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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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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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定定的看着殷千尘,恨不得掐死他,然后自己再吐血而亡算了,他要是把这些话说出去了,那些挤破脑袋想要赢头彩的人,是不是更想买杀手剐了他?“你可真是大度,知不知道你这种话讲出来真的很欠扁啊?你嫌钱多,全送给我好了。我不嫌多,我没事数着玩。”
  钟离心里暗骂一句,贱人。
  殷千尘恼瞪了钟离一眼,“你是不是在心底骂我?”之后桃花眼眯出一个揶揄的弧度:“我的钱怎么可以给你,你又不是我的妻子,我的钱嘛,即便是要给一个女人,那么那个女人肯定是我的大老婆啦。”
  南天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也不像以前一样总是吃醋,看了一眼身侧的飞雪,瘪嘴耸肩。
  飞雪轻佻灵眸,睨着殷千尘:“哟,还大老婆呢,难道还想娶很多小老婆?像你这种烂赌棍也会有人愿意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殷千尘侧身仰着向后退去,倏地在飞雪跟前立足,这个女人又是穿的紫色侠女装,还真把自己当成侠女了?身手烂得要死,还想装英雄,丢脸!
  “爷要娶一百个小老婆,你做其中一个好不好?最小的那个!!哈哈!”
  飞雪气得一跺脚,身后鞭子一扯,在空中“嗖啪”的一响,便朝殷千尘挥去。
  殷千尘后仰一躲,一把扯住飞雪的长鞭,恼道:“欧阳飞雪,爷警告你,玩归玩,不准打脸。”这女人疯了,明知道他爱美,居然一鞭子挥来就往脸上奔。
  钟离看也懒得看,拉着南天便朝着赛场外走去。她知道,殷千尘不可能揍飞雪,这男人要面子得很,要是传出去说他打女人,他脸上挂不住。
  这厢飞雪想要扯过自己的鞭却拉不过千尘,这是她见过最讨厌的男人,说她嫁不出去,还说做人小老婆也是做最小的那个,还是一百个,“不要脸。”
  殷千尘冷嗤一声道:“不要脸?你去问问你三嫂,跟钟离认识的有几个是要脸的?”
  本已离开好几步远的钟离一听,身子一僵,有点气血攻心的味道。怎么中枪的?没事扯她干什么?
  南天看了一眼钟离,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以前他经常说红楼那个她——不要脸。
  飞雪哪里容得了有人抵毁钟离,灵眸浸水通红:“殷千尘,你这个混蛋,钟离都死了这么久了,你还要这样说他。”
  殷千尘一看到飞雪这种誓死保护那个假男人的样子就恼火,亏她还是个公主,品味真不是一般的差。白了她一眼,“欧阳飞雪,我真想不通,那男人又黑又丑又矮,你看上他什么?怎么说你样子也算长得过得去,也将就能看看。”说着厌恶的皱了皱眉,继续道:“你难道真是饥不择食?”
  “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罗密欧和茱丽叶吗,你知道梁山伯和祝英台吗?”
  殷千尘依旧扯着鞭子,红楼谁不会讲这些故事,听得耳根子长茧了:“那都是钟离编出来骗你们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的故事,你也信?”
  “我就是信,我就是信。钟离能编出这么美爱情故事就说明他是个好男人。”
  殷千尘哼了一声:“好男人?你懂什么是好男人?”
  飞雪下巴一扬,美目一抬,道:“钟离说好男人就是反复睡一个姑娘,一睡就是一辈子。”
  钟离腿越来越没力,作孽啊。叹了声气,侧身抬眉看着南天,南天俯首在她耳际,暖暖的气流便传进她的耳里:“这辈子我会反复睡的人,只会是你了。”凤眸波光潋滟,明明是玩味的笑,却又透着坚定认真的味道,像是在说一个誓言。
  脸,倏地窜红,无比红,滚烫。咬着唇,瞪着他。
  殷千尘松了飞雪的鞭:“爷才不想做好男人,没意思。”一辈子就反复睡一个,有什么意思?这种好男人都是女人自己想出来的,没有一点依据。
  飞雪也觉得自己动手打人有点不动,卷起长鞭,收好,嘴里还是骂了一句:“贱人。”
  “跟钟离呆过的人,有几个不贱?你不贱?还天天跟在那个丑男人身后跑?”
