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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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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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洗不洗,不要你管我!我就不喜欢洗了,怎么着!”这话说来赌气的成分居多,说着碗一推,瞪了一眼呆住的袁锦熙,便蹬蹬蹬踩着地板冲到一旁的床边,一掀被子钻了进去。

凌婉歌进了被子后,就后悔了!

说起来,她这脾气发的没有道理。其实人家也没有说什么吧……全是她自己想着她和他身上的毒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可解,于是心绪不定,又计较着他在赛场对她时不时的调戏,就疑人偷斧了。

可是,脾气已经发了,让她起来说声对不起,又觉得拉不下脸来。一时间,便蒙在被子里别扭非常的不好意思出去。但是,耳里却还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半晌,不见袁锦熙过来跟她主动说句什么,又觉得气闷。这人也是,不会这样就跟她生气了吧?

“你不吃了吗?”正这么想时,便听见袁锦熙好听的声音传来。

语气里是听不出有什么不快,只是纯表般。

凌婉歌听了,顿了下,才闷闷的道:“不吃了!”心里却有些吃不准袁锦熙现在怎么想,是不是觉得她反复无常,性子别扭?

纠葛间,凌婉歌便听见了脚步声。由脚步判断,袁锦熙应该是往门边去了。疑惑间,便又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便是交谈声。

虽然凌婉歌蒙着头,不过还是听得清外面的声音,是袁锦熙在吩咐店小二收拾碗筷,送热水过来。

之后,房间便又陷入安静。

许久,都未曾听见袁锦熙的动静。

凌婉歌在被子里蒙了半天,不禁心里奇怪。这人现在在干什么,难道就没有话与自己说吗?可是分明是她自己先闹的别扭,让她开口主动搭讪,却又觉得难以启齿。这人也真是的,哪里有人睡觉是蒙着头的?他难道没有看出来她在闹别捏吗?作为一个有风度的男子,不应该主动跟她找话茬吗?

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敢出言调戏她,这会儿怎又正人君子起来了!真真可气的很!

胡思乱想间,门口外又有了动静——这店小二的动作还真是块,已经送了热水进来。

也是这时听见水桶挪动的声音,凌婉歌才惊觉,这是在准备洗澡水啊!

问题是,给谁洗啊?好像他们只订了这一间房间吧!而且,她似乎已经听见袁锦熙关上门板的声音。随即,凌婉歌只觉心里咯噔一下,接着心脏像打鼓一样跳的厉害,几乎要冲出嗓子眼,。电子书下载却是一动不敢动了。

这时,听得衣衫摩挲的声响,凌婉歌一怔。不待她纠葛清楚那过于大的声响,就听见水声。几乎是用跳的,凌婉歌猛然在床上掀被坐起。

接着一回头,纵使经历过刀锋剑雨,杀人不少的她都忍不住惊叫出声:

“你,你在干什么?”

凌婉歌的舌头几乎打结,只敢看了一眼,下意识的就面红耳赤的背过身去。这人居然就这样在屋子里脱衣服洗澡了,怎么说,她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且,好巧不巧,她刚才转头的时候,袁锦熙正脱光了,准备往浴桶里跨。想当然,该不该看的,只一眼,她都已经看遍了……

而袁锦熙似乎也很惊讶凌婉歌突然掀被子起来,着实也是愣住。不过很短暂,回过神后,继续淡定的跨进浴桶里:

“为夫以为娘子已经睡下了呢!”

凌婉歌此时只觉脑子里的神经已经纠成了一团麻线,根本辩不出哪里不对劲。试想,她刚刚蒙进被窝一刻钟都不到,呼吸都是不稳的。这房间就这么点大,他也是会武功的,会听不出来她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袁锦熙自是很清楚自己,就是人家睡着了,你这样大大方方的脱衣服沐浴,也不知道害臊吗?好歹你自己也是个黄花大闺男么!

“为夫这样子,自然是在沐浴!怎么,娘子改变注意也要洗了吗?不过为夫已经先进来了,如果娘子不介意,不如一起吧!”

凌婉歌本来背着身,听得这话便觉一阵羞恼,转头就去瞪那浴桶里的人。

此时的袁锦熙半个身子已经沉进浴桶里,如墨的发丝散在肩头,沾染着晶莹的水珠。那些水珠正沿着他麦色的肌肤往下滑落,经过曲线优美的锁骨,流连出道道瑰丽的风情。

而他那狭长的眸子此时正半眯着,长长的羽睫后隐路迷离的流光,氤氲在弥漫开来的水气之后,让一个身为正常女子又对他有那么点意思的凌婉歌不禁都起了遐想。

这一瞪,便又是脑袋里轰的一声血液回流,红了一片。

“你——”凌婉歌憋了半天,唯一个字而已。

本来,她该羞恼的冲出去,但是骨子里的倔强却让她不愿意就这样低头。而且,这个男人摆明了在捉弄自己。冷静了一下后,凌婉歌就想转过来。想想身上的毒,那一步……似乎终究要走。而既然知道要走,何必扭扭捏捏,让袁锦熙一个人得瑟的调戏自己?

