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辰夜向前跨了一步,楚纤连忙向后退去。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东辰夜最角勾起邪恶的笑:“真奇怪啊,别人都说以前你与本王之间发生过很多事情。说你与本王情比金坚。但为什么现在你却处处躲着本王?”
你会服从本王对不对?
楚纤手腕被掐的生疼,痛苦的摇头,用唇音说:“我没有。”
东辰夜冷笑,“没有?你当本王感觉不到吗?楚纤,不管你与本王之间发生过什么,那些都是过去。现在你只是本王的侧室,作为侧室,就要好好的听话,任劳任怨,对本王绝对服从。”
楚纤咬着唇低下了头。
她不知道东辰夜发什么疯,也不想知道。她只觉得这个书房里飘散着危险的味道,她想要逃离这里。
自从那几次单独和东辰夜在一起发生了那些事情之后,楚纤的心中就留下了阴影,她很怕和他单独呆着,总觉得太危险了。
反正他是个疯子就对了。
“楚纤,你会服从本王对不对?”邪魅的勾动那双惑人的桃花眼,嘴角勾勒起好看的弧度,东辰夜问的颇有自信的,明明就是肯定的口气。。
楚纤咬着唇,手指紧紧的搅动在一起,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不该是这个样子,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服从……
我从来就不想服从你。
空气似乎被他吸走了一般,强大的压迫感让楚纤的额头渗出冷汗。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得很惨。脚步向后小小的挪移了一下,楚纤开始考虑自己是否能从他手心安全的逃出门外。
伸出手,东辰夜勾起她的下巴,强硬的问:“回答。”
楚纤害怕的缩了下,勉强的点头。总之先对付过去这一阵子再说。
东辰夜笑了,嘴角勾成好看的弧度,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擦,“很好,这个答案,本王非常满意。”
楚纤抬起头看他。他那张俊美的容颜依然会让她禁不住哀伤心跳。东辰夜在楚纤的水眸中心中一动。
从她唇上透出的温热,烧灼了东辰夜的手指,东辰夜放开自己的手,深呼吸。背过身去,修长的指着书桌说:“脱了衣服,坐到那里去。”
楚纤惊愕不已的看着他。纤纤玉手遮住樱粉色的唇,退后一步。转身向着门而去。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以让自己做这种事情。不行,她不要。
眼眸转动,楚纤向后边的门退去。“哦,对了,似乎最初的时候,本王要娶的是你妹妹楚云,而你妹妹逃婚了。你……是替嫁之身。你们楚家让我们东辰家蒙羞,想让本王帮你们遮丑,这代价不能不付出吧。”
楚纤的脚步停下了。说实话,楚家会怎么样,和她关系真的不大。东辰夜一直半囚禁式的关着她。她也从来没见过那所谓的爹娘。虽然说占了人身体,怎么也要行人事,她也料得东辰夜不会真的把楚家怎么样,毕竟有江雅芝撑着。
可是事情关乎到楚云,她就没有办法再逃避或者反驳了。
替嫁的事情,一直是两个人的软肋。当初东辰夜谈的条件就是楚云回来后,放过自己。楚云也是受害者。她不想楚云受伤,更不想东辰夜碰她。她没有办法忍受,东辰夜搂着自己最好的姐妹的样子。这种想法不单单是因为楚云,也是因为她爱着东辰夜。
你是本王的
低头,沉默的走到书桌前,白玉一般的手指透着清冷,拔下发上的簪子。那冷冷的簪子像是要把她的血液也冻结一般。
好冷,在八月炎热的夏天,这个书房,像是冰窖一般冷。
手指伸向丝质的衣服,轻纱很快就被褐去,只剩下亵衣,一只手死死握着另外一只手臂,楚纤脸羞的通红,咬着牙低垂下头。
东辰夜呼吸有些急促,她荧如白玉的皮肤,在几缕阳光中闪闪发光。手紧握着,不容许自己露出一丝破绽,东辰夜冷声命令她:“最后的那一件也要脱掉,本王不是说了让你□□吗,”
楚纤颤抖了一下,红色的指甲几欲插入手心,心更是痛到快要麻痹。咬着牙,楚纤最终是把手指伸向衣服,狠狠的拽。
坐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四周的空气都似火苗一般,一寸一寸灼伤了她的身体,让她羞愧无处可逃。楚纤颤抖的环抱住身体。
东辰夜走到她身边停下来,伸手撩拨她黑色长发,嗅一下,是桂花的清香。手指抚上她白皙的身体,东辰夜桃花眼眸变得更加深邃了。在胸腔与那里激荡着热潮。
那夜紫烟在红帐中,在这个书房的记忆模糊的不清晰,透过红色,东辰夜眼里落下的是楚纤的影子,那一夜是,这一刻也是。有什么事,在他的心中得到了证实。原来,原来是这样吗?
