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扭曲的小脸感到心疼啊!
“陛下请您不要如此说奴才的娘亲,奴才恳求您别说她的不是。”元安居然到现在还要维护他的娘亲,我要是能有个如此孝顺的儿子,我连做梦都会笑醒,可他的娘亲竟然如此待他,真不知道他娘亲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你难道不恨你的娘亲吗?”刚才他那声声的恨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会意错了不成?元安所恨的并非的他的娘亲?
“奴才不恨!奴才再苦再委曲也不会去恨自己的娘亲。”元安语气坚定的对我说着。
“那你刚才说什么恨不恨的,你恨的是什么?”我不明白到底元安心中有多少的苦藏着,他到底在恨着什么。
“奴才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间,为什么不早点死去。”元安眼中有着浓浓的自责跟恨意,像是想要杀人一般眼底冒着阵阵杀气。
这杀气代表了什么?他是想自己还是想杀别人?他口口声声说恨得是自己,可却让人感觉又非恨自己,那是不是就说明元安他想杀,所恨之人并非是他说的恨自己呢?
“元安,你真的只是恨自己吗?”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问,是不是会扯起他心上更多的伤口。
“奴才恨自己!!”元安咬着牙说着。
为什么他说地可以如此的坚定而又干脆,难道刚才我又想错了不成?元安真的所恨之人是他自己?
“为什么?”我想弄明白,要是我就放着元安不管他怕他真的有一天会因为恨自己而杀了自己,那样不就让人后悔都来不急了。
“陛下,请您不要管奴才可以吗?”元安抬起头望着我,他眼中的泪水已经干涸,他恳求着我不要管他。
“告诉朕,朕不能不管你。”我正色的对他说着,我绝对不能放任他不管。
“陛下这又是何苦,奴才的事奴才自己清楚,陛下请不要再询问奴才。”元安说着就跪下在地,头叩着地怎么也不肯告诉我。
我望着元安不停叩头的样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是真的想要去关心他,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告诉我呢?
“元安……”我无奈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在我的叫声下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望着我,我惊讶的望着他的额头,元安的额头竟然已经破皮现在更是在渗出血丝,可想而知他叩头的有多重了。
我看到元安如此真的无法再开口询问他什么,但心中却怎么也无法就放着他不管,我想知道有管元安的一切,他的家世到底如何,他的娘亲到底是如何一个人,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太多太多我想知道,但我现在只能忍耐。
我走下床扶起元安,摸上他的额头,只是一点点的碰触就让他疼地缩了缩脖子,唉!我心中暗叹着。
☆、165
在身后我听到元安吐出了一口气,我就那么让他提心吊胆?真是让我感到很郁闷,在快走到内阁门前时,我转过身体对他说道:“别忘了擦药,一会朕可要检查的。”
元安被我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定了下神后说道:“奴才会擦药的,请陛下放心。”
听到他的回话后我才满意的转回了身子朝前跨出了内阁的门,只是我并未回寝宫仍是站在门外,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元安,我悄悄的靠近内阁的门,垫起脚往里张望着。
元安呆呆的跪坐在地板上,两眼无神,那一脸的绝望让我差点就再次踏进内阁,但我现在惟有忍耐。元安突然无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脸上的痛苦一下子就消失不见,眼神也恢复平静,这让我感到好奇,他到底是想到了什么?能让他一下子就如此的开心了?我静静地看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元安慢慢地从地上爬起,走到床头前的柜子边上,拉开柜门,把半个身体都挤进了柜子里面,不知道他在翻找着什么,我只能不断地探出头去看,他翻了一会,探出了身子,手上赫然出先一把剪刀,拿着剪刀他关上了柜门,朝边上的壁橱走去,又是一阵翻寻,随便拿翻出一个小瓶子,那着小瓶子走到边上桌子前放下并转过身去,他的转身让我看不清楚他在做什么,我只能不段的把身体往前移动抠。
“砰——”随这一声巨响,我的身体已然倒在了地上,疼地我差点没哭出来,由于我是斜着倒地,右手臂先是惊慌中猛然按了一下地面,搞的现在有点扭伤,疼痛让我呼喊出声:“疼……”
呼疼之际,我不由挣扎着想要起身,这时前面传来惊讶声加尖物砸地的声音:“陛下……”
元安的声音还真是让我吓了一跳,更是惊觉到自己刚才所做的事,脸上瞬间火烧火燎,想起身可右脚居然也拐了,扯动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才站起一点的身子再次跌坐在地上尉。
“陛下!”元安看到我再次跌在地上急急朝我跑来,蹲下身子望着我。
“脚……”我指着右脚对他说道:“好疼!”
