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喷出来的那口血,也是带着一种诡异的绿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听得他的话,端木夜弦冷笑道:“是啊,一切都是我的布置!可惜你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今天,我就让你看一出好戏,也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痛彻心扉的滋味!”
说着,他便抓住端木夜歌的衣领,将他重重一甩,端木夜歌便被迫站了起来,一边吐血一般怒喝道:“端木夜弦,你竟然这般待我,要是我好了,我必定不会放过你——”
端木夜弦却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好整以暇地说:“那好啊!我就看看,以你现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你要怎样,才能不会放过我!”
他的神情中尽是不屑,看着端木夜歌,就像是看着被老猫玩弄着的一只老鼠一般。
端木夜歌何等心高气傲,自然是表情愤恨地回视着端木夜弦,却无奈他的口中,一直源源不断地淌出鲜血来,让他连一个字,也是说不出来。
看到他这个样子,端木夜弦意味深长地笑了声,便站了起来,说:“好了,本太子也不跟你们废话了!现在,便到了好戏要开场的时刻了!”
说着,他便又朝谢静然走来,眼神中的危险光芒,闪耀得让她心惊。
而这时,端木夜歌已经勉强支撑着身子,声嘶力竭叫道:“端木夜弦,你要对她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是做鬼,也是不会放过你!”
对于他的话,端木夜弦却根本理也不理,只是唇边含着一抹轻笑看着谢静然,仿佛也在看着一只被他玩弄的老鼠,笑道:“你可知道,本太子接下来,要对你干些什么?”
谢静然狠狠瞪着他,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对我干什么!你本来就是个变态,变态要做的事情,我这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哈哈哈,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变态,又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听得谢静然的话,他却不但不气,反而还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他眼里那种冰冷绝情的神色,却令她知道,他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情,究竟又有多么的残忍无情!
他缓缓地走到她的身前,望着她,唇边有着一抹嗜血的笑意,淡淡说道:“据我看来,你们两个,可是相当的情深意浓啊!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如让我来当一个拆散你们这对鸳鸯的人好了!你们两个不是都曾欺骗过我么,不是都曾经将我当成一个傻瓜么?所以,现在我就要让你们看看,欺骗我的下场,究竟是什么!”
看到他这样的样子,听见他这样的话语,谢静然心里已经大略知道,他要对她做些什么了。
她的心里不由稍稍安定下来,他的行为,果然跟她想象中一模一样,事情的一切,果然都依照她预料中的轨道前行,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静观事情慢慢向前发展,袖手旁观,不加理会。
可是她的表面,却是装作一副极为害怕的模样,惊道:“你……你到底要干些什么!你这个恶魔,你这个变态,你离我远点,你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
她一边惊叫,一边瞪大眼睛看着他向她伸出他的“魔爪”,看着他的手渐渐抚上她的脸颊,脸上带着一种绝美却残忍的笑意。
他笑着看她,轻轻地说:“传闻中的你,不是一个极为水性杨花的女子么?怎么到了此刻,你却变得这般的贞烈了?那好,既然你这样的话,那我更是喜欢,我就让我的好弟弟看看,他深爱的女人,在我的身下承欢时,他会有着怎样痛苦的反应!”
话音刚落,他的手,便顺着她的脸,渐渐抚向她的衣领,然后,他扯住她的衣领,重重往下一拉,一阵布帛响起的声音传来,一股冷风袭进她的衣裳里面,她低头一看,只见她的衣领,已经被他给扯开了,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肤来。
她倒吸一口凉气,怒道:“端木夜弦,你竟然这样对我,要是被慕容玄焱知道了,你们楚国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么?”端木夜弦淡淡一笑,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若他看到你和端木夜歌的尸体赤身裸。体在一起,你说,他会有着怎样的反应呢,嗯?”
谢静然这时终于知晓他的毒辣用心了,将他们折磨死,再在他们死后,还要再侮辱他们的清白,这样的一个人,当真的无情狠辣得让人可怕!
她正要出言反驳他时,却只听见端木夜歌的声音歇斯底里传来:“端木夜弦,你不要做伤害她的事情!我并不爱她,我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我们之所以在一起,只是因为互相利用而已,你若是妄想利用她来让我伤心,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才不会为了她而伤心,若是我想要她,早在秦国的时候,她就已经变成我的人了!你还以为伤害她能让我伤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天真了!”