  本已收好的鞭,再一次扯出,这一次,狠狠的朝殷千尘挥了下去。
  墨绿的袍无风鼓起,双臂一展飞身一退,落在了远处的观众席上,飞雪的鞭扑了个空。
  飞起的墨发缓缓落下,阳光下的桃花眼,泛着邪恶的讥笑,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风度翩翩的味道,“欧阳飞雪!像你这么凶的母老虎,以后娶你的男人一定是脑子被门夹过的。”
  紫衣腾空而起,朝着那抹墨绿飞了过去。
  钟离看着那二人打来打去,无奈的耸耸肩:“南天,是不是因为千尘救过我,所以你才不帮飞雪教训他?”这可是他的亲妹妹,看着自己亲妹妹被人这样骂,他也不怒?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南天淡淡一笑:“不全是,飞雪的性子,她要认定了的仇人,我帮他解决了,她不但不会感激我,反而会怪我。就像以前她要喜欢你一样,我从来不管她。只要没伤到她,我都让她自己去收拾烂摊子。我还是觉得这样的十一好,以前她喜欢你的时候,哪里有一点她的影子,我看着都难受。”
  钟离有些歉疚,飞雪初到红楼的确是很鲜明的一个人,后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也看着难受,这样才像飞雪。她的性子就该是这样的。
  “别管他们了,殷千尘不会打飞雪的,他就是嘴毒一点。”南天说着干脆拉着钟离走开,殷千尘虽然一股子邪气掩都掩不住,但比很多阴险小人不知道好多少倍去了。又极好面子,怎么可能伤害飞雪。
  钟离也赞同,便跟着南天出了马场。
  “欧阳飞雪,你是不是还要来?爷可警告你,你再想打爷的脸,爷立刻毁了你的容,你信不信?”殷千尘还是只守不攻的挡着飞雪愤怒的长鞭。这死女人刚才就说过了,不准打脸,她好象故意似的,鞭鞭都想抽他的脸。
  飞雪“哼”了一声,俏脸儿上的灵眸半眯,咬牙道:“殷千尘,本公主今天非要教训一下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毒舌。”长鞭再次朝殷千尘飞去。自以为长得帅,就天天耍帅,臭样子,以为有具好皮囊了不起么?居然鄙视钟离长得丑,死了的人还要说,这个毒舌,这个贱人。
  “毒?”殷千尘高大的身躯站在座椅上躲着飞雪的鞭,却是异常轻灵。风拂着墨绿色的衣摆,像盛夏时已经绿透的莲叶浮在碧波之上轻漾。
  为了躲飞雪的长鞭,殷千尘再次施展轻功向后排越来越高的观众席上飞去:“你居然说爷毒舌,跟那个奇丑的钟离相比,谁更毒舌?你怎么就心甘情愿的被他骂?我还说不得你了?”真恼人,纳兰凝霜才是真正的毒舌,这个死女人还要袒护她。
  “他是他,你是你,你凭什么和他比?”飞雪长鞭一抽,再次追过去。
  “真是受不了你这样的女人,那罗什么欧和朱什么叶,还有那姓祝的和姓梁的人家是两情相悦,你这样单相思算什么?死了还要恋着?真是贞烈啊,我是不是应该向你表示一下崇拜?”说着向着飞雪作了个揖。
  飞雪刚刚从钟离的死讯中缓过劲来,可偏偏这殷千尘有事没事就要提一下来戳她的痛处,她跟他有仇么?她就这么让人看不顺眼?以前钟离讨厌她,现在连个烂赌棍也要事事针对她,她是不是真的一无是处?
  想着想着,便觉得委屈,鞭子握在手里,鼻尖酸酸的,呶着嘴,狠狠的吸了好几下鼻子,可是眼泪似乎在眼框里还是有点关不住了。
  殷千尘一见这架式,完全没有方寸,刚才还好好的呢,不是起劲得很吗?“喂,你干什么?”像是?快哭了?打不过也要哭?他可是一下都没有跟她过招啊,要不要这么小气?女人都是神经病!
  飞雪跳下观众席上的椅子,转过身抬起紫色衣袖,把眼里的泪赶紧擦掉,看也不看殷千尘一眼径直往下走去。
  “喂!鼻涕虫,你可别跟我说,你转过身去哭鼻子去了哦?”殷千尘探着脑袋伸着身子想去看看飞雪的样子,却看也看不到。又暗骂一句,小气鬼。
  可叫了半天那紫衣劲装的女子依旧不理他还在往下走,殷千尘足尖一踮,飞了过去,一下挡住飞雪的去路,挑眉道:“小气鬼,我又没打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我可告诉你,我可是一下也没有碰过你,别去外面败坏我。”
  他可不是纳兰凝霜,居然可以老是说什么——你尽管去满帝都败坏我,我钟离的名声反正也不好。
  他殷千尘如今在帝都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隐姓埋名二十几年,现在体会了一把正大光明的出名的滋味感觉很不错的,可不要说出去他欺负一个女人,还把一个女人打哭了,那丢人就丢大发了。
  “殷千尘,你这个烂赌棍,给本公主闭嘴!我是小气鬼,我是讨厌鬼,我就是个鬼,钟离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躲,你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要收鬼。反正死了一个了,你也跟着钟离去死,去死!!”
  飞雪手中鞭子一扔,甩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头埋在膝盖处,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情与爱的绵密25

  “喂!怎么总是哭鼻子,你见过哪个侠女整天没事坐在地上哭的?”殷千尘站在坐在梯子上的飞雪跟前,自抱着双臂,拧眉凝着她。还是个公主呢,一点形象也不要吗?
