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柔弱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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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柔弱易推倒-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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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季桁远当朝大义凛然地声讨三皇兄谋逆之事,将他定为千古罪人,并派兵围剿他的旧党,随后,他在众臣拥护下继位,纳李妍珊为妃。可事实真的是史官记载的吗?父皇真的是叛变的三皇兄所杀吗?”

就因为帝位之争,兄弟相残。他的六位皇兄们,到最后只留下了唯一的胜者……

季箫陌紧握双拳愤恨道,“我不信季桁远说的每一句话,于是这些年一直调查当年发生的事情。很多人被灭口,但还是查出了蛛丝马迹,见到了侥幸逃脱季桁远围剿的旧部们。当年三皇兄救出病重的父皇,以清君侧的名义率大军将皇宫团团围住,声讨季桁远。父皇甚至将统帅大军的虎符交予了三皇兄。胜利在望时,忽然战情直转而下。大军反叛,三皇兄被斩,父皇气得病逝。大军忽然叛变,有一部分是李将军拥护季桁远派兵相助,但当年兵部还出了一份军令,是那次胜负最为关键的命令。”

他曾对棋如痴,但为了时时刻刻牢记那一天,为了记住三皇兄所说的话,他将那时对弈的棋子全部黏在棋盘。每每望见,那些话在他脑中萦回不去,他的心中便一痛,不停自责着自己的软弱和无能。

季箫陌突然回头,对着穆水清淡淡道:“我那时若是不那么懦弱,若是跟着三皇兄一起将真相大白于天,或许很多人很多事都变了……很多人便不会在那时候死了……所以那时,我立下重誓,此生绝不能再软弱躲避下去。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复仇,都要将真相大白天下!”

两人走出了暗道,柔暖明媚的阳光打在季箫陌的脸上,为他白皙苍白的脸庞涂抹上点点红晕。他转过头,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之下。他双手紧握,脸上不再是温和的笑意,而是冰冷骇人的杀气。

他阴沉地弯了弯嘴角:“我要让他知道,即使我右腿残疾,即使我病魔缠身,我也能倾覆他的天下……我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这个江山不是他的!他这个阴险小人根本不配坐那个位子!”

如今,穆水清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如一把出鞘的剑,在阳光下闪着冰冷而锋利的光芒,强大而夺目。

穆水清怔怔地望着,想象着当年那个才十八岁的少年心中的悲伤、痛苦与愤恨。他踏的是复仇的荆棘之路,决断了所有的情感,唯有恨,唯有复仇!

她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一股悲伤瞬间由心底蔓延。

这些年来,季箫陌一直背负着自责和仇恨,即使再艰难再隐忍,他都一步步要向前走着。这些,她都一无所知……她不知他的苦,之前竟然还埋怨她……

穆水清的声音已经不能用颤来形容的:“箫陌,你要推翻季桁远称帝?”

季箫陌摇头:“我厌倦皇宫,讨厌其中的明争暗斗。终其一生,绝不愿再被其所困!”

季箫陌说这话时,痛苦地弯下腰咳嗽了几分。他走着长长的暗道,又一路给穆水清解释自己的事情,双腿沉沉,喉咙口干舌燥,早已累极倦极,眼睛更是布满了血丝。

“箫陌,回去休息吧,你身子受不住。”

“水清,上车。”

穆水清抬头望去,瞧见暗道的出口竟是一个小院子,而白夜在不远处坐在马车上抬着深邃的目光望着他们。她拉着季箫陌的衣袖,小声道:“那个白夜会不会也是季桁远派来的?他处心积虑成为你的护卫,说不定是图谋不轨啊。”她还记着他要杀她的事呢。

“放心,白夜是我的人。”季箫陌低低一叹,“沈墨也是我的人。他是商家之子,是三皇兄的表弟,曾经的科举榜眼。当年三皇兄定为谋逆之罪,他满门被抄斩了。所幸的是,他那时闹离家出走,与亲人断绝了关系,躲过了一劫。如今舍去了曾经的姓,匿了名,暗中正做着军火买卖。皇嫂是对亏他才寻回的。那次你离家出走,我也是让他一路跟着你保护你。”

穆水清已经被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讲王爷年少的事,所以王爷比较啰嗦……可能枯燥了一点,大家忍忍,毕竟主线要说清楚,我也懒得用番外的方式描述当年发生啥了。

已确定扑倒戏在65章末尾+66章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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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推倒王爷

“有段时间我不是每日都去书阁吗?那时刚刚接回皇嫂,所以为皇嫂打点着一切,并教皇侄读书练字,让墨画教其学武强身。墨画曾是三皇兄的暗卫,大事件前,被三皇兄派来保护我。皇侄随母姓谢,名言玉。”

季箫陌带着穆水清缓缓步入院子,正在院子里练剑的男孩见着他眼睛一亮,飞一般地奔了过来,扑在了他的身上。

“叔叔,好几天没见你来教我读书了,听娘说你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没事。”季箫陌摸了摸他的脑袋,指着呆呆站着穆水清道,“言玉,这是你婶婶。”

