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开我吧,瞧,你的脸都肿了,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敷敷。”
“呵呵,我们是朋友嘛!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喜欢女人!”
“是嘛?”
百里的目光有些促狭,随即仰躺在如雪的身侧,似极满足地叹道:“人生若是能如此,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文绉绉就有点水平,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那是你心里变态
“想文绉绉就有点水平,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我说你们东朔国人真是奇了怪了,连句诗都不会作,枉为古人!”
如雪忍不住又教训的口尝,大概这也是职业病了。
百里衡侧过了头,淡笑道:“好诗,如你,等闲变得故人心。”
“在本王的心里,永远只有人生若只如初见,你的身影初见时就深深地烙在我的心坎,挥之不去。”
“曾经本王还怀疑,本王是不是真的病了,为何会喜欢一个男人,你这个死丫头,你有多折磨人吗?”
“切,那是你心里变态!”
“什么,你说再一次……”
“好了,我不说了……”
如雪一脸黑线,不过真好笑,折磨了吗?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你……让我的心又恢复了跳动,真好……”
百里衡柔柔的声音从耳际飘过,那如雪有些感动。
向来讨厌男人肉麻的她,此刻听起来是那样的顺耳。
跟一个男人同处一室的经历很多,但都是执勤蹲点。
以前是太忙了,失去男朋友就再也没找。
而现在跟他躺在一起,虽然是强制性的,有些恼,但是心却没有太多的反抗。
反抗也只是做了女人该做的,不反抗觉着对不起自己,太随便了。
为什么?难道中了他的情花毒?如雪又一次的反思。
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地道:“可惜相遇的太晚了,你都有妻有儿了,放了我吧,我们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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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更到这里,从头开始看哟,前面看的,也不是白看,算是前戏吧,哈哈—
等你休了妻子再说
百里衡精神振奋,探问道:“这么说,如果本王没有娶妻生子,你就愿意嫁给我了?”
如雪撅着嘴儿,闪了闪睫毛,如实地道:“可能吧,毕竟你比其他人强点。”
‘但是,听清楚,但是,事实上你娶了。”
“再说你这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别像小孩子,快放了我。”
百里衡有些汗颜,他今日的所作所为,的确一改他平日的作风。
可是他还是不甘心,揽过如雪,探问道:“怎么样你才愿意?”
如雪想着他总不会休了所有王妃,直截了当地道:“等你休了三妻四妾,独身再说吧!”
百里衡又皱了皱眉头,他府里的这些妻妾不是他愿意娶的,也是他想休就休的。
政治联姻,关系重大。
除非他是皇帝可能还有一线希望,可他不是,他也不想做什么皇帝,但是先稳住她再说。
淡笑道:“好吧,本王同意跟你做朋友,知音,也请你对得起朋友两字!”
如雪闪着好奇的目光,又有些失落,这男人哪里是爱她,连喜欢也够不上。
鬼才相信,爱情的鸟儿说飞就飞。
摆名了是耍人玩,也太没成就感了。
不过也好,以后有事做了,也不用想家了,也有生活的目标了,总比呆着闺房里闷死好。
百里衡快速地解开了带子,淡淡一笑道:“抱歉,但你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向父皇进言,推行新政。”
“为了黎民百姓,只是,你要处处小心,不要再让人识破你,注意你的耳洞。”
如雪恍然大悟,不自觉地摸向了耳坠,点头道:“好,我会的。至于革新,要好好想想,现在裴坚与成王爷的势力太强,只有见缝插针,就是皇上支持,下面的人阳奉阴违,也是很难成功的。”
“得慢慢培养人手,成为第三梯队,呵,再取个行动名吧,就叫天仙行动,怎么样?”
挨打也心甘情愿
“洞八洞八,我是天仙,我是天仙,请回答请回答,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天仙行动?呵,不错!”
百里衡随即叹气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一说起事儿,人都活了几分。”
如雪耸耸肩,倒了杯水给他道:“喝吧,你没见我是大肚的女人,知错就改,政府还是给你改造机会的。”
“下次不许再犯错了,第一次情有可原,第二次可就是罪大恶极了。”
百里衡笑嗔道:“死丫头,吃亏是本王。”
“你还得歪理不饶人了,快去弄点吃的,饿死了。”
“既然我们是朋友,这点面子你应该给吧!”
