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的心跳快了半拍。
一顾惹人思,再顾惹人知。
这个意思难道是说他的心中开始时刻浮现自己电的身影吗?
想到这里,楚云就差没有踩着凳子唱征服了。
靠,就说嘛。那死和尚还含沙射影说自己嫁不出去。姐姐不仅找男朋友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还找了这么个优质品种。
还有谁敢说她不行?
“楚云,楚云你在听吗?”
九霄云外咆哮的魂魄被强行拉回来,蒙亦看着楚云,好笑的问:“在想什么?”
楚云摇头,道:“啊,没有,没有。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我问你,挖心贼的之事,你有没有头绪了?”
楚云点点头,马上切换了智多星模式,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情。刚才来的那个伪善的二殿下,怕是有问题。”
“呵呵,我想也是。他扮演这个伪善的角色,已经有十几年余久。她母亲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他自然也不是善辈。他太自傲,自以为天下他最聪明。每次他有一个自己觉得非常完美的阴谋时,就会跑来故意与我亲近,送给我上乘好玉。他一直以为自己扮演的很好,却不知道这个习性,是好几次我成功脱险的致命关键。”
我有话对你说
楚云听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习惯真的会害死一个人。
“这就是所谓的作茧自缚。蚕吐丝作茧,把自己裹在里面了。”眼眸转动,楚云笑道。
这个二王子,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许多次完美计划的流产,都是这么造成的吧。
蒙亦也笑,碧绿色眼睛神采飞扬,“每次他来找我的时候,我都必须陪着他演戏,你不知道,其实我的心里早就憋到内伤了。”
“哈哈哈哈,是不是面部抽筋一直忍着笑啊。”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感觉。”
走回自己宫殿的蒙其,不知为何觉得自己身后冷风阵阵,不解的看向身后,并无一个人。
怕是错觉吧……
“二王子,在边城四周观察的人们,他们已经向着边城而来。估计夜晚的时候就能到。”
蒙其听到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喜上眉梢,遮都遮不住。
真是天助我也。
“备马,放出消息去,就说本王子要出去游玩。是该我们行动的时候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起身,蒙其换了身衣服,便出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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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约好的地方下马,东辰落云看着碧蓝色的湖水,幽幽叹气。
想到等下要面对那两个人,东辰落云的心里就纷乱万分。
真的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和心态来面对他们。
她能忘得掉东辰夜吗?她会离开她吗?
没有把握,只要遇上她的事情,东辰落云就没有了平常的冷静与睿智。
闭上眼睛,东辰落云找了方草地坐下来静静的等待着。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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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辰夜与楚纤一路骑着马来到了碧水湖。在黄昏中,静静的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西山去的样子。
风吹草低声不语。树叶沙沙,楚纤和东辰夜并排着看夕阳,任由那金色然了整个湖面,染了两个人的身前。
“天空都变成了金色,真的很美。”东辰夜轻柔的说。环着她的手臂温柔的收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却偏偏这么美丽的景色,就要落幕了。”
落幕了的夕阳,就像是落幕了的我们的爱情。
不管多么绚烂,我们,都必须接受。
看过日出,看过夕阳。走过开始,迎接离别。
夜郎,这就是我要给你的。
故事有了开始,就注定要画上一个结局。
如果结局太残忍,那么我便要亲自画上。
“纤纤。”觉得时机差不多的时候,东辰夜低头,深呼吸,桃花眼藏了对楚纤深深的爱意。楚纤也望着他,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能够哭。
黑色的发在风中静静的扬起。东辰夜薄唇微勾:“我一直都很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楚纤伸出手遮住他的唇,眼波流转,樱粉色的唇抢先截断了他的话。
“夜郎,抱抱我吧。我也有些话想听你说,你先听我说吧。”
东辰夜俊颜上有丝疑惑,不过那疑惑很短暂,转眼就消失了。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笑容,东辰夜伸出手环住她,任凭她黑色的发撩拨自己的面颊。
我欠落云的,是爱情
楚纤抱着他,嘴角划开凄然的笑,望着山峦中,那夕阳毫不留情,残忍的降落。心里的空缺渐渐开始变大,让楚纤的心脏窒息一般的疼痛起来。
“夜郎,对不起。这是最后一个拥抱了。”
东辰夜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宽大的手掌不解的抖动了一下,面容上的笑意也僵硬了。
“什么……意思?纤纤,你在说笑吗?”低头,黑色发丝上的清新香气徐徐传来。
这几日她与自己之间的种种历历在目。她怎么会忽然说这种话呢?