听着他的话,谢静然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感动,他之前不肯丢下她一个人逃走,就足以证明他对她的关心,可是现在这样的话,又再一次掀起了她心里浪潮。
看来,他对她,也许真的不似他之前一直否定的毫无感情,但是,为什么他明明对她这么好,却要在那个时候,说他并不爱她呢?
他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一定要到十分危难的时刻,才会将他的所有心意,都全数暴露出来?
她感到眼眶都湿湿的,很想哭,却偏偏哭不出来。
只因为,她知道她现在要做的,不是流泪,而是配合着端木夜歌的演戏。
她脸一冷,望向端木夜歌,怒道:“端木夜歌,你说什么!难道我是这样一个随便的女人么?哼,你别得意,你别以为你自己有着多么大的吸引力,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和你有着利益来往,我才不愿意和你多说一个字!你以前接近我,本就是要来利用我的,你和端木夜弦一样卑鄙,我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
听得谢静然的话,端木夜歌也是冷笑:“你说得不错,我那时到秦国,本就是因为要利用你,所以才接近你的!你也别指望我会爱上你,你这样一个水性杨花声名狼藉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
看着谢静然和端木夜歌相互的言语攻击,端木夜弦脸色却是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言来语往,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
看来,他还是不会相信他们的啊!
果然,就在谢静然和端木夜歌将对方都说得极为不堪的时候,端木夜弦才终于开了金口:“哼,你们又何必要白费功夫?端木夜歌,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傻到相信你对谢静然没有丝毫感情!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未免太过自作聪明!今日不管你们说什么,我也是不会改变主意,就算你不会伤心又如何?有着谢静然这个绝世美人在眼前,她又曾经骗过我,你说,我会对她手下留情么?”
听着他的话,端木夜歌纵使城府再深,此刻也是脸色微微一变,显然端木夜弦说的话,已经深深撼动了他的心。
谢静然心里却是一暖,看端木夜歌的模样,他的心里,真的是有着她的,不然便不会那般轻易,就为她而动容了。
可惜的却是,不但她看见了端木夜歌脸色的变化,就连端木夜弦,也是看见了。
他冷冷笑了声,说:“你还想骗我?看到你此刻的脸色,就算是傻子,也是能明白你心里的真实想法!哼,还敢说自己对谢静然没有任何感情,那好啊,那我就尽管看看,你对她的没感情,又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再不理会端木夜歌,只是轻笑着看谢静然,说:“接下来的事情,我要让你们两个人极度后悔,你们曾经欺骗过我!尤其,我还要当着他的面,让我看看,他究竟能不能够承担得起这一幕对他的刺激!”
眼看着他的魔爪在她的身上肆虐,端木夜歌的双眼都几乎要从他的眼眶里蹦出来了,但是因为伤重不能动弹,所以他只能嘶声叫道:“端木夜弦,你快放过她!你恨的只是我,为什么还要折磨别人?你不是很想让我伤心么,那你就尽管对我干什么都行,不要将别人也扯进来!”
端木夜弦转头看他,笑了笑,说:“是的,对你干任何事情,也是能让你感到伤心,但是,伤害谢静然,也是能让你感到伤心!只不过,若是对付谢静然,也还能让我尝到报复的快感!既然这样的话,我自然是不会放弃,我当然,要让你尝到双倍的痛苦!”
端木夜歌脸上露出无比痛苦的神色,叫道:“端木夜弦,你不是人!你竟然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你不是人!”
端木夜弦却根本理也不理他,只是看着谢静然,说:“管你怎么说,也是无法打消我的念头!谢静然,你可作好准备了,本太子,可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话音刚落,谢静然便只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他用力扯下,不但她胸前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便连她身体的大半部分,也是再没有衣物来庇护。
见着此景,端木夜歌眼里的痛苦之色更为的浓,声音中已经可以略见嘶哑:“端木夜弦,你不要动她!你尽管将所有的仇恨都加诸在我的身上,你尽管对我做任何残忍的事情,我都毫无怨言,只要你别伤她!”
端木夜弦冷冷笑了声,说:“你放心,等你尝完这种痛苦的感觉之后,我再来对付你!”
端木夜歌叫道:“你不如现在就来对付我!你不是很恨我么,为什么不先来对付我!”
“你给我住口!要是你再敢在这里唧唧歪歪,我就让谢静然更痛苦!”
端木夜弦转过头去看端木夜歌,唇边带着一抹残忍嗜血的笑意,说道:“不过,倘若你真的想让我放过她,那你就答应我,给我做几件事情,如何?”
端木夜歌忍着伤口的疼痛,艰难说道:“什么事情?”