于是便压下一口气,干脆也大方的掀了被子,扯出一抹绝对不假的笑嫣望向袁锦熙:“夫君这是准备洗干净了做花下鬼吗?也好,方才我还担心我身上的毒。本来刚刚出去一趟,其实我有点舍不得你死了!既然夫君你如此迫不及待,妾身便也不客气了!”

说着,人已经下了床榻,跟着开始解外衫。

这下换袁锦熙愣住了,看着伊人一步步走近浴桶边,这时节穿的本也淡薄,所以凌婉歌走到他的浴桶边时,便已经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色中衣。

只见伊人抽了发间的木簪,对着他勾唇一笑,那如溪水般的眸子不魅而惑。因她的行走,那身轻薄的薄衫轻晃,他仿佛看见她胸前不经意露出的嫩白雪肤了,不禁心神一滞,眸色沉了几分。

凌婉歌站在浴桶边,清楚的看见袁锦熙的脸颊上比之之前粉了一些,接着纤指搭上木桶的边缘,幽幽开口:“这店小二真是懂事,这么大一只浴桶,当真两个人洗都绰绰有余!”

话虽说的镇定,但是凌婉歌却没有立即去嘲笑袁锦熙明显是羞红的脸。只因为,她此时的心脏也是噗通噗通跳的厉害,她有三分之一的心神此时都用在使自己如何镇定上。

“娘子满意便好!”袁锦熙声音平稳的笑应,若无其事的靠在木桶边缘。

凌婉歌浅步走至他身后,看了眼他的后脑勺,纤指划过水面:“水温也刚刚好!”是刚刚好,可是指尖触及水面,眼看着涟漪一圈圈挡开,撞上袁锦熙露在水面上的手臂时,凌婉歌便觉耳根子又烫了几分。

而指尖的水,也仿佛被端放在篝火之上,正在不断腾腾升温中……

“那娘子还等什么?”袁锦熙柔声轻问,语气里分明带着缱绻的蛊惑。

067章 腰膝酸软

而指尖的水,也仿佛被端放在篝火之上,正在不断腾腾升温中……

“那娘子还等什么?”袁锦熙柔声轻问,语气里分明带着缱绻的蛊惑。

“等你后悔啊!”凌婉歌轻拨着浴桶里的水,柔声开口:“其实也不是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看你似乎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可以找其他男人……”

凌婉歌后面的话未完,袁锦熙便突然自水里站了起来。因为起身的动作太大,所以水花当即溅了出来。

“你——”凌婉歌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以避开水花。这时却觉腰际一紧,一只温热的大掌紧扣住了她,将她往前一拽。

很轻易的,她一时不防,撞进了前方人的怀里。

轰的一声——凌婉歌只觉异样的火花突然在空气里迸发而出,火星四溅。

凌婉歌惊讶的看着突然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袁锦熙,清楚的看见他前一刻还舒缓和煦的表情此刻仿佛沉淀成了压顶的乌云。潋滟的眸子里,原本幽暗的两促火苗此时更是要喷薄而出般。

就在凌婉歌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情绪,想做什么的时候,眼前的俊颜突然就拉近放大。

下一刻,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便被狠狠覆住。

顿时,凌婉歌只觉脑袋里一阵空白。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在被袁锦熙沾染热水的身体给贴湿的前身,以及唇上。

理智上分明还有些犹疑不定,可是身体却因为他的碰触,酥麻一片,跟着脱力失控,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般。

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衣衫划落地上,凌婉歌只觉身子一轻,下意识的就搂住身边人的脖颈惊叫出声:“啊——”

跟着两具身体再次亲密的相贴,袁锦熙轻轻一带,便将她抱进浴桶里,压在了浴桶的边缘。

这时袁锦熙的唇才松开,给了凌婉歌喘息的机会。而此时两人却谁也说不出话来,喘息声不断。

凌婉歌羞的连头也抬不起来,这些日子以来同床共枕,已经熟悉了的气息,和着水汽萦绕在鼻息,眼前是喜欢的男子精装的胸膛,身体所触之处皆是灼烫的肌肤……凌婉歌被眼前的状况惊怔的一时忘记思考,眼睛不由自主的顺着眼前人优美的下颌滑下的晶莹水珠,还有同样滴着水的如墨发丝,看着那由湿漉漉的发丝滴落,落在眼前人曲线优美的锁骨,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折射出瑰丽的光滑。

她的一双纤手正轻抵着袁锦熙的锁骨,男子的精壮与女子的纤柔在此时明显的区分,却又协调成了绮丽的风景。

凌婉歌只觉脑袋里嗡嗡直响,仿佛有沸腾的熔浆在不断翻滚,烧灼的她头晕目眩,身体忍不住的轻颤。

就在她兀自呆愣不知所措间,面前的人再次低下头来轻吻自己的唇瓣。不同于之前的突然激烈,这次袁锦熙的吻只是细细的落下。

和风细雨般轻缓舒卷,温柔的熨帖着她每一根紧绷的神经。

“别怕——”袁锦熙在她的耳边柔声呢喃,温烫的大掌也在水底贴着她慢慢的摩挲游走起来。

凌婉歌不知不觉的便放松下来,却是越放松越软,几乎滑落水底。下意识的,便回应起对方的细吻。

直到被袁锦熙修长的指尖一触,凌婉歌的身子猛然一怔。人也跟着惊醒,差点就忍不住跳起来。可是实际上,她是动也不敢动。只因为水下肌肤相贴,她半蹲的位置是他张开的腿间……刚刚不小心动了一下,听见身边男人的闷哼——她好像碰到不应该碰的地方了。