东辰夜分开她的双腿,有些粗|暴的进入了楚纤。
手指死死的掰着桌角,忍住想要尖叫哭泣的冲动。楚纤闭着嘴巴,一声不吭。东辰夜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进出,以往属于他的冷静沉稳通通消失不见,桃花眼盯着楚纤,东辰夜俯视着那张隐忍的漂亮面孔,理性离他似乎越来越远。东辰夜的心中一遍遍的确认着……自己的想法。他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这个女子在东辰落云的身边了。她白皙的皮肤、绝色的容颜、还有和他身体的契和度,都是他想要的。
这具身体带着魔力,柔软如花一般,芳香如影随行,让他不禁想要再更深入一些。抚摸着她的面庞,东辰夜向她的身体里更进一步。
楚纤弓起身子,迷离的眼眸一张开,里面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东辰夜低头吻去她的泪,辗转吻上了她的唇。东辰夜心里清楚,最令他欲罢不能的,除了与她做|爱时候的欢愉,还有她的眼泪。只想她在自己面前哭泣,不想她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不想她在别人面前落下泪水。
手臂伸出抱紧她,东辰夜冷清的声音带着意义不明的感情,在她耳边低喃:“楚纤,你是本王的。不要妄图勾|引别的男人,本王不会让你成功的。”
楚纤眼睛空灵茫然的睁大一些,缭绕在书房内的檀香雾气,一点一点飘散,伸出手,背叛心灵的身体,随着欲、望沉浮,被割伤的心找不到回他身边的路。
他说:楚纤,你是本王的。
檀香在她眼前幻化成温情往昔,努力的伸手,也够不到消散的那些温柔。
从此后,你每天夜里来书房
是多久之前呢,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纤纤,你是我的。
抱着她的手臂和那个时候一样有力,让她莫名难过。
在达到高、潮的时候,楚纤哭了,和隐忍的哭泣不同,她肩膀颤抖的趴在东辰夜肩膀上哭着,泪水在他健壮的肩膀上化开,仿佛透过那血肉之躯,就能够融化他那颗冰冷的心。
夜郎,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非要我们这样,彼此拥抱,却如隔天涯海角。
东辰夜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想要放开她的手又握住了她的腰,邪魅的微眯眼睛,东辰夜笑:“你越是哭,本王就越是兴奋。”
不要哭,不准你哭,不准哭!
心里的呐喊,伴随着阵阵陌生的疼痛。东辰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想要让她只在自己面前哭,而现在又极其不想看到她哭。
将她按在桌前,东辰夜毫不留情的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狠狠的在她脖子上咬上属于自己的齿痕,东辰夜抱着她,几乎要发狂了。
越是不想要见到,越是在午夜梦回,看着身旁的紫烟的脸慢慢变成这个女人的面庞。越是想要残忍,却是因为她的泪水而变得更加难受。
这不是属于他东辰夜该有的感觉,不是他所要的。
他要……绝情弃爱……
炙热的烧灼感在她体内断断续续不停进出了很久,才慢慢平息。
东辰夜穿好衣服,神清气爽。
楚纤麻木扯过衣服,一件一件穿好,站起来向门外走手去。
“从明天开始,以后每天晚上,你都要来书房。”冰冷的声音在书房响起。
楚纤低头,黑色的发吹下来,咬着唇走了出去。
在不远处的路上,东辰落云担心的等待着她。
调整好表情,在阳光下扬起笑脸,楚纤走到他身边有些撒娇的摇晃他的手。东辰落云揉了下她的发问:“没问题吗?”
