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溪你是王爷,你有这个责任,回去好好想想吧!”
“什么?百里溪是你唤的吗?”
百里溪嘟嚷着,但也不生气,追了上去,扭着如雪的胳膊。
结果被如雪反拧了过来,咧着嘴儿求饶:“大侠饶命,疼啊!悠着点,拧断了,本王不找你,自然有人找你。”
“你还怨别人管你,稍有点事,就将后台给搬出来。”
“小孩子一个,回家吃奶去吧!”
如雪松了手,不屑一顾地轻轻一推。
百里溪涨得满脸通红,又恼又急,攥着如雪,辩驳道:“这是怎么说的?你也太小看本王了吧?本王可是王爷,你有些过了吧?嗯?”
可交之人
百里溪涨得满脸通红,又恼又急,攥着如雪,辩驳道:“这是怎么说的?你也太小看本王了吧?”
“本王可是王爷,你有些过了吧?嗯?”
如雪看着不快地百里溪,双手环抱,笑睨道:“是谁说,要跟裴昕一样。”
“我跟裴昕就是弟兄,兄弟是同胞,弟兄不比兄弟差,可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步调一致,不能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OK,以后,你还是王爷,不是弟兄了!”
“啊?是这样的吗?你可别故意耍我,我知道你鬼主意多。”
“好吧,是弟兄,是弟兄。”
“你这人真是奇怪,吃亏可是本王,你也容我接受嘛!”
如雪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百里溪性子急。
孩子气十足,又不甘自贬身架,真是好玩。
如雪朝他眨了眨眼,一副挑逗的表情,随即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
“我也是觉着王爷是个可交之人,才交的。”
“当然了王爷的确是个好王爷,顾澜交定了你这位朋友。”
“今后若是王爷有事,顾澜一定是义不容辞,但是,做坏事的不帮,两派之争的事,不管。”
“行,从没有人这样跟本王交过心,以后本王跟你就是弟兄了。”
百里溪绽放笑容,露出两颗小虎牙。
百里溪苦着脸儿,探问道:“走了这些么多路,你不觉着累着啊,明日还是坐车或者骑马吧,本王的脚底都长水泡了!”
“明日休息了,的确是累,那些衙役也带了几天了,该明白,如何做事了。”
“事事亲为的人,做不成大事。”
“做大事,首先要能拿主意,再将自己的主意付诸实施。”
“交给别人去办,人的能力有限,决不可能事事都能办到,这就是所谓的分工合作。”
百里溪一脸受教地点头道:“嗯,说的理。这些日子跟着你,胜读十年二十年书。”
你想谋杀啊
百里溪一脸受教地点头道:“嗯,说的理。这些日子跟着你,胜读十年二十年书。”
如雪笑睨道:“夸张了吧,你才多大啊?”
“你读过二十书了?”
“呵呵,就送你到门口了,新娘子还在这里等着你呢!”
百里溪的脸儿微红,嗔怒道:“以后别提这事了,不然本王搬去与你同住,本王讨厌女人。”
“果然是一哭二闹,就差上吊了,本王正等着看呢!”
如雪目送着百里溪时门,忍俊不禁地抿着嘴儿乐。
越来越觉着,古人也有其可爱之处。
所以也要拯救一下,这些还没有被污浊的小青年,撤反了后代,那些老顽固还能撑几时?
街上的行人并不多,灯笼已三三两两的点着,回家的行人行色匆匆。
如雪还是不喜带随从,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这些天,跟百里溪办完事,就将随从都遣回去了。
慢慢地行走在街上,别有一番滋味。
如雪十指交叉,撑了撑手,加快了脚步。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如雪本能的往边上一退,马儿擦肩而过。
如雪怒不可竭地指着背影嚷道:“喂,你想谋杀啊?”
“还是赶着去投胎啊!”
“真是过份,看来还得拟个交通法,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刚至府里,汪洋回禀道:“大人,王爷来了,在厅里等你许久了!”
如雪负手晃着手,淡笑着进门,打趣道:“是不是府里山珍海味吃多了,又来我这里换口味来了?”
“吃不下,送点给我们吃吃啊,我们都肠道没油水了。”
百里衡斜睨了她一眼,双手扶着椅把。
头枕着椅背,十分疲惫地斜躺着,有气无力地道:“本王都累瘫下了,快来给我捶捶背。汪洋上菜吧!”
“靠,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没见我也是累得快趴下了吗?”
一石二鸟的办法
一石二鸟的办法
“靠,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没见我也是累得快趴下了吗?”
“你这人真是见色忘友,家里那么多美色,疼着,怕她们累着,好意思来使唤我?”
“算是看透你了,送你回家,大小王妃一起按摩去吧!”