楚纤抱着他,嘴角始终挂着笑。
要笑,一定要笑着。
因为这场离是为了要他之后更加的幸福。
“对不起,我都记起来了,和落云的一切我都记起来了。夜,我知道我欠了你的温柔,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东辰夜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随着那金色的夕阳,一起沉入了黑暗中,抓紧她背上的衣服,狠狠的抱着她,忍住自己满腔的悲愤,压低声音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楚纤闭上眼睛,眼泪还是不自觉的刘了下来。
“对不起,我欠落云的,是爱情。我曾经发过誓,要爱他一生一世,若违此誓,此生不得幸福。”
“我可以给你幸福!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一切。”压住眼里的泪水,东辰夜狠狠的对她道。
我可以给你的幸福,是比东辰落云多一百倍的。
为了你我可以不要命。落云却不行,你知不知道。我都说了,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要你。我不管东耀国的死活,不管我王爷尊贵的身份,我抛开了一切来爱你。这一世我只爱过你一个人,难道我不行吗?
楚纤哭的更凶了。
抓着他的衣服,眸子里落满整个黑夜的哀伤。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说到做到。
可是……我不配。
“我不愿意……”楚纤抽泣着,哽咽的低喃。
靠在他怀里,明明这样温暖,楚纤却从心底冷上来。
亲手斩断与他牵扯着的红线,就像是亲手斩断了自己的心脉。整个心脏都跟着这个人脱离了。
东辰夜哭了,黑色的眼睛,那泪水如同夜明珠一般珍贵,一滴一滴打落在楚纤的身上。
“可是我……”
“不要说出来!”楚纤大声的制止他,“就让我们这样的结束吧。这几日的美好,就当做梦一场,你依然是你东辰王爷,你来西域的目的是迎回你的王妃。而我,从现在起要做回东辰落云的楚纤了。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爱他。夜,你放我走吧,我求你。”
摘下手中的戒指,楚纤狠狠的扔了出去。
东辰夜的心,冷了下来,疼痛的感觉是锐利的刀子,一点点切割着他的心,那双一直抱着她的手,终于松松的放开了。
你说戒指可以套牢一个人,原来都是假的。我套住你的人有什么用呢?我套不住你的心。
出西域时,我会给你一封休书
她的心,还是无动于衷,身体可以给自己,心却还系在那个人身上。
脸上的泪痕被风干。
失魂落魄的站起身来,东辰夜面无表情的望着碧波湖水。
“我会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统统忘掉。楚纤,出西域时,我会给你一封休书。”
楚纤低着头,眼泪不断的掉落下来,却不曾哭出声音。
“谢王爷成全。”
转过身去,在河岸上,就望见了东辰落云。
东辰落云看着两个人,面色清冷,看不出情绪。他没有走上前来,只是一句话也不说。
东辰夜望着他,忽然笑得天地失色。
“你赢了。”东辰夜说完这一句之后,便离开了。河岸处只有东辰落云与楚纤在。
楚纤始终没有抬起头,黑色的发垂在她的面颊两侧。
东辰落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知道她一定在哭。
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她,心就莫名其妙堵得难受。
或许她能够这样与东辰夜告别。却不可能轻易的忘掉那个人吧。
楚纤的手中捧着那枚碧绿色的戒指,一直无声的哭着。
他说会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统统忘记。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长矛,从很远的地方运足了力气直扎入了心脏。
夜郎,对不起,我爱你。
我是真的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没有办法。
发间依稀还残留着他泪水的湿度。楚纤知道,那是他的眼泪。
他是东耀国的战神,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从来都只流血不流泪。如果不是伤的太深,他才会落泪吧。
对不起。我很贪婪,明明知道不得不离开你,却还想要拥有更多温暖的回忆。是我的自私,让你落泪,对不起。
如果可以,请你幸福的活下去。
东辰落云一直站在月色下陪着她哭,许久许久才走过去将她拉入怀里。
他没有办法分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
心理面是堵得慌的,却有有些可耻的轻松。
似乎从这一刻开始他的身份开始变得正正当当了。
不再是王府的时候,对自己的嫂子存有不轨感情的小叔了。
现在起,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喜欢这个女子。
东辰落云实际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