楚纤点头,低头拉了一下衣领,掩饰道:“嗯,走吧。”
东辰落云看到她的动作,手指颤抖了一下,八月的风吹起他的发,低头温柔浅笑,他只是默默地陪着她一起走向前去。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什么都不能说。
东辰夜在窗前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变的阴沉起来。
那个女人……从来不在自己面前这样笑。
握紧手,东辰夜的胸腔燃烧起一团怒火,无论如何压制,都如野草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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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之后,楚纤就瘫软在了□□。
被东辰夜这么一折腾,她浑身都腰酸背痛。
东辰空就趴在床头看楚纤。楚纤翻了个白眼道:“我今天不能陪你去看甜莓瓜,更不能陪你玩,心情不好。”
东辰空撅嘴,嘟囔道:“本太子很忙的,又不是天天只知道玩。”
“是吗?那你除了玩还做什么?”楚纤失笑,捏着他的小脸问。
东辰空拍开她的手掌,不悦的说:“笨蛋女人,我是来接你去皇宫的。你在这里只是受欺负而已。如果你成了我的母妃,你就会一路当上皇后。到时候,小哥就不敢再这样对你了。”
漏洞百出
楚纤摇头,摸着他的发,温柔的笑:“傻瓜,你小哥为了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他才不是这么狠心的人。而我又怎么可能会恨他,就算要离开,我也不能嫁给东辰家的其他任何人。”
我希望我的夜郎,某天想起我的时候,不会心痛,我希望他能够缅怀。那时候,宁相见不如怀念,也不要负了真心。她不能,也不想挽着他兄弟的手,出现在他面前。从开始到最终,他都没有错。
他曾经的温柔,她已经得到的够多了。那个为她流泪的男子依然在她记忆里,记忆尤深。每当她看到那个碧绿色的戒指,还戴在他的手指上时,楚纤就知道,哪怕记忆不在了,他还潜意识的珍惜着他们曾经的定情信物。
所以她知道东辰夜总有一天会想起她的。就算那也许是很多年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也许自己并不能再陪在他身边。还是希望自己不成为他心头上的刺,而是成为他心中永远的温暖。
东辰空晃动着双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爬上床缩到她怀里,“不是本太子不帮你哦,东辰云可是看上你了,到时候,就是你们大人的事,我阻止不了。至于那个小哥身边的死女人,哼,我替你整治她。”
楚纤点头,“好啊,那就请太子殿下为人家做主哇。”
“嘿嘿,好说好说。”
楚纤抱紧他小小的身子,心中暖暖的。
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子了。
闭上眼睛,楚纤还是睡不着,脖子上那道齿痕,真的……太过灼人。
相比之楚纤的愁绪万千。楚云就实在是个行动派了。
抓着脑袋,楚云赖在东辰落云的房间里,死活不走。
“我要疯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说你倒是想想办法。就算是绑,也要把她绑出去。”
东辰落云翻着手中有关白莲教的一些资料,头不抬眼不争道:“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又有什么用。纤纤她是个倔脾气,要是硬要带她走,她怕是会再自己回来。”
楚云大去葡萄的眼睛眨了眨,非常不高兴道:“难道你就不心疼,你就不眼红。东辰夜已经不是从前的东辰夜了啊。我姐姐在他手中,早晚被玩死。还有那个紫烟。难道你们就不奇怪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拜托,漏洞百出,OK?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提一下,平时的聪明劲儿都哪去了?
东辰落云饶有兴趣的问:“你倒是说说,你发现了那些漏洞。”
楚云一听还真是来了精神。不问问她做什么的。
这盗墓啊,难道只靠身手就能搞定吗?又不是杂技演员。全是脑袋啊,只有一个聪明的脑袋,和一双善于侦查的眼睛,才能过关斩将,揭开重重古墓迷云,探究其中事物。
“第一,暗杀地点。东辰夜去青楼那天,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他会去的青楼,那埋伏了要杀他的人,定然是尾随而去的吧。既然是尾随,这姑娘怎么就知道刺客提前在隔壁计划着要杀他呢?”
我们一同查查那个紫烟
“第二,这女人来历。你知道她是谁?家哪里?她说是家途不幸流落青楼,可却没有说自己的家在哪里。
第三,也就是我最想说的一点。一个人的反应速度。试想当时两个人真的隔着桌子坐着,蜡烛被吹灭,女子手无束鸡之力,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准确判断暗器发出的方向,并迅速的上前挡下呢?没有武功她会挡的这么快,而且这暗器射向东辰夜的时候,因为是侧面,应该射向他的太阳穴,这女人竟然接在肩膀上,很难说是早有预谋。
再说了,说有埋伏,那些人就一定是在墙上动了手脚吗?从窗口发射暗器,才是一般杀手会用的方法吧,因为够准确,也够省时省事。”挑着眉毛,楚云说的条条是道。
东辰落云不禁摇着头拍手,“厉害,真是厉害,没想到楚将军竟然生出了一个神探来。”
楚云撇嘴,骚着耳朵道:“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你怀疑没有怀疑过她?”
东辰落云苦笑,不怀疑?可能吗?
莫名其妙凭空出来的女子,任凭是谁都会去怀疑吧。
“怀疑又能怎么样,这场荒诞的搭救是漏洞百出,却完全可以圆上这些洞。”走到她面前坐下,东辰落云在背光的地方笑道:“第一,暗杀地点,诚如你所说,谁都不知道东辰夜会走向哪里,所以这场戏,如果东辰夜不走入那个青楼就演不下去。要提前安排的话,苦心等待的人,会这么厉害,就算到了东辰夜会进去?如果他不进去,这戏就演不下去。你会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吗?
第二,这女人是有家世,我追查到了,不过却查到她家所有人都死光了。这也许是明显的作假,只是死无对证,你如何去判断是真,还是假?
第三,她是扑过去的,隔着桌子扑过去,那个位置,是可成立的。至于反应能力,她就说有这个反应速度,你能把她怎么样?你要从这里挑毛病,是根本不可能的。”
楚云郁闷了,听到东辰落云这么说她是真的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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