如雪爽快地道:“行,你等着,我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吃的。”
“你可藏好了,别毁了我的清誉。”
“回头,男的见我就跑,女的见我恶心。”
百里衡指了指她,一脸无可奈何的笑。
如雪一出门,他躺在她的床上,闻着她留存的气息,依然如痴如醉。
从几何时,他百里衡变得如此不羞不臊,如此没脸没皮,怕是说了,谁也不信。
她明明粗暴,明明口不择言,可是他像是中了蛊,所有的脾气都没有了,挨打也心甘情愿了。
天仙计划?
呵,她大概真的会仙术,摄人心魄的仙术。
如雪端着一碗面,推进了门。
微弱的光下,他侧卧着,微肿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呼吸均称,像个大男孩。
如雪怔怔地盯着他,又觉着自己有点傻。
既然不能爱,既然都拒绝了,还犯白痴,哪是她做的事。
如雪放下了碗,从怀里摸出一枚鸡蛋,往他脸上凑了凑,又觉着不妥。
轻轻推攘了一下他的手臂道:“王爷……醒醒,吃点东西,回家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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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他打发了
他依然不醒,如雪不由地撅嘴道:“晕,我这里是公安局,不是救济站,再不醒,我可就送你去救济站了。哎,怎么说起这些名词,这么爽。”
“本着有事找警察的份上,暂且收留你,只要你不想歪了,本人倒也无所谓。”
“就当跟男同事一起蹲点了,还不醒啊!”
“你不吃我自己吃,害我白忙一场。”
百里衡早醒了,正听到她自言自语,像是咒语似的话,一头雾水。
她说的事,真的好奇怪,让他匪夷所思,回头要好好的问她。
最后几句总算听明白了,她说她收留,她亲自做饭了。
一股香气从边上飘来,急忙端坐了起来,探问道:“你烧的?烧什么了?这么香?”
如雪打了个冷颤,转身道:“你想吓死啊,这都快三更半夜了。”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吃吧,没什么好吃的,只是一碗青菜肉丝荷包蛋面,给,用鸡蛋滚滚,能消肿。”
“别感动啊,仅为友谊,别无其他。”
百里衡依然心潮澎湃,虽然这碗面不算什么,山珍海味他都不缺,不同的是做面的人。
如雪最拿手的就是烧面,吃的最多是方便面。
因为刑警工作有时连饭也吃不上,胃多少有点毛病,而面食有利消化,有助于养胃。
百里衡唏哩呼噜的,三两下就吃了个底朝天,抹抹嘴道:“真不错,没想到你还会烧面!”
如雪讪笑道:“你夸奖了,吃好了,喝足了,王爷该回去了吧!”
百里衡指指脸道:“这肿还未消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蛋呢!”
如雪拉起他道:“我困死了,你边回家边自己滚去吧!涂些好药一准没事,我送你!”
百里衡这才起身,再赖下去,要是惹恼了她,连朋友也没得做,岂不折了夫人又折兵。
这夫人她是当定了,百里衡淡笑道:“好,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受虐反高兴
“你走了,我就安全了,走吧你,真是的!”
如雪将百里衡用力推进了夜幕,迅速关上了门。
百里衡踉跄着上前冲了冲,唯有叹气的份。
这倒好,从前还当他是王爷,就是假的,面上还敬着他。
这个臭丫头,现在是骑到他头上了,这就是她所谓的男女平等,百里衡无语。
“王爷,这是要回去了吗?”
汪洋像幽灵一样,不知何时立在身旁。
黑灯瞎火的,百里衡着实吓了一跳。
百里衡皱着眉头,低喝道:“你想吓死人,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走吧!不要点灯了!”
汪洋不解地放下了提起的灯笼,赶在百里衡之前去备马车。
百里衡用鸡蛋在脸上滚了滚,觉着挺有趣,轻笑出声。
她的确是与众不同,她真是从天外来的?
月朗星希,寒夜漫漫,四周静得唯有马车的车轮声。
一切都沉静在梦乡里,然百里衡却是睡意全无,许久没有这样的兴奋,心中涌动着一种无法言语的力量。
斜靠在车里,凝视着车帘,鸡蛋在手里滚动着,微微用力,咔噻一声,一手粘的蛋液。
蛋液从手指缝里滴落在袍上,百里衡急忙往外甩了甩手,不由地低声嗫嚅着:“死丫头,生的也不跟我说一声,真是无法无天。”
马车徐徐地在王府门口停了下来,汪洋下了车,伸手去扶。
百里衡径直跳了下来,行了几步,突又退回来,轻声嘱咐道:“好好看着她,今夜的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明白吗?”
