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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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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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的血衣埋了,呵呵,你现在想跑只能穿着裤钗了,不过你放心,明天就会有衣服了。”

安无名真是想不通,她为何这样的奇怪。

非逼着他脱了血衣,又将床上都换了新的,现在又毁尸灭迹,难道她不怕他会欺侮她?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练武的男人,血止住了,吃饱了,就会恢复元气。

欺侮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着有些恼,难道在她的眼里,他不是男人?

或者她的心里已有了喜欢的人,在她的眼里其他男人跟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或者救他跟救任何有生命的动物一样。

心里一时烦闷起来,这是怎么了?

不能再无思乱想了,你没有资格。

安无名又一次望洋兴叹,命令着自己。

让他心动2

如雪从床底爬了出来,缓缓地直起腰,轻哼出声:“我……我的腰,安无名,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侍候一个人,你要是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我。”

“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飞黄腾达跟我无关!”

安无名目光空冷,看透了一切。

如雪摁着腰,在床沿坐下,探问道:“怎么这样说?

就因为你的蓝眼睛?安泰国有几位皇子?

你多大了?平时都做些什么?”

安无名抬眸,望着灯火照射下。

脸蛋略显黄色的如雪,依然那样的娇美,有些失神。

直至如雪挑了挑眉,他侧开了头,淡淡地道:“白天看看书,晚上出院习武。”顿了顿又道:“安泰国共有六位皇子,我是老大,若不是老大,早被丢弃了。

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如雪明白他冷漠的原因了,那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

这么帅的男人,放在现代一定是热门货吧。

呵,男人其实也是货品,不好还可以退货。

如雪嗔笑道:“所以你也自己看低了自己,顺着浊流,为什么不想想逆流而上?

你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信心,别人的同情是没有用的。

这些年你应该读了很多书吧?

那么你能文能武,长得玉树临风,蓝眼睛是你的标志。

是你不同与人的优势,为什么不想想,物以希为贵?

宝石像石头一样随处可捡,还有谁去买?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人云亦云,如果你自己也这样认为,那岂不是证实了这些谣言吗?

你应该自信,用自己的行动去击毁这些谣言。”

如雪慷慨陈词,鼓励的目光,又一次打开了他的心锁。

脸色的冰霜渐渐消融,突然他的眼中蓝焰又黯了下来,失神地道:“没有用,最多也是孤芳自赏。”

让他心动3

“孤芳自赏怎么了?

但凡杰出的人,就需要这种孤芳自赏,连自己都看不到自己,还指望别人看到你吗?”

如雪的唇巴巴的,快速的一张一合,声音也有些激动。

见安无名无动于衷,不曾多变的脸神,斜了一眼道:“我最不要看就是别人还没逼上来,就自己逃跑,躲起来的人。

我希望你不是,不然我会后悔救你的。睡觉了,困死了。”

如雪在踏板上铺上了被子,一半盖一半垫底。

片刻,床边传来了她匀称的呼吸声。

安无名睡意全无,他的脑中全是她的话语。

移至床边,看着朦胧中她柔和的脸,心中充满了勇气。

如雪立在院中,风还带着寒意,夜幕像巨网盖着大地。

安无名的伤已结了痂,如雪每天给他换两次药,用酒水消毒。

安无名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不由让如雪钦佩,这个男人表面很MAN,内心却脆弱的很。

皇帝没有早朝,闲着,如雪就更闲。

跟别的宫女又说不上话,回房又别扭,总跟男人同处一室,真的觉着怪,像是活在他的目光里。

如雪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要是色女,就是普通的没有定心的女人,是不是也……

不行,决不能动摇,这女人要是对男人动心,会变成零智商的。

再说了一个百里衡跟百里溪就够烦心了,再来个安无名,麻烦大了。

百里衡出门十来天了,他到安泰国了吗?

如雪隐隐有些担心,轻叹了口气,正欲进房。

听得身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如雪警惕的回头。

灯火照亮了院子,皇贵妃领着一群人进了院。

来势汹汹,如雪有种不安的感觉,急忙大声道:“如雪给皇贵妃请安!”

“给本宫搜!”皇贵妃没有搭理如雪,手儿一挥,后面的太监向各房冲去。

如雪心口怦怦直跳,她知道皇贵妃是冲着安无名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皇贵妃来搜屋1

如雪心口怦怦直跳,她知道皇贵妃是冲着安无名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这宫里真的耳目众多,连皇帝的殿院里,也有她的耳目。

如雪顺势拦住了太监,冷声道:“娘娘,这是我的房间,若是搜查也要给个理由吧?”

“东方小姐,这是跟本宫打马虎眼吗?