思想时常变化。自己到底该拿这个女人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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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二王子那边的探子说大王子下午的时候出去游玩,此时还没有回来,属下在想,是否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大王子。”
蒙亦皱起眉头,看一眼下人,放下手中的笔。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这个,属下见大王子一直都在和楚云姑娘……”士兵说了一半,便没有再说下去。
楚云吐了吐舌头,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蒙亦无奈,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士兵下去之后,楚云便嚷嚷开了。
“哇啊,就连士兵都传开了,看来你这宣传工作做的很足哇。只不过这样的话,我嫁不出怎么办?”楚云从书堆里跳出来大叫。
蒙亦嘴角含笑,“那就留在我身边做妻妾喽。”
楚云撇嘴,“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真爱是只爱一个人
“哦?你这倒是新鲜的歪理,男人三妾四为家族开枝散叶有何不对,你为什么偏偏要自己独自占有一个男人呢?何况我是个王子,不可能知娶一个夫人。”
楚云撇嘴,扶着额头,不停的叹息。
唉,所以说你们古人就是和我们现代人沟通无能不是。
要是在现代你有个三妻四妾,一定会被判个好几十年的刑。
姑娘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美少女,让姑娘去忍受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想想姑娘就恶心。
“你不懂得啦。所谓的真爱,就是一个人一辈子从遇见另一个人开始,就生死相与,白头携老。一生一世都只爱这一个人,只娶她一个人。姑娘我寻找的是真爱。”楚云昂着头,骄傲的说。
有人说在现代难以寻得真爱,那么她既然有幸来了古代,不如就好好的寻找,或者是改造出这样一个男人吧。
想到改造,楚云眼里放射出了狼一样的光芒,直直的盯着蒙亦吞口水。
嗯,从外貌看,是都合格了。只不过内在嘛。
嘿嘿嘿嘿,
蒙亦好笑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好了啦,不要瞎闹,快点想正事。蒙其开始行动了。我虽然派了阿鲁过去,却仍然有些不放心。”
楚云冲回书堆坐下来,淡定的说:“放心,那个二王子又不是傻子,在边城杀人,根本不足以构成王爷在西域死亡的理由。对西域的改变不会有丝毫影响。他没有把你掰倒,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他八成是想给自己制造个功劳,好先和东辰夜打好关系。
蒙亦曾经输给东辰夜,如今又最讨厌人家威胁他。
蒙亦低头想了想,翻了下书页。
“那我们继续找吧。”
楚云看着满面摊开的书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连个插画都没有,忽然很想念自己小学时候的语文课本。
拜托,只看字会审美疲劳的唉。
想到这里,楚云便在心中盘算起来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
以后不如开个店吧,出几本漫画,也许她就出名了。
嗯,嗯,真是个千载难逢赚钱的好机会。
“快点,你在做什么?我可是花钱雇了你的,你不可以这么不负责的。”蒙亦不禁推了她一下。
楚云回过神来,嘴巴再次撇了一下。
“切,花那么点钱,还想要老娘好好服务,不要想了。”头昂起来,楚云嘴巴上很争气的反驳,身体却马上坐到了地上。在一大堆书里烦闷的继续翻找。
这些书记载了一些复杂的蛊的做法,还有巫术之类的。不过非常可惜,楚云在这里并没有找到任何对自己有利的资料。
“你们西域神秘的东西就这么些?没什么特别的啊,除了蛊就是蛊”
蒙其从书中探出头来,银色的发甩到一边,左思右想。
“我这里的就这些,不过有些是黑巫术,我这里没有。”
楚云听了,眼睛顿时亮了,从一堆书中跳了过去。
“很好,就是这个。具体的给我讲讲。”
刺杀
东辰夜骑着飞马,疾驰在去西域的境内的路上。
在两国都不侵犯的第三城市里,埋伏着等待着他来的人,已经擦亮了手中的刀。
若是平时,东辰夜大概早就察觉到有危险了,不过这一次却完全被楚纤的事情冲昏了头脑。没有一丝觉察。
等到他在去边城的路上驰骋的时候,忽然从草丛了杀出一群穿着黑衣的杀手。
“狗王爷,去死吧。”一个蒙面黑衣人手提大刀,在月色下飞闪而出,银色发亮的刀身在月夜下闪烁着森白寒光。
东辰夜面无表情,右手握住剑柄,看都不看那黑衣人一眼,剑飞快出鞘,又瞬息回去。
剑与建桥摩擦发出的“磁磁”声戛然而止时,那个手提大刀的黑衣男子,已经倒在了地上,半滴血都没有流出来,便已经见了阎王。
一开始还蠢蠢欲动的黑衣人们,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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