汪洋恭敬地道:“王爷放心,小的会更加注意。”
百里衡拍拍他的肩,提步进府。
敲了许久,才见管门地打着哈欠,睡意朦胧地开了条缝。
见是百里衡立刻精神振奋地请安,百里衡深怕他看出脸上的端睨,哼了声,快速进了门。
“咚咚……大人,起床了,大人……该上早朝了……”
一起上早朝
“咚咚……大人,起床了,大人……该上早朝了……”
耳际传来没完没了的声音,如雪从美梦中惊醒,心里极度不爽地道:“吵什么呀?这天还黑着呢?”
“大人,都卯时了,马上要上早朝了,大人……”
门外传来了汪洋不厌其烦的催促声。
如雪用手捋了捋了绣发,顿了顿,叹了口气,回道:“好了,好了,我起来。”
边穿衣边嘀咕道:“用得着这么早吗?老太太晨练都不用。”
“第一天上早朝我要凑上一本,以后早朝时间要推迟,六点钟都不到,一天那有工作时效啊,该死的百里衡,害得我还没睡上四个小时。”
如雪穿好了衣服,收拾妥当,才开门,让话儿将水端进来。
漱了漱口,用水拍了拍脸,脑袋还是晕晕的。
晃了晃,挥了挥拳,让自己清醒些。
到宫门时,天际才微微泛白,冬日的早晨,房舍路上,一层如盐般的薄霜。
淡淡的雾气飘渺,让远处的景色似老式的布幕电影,微微晃动。
远远地听见大臣们相互寒喧的声音,如雪躲避一旁,这俗套,她可不想领教。
虚为做作,逼不得已而为之。
打着哈欠,抬头时,见百里衡神情淡然地立在前头,仿佛昨天晚上根本不是他。
如雪不由地拧了拧眉头,暗忖这男人真厉害,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或者是女人面前一套,男人面前一套。
不过可以理解,环境造就英雄,这环境能造就他这样的已不错,不像边上这些狗熊。
如雪上前毕恭毕敬地道:“见过王爷!”
百里衡淡淡一笑,深隧的目光却不平淡,侧了侧脸清咳了声。
如雪本想装做不知,又好奇,留着手印他也敢上朝。
抬目探去,完好如初,斜了他一眼,用手挡着嘴,轻声道:“倒底年轻,立刻恢复了。”
又来一个跟屁虫
宁王百里衡忍不住噗哧出声,强忍着笑,拧了拧她的手臂,摇头道:“你倒是不离老本行,昨儿睡得好吗?”
达王百里溪远远见两人又是嘀咕,又是拧臂的,觉着怪异的紧。
快步上前,笑探道:“两位这是说什么呢?”
达王百里衡淡笑道摇头道:“没什么,四弟今儿怎么也上早朝了?”
达王百里溪一声叹息,无耐地道:“哎,没办法,迫不得已。要不,我跟父皇说,我也去刑部如何?”
如雪不由觉着可笑,这位王爷当刑部是游乐场还是百花居啊!
不由地道:“不是吧,王爷你来刑部做什么?
刑部尚书可是我了,宁王爷管着我,王爷你也来管着我?”
达王百里溪却兴味盎然地道:“本王不管你,本王听说破案极好玩,裴昕不是跟你学着吗?”
“本王也拜你为师好了,你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嘛!”
裴昕这个精神病,自己当跟屁虫不算,还要拉个伴进来。
如雪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哪里敢收王爷为徒啊,我家祖坟可没冒过这青烟。王爷,你就别为难我了!”
达王百里溪脸儿一拉,不快地道:“本王刚有点兴致,你就泼冷水,你居心何在啊?”
如雪心里这个火,这什么玩意,这皇家的活真是没法干了。
抬眸探向了宁王百里衡,见他一副事不关已,如雪更火,这简直是老鸟没毛,太精了。
既然如此,要倒霉一起倒霉,反正他才是管刑部的一把手,佯装着讨好道:“王爷,别生气,这刑部不是宁王爷说了算吗?”
“这是你们兄弟的事,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如雪脚底摸油,一溜烟跑到前头,跟那些根本不相识的大臣,瞎扯,一起进了金銮殿。
黄座居高临下,由木台阶连着,金光灿灿的。
虽没有北京故宫的宏伟大气,但也显尽皇家之权势与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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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哈!!!
她是无党派人士
黄座居高临下,由木台阶连着,金光灿灿的。
虽没有北京故宫的宏伟大气,但也显尽皇家之权势与奢华。
大臣们边左右两排,泾渭分明,领班的分别是裴坚还有成王爷。
如雪的脚步顿在了门口,想不到上早朝还要面临一件难事,需要做出派别决择。
裴坚跟成亲王的脸上闪着希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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