一意识到那是什么,凌婉歌便是羞的无地自容,身子忍不住颤的厉害。

“唔——”而方要出口的彷徨抗议,却被抱着她的男人吞噬……

“阿罗,别怕!”稍稍的,他松了口气温柔的诱哄着。

也是这温柔的轻唤,让凌婉歌心底那些沫的挣扎彻底举手投降。接着,只觉脸颊触一动,原本贴了她几个月的面皮,不痛不痒的就被掀了开来。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凌婉歌感觉自己的身体分明已经开始融化,已经无力反抗与自己越挤越近的男人,却忍不住颤声问道。

“这个重要吗?”袁锦熙的唇稍微离了凌婉歌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呵着气问道。见眼前恢复真容的凌婉歌绝色的容颜上嫣红一片,便又忍不住啄住她的唇瓣,手下探索的动作更深了几分。

满意的听见身边人溢出口的嘤咛,便不想再给她纠葛太多,以免她突然想起什么来一脚将他踹出浴桶。

所以,在凌婉歌因为他的碰触呼吸难耐的张口时,袁锦熙忙深深的吻住了她,语音不清的呢喃:“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解毒……”

而凌婉歌所有的理智,便在这刻土崩瓦解……

——

清晨,天未完全亮,袁母照着旧时的作息起身。

一开门,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忙忙的推开篱笆门走了进来。袁母先是一愣,继而惊讶的唤了声:“婉儿!”

本趁着黎明赶回来的凌婉歌一听有人唤自己,惊的差点跳起来。不过还好,她没有跳起来。只惊慌的抬起红成苹果的脸望向前方:“啊?呃,婆婆啊,早!我,那个……呃,我有点累了,先进屋去了!”说着便逃也似的冲进了一旁的房间里。

这一系列的动作太快,袁母都来不及反应。

接着突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怎么就只有凌婉歌一个人回来,袁锦熙呢?

“诶——”袁母本想跟过去问问。但突然想起凌婉歌刚刚进门时绯红一片的脸色,又想起这小两口昨天一夜未归。便有所了悟,继而默默的笑了。接着转身回了房,不多时再出来,手里便多了一个盛着红枣的簸箕。

这才出来,便又看见远远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除了袁锦熙还会有谁。

“回来了!”袁母对进门的袁锦熙打了一声招呼。

袁锦熙对上袁母明显意味深长的眸子,却十分镇定,看了一眼袁母簸箕里的红枣,开口:“有劳雪姨了!”

“啊——”这边话音方落,便听得屋内凌婉歌的惊叫。

袁锦熙下意识的跟着一惊,跟袁母打了一声招呼,就赶忙奔了过去。

袁母看了袁锦熙颀长的背影一眼,眸子里露出慈爱的神色,这孩子,长大了啊……

话说凌婉歌这边,一进屋,就羞的往被窝里钻。谁知道刚掀开被子,就有一圆球突然弹跳了起来。心神不宁间,她也跟着被吓了一跳。

待定睛一看,却是那只曾睡从不缺席的猫咪。

“喵——”而猫咪定了定神,也认出凌婉歌来。这才松懈下满身竖起的毛发,翘着尾巴往凌婉歌身边蹭去。

也在这时,袁锦熙推门进来。进门看见凌婉歌伸手抚着铃铛,便大约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而看见袁锦熙进来,凌婉歌刚刚因为惊吓褪色的脸颊,便再次绯红一片。只看了他一眼,便匆匆撇开。

“怎,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凌婉歌故作镇定的问。

“这话是不是应该为夫问娘子!”袁锦熙依旧是和煦如清风的声音。听习惯了,凌婉歌才发现,这个人的性子多半便如此了。一如初夏温凉的水,不灼热炙人,也不清凉沁人。说不上冷漠,但也绝对不热情。

也一如昨夜羞死人的一场缠绵,现在想来,都好似一场臆梦——细如流水,又教人想起来便忍不住产生那么一丝食髓知味的悸动。

而在梦醒之后,她匆匆忙忙的不待他醒来,就赶忙逃回来了。却没有想到,他回来的也这样快。

此时被袁锦熙这么一问,凌婉歌便觉心虚异常。

“天亮了,我就回来了呗,有什么不对吗?”一手拽过那团肥的跟球一样的猫咪,轻抚起来,凌婉歌低着头说。

“好像有……不过,刚刚急着赶回来看我家娘子,所以忘记了!”袁锦熙跟着道。

一听这话,凌婉歌顿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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