如雪撅着嘴,上前拉他起来,一副要将他扫地出门的样子。
“行了,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好,好,说正经事吧,听说你派裴昕去招衙役,跟四弟一起日出晚归,查人口。”
“今大哥到府上来了,拐弯抹角的问我,你跟裴坚与四弟的关系。”
“呵,别说他,连本王都糊涂了,你带着裴昕与四弟,目的何在啊?”
如雪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起身道:“边吃边说吧,目的?”
“为什么不觉着我在做好事,挽救他们?”
“难道不比成日游手好闲好吗?”
“我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教他们,人要学会珍惜。”
“并不是人人都有他们这么好的家境,做个爱民惜民的人。”
百里衡捋了捋如雪的发丝,立刻被如雪敬以怒目,轻声警告道:“跟你说过几回了,这里难免有耳目,你多大了,怎么比裴昕与百里溪都笨,教过你几次了!”
“为何改称呼了?你跟四弟怎么了?”
百里衡的心忽儿提了起来,目光急切地凝视着如雪。
话儿跟语儿端着菜进门,他才回复了神情,端坐一旁,却是心神不宁。
两人一出去,急忙侧头探来,如雪侧目道:“干什么呀?你别这样看着我,看得我心惊肉跳的。”
“百里溪不能叫吗?”
“我觉着达王人挺好,就是小孩子脾气,性子急,霸道了点。”
“本质上说是个好人,所以我觉得,可以发展成朋友。”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再说了,这样也可以麻痹裴坚。”
会成为你想要的百里衡
会成为你想要的百里衡1
百里衡端起了酒杯,连喝了数杯,正色道:“以后不许你与他们两人单独出门,要去三人同行。”
“四弟也已是娶了亲的人,裴昕大概也快了,都不合你的要求!”
如雪轻笑道:“你真有意思,既然知道不合要求,你吃干醋干嘛?”
“王爷你娶了那么多妃子白娶了,好似情窦出开……别,当我没说,吃饭!”
百里衡灼灼的目光,让如雪食不知咽,急忙住口。
百里衡一脸黯然地厉声道:“别叫我王爷,叫百里衡,叫百里衡……”
如雪一脸讶诧地凝视着他,翻脸像翻书似的。
平时温和的脸,这会儿乌云布密,灯光下,他的目光却像受了伤,隐隐的苦楚,隐隐的企盼,还隐隐的愤怒。
“好……好,百里衡,百里衡,衡也行,别生气了。
别喝酒了,吃了饭回府去吧!”
“我这府里已经够乱的了,人员也越来越复杂了,你我都要小心才是,如果你不想失去我。”
百里衡的面容缓和了些,又端起了酒杯,似自言自语地道:“有情总被无情恼啊!”
“顾澜可以无情,林阳也可以无情,但是如雪不可无情。”
“总有一天,你会成为真正的如雪,而我会为你成为你想要的百里衡。”
“我等你,你也要等我,明白吗?”
如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浓情蜜意的眸子。
有些醉,有些迷茫,急忙闪开了眼神,傻笑着扒着碗里的饭。
心却莫名的悸动,只为他的这一句“你想要的百里衡”。
送走了百里衡,如雪愣愣地杵在门口,忽然间觉着好烦。
有些憎恨起百里衡,原本平静的心湖,被他激起三层浪。
摁了摁太阳穴,暗忖着,三天两头来搅上一搅,不头晕才怪呢,女人的例假也没有他来勤。
谁下的毒,孩子没了1
谁下的毒,孩子没了1
“大人不好了,表小姐……皇后她肚子疼!”
汪洋附在如雪的耳际轻声道。
“什么?肚子疼?吃坏了吗?快去请大夫,上帝,可别说孩子有问题!”
如雪将将后袍摆一提,冲向了里院。
安湘月倦缩着身体,躺在床上,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嚷道:“疼,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如雪看着她苍白的脸,也一时也愣在床前。
安湘月凄厉的喊声,才让她清醒过来。
如雪探问道:“谁来过了?吃了什么了?”
“是饭菜的原因吗?”
“娘娘,你放松些,我让人请大夫了!”
安湘月紧紧攥着如雪的手,怨怒地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跟你无怨无仇,还以为你能救我,想不到你跟他们是同一伙的,你……”
“我……我没有,我害你干什么?”
“你生不生孩子,干我什么事啊?”
“你先冷静些,越紧张越容易掉,放松,放松……”
如雪心乱一片,手足无措。
怒声道:“如果真是别人下的毒手,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黄达乾,快去请宁王爷来。”
“血……我的孩子……”
安湘月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悲鸣哀嚎。
如雪掀开被子,被子中已渗满了血。
如雪瞪目而立,踉跄了数步,被进门的话儿与语儿扶住。
“大人,怎么办啊?”