男孩微微抬头,望着穆水清眨了眨眼,低低叫了一声:“婶婶。”随后,他拉着季箫陌的衣袖道:“叔叔,论语中有几句看不懂,能帮我解释解释吗?”由于他年幼丧父,儿时过得极其贫苦,所以对于这位叔叔,特别的粘。

穆水清见男孩要碰到季箫陌的伤口处,连忙走近。她弯下腰,笑得极其和蔼:“你叔叔浑身是伤,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不懂的,我来教你。”

她当时还以为是季箫陌的私生子,想不到她才十八,已是做婶婶的人了。如今再次望着那漂亮聪慧,脸肥嘟嘟十分可爱的小男孩,正太控在泛滥啊!好想捏捏脸蹂…躏一番啊!事实证上,穆水清也的确伸出了贼爪,心满意足地捏着小正太圆滚滚的脸。

箫陌小时候一定也那么可爱!

啊啊啊!她忽然好想要个孩子——她和季箫陌的孩子。季箫陌的基因那么优秀,她长得也不差,这孩子一定萌极了!

穆水清偷偷望着正低低咳嗽、脸色苍白的季箫陌,默默叹了一口气。

瞧他病弱的摸样,暂时放他一马吧……

“你行吗?”谢言玉恼怒地拂开穆水清的贼爪,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显而易见的怀疑嫌弃刺得穆水清暴躁了起来。

“小子!竟然瞧不起我!”穆水清眉头一皱,叉腰装凶道,“姐姐我可是京城第一才女!随口就能嚷嚷诗词呢!小小论语,你还认为我不懂?!我三岁就能将论语倒背如流,学以致用呢!”论语她可学过,怕什么!吹牛吹牛吓唬这小子,正正她嫂嫂的威严。

“看上去那么凶,不像什么才女……”谢言玉弱弱嘀咕一声,“而且你才不是我姐姐呢,明明是婶婶。”

季箫陌轻笑了一声,搂着穆水清的腰,颇为自豪道:“你婶婶可厉害了呢,所做的诗词连我都甘拜下风。上次教你的那一句,便是出自她手。你可要跟着她好好学习呢。”

“哪一句?”

谢言玉一改之前对穆水清的轻视,他恭敬地对穆水清作揖,朗朗道:“逢迎远近逍遥过,进退连还运道通。佳对。”

那是她第一次在一品茶阁出的对联,随后自己假扮答题者答出拿钱。她脸一红。原以为此事只有宁霜知道,想不到她的小动作季箫陌竟然都知道,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曾出过的对联呢。

季箫陌因为被她殴打,又因长时间的行走,伤口裂开,惨不忍睹。穆水清红着眼为他重新包扎好后,命他好好在房里休息。自己则去书房教谢言玉学习。

她接过论语,极有自信地看向谢言玉不懂的句子,随后默然。

——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这文言文繁体字饶是穆水清在古代呆了五个月,都让她看得头疼。字都能识别的,但连在一起,她就捉襟见肘了。明明她以前学过背过啊!

见谢言玉一脸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摸样,穆水清抓了抓头,支支吾吾道:“这句有点难,我们换另一句。”

“……”

“唔……这句大概说的是仁意吧,那句应该是君子修养方面……其实每句意思都差不多啦……大概懂就行了。”

穆水清手中的书忽然被人抽离,她的背贴着一个温暖的怀里,那人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双手将她环在怀里,更要命的是,那灼热的呼吸在她耳尖轻轻吹拂,引得她脸颊发烫。

“这句的意思是:治理拥有千辆兵车的诸侯国,就应当严肃认真、恭恭敬敬地对待自己所从事的工作;讲求信用,而不欺愚百姓;节省开支,不奢侈浪费;正确的使用官吏,役使老百姓应该在农闲时间。”

修长的手指缓缓翻过一页,他继而道:“君子有九思这句,意思是君子有九件用心思虑的事,看要想到看明白没有,听要想到听清楚没有,神态要想到是否温和,容貌要想到是否恭敬,言谈要想到是否诚实,处事要想到是否谨慎,疑难要想到是否要求教,愤怒要想到是否有后患,见到有所得到要想到是否理所该得。”

他将书递还给谢言玉,轻轻道:“你以后就要成为这样的人,凡是都要三思而后行,做任何事都要谨慎。”

“是,叔叔。”谢言玉一脸崇拜地看着季箫陌。

“你怎么来了!还不去休息!”穆水清才反应过来,连忙红着脸退出他的怀抱。小孩都在旁边看着呢,搂搂抱抱到底闹哪样啊。

谢言玉贼溜溜地望了一眼穆水清,又望向季箫陌,正色道:“叔叔,婶婶明明大字不识一个,刚才还欺我,还有奇怪的解释敷衍我。”