后宫由本宫打理,本宫听说,后宫最近跑进了一个男人,被人私藏在房里。

如此可耻之事,本宫自然要管。来人仔细都搜清楚了!”

皇贵妃势在必得,而且胸有成竹。

如雪冷怒地立在一旁,幸亏跟皇帝通了气,就被搜出来,又如何?

皇帝不至于袖手旁观,哼,想害百里衡,达到你的目的,少做梦。

如雪侧开了头,听得里面的太监道:“娘娘,没有!”

如雪有些惊诧,皇贵妃愠怒地却平静地道:“是吗?为了皇上的安全,再给本宫角角落落都搜一遍!”

听到没人,如雪的嘴角落出了笑意。

提起的心也落回了原地,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太监出门回禀道:“娘娘,房里是没人,但是床毯下,有许多血汁,被子是热的。”

皇贵妃又一次傲了起来,冷笑道:“是嘛,如雪这是怎么回事?”

如雪施了个礼,极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娘娘这可关系到如雪的清白,您可要查明白了。

我刚刚睡了一半,听到外面有点动静,还以为有刺客。

就跑了出来,正想进门,娘娘就来了,这被子当然是热的。

至于血汁,是……是因为如雪无知,第一次来了……经血,不知怎么处理,弄脏了床而已。”

皇贵妃阴冷着脸,抽了边上的太监一巴掌,怒喝道:“没用的奴才,害得本宫险些误会如雪,自己去敬事房领三十大板。如雪,你也别难过,本宫管理后宫也不易,有人来举报,本宫不得不查。回宫!”

皇贵妃来搜屋2

“恭送娘娘……娘娘慢走……”

如雪冷笑着,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瘟神,急忙奔进了房里。

推开了后窗,果然是虚掩着的,这些太监不是一般的笨。

如雪轻唤了数声,也没有安无名的回音。

如雪吹了灯,坐在床沿,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安无名回来。

他走了吗?

还是出意外了?

应该不会有事,他的伤结痂了,只要不流血,对他都构不成危险。

那就是走了,如雪只觉着空落落的,一连适应了十来天。

他虽然不太说话,却让她习惯于两人的生活。

他一走,房里冷清了许多,用力地蹬向了脚踏板,撅着嘴道:“真是没良心,连句谢都没有。”

翌日,醒来,自己在床上,才想起他走了。

这床又归自己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掀被起床。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钻进被子的,和衣睡了一夜。

收起帐帘,突见到帘钩上挂着一只通体透明的玉蝶。

这不是安泰国人喜欢的蝶哨吗?

一定是他临走时挂上的吧!

好精致的蝶,后面还有刻着名字,安无名。

不该是一个皇子的名字,或许都无人给他取名字,才叫出来的名字吧!

如雪怜惜地盯着玉蝶,他从小生活在别人歧视的目光里,心里的怆伤唯有自知。

或许他已经够坚强了,换成是自己,一定活不下去,毕竟环境不同,人们的观念不同。

如雪叹了口气,将玉蝶用帕子包好,压在枕下。

如雪开了房门,听得宫女立在院里,窃窃私语:“真的,昨夜就被送去了,听说冷宫里全是疯子呢!”

如雪抬了抬眼睑,不解地探问道:“两位姐姐,什么疯子啊?”

两人讪讪地回头,摇摇头。

如雪上前撒娇道:“告诉我嘛,谁疯了吗?疯了要被送出宫去了吧?”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耳际轻声道:“皇上下旨,将了淑妃打入冷宫了。”

迷雾重重,案中案1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耳际轻声道:“皇上下旨,将了淑妃打入冷宫了。”

“啊?为什么呀?什么时候的事?”

如雪不由地惊问。

其中一人附耳嘀咕道:“昨夜,皇贵妃兴师动众地搜什么人。

皇上知道后十分震怒,质问皇贵妃,皇贵妃却说,是李淑妃禀报的。

于是皇上找来李淑妃问话,是何人报告给她的。

李淑妃一声不吭,皇上怒发冲冠,就将她打入冷宫了。

听说那里好可怕的,不说了,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两人打了个冷颤,提步去了。

想不到,昨夜还发生了这一出,皇帝动作也挺迅速。

如雪迅速地向清宁殿走去,进了门,见皇帝在批凑章,上前请了安。

皇帝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道:“人去哪里了?好险,还是送他出宫去吧!”

“回皇上,他已经走了,昨夜就没有回来。”

如雪如实禀报,抬头探向了皇帝。

正好皇帝抬头,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

如雪索性问道:“皇上相信是李淑妃娘娘得到的消息吗?”

皇帝也不避开,直截了当地道:“当然不是,哼,李淑妃都知道了,她会不知道吗?

不过是个替罪的。朕最担心的却是,这消息是从宫外送进来的。他没有说什么吗?”