  次次都是哭,泪点这么低吗?上次李茂的事情也是,哭得就像她自己的男人要上断头台了似的。还侠女呢,一点也不配这样的装扮。
  特别是现在,不是什么侠女不侠女的问题了,是感觉像他欺负了她似的,这买马的人全都散了,连纳兰凝霜和欧阳南天都离开了。只有一个远远的左一守在那里等他。她这样哭得稀里哗啦的,说出去肯定是他欺负了她。
  可他哪有欺负她。
  飞雪倏地站起,吸着鼻子,眼眸里波光粼粼,有微微的红血丝,定是揉过才造成的,灵眸狠狠的瞪着殷千尘。
  殷千尘怔了一怔,往后仰了仰,再看了一眼地上的鞭子,放了心,反正没有武器,不用担心她会抽他的脸。
  飞雪两手齐下,便去拉殷千尘自抱着的手臂。
  殷千尘身子抖了抖,依旧抱着双臂,飞雪的手便重重的朝他的胸膛袭去。
  殷千尘恼道:“干什么,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死女人怎么可以摸他,“欧阳飞雪,你再摸爷,爷要毁了你的容。”他说着,声音却明显底气不足。他现在的身份是赌圣,又不是鬼毒手,怎么可以败坏名声动不动用毒毁别人的容,更何况是个弱女子,威名何在?
  飞雪眸中利刃飞出,剜了殷千尘一眼,殷千尘吓了一小跳,小手探进他的怀里,掏出他那块手绢,又是一泡鼻涕包了起来。
  殷千尘咬牙道:“欧阳飞雪!你再敢把这玩意塞进爷怀里试试?拿走!”厌恶的皱着眉,整个脸的表情都抽搐了。赶紧往后退了一个阶梯,生怕飞雪再把鼻涕扔进他的怀兜里。这种当上过两次足够了,再不能有第三次了。
  飞雪白了殷千尘一眼,手绢一丢,扔在了地上。拣起地上的鞭子,高仰着头便离开。
  直到那一抹紫色完全消失了,殷千尘才咆哮道:“左一!给本座过来!”
  左一飞似的跑了过来。还没行礼,殷千尘便瞪了他一眼,手指着地上那块白绢,道:“给本座拣起来,洗干净!”
  左一只得听命,看着殷千尘拂袖离去,没事冲他发什么火呀,这帝都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偏偏主公不找圣玉也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啊?
  这手绢真恶心,主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爱干净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扔了再买一块呗。
  到了晚上让人清点帐目的时候,欧阳承更合不陇嘴,也许自己参与赚钱的过程,那种感觉很不一样,平时都是大笔一挥,那个谁,拨多少万两下去。那个谁,赏谁多少多少金。没现在这种感觉。
  今天这些钱就像是自己赚来的一样,浑身舒畅,更何况儿媳妇一直都说全靠他,不然哪有这么多钱,赛马都结束了,还有人主动找着主办方说是愿意出资修学堂。
  儿媳妇说,这都是沾了他的光,若是他不去,那些有钱人才不会这么大方,那全都是因为受了他的感昭才会这样。
  宫中家宴,欧阳承再次当着钟离的面提出要他们搬到宫里来住,钟离沉默了一下。不敢拒绝,更不想答应,生怕没了自由。
  欧阳承又道:“霜儿,朕知道你现在接手了红楼,也同意了让你去经营,那天我还跟天儿说过,下了朝,你们便可以去红楼。”
  钟离迷糊的看了一眼南天,他回来根本没有跟她说过的啊。
  南天笑着耸了耸肩,嗯,他故意忘了,他不愿意她进宫住,那个汰液殿太邪门了,天天住在在宫里,比在宫外还要提心吊胆。
  欧阳承冷了脸:“天儿,你是不是根本没和霜儿说?”
  南天“嗯”了一声。
  欧阳承气得摔了筷子瞪着南天。
  钟离赶紧起身给欧阳承倒茶,递到欧阳承面前:“父皇,南天是没机会跟我说,这几天我一直忙着赛马的事情,他总是看我在忙,可能是想等我忙完了跟我说。”
  欧阳承喝了口茶,顺了气,冷声道:“那霜儿现在知道了,你怎么想的。”
  钟离其实也不能说不了,两父子闹成这样,她成了夹心饼干,不过皇帝说了,她可以去红楼的,这已经很大的让步了。她不可以得寸进尺。
  坐在欧阳承身边的如妃,看着钟离,柔声道:“霜儿,皇上实在是想你们在身边呆着,你们进宫来住也不会没自由,皇上其实是知道天儿好自由,而你也是一样,所以也让你经营红楼,并不影响你们的自由。”
  钟离再不好推脱,如姨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
  钟离坐回到南天身边,拉了拉他的广袖,道:“南天,我们住进来吧。”
  南天笑了笑,点头道:“好,回去就让下人准备搬吧。”
  欧阳承大大的喝了一口钟离的醋,儿子这样太不给他面子了,他这个老子到底算什么?还不如儿媳妇一句话,说搬就搬,他都讲了这么多次。
  红颜祸水。
  出了皇宫,钟离回了一趟世外府,南天陪同。
  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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