元安拉起我的裙边,脚上现在还未看出什么红肿的地方,他握着我的脚往上面一安,疼痛随之传边了我的身体,我喊道:“疼……疼……轻点!”
元安按在我喊疼的地上,转过头对我说道:“陛下是这里?”
我忍着疼对他点着头。
他放下我的脚站起身子,朝前走去,从桌子上那着刚才那个小瓶子再折回到我的身边,蹲下,抓起我的右脚轻轻地按了几下,打开瓶盖一股薄荷味从瓶从飘出。元安把瓶嘴放在我的伤处倒出了一点点,一股液体从瓶口流到我的脚上,冰凉的感觉让我刚才的疼痛感减轻不少。
我好奇地望着他手中的小瓶子,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如此的神奇就倒了一点点就能让我感觉不再疼痛了呢?而且我竟然发现那液体在渗透我的皮肤,没一会变消失不见,就像被我的皮肤吸收了一般!
我睁着双眼望着这神奇的现象问着元安:“这是什么?”
元安直到看到液体完全消失才抬起头望着我,小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所被盖上,这是那股薄荷味却久久围绕在我的鼻间。
“陛下现在还觉得疼吗?”元安按着我的伤处询问道。
元安所安之处竟然不感觉到疼痛了,我惊讶地望着他再次询问道:“这是什么?怎么才用一点点朕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陛下,这是‘破冰’。”元安指着手中的小瓶子回道。
“破冰?好奇怪的名字啊!”我对他手中那被称为“破冰”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是很奇怪!”元安喃喃地从复着我的话,声音很轻。
“你也觉得奇怪?”我还以为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陛下,奴才扶您起来。”元安并未回答我的话,只是起身对我说道。
“哦!”我点头应着,只是眼一直盯着他依旧拿在手中的小瓶子。
元安扶起我,因为右手还未上过那什么破冰,让他一拉疼痛也跟着出来了,我闷哼了一声。“唔……”
“陛下您的手也伤了?”元安拉起我的手,右手手腕处已经微微泛起红肿。
我无奈的对元安点点说道:“是的!”这一交摔的可不轻啊!这就是我偷窥的代价吧!
元安又再次打开瓶盖就如方才那般为我倒上破冰,同样的冰凉,同样的被皮肤所吸收,也同样的疼痛逐渐消失,这不由让我更是对破冰起了好奇的心,这东西太神奇了。
元安为我上好药,放开了我的手,我扭动着手腕,跟在他的身后朝桌子走去,望着他放在桌子上瓶子不由拿起端倪着,到底这破冰是什么东西做的呢?居然这么好用,以后要是有什么磕磕碰碰用这个不就可以了。
“陛下?”元安回过身来看我还在感到很惊讶。
“怎么了?”我一脸的迷糊。
“陛下不是应该回寝宫了吗?为什么会摔倒在奴才的房内?”元安望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好意思。
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他说,我是因为偷看才会如此的!
“这个……其实……”我支吾其词的样子让元安摇起了头,叹了口起。我只能羞愧的低下头,不再去望向他,元安才不过十五岁为什么给我的感觉会如此的老成呢?
“陛下您该回去了。”元安不在问我只是恭敬的对我说着。
“哦!”现在我是真的无颜在留在这里了。
“陛下请放心,奴才不会做什么傻事。”元安的话让我更加红透了脸,看来元安是知道了我为何会摔倒,为何还在这里,羞愧啊!
“那朕回去。”这一刻我连一分钟也无法待在他的内阁了,火烧屁股似的疾步朝外走去。
当我回到寝宫我才想起那破冰,我还没问元安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呢!算了,反正过回元安就会来给我梳洗,到时候再问也不迟。
我在寝宫中等候着元安的出现,元安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额头上的破皮处已经全好了,看来这又全是破冰的功劳,我本想等他来到我身边时在询问,可没想到在他身后还跟随着一个人,此人是我已经许久为见过的督察院左检长王学民。
。
☆、166
他的举动更是让我不解,上前扶着他的身体说道:“王大人怎么?”
王学民对我的扶恃并为站起身子,仍是跪在地上,说道:“臣本也以为是这样,可是就在昨日晚宴结束之时分别慈月宫与德月宫中又发生了命案。”王学民越说头垂得越低。
我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了他所说的话,对他口中的宫殿感到陌生却有似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由把目光移向了一直静在一旁的元安。
元安看到我所投射过的疑问目光,上前说道:“慈月宫乃是蓝月国宗元帝水暮清女王退位后所居住的地方,已经悬空以久只是定时为有宫人前去打扫,德月宫则是德君夫人所居住的地方。”
元安的话让我心惊不已,现在我都已经无法思考元安所说的话,只是对他跟王学民的话感到了股恐惧,到底那凶手如此做是代表着什么抠?