如雪脸色苍白,急急地道:“话儿快去烧开水,语儿快去叫王妈过来!”
汪洋领着大夫急匆匆地闯进了门,见此状况也傻了眼。
大夫喘着气,急忙把脉,摇了摇头道:“孩子保不住了,堕胎的药吃得太多,幸好才三个月,不然大人都危险。”
“堕胎药?怎么可能?”
如雪有一种被人下了圈套的感觉。
谁下的药,孩子没了2
谁下的药,孩子没了2
“堕胎药?怎么可能?”
如雪有一种被人下了圈套的感觉。
可是她不明白,皇后到来,是极隐密的,难道是被他们识破了。
可是这府里的人,全是百里衡安排的,怎么会?
百里衡回到府里,心闷意懒的躺在床上。
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正气不顺,怒吼出声。
开门见是黄达乾,就觉不妙,听他一说,心惊肉跳。
二话没说,骑着马儿,直奔而来。
灯火微光处,见如雪依靠在柱上,失神的样子,心疼又心慌。
探问道:“怎么回事?你别担心,无论如何,这个责任都由我担当。”
如雪感动地抬头,在这个时刻。
他问的不是里边的人,而是关心她的处境,她真的无话可表。
倚在他的胸口,蓦然无语,她一句都不想说。
她只怪自己太轻敌,太自以为是,早就被人盯上了,还沾沾自喜。
被小小的成功,冲昏了头脑,以为对付古人绰绰有余。
忘了,三十六计是古人写的,兵书是古人写的,宫斗是古代流传了几千年的戏码。
“事已至此,别再难过了,百密一疏,我们是太轻敌了。
吃一堑,长一智,难怪这些人静观其变,原来是在等着我们出错,有漏可钻啊!”
百里衡长长的叹息。
“大人,孩子掉了,表小姐倒没事,我立刻去煎药!”
汪洋也是愁云不展。
如雪拭去眼角的泪痕,深提了口气,怒声道:“王八蛋,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做案,要是被我找出来,我决不会饶他。
堕胎药?到底是谁下的手?查,立刻搜房。”
如雪此刻不是担心后果,而是怒不可竭,百里衡阻止道:“不行,不能再兴师动众了,这件事不能往外张扬,否则你我连查的机会都没有。”
“呵,我们还未出手,就被人一窝端了!”
谁下的药,孩子没了3
谁下的药,孩子没了3
百里衡也是恼怒万般,但此刻他却十分的清醒,随即又道:“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身,我们不能乱了阵家,也静观其变,看下一步如何出手,另一方面,立刻查找线索,不能成了替罪羊!”
如雪也冷静了下来,先将黄达乾叫进房里。
黄达乾又是惊吓,又是无地自容,跪地道:“王爷、大人,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与大人处置。”
百里衡拍案而起,指着黄达乾怒喝道:“处置?本王要的就是处置吗?”
“当时本王是怎么叮嘱你的?”
“嗯?还不到十天呢,老实实地,仔仔细细地,详详细细地给我说清楚。”
“本王跟顾大人的脑袋都提在你手上了!”
“王……王爷,属下该死。”
黄达乾连连瞌头,铿铿有声。
如雪烦躁地低喝道:“行了,问你话你就好好达,该死也轮不到你。”
“今天皇后都吃了什么了?”
“这几天你步步跟着皇后,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黄达乾疑惑地苦着脸道:“王爷、大人,属下也想不通,娘娘每天都呆在院里,日起起床,正午歇息,午后翻些书,或者坐在窗口发呆,晚饭后在院里走走,然后就回房了。”
“属下一直都盯着,除了皇后娘娘睡觉。”
“属下也是守在门口,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饭菜都是用银针测试,才送进去的。”
“今天是谁送的饭菜?”
“语儿啊,五菜一汤,皇后娘娘还吃了一个桔子,说是很困,要早些歇了。”
“属下就在门外守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听得里面皇后呻吟声。”
“奴才推门进去,皇后还说可能吃坏了肚子。”
“我急忙去找汪大叔,刚走到门口,听到她疼痛的尖叫声。”
黄达乾耷拉着脑袋,实在是想不通。
谁下的药:孩子还是掉了4
百里衡眉头紧锁,再一次确定道:“就这些了?没有任何异常?”
“王爷,人命关天,属下哪里还敢隐瞒?”
如雪捏着下额,胸口气闷难当,摆手道:“你下去吧,去将语儿给我叫来!”
“是!”
黄达乾退出了门,百里衡一脸凝重,却又安慰如雪道:“别急,你不是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天大的事,有高个给你顶着,哎,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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