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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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莲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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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拦车边说:“苏轩奕,师兄。你们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回。”

“她是要自己跑路,不管我们?”苏轩奕看着净尘。净尘想了想,说道:“依照师妹的个性很可能如此。她现在是通缉犯,很可能不想连累我们。”

我没理会二人,狠狠地瞪了他们两眼,上了出租车。

匆匆来到孤儿院。把一沓钱递给院长,“乔阿姨,我最近有事,要出远门,便没空过来了。”

“晓莲,你每次来,都带这么多钱,还买礼物。这,你就不能空手来一两回?赚钱也不容啊。尤其是这上海。你做婚礼策划,得做多少场啊。再说,你也得为你自己打算,毕竟你自己也不小了。”乔阿姨像个和蔼的长者。

乔阿姨只知我做婚礼策划,不知我主要经济来源是驱邪。这样知冷知热的话,让我的心湿湿的,我咬了咬嘴唇,不让泪湿了眼,笑着说道:“乔阿姨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了。”

想了想,便又递上一张名片,说:“乔阿姨,你有事就打这个电话,说我名字就好了,这人是我大…;大哥。他会帮你的。其实我给的是我大师兄的电话号码。

我师傅当年只收俗家弟子,收了七个,现在七个都不在他身边,分散在各个行业,大师兄在上海做房地产。相比较而言,我这个学得差劲的反而在做本行了。

“丫头,你啊。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我会好好收着的。”乔阿姨小心翼翼地把名片收到抽屉里的饼干铁盒内。

我笑了笑,说去看看孩子们。孩子们看到我,也是异常兴奋,都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我本想告诉他们我很久不来,但看到他们的纯真的笑脸,便不忍心去破碎他们的梦。人活着,即使有着永不实现的希望也是比直面无情的现实要幸福得多。

于是,我和他们一起在院中玩了会老鹰捉小鸡,我**妈妈,大一点的孩子松松做恶狠狠的老鹰,和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快乐,他们对我的喜欢是不染纤尘,是真正的,毫不隐晦的。我不是一个猜心与虐心的高手,所以我跟小孩子们相处,才觉得最快乐,最安全。

我在孤儿院玩了一会儿,心里怕苏轩奕和净尘着急,便匆忙走了。几个小孩子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衣角问:“姐姐什么时候做新娘,别忘了我们要当花童的。”

我满头黑线,心想:这些破小孩,什么不好提,偏提这事。面上却对着小孩子讪讪地笑了笑,很郑重其事地承诺:“姐姐结婚时,一定让你们来当花童,放心吧,不会忘了你们的。”说完,这些孩子欢欣地跳起来,要我跟他们一一击掌,以盟誓。

我笑着与他们击掌,才摆脱那群小鬼。出门来,看看天已经大亮,便叫了出租车去了老人院,这次没有去陪那些老人聊天,只是把一些钱给了院长,便匆匆出门。

正欲拦车,就看见一辆辆警车呼啸着过来,我赶忙闪进老人院,就看见荷枪实弹的貌似特种部队的警察迅速下车都在门外埋伏好了一般。我暗骂了句“该死。”心里却也对政府的办事能力是相当佩服。看看身后是那些安闲的老人正在护理人员的照顾下做早操,再说苏轩奕和净尘都不在身边,自己的道法恐怕是无法逃脱警察们的天罗地网。

还是束手就擒为上策。至少不会给这些老人留下阴影,再说倘若反抗,子弹无眼,打中这些老人,那自己可就罪过了。

又再说了,束手就擒,自己也可以保命,等待苏轩奕和净尘来救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沉冤昭雪。

若是公然反抗,指不定外面有多少狙击手等着自己呢。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束手就擒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把双手举过头顶,慢慢地往老人院外走,笑语盈盈地走向那群警察。

我非常合作地上了警车,还很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以前对囚车是充满了好奇,这次老娘终于是如愿以偿了。心里非常爽地认为“老娘终于坐过囚车了”。我不禁咧嘴笑了。

一个坐在我对面的警察,荷枪实弹的对着我。以很纳闷的神情看着我莫名其妙的笑容。他“嗖”地蹭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正沉静在冥想里,不料这死警察唰地把脸凑过来,凶相毕露,恶狠狠的。吓了我一跳,不过随即我就觉得这个警察长得还很不错,虽然比起净尘和苏轩奕是差了那么些。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那身段,嗯也是不错的。于是我就很肆无忌惮地欣赏起帅哥来,并且还问了句:“这位警察哥哥年方几何?”