“不,你婶婶都知道,只不过,她想让你自己领悟。”

对于季箫陌的及时解围,穆水清脸得通红,她嗔怪地望着他,示意他去休息,季箫陌却有些无赖道:“一个人睡在床上太寂寞了,我就坐在软榻上看着你们。”

谢言玉认真地读着书,一有不懂,便忽略在旁兴致勃勃准备一展身手的穆水清,而是拿着书来询问季箫陌,认真地做着笔记。阳光洒在叔侄两人的身上,特别的温馨。那种想要孩子好好疼爱教育的冲动在穆水清的心里越发的明显。

在教学中,穆水清发现一向软软好欺负的季箫陌瞬间化成了严师,若谢言玉明显做错什么,他会严厉斥责。而他懂得甚多,不难看出他曾经天资聪颖,才华横溢。

在季箫陌教谢言玉读书时,谢茹和青竹回来了。穆水清一看见谢茹羞愧得很,自己竟然将谢茹认为是季箫陌在外养得情人,心里还咒骂过无数次。

谢茹见到穆水清甚是惊讶,她对于这位新王妃可是听了不少传闻,皇弟谈起自己王妃还羞涩欣喜的摸样,青竹谈起是崇拜敬重,想到京城那几间如火如荼的店面更是对穆水清好奇不已。

两人一见如故,攀谈了起来。听闻穆水清曾吃自己的醋,气愤离家,谢茹摇头笑笑,将季箫陌多么多么看重那次选礼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尽情说着季箫陌的好,说得穆水清满脸红晕,极不好意思。

这两位若是因为她而误会,她可是罪过大着呢。

穆水清从季箫陌口中得知谢茹曾多次照料腿残的他,所以嘴上“嫂子”“嫂子”甜甜地叫个不停。一会帮她整理房间,一会帮忙准备糕点水果,随后从青竹手上接过季箫陌该服用的药材。

她现在终于明白,那时候季箫陌为何厉声呵斥她,将药打翻在地。她原以为自己好心当成驴肝肺,其实竹月给她的药碗有毒。为何只信青竹,只让青竹送药,因为这府上根本无其他可信之人。

穆水清正给季箫陌熬药时,青竹忽然跪倒在她身前,唇轻轻颤道:“青竹谢谢王妃,真的很感谢王妃。”

穆水清一怔,连忙将青竹扶起,嘴上疑惑道:“谢我做什么?王爷身上的伤是我造成的,怎么谢我呢……”

青竹不肯起来,对着穆水清磕了三个响头,未语泪先流:“其实最初,王爷的腿是能治好的,虽说误食了毒物多年,毒入骨髓,但只要精心治疗,并非难事。只是,王爷的病不是伤身,而是伤心,为何那么年的灵药喝下偏偏没有效,那时因为王爷根本不想好。他若好了,就要背负着三王爷的血仇,就要将自己手中所拥有的剑刺向自己的二皇兄。他人前带笑,人后泣血,早就积郁至极,痛苦不堪。他虽然未说,但奴婢照顾他多年,又怎么会不知他最后想玉石俱焚的心态。王爷做任何事根本从未考虑自己的身体!这般糟蹋,不懂珍惜,奴婢怎么说都不听劝!”

“但王妃的出现却深深改变了王爷。王爷在王妃的鼓励下,一直很努力很真心地想要治好自己的腿疾。谢谢您让王爷再次善待自己的身体……”

青竹的话让穆水清一阵恍然,心中又泛起那股酸涩和苦楚,忽然懂得,她话语中所含的意味。

“青竹还有一事要说。之前白夜跟您添了那么多麻烦,是因为护主心切,恳求王妃能原谅他。”她从角落里将白夜拉住,拉着他一起跪了下来,“恳请王妃原谅!”

“王妃,之前是我多次自作主张,要惩要罚,悉听尊便。”白夜将头贴在地面,冰凉的声音微微颤了颤,“日后绝对护您周全。”

“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季箫陌瞧见穆水清呆呆端着药碗立在门口,有些着急地走近,关心问之。

“没……”穆水清端起药碗,扬起嘴角的笑容,道,“我跟青竹说好了,以后我负责喂你喝药。你要乖乖哦!”

季箫陌听之一愣,随后嘴角浮现一抹暖意融融的笑意:“好。”说话,他嘟着嘴示意穆水清来喂。

穆水清敲了一下他的头,黑线道:“自己喝,我看着。一滴都不许漏,否则惩罚你!”

季箫陌喝了药,懒洋洋地躺在软垫上浅眠了起来。穆水清立刻拿来了毯子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随后趴在旁边呆呆地看着他。

他刚喝完的薄唇红润润得水光乍现,真想让人咬一口。

穆水清想起先前两人缠…绵的吻,脸腾得红了起来。在旁正练字的谢言玉忽然星星眼地问:“娘十六生我的。婶婶看上去已经二十了,我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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