“没有啊?而且他都是晚上才出门的,除非他一出安泰国就被人给盯上了。”

如雪不由地睁大了眼眸,随即惊声道:“那王爷会不会有威胁?

无名如果回国了,那还好,如果路上被人拦截了,那……”

皇帝的眉头几乎触碰到一起,随即摇摇头道:“别紧张,不会的,他昨夜出宫,应该无人知晓,所以他回国是肯定的。衡儿不会有危险的。”

安德海匆匆进门,禀报道:“皇上,达王求见!”

“让他进来吧!”

迷雾重重,案中案2

“让他进来吧!”

如雪退到一旁,皇帝依然批着凑章,面容淡淡地,或许也是恨屋及乌了。

现在形势稍稍有些逆转,那些成王的手下,开始也有抵触。

但是两党相争已久,许多是受过裴坚之害的,在裴坚与宁王之间。

当然选择宁王,何况东方家也支持了宁王。

百里溪快速瞄了如雪一眼,上前请了安道:“父皇,昨夜,发生一起重大杀人大案。

一家米铺的商人夫妻被杀,儿臣想让如雪帮儿臣查看现场,此人没有留下破绽,都是一刀封喉!”

皇帝放了笔,紧皱眉头道:“好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去吧!”

如雪施了礼,随着百里溪出了殿,侧头斜睨道:“不会骗人,将我骗出宫,找个地方杀了解恨吧?”

百里溪挑高了眉毛,气恼地道:“就这么想本王吗?本王杀你干什么?小人之见!”

如雪笑哼了声,懒得理他。

出了宫,直奔现场,院门外围着许多的百姓。

裴昕还像模像样地指挥衙役,不让百姓进院。

如雪轻拍了下他的后背,赞赏地道:“不错,做得很好!”

裴昕喜出望外地望着如雪,随即又低下了头,抱歉地道:“你家的事,对不起,今日总算见到你,能亲口跟你说了。我哥他……”

如雪淡淡地一笑,拍拍他的手臂,边上前边道:“没事,不关你的事,我心里清楚。开始工作,裴昕,将经过跟我说一遍!”

“好,据仆人说,这个王富贵按理是要去进米的,让仆人天一亮就叫他。

结果呢,叫了许久房里也没动静。

一推门,整个人都冲进去了,开始还不敢上前,唤了数声,觉得不对劲,上前一看,两人倒在血泊中,都已经断了气。”

如雪看着地上的脚印,不由地一惊,她的脑海里想到了安无名。

难道这个商人跟那个阴谋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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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重重,案中案

如雪看着地上的脚印,不由地一惊,她的脑海里想到了安无名。

难道这个商人跟那个阴谋有关系?

他是听了这个商人的话,才来东朔国的吗?

然后愤怒地将他杀了?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或许顺藤摸瓜,还能找到幕后人呢?

如雪在心里叹气,捏了捏死者的脸,严肃地道:“根据死者肌肉的僵硬程度,死亡时间大概在子时。

当时死者是在熟睡中被人杀死的,一刀封喉,这个刀应该很簿……”

如雪越说越慢,那夜要是安无名在她的脖子拉上一条,那她也这样躺着了吧。

思到此,身体微微颤抖。

百里溪扶着她,探问道:“怎么了?有点冷吗?你该不会也怕死人了吧?”

如雪扯了扯嘴角,没有吭声。

以她的经验,完全可以确定,这是安无名干的。

因为她跟凶手相处了这么多天,他的身形,他的刀,还会有错。

再说时间也吻合,但她不能告诉百里溪这是他做的,否则就会暴露他的行踪。

第一次,如雪觉着必须保护凶手。

撇了撇唇,心想这是古代,又是国家纷争,杀个人怕是想抓也抓不到。

再说也不能抓,抓了他死的人更多,只能枉法一次了,真憋屈。

如雪唤来了仆人,质问道:“你家主人都从哪里运的米?平时都跟谁接触?”

仆人颤颤巍巍地道:“主人在安泰国设有收购店铺,然后再运回来卖。平时主人就是跟一些米商往来,也会参加米商聚会,小的就知道这些!”

这年头还有商会吗?如雪不由地追问道:“米商聚会?谁是领头人?都谈些什么?”

仆人眼珠子乱转,摇了摇头。

一看就是不想说实情的,如雪拉下了脸,冷声道:“我可告诉你,现在你是第一嫌疑人,你要不说清楚,冤死了,也没有替你申冤。”

迷雾重重,案中案4

边上的裴昕补充道:“是啊,你还不快说,想回衙门说吗?”

“裴大人,米商聚会是裴大公子发的贴啊!

至于谈什么,小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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