端木夜弦唇边的笑越发的残忍,却是淡淡地说道:“你先将这个东西涂在你的伤口上,让你的血止住!”
说着,他便将一个药瓶向端木夜歌扔去,谢静然远远地看着,却只见那是一种具有能够让人成瘾的止痛药,若是用了过量,那便势必会让人对这种药物过瘾。
而现在端木夜弦的意思,却明显是要端木夜歌将这瓶药都全部用掉,就算端木夜歌这次不死,以后也必定会染上这种毒瘾。
其用心之毒辣,当真是令人发指。
于是她慌忙叫道:“你不要!这瓶药,你千万不要涂,你不要答应他的条件!”
可是对于谢静然的嘶声大叫,端木夜歌却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便毫不犹豫地捡起那瓶药来,然后旋开瓶盖,用手指蘸着那瓶药向伤口上抹去。
看到他这个样子,谢静然的心里当真疼痛不已,真的很想对他说出,她就是真命天女,她拥有着比端木夜弦高多了的武功,她们不必怕他。
可是,她却知道,这些话,她现在根本说不出来!
只因,在未曾考验端木夜歌是否真的爱她的情况下,她不能冒这个险!
倘若端木夜歌对她真的没什么感情,那么假如她暴露出她自己的身份,她必定会遭到不幸,若真是这样,那她要让慕容玄焱实现的霸业,也是终究没有实现的可能。
所以,她惟有看下,端木夜歌是否真有甘愿为她牺牲自己所有的心理,她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端木夜歌,请你原谅我吧,请原谅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吃这些苦头。
眼见得他将这些药全部抹在了自己的伤口上,谢静然的神色间不由痛苦一片,想说话,却偏偏哽咽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端木夜弦却是满意无比地看着这一幕,点头笑道:“好,既然你答应我的第一件事情做好了,那接下来,你就再做一件事情吧!”
端木夜歌冷冷看着他,说:“还有什么事,你尽管道来!”
“好,痛快!”端木夜弦一笑,神色忽的变得肃冷无比,“现在你的伤口,想必也是不疼了!既然这样,那你就给我跪下来,乖乖地给我磕三十个响头吧!”
听得他这话,端木夜歌脸色一变,怒道:“端木夜弦,你别得寸进尺!”
端木夜歌淡淡一笑:“好,你既然这般说我!那好,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喜欢的女人,被我折磨的模样吧!”
说着,他便转过身来,手指在谢静然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下滑着,谢静然怒瞪着他:“端木夜弦,你尽管杀了我好了,何必要这样折磨我!”
端木夜弦笑着说道:“你这般美好的一个尤。物,我又怎么舍得杀你?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会让你在死前尝到无与伦比的快乐,知道么……”
眼看他的手指在谢静然的胸前肆虐,端木夜歌眼眶欲裂,牙齿紧紧一咬,似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叫道:“好,我就给你磕头,你不要碰她!”
“哈哈哈!”端木夜弦得意朝天笑了起来,“端木夜歌,我终于知道你的软肋了!好,那你就给我磕头吧,磕得越响越好!”
端木夜歌脸色越发难看,谢静然已经在一旁大叫道:“夜歌,你不要听他的!就算你这样做了,他也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要听他的了!”
可是端木夜歌却只是望了她一眼,再次咬了咬牙,便扑通一下朝端木夜弦跪了下来!
谢静然只感到心里越发的痛了起来,真的极想脱口而出,让他不要这样作践自己,告诉他她就是真命天女,但是那丝顾忌,却偏偏让她怎么也无法说出口来。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端木夜歌跪下,向着端木夜弦磕着那三十个响头。
渐渐的,端木夜歌的额头,已经沁出血来,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脸颊缓缓地流了下来,触目惊心得让人心疼。
谢静然只有转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
耳边响起端木夜弦得意的笑声:“哈哈哈,很好,很好!第二件事情,你已经听从我的命令做好了,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第三件事情了!”
谢静然心里一颤,睁开眼来,朝端木夜歌望去,只看见他额头上那个不停流血的伤口,还有他眼里隐忍着的怒意和不甘,只感到心如被撕裂般的痛了起来。
她又望向端木夜弦,怒瞪着他,叫道:“你先别得意,终有一天,我们也会让你受到这样的对待!”
“是么?那我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好了!”
对于谢静然的威胁,端木夜弦一副根本不放在心上的模样,只是冷冷笑了声,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来,然后又望向端木夜歌,笑道:“现在,我要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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