“死了什么人?”到底又有谁被杀害了?德君夫人……想到昨夜要是然枫没有留下来那会如何?消失了如此之久的凶手再次出现竟然把魔爪伸向了君夫人的住所,还有一个更是已经久无人居住的宫殿。
“死的是两宫中负责打扫的宫人。”王学民回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急问道尉。
“臣也是今日早上接到宫内人来传报才知晓,刚才以去现场看过,只看了宫人手中所拿的一张纸条,上面依旧写着破秀二字,别的什么也无从查起。”王学民头低低的垂下说着。
“又是破秀!!”我的双腿在颤抖,凶手这次杀的虽然只是宫人但他所选择的地方是否在暗示着什么?一个是退位女王所居住过的地方,一个是我的君夫人目前所居住的地方,他是在向我暗示?是在向蓝月国的女王挑性吗?
“陛下,臣无能!以前的案子没破现在又出现新的命案,而且还是在……”王学民当然知道那两所处所代表着什么意思,难怪他今日会前来见我,难怪他会如此的指责自己,他是否也想到了……
“起来告诉朕,你想到什么?”我抓起他领子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情绪,我几乎朝他嘶喉道:“快说!”
“陛下……”王学民的眼神中有着迟疑。
“不用你说了,朕其实早已知道了。”我对王学民那裕言又止感到无力,放开了紧抓他领子的手,退后了几步。
看来凶手以前所做的案子不过是小试牛刀,现在他才是正式开始,他所要挑战的应该我是吧!秀人、德君的住所到退位女王的居所不正是他在像我暗示的路线么。从秀人开始到女王,他的目标其实一开始就是我,只是为什么他还要弄出什么破秀二字呢?是想混淆视线让他们以为他只是想杀害女王的秀人?也许还有什么地方未被我们想到?
“陛下?”元安跟王学民都是焦虑的望着我。
我现在无暇去理会他们,现在我心里所想的全是凶手,然枫目前我是不能让他再回德月宫了,现在他有身孕不能受到任何的惊吓,漠晓他们有寒雪玉所派的人在保护我也可以放心许多,看来昨天凶手也不过是拿几个宫人来吓唬吓唬人,不然他不会选然枫不在的德月宫下手,他可以去找其他的三君还有玄恋但他却没有,看来他对宫内的情况很是熟悉,更甚至凶手本身就是宫内之人。他是让我慌心,让我害怕。
看来要揪出这只转地洞的老鼠还要想个办法才行,只是目前有何办法呢?要是换成以前我也许会因为害怕、乱想而有所退缩。可现在我心中虽有一丝畏惧但我决然不会退缩,我更甚至想要跟凶手进行一番较量,看看我这女王到底是不是如此轻易会让他所吓到。
我抬起头对王学民说道:“王大人,你还是照往常那样办案,不要有所改变,朕相信你才会把此事交给你,朕心中惶恐难安,他人心中必乐,朕越是平静无波,他人心中必然急噪!朕所说的话王大人如此聪明的人必然能明白,至于以后要如何做就看王大人你的了。”
“陛下的意思是?”王学民虽然是在询问但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明白我所说的一切。
我对他点点头,却未开口回答。
“臣尊旨。”王学民恭身道。
“那大人就去忙吧!”我挥手让他退下。
“臣告退!”王学民说着边朝宫外走去。
待王学民走后,元安来到我身前问道:“陛下觉得如此做真的就可以了?”
“元安,可以与否就等着看结果吧!”我对元安眨眨眼后不再说话。
元安对我的回答感到一丝期盼,我心中有怎没有期盼呢!
自从那里会见过王学民后,宫中又再一次恢复了平静,我每天依旧早上去进秀殿跟寒绝学礼仪,回宫已经便是跟漠晓他们在一起,加上然枫的怀孕,蓝月宫中总是笑声围绕,气氛一直都处在欢声笑语之中,那几桩案件也宛如石沉入大海,不再引起什么话题了。
这日子一过便又是半月,离四国联盟的会议又再次的推进了不少,国库中的银两也足以应付到四国联盟会议的时候,这让我的心中放心了不少,自从有了那次我在晚宴上的拍卖,在蓝月国中也掀起了不少的佳话,而蓝月国中也出现了拍卖这门生意,这让我心中充满了不小的成就感,想来以后不管过去几年、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只要拍卖还在蓝月国中,那他们就会想起我吧!
自从然枫有了身孕以后便一直留驻在我的身边,漠晓等人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