领上身手好的下属,冲上了城楼,如今已经没有了顾忌。
  纳兰昊宇自大的以为只要凝霜在他的手上,欧阳南天算什么,纵使整个蓝离的人都搬来,他也无所谓,这仗不可能打得起来,他太懂,霜儿是所有人的软肋。
  所以他自大的没有怎么布防,因为他的计划是不花一兵卒便要欧阳南天的命。
  狭长的眸子凝着怒恨之气,眸潭越来越深,黑得不见潭底,如同他一身的墨色龙袍一般,沉得透不过气。
  南天一见瑾彥等人都上了城楼,再一望城楼下,一边招架和进攻,一边朝着瑾彥喊道:“万将军,这里给你。”他必须要去看看凝霜是不是没事。
  “殿下放心。”瑾彥起身一跃,在南天身边落下。“太子妃情况很不好。或许她很想见到你。”是啊,她一定只想见到太子,从头到尾,她的目光都是停留在太子身上。
  南天收了掌风,准备跃下城楼,却听见纳兰昊宇大笑两声道:“若不想霜儿恨你,最好带着你的人离开苍南,否则抚养她十几年的双亲若是因为她的丈夫攻了城而死的话,这笔帐,她会跟你算。”
  南天心下一沉,他原本没有想过要攻城,他做这一切只为要回他要的人,如今这样的局面本不是他想看到的。纳兰昊宇伤了凝霜,他要拿下他的江山有什么不可以?
  可纳兰昊宇这人太过阴毒,他可以杀掉他喜欢了十九年的女人,再杀掉本已软禁了一年多的双亲,又有什么不可能。
  即便不是亲生的父母,他也知道凝霜是将他们视为亲生父母。
  “万将军,让我们的人安全撤离苍南!”
  瑾彥犹豫一阵,应声道:“末将领命!”
  未再看纳兰昊宇一眼,火红的袍飞落至了城楼下。
  南天看着黎重正在为钟离运真气护体,那脸苍白得不像话,“青近,让城里的人把新做的撵车弄出来,快点!”从蓝离过来,不用撵车是觉得麻烦,会影响前进的速度。他早就让这边人的做好,到时候接她回去的时候,可让她一路舒服些,免得颠簸。
  青近也顾不上回应,运上轻功便朝城内飞去。
  宽大的撵车内,所需要摆设一应俱全,没有帐幔的床上,钟离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可下腹传来的痛,此刻却是越来越清晰,她以为她还在城楼上,她感觉纳兰昊宇还在跟前威胁她。
  她咬着牙,不敢叫,不敢喊,生怕有人听到她的痛。
  忍得住不叫,可忍不住冷汗,忍不住泪。
  南天蹲在塌前一手抱着钟离的头,脸颊贴着她的额头,她额上的冷汗还在冒着,粘在他的脸上,一手紧握着她冰凉的手,红着眼轻声安抚,唇轻吹的落在她湿冷的额上。“霜儿,痛你就叫出来,好不好?有我在。”
  他明明握着她的手,定是疼痛难忍,所以她才将他的手反握住,死死的捏着,捏得他指关节发白,捏得他手指也发了白。
  “南天……痛……痛。”她含糊的喊着。
  他干脆把手掌塞进她的嘴里,“霜儿,你咬着,咬着就不那么疼了。”上次她一个人在膳房被烟熏得眼红脸脏,他还说他应该陪她一起受罪,可是受罪的总是她一个人。咬吧,让他跟她一起疼。
  钟离感觉到身下一股热流让她的下身湿了很大一片,很痛啊,滑胎的药起了效吗?咬着南天的手掌,痛苦的抽泣着。是不是无论她轮回多少次,都不可以做母亲?
  梓城以前是汪家嫡孙,她不能再育,最后跟她分手。
  南天,如今已经是储君,地位更胜,她还能再育吗?
  好累,好痛。
  南天抬手轻轻拭去钟离的泪,任另一只手被钟离咬在嘴里,看着一盆盆的血水往外面端去,眉头成了川字,侧身抬头看向陈直,冷声道:“本宫命你回去收个女弟子。否则新帐老帐一起算!”
  “是。”陈直也很无奈,导胎这种事,他也没有做过,可谁会想到这一趟来会遇到这样的事。
  如今这床上躺的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换作其他人,那女人怕是也只能等死了,毕竟没有带医女一起来,男女之间有很多事需要忌讳,自古哪个太医帮妃子做过这样的事?
  哎,他也羞于启齿,可是人命关天。太子都不计较了,他还能怎么办?
  救下太子妃后,能够留个活口已经不错了,更别说什么收一个女弟子的要求了,就是叫收十个,也得收了。
  亏得他自命清高一辈子,自以为不会有什么把柄可以让人威胁到他,这次,他也逼不得已。
  卡宴在一旁打着下手,陈直不方便的时候,她便上前。她眉头紧锁,生怕出一点错,看着当今太子对公主如此细心爱护,又觉得心里很舒心很多,虽然以前她也看太子不顺眼,但现在看来,两个人情投意和,公主幸福就好了。
  殷千尘在撵外来回的踱步,时不时往撵内看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黎重上前,虽然背脊挺直,傲骨于胸,语气却是诚恳,“多谢殷公子相救。”
  殷千尘不习惯这样的相处,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黎重一直在派人找他的下落想要杀他,只不过现在不知道那天晚上非礼了凝霜的人是他而已。“谢我作什么?即便我不接住她,你们也会将她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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