他恶狠狠地吼道:“闭上眼睛,坐好。”我没理会他,只是吐吐舌头,道:“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也只是嫌疑人,还不是犯人。你们这样用手铐烤着我,已经是违规了。现在还对我提无理要求。我随时可以告你的,哥哥。”我一边说还一边凑过去,对他露出邪恶一笑。觉得自己像电视剧里的恶女,不过感觉非常爽。

他彻底无语,转头不看我,抱着枪闭上眼假寐。脸上还有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仿若是遇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最近的人都喜欢沉静自我世界?我有些纳闷。

正文 第十章 警察局里逗帅哥 

我一到警察局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负责录口供的警察是个中年男子,看了看我,压低了声音问:“蓝大仙。怎么是你?”

我顿时来了精神,能叫蓝大仙的必定都是客户,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便露出尴尬的神情问:“你是?”

“你忘了,去年我家不太平,是你来打扫的。是徐汇区的,那个一百零八岁的老太太啊?我是她曾孙子。”警察大叔一脸高兴,不断地勾起我的记忆。

“王奶奶?我印象深刻,我客户里面,她岁数可是最大的了。她身体可还好?”我也是一脸高兴,当时那老奶奶危重病房都去过了,大家都等着她死了。全家都没辙了。谁料到王奶奶的女儿硬是请了我去打扫屋子,为母亲驱邪。

我去了,本来一开始收得挺贵,五万块。去了,看见只是一只吊死的怨鬼嫉妒王奶奶活得好,便日日在王奶奶的住处诅咒她,让她处于昏迷,日渐消瘦。我几道镇魂符就将那怨鬼收复,又招了鬼差来,把那怨鬼带到地府去。

之后,便又替王家做了清洁,打扫阴气。那王奶奶不到几日便奇迹般地好了起来,耳聪目明的。王家人来交尾款,我却就免了,说是给王奶奶做贺礼,当时一起来交尾款的便是眼前这个警察了。

“她耳聪目明,好的很。还常常念叨,说要请你去家里坐坐。”警察大叔像他乡遇故知一样跟我聊起来。我也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心里便都是那老太太了,与眼前的警察大叔聊得不亦乐乎。

“我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竟然警察局都有熟人。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呢。”那警车上的警察帅哥讽刺地把脸凑过来,说道,还顺便瞟了瞟旁边。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一个暴怒无比的胖警察大叔正恶狠狠地盯着我们。看到我看他,便一声怒吼:“王家强,上班时间你在做什么?”

我听见这声怒吼,再看看对面的警察大叔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说:“局长,我们没有,我在录口供。”

原来是局长?他为嘛暴怒?我进行了一番理性分析,加上我的侦查推理能力,想想出了以前一副场景:局长应该是被上级批了。大约应该是他据报案人讲,疑犯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手持长剑,挟持了她儿子从窗口跳了出去,之后便不知所踪。然后去我家例行搜查的警察全部被动弹不得,每个人口袋里还有些符咒。那些警员全部吓得瑟瑟发抖,说是妖怪,会法术。害得他不得不申请出动特种部队,大张旗鼓地去老人院抓人,结果我自动举手就擒,配合得那个好啊。这种举动肯定让他被上司大骂特骂了一顿,说他浪费警力。这才想走进来看看我是何方神圣,就看到自己的下属跟我聊天,像熟识了八百年似的。再加上我还不时地发出大笑,回荡在警察局。

他当然要暴怒了。

我很不屑地看着他。他也是知我眼光不善。但我毕竟是一女子。他便也不好发作。只看着瑟瑟发抖地王家强。说道:“口供录好了吗?”

“还没。”王家强小声地答道。

“那你在干嘛?”局长彻底狂怒了。王家强几乎都要扑到在地了。我一个箭步架起他。扔到椅子上。自己却很恶劣地一跳。坐到桌子上大声说道:“他给我录口供。还要写。还要记。然后才给你过目。你过完目。才开会。把我地情况告诉你地下属。或者汇报给你地上司。多麻烦啊。难道你们都没想过简化办事程序。节约时间。节约警力?”

局长没说话。眉头皱成一团看着我。众人也没有说话。一时之间。警察局除了电脑机箱偶尔地鸣声。再也没有别地声音了。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正在点火药桶。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建议局长你把你地会议室让出来。让想听我口供地。需要听我口供地都到那边去。让我一次性说完。免得你们麻烦。也免得你们一会儿又来问。一会儿又来问。要是不让出来。你找人做成视频也行。必要时刻。你弄电视台区全国播放。我也乐意。”我耸耸肩。觉得自己早该来警察局工作。说不定警察局地工作效率早就提高了。比如说。铁雄他们地改革不正是伟大地自己想出来地么。

局长的怒气始终没有发出来,或许是我的歪理让他无从反驳。他气得不得了,却不好与一个女子计较。便哼哼地要走进局长室。偏偏我受不得别人对我说话不理不睬,便又开始嚷嚷道:“在没有证据之前,我还只是嫌疑人,你们如此扣押我,到了警察局还给我带手铐,完全把我当罪犯,你们这是侵犯人权的做法。别以为我是法盲,我上学那会儿,虽说是中文系的,但也紧跟着党的步伐,积极响应党的号召,做知法懂法守法的好公民,我也是学过法律的。”

一屋子的警察可能从不曾见过嫌疑犯跟局长大人叫板的,还叫得这么有艺术,都想爆笑,却又碍于局长在场,就搁那儿憋着,有人脸通红了,借故去上厕所了。

局长不理会,快步要走入局长室。我抓住机会,软声软气地说:“我昨夜为了去驱邪,宵夜没吃,刚煮了泡面,你们哗啦啦就冲进来,早上刚要出去吃早餐,你们荷枪实弹就把我围起来,现在都快12点了,我饭也没吃,还被这样没人权地铐着,唉!”我还作势叹息了一声,几乎是声泪俱下的那般。

局长转过头来,看了看我,我把神情调整到落寞频率,眼睛微眯,露出些许伤感。他果然不再暴怒,说道:“王家强给她弄点吃的,吃完后带她到会议室,通知调查组的人午饭后都去会议室开会。还有,手铐不能打开。”

我简直是心花怒放,正得意自己的口才良好,但听到最后一句说不能打开手铐,我“嗖”地从桌子上冲到了局长面前,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拿配枪。我却只恶狠狠地说:“不解开手铐,我怎么吃饭?”

“让王家强喂你。”局长也瞪着我。

“那好吧,不过我要他喂我。”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在囚车上与自己不对盘的帅哥警察,露出了恶作剧的想法。

他本来一直都在看戏,陡然看见我奸诈地看着他,提出这么个建议,他愣了一下,嘴巴微张,惊讶得不得了。

局长也看了看他,无奈地摇摇头,却还是厉声正色地说:“韩波,你喂她吃饭吧。”说完,不等韩波回应,局长肥胖的身体唰唰两下便进了办公室,门也哐当关上,那动作敏捷得让整个警察局的人都瞠目结舌。

我笑着看着韩波铁青的脸,慢慢走到他面前,看了看警牌,笑道:“韩波哥哥,年方几何,可许有人家?”

韩波的脸上表情丰富无比,瞬息万变。先是震惊,接着是蹙眉,然后是得意的笑。我也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小子,挺面熟的。却一时也想不起来。算了,反正关在这里,净尘和苏轩奕一时也找不到,就逗逗这小子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吧。

当然,在我开始逗韩波后,我就发现当警察的都有受虐倾向。他们装模作样地整理资料。其实我很清楚,他们既想看韩波被虐,又不得不借故去厕所笑个够,笑的同时,又很想回来看我在警察局里煞有介事地讲故事,批评人,大谈警察工作改革的必要性。

于是便越来越多的警察对我露出了崇敬的仰慕。甚至还有一个警察傻傻地问:“蓝晓莲小姐,你能说慢点么?我最近在写一篇关于警察局改革的论文。”

“警察哥哥,知识版权,懂么?你要请我吃饭吗?”我坏坏地笑,却看拿着勺子搅着粥的韩波,一脸的阴沉。

奇怪,刚才我叫他喂我喝粥时,他脸都没黑成这样。

“来。”韩波没好气地舀了一勺粥,我是真的饿惨了,便不再逗他,很认真地吃,隔得这么近,这才发现他的瞳仁有些灰。正在想他瞳仁的事情,却见警察局一阵骚动,好一会儿,才弄清楚是上头来人了。

至于是哪一个上头,大家也说不清。只知是一个大家从未知的部门,当然是做什么的,众人也不知。他们只是要求把我带到会议厅,但并不像局长所说的那般,想去听口供、愿意去听的都能进去,事实上整个警察局没有一人能进去,进去的全是刚来的那神秘部门。

我心里也没底,但我向来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太多担心无济于事,所以气定神闲地喝完粥,深深地看了看眼前的韩波,说道:“小伙子,不要太过自信,这世道,不是每件事都可以用你所学到的知识来解释的。”然后站起来,看了看一脸担忧的王家强,以目示意他“不要担忧”。

我一走进会议室,便看见刚才匆匆而来的一群人都各自就坐。那个戴着墨镜,打扮极其像鬼差的家伙示意我坐下。我便在长桌的另一端坐下,毫无畏惧地看着他,朗声道:“不要试图以气氛、以头衔、势力来压我。本姑娘很爽快,好好交流,我会很配合。”

那个男人看了我一阵,开口问道:“你真相信这世间有鬼魅妖魔?”

“不是相信,是确实存在。”我心里嘀咕:和这些无神论者真是没有什么好讲的,要他们相信有鬼,恐怕拿枪顶着他们的脑袋,他们也未必相信。

那男人气定神闲地问道:“那你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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