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君王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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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君王你赢了-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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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云端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也带着让夜星辰身下一紧的冲动,不过看在这种情况下,他觉得装装柳下惠神马的,比较好。

软玉在怀,不能品尝,果然苦恼。

将自己的心思放回正位,一拉缰绳,急驰而去。

西门术看着前面那两个无时不刻不在暧昧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跨马而上,随后跟去。



偌大的宫殿里,满地的红,红的鲜艳,红的似火,红的灼人。

一个脸上带着蝴蝶面具的女子,身形妖娆的倚在整个大殿里唯一的一张软塌上,满身如嫁衣一般的颜色,眼眸流转,顾盼生辉,但是眼底里是不是露出的冷光却将火一般的热情全部浇灭,她的嘴角带着冷笑,她的身上带着寒冷,她的一切,都让本带着暖意的宫殿变得寒冷无比。

她的手上握着一把剑,剑上留着鲜血,她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块布,仔细的擦着,仿佛要将这无法停止的血泉擦净,但是,她每擦一部分,那一部分就会再流出新鲜的血液来,无法阻止,无法擦净。

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气馁,依旧是带着冷笑,带着卓然,带着让所有人都寒心的冷意,仔细的坐着一件事,只是这一件事,而已。

“大人!”门外一声惊响,并没有引起她多大的关注。

她只是冷冷的牵起一部分嘴角,然后冷冷的开口,“说。”

“他们,已经来了。”门外的人,声音里带着一些惧怕,但是骨子的仰望却无法忽视。

“是西门术领着他们来的?”她继续作者手里的事情,没有停止,不过,眼眸转了一圈,似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却又恢复原样。

“是。”门外的人莺咛一般的声音,然后随着她声音的消淡,脚步声也渐渐消失。

她抬起头,看了看未曾开启过的门,手一甩,剑似划过一个弧度,跌在了地上,流动的血液仿佛听话了一般,止住不出,她冷笑一声,“贱骨头。”

起身,身上火红似的衣随着她的摆动而荡出一层层的涟漪,火爆的身材在衣服的包裹下更是让她看起来性感无疑,但是,她从骨子里透出的薄凉,却无法让人接近。

她是这天下最适合穿红衣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适合穿红衣的人。

“云端,这一次,我会让你粉身碎骨,灰飞烟灭,让你记得。”她薄凉一笑,脸上那鲜红欲滴的蝴蝶面具似乎让她看起来更粉嫩招人,也更让人恐惧。

手上不知何时抓住了飞过的雀鸟,狠戾一捏,在鸟恐惧的惊叫中,一切,灰飞烟灭。

她一扬手,手上的灰尘似似粉尘一般,在暖如春意的风中,飘散。

‘‘‘‘‘‘



“阿嚏!”灵界山的山脚下,云端出其不意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接二连三的不停。

“怎么了?”夜星辰拢了拢云端的狐裘,虽然天气是不冷,但是灵界山一向与别的地方环境不同,或冷或暖,对穿点,是有好处的。

“不知道,可能是谁想我了。”云端不以为然的捏了捏鼻子,然后抬起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峰,在氤氲的雾气中,真的好像是仙山。

“可能,被人盯上了。”西门术仰望山顶,云端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一望无际的白云遮住了一片片湛蓝的天,只留下一点让人回忆的遐想。

云端慎重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夜星辰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阴沉,看着西门术的目光还是那么的敌视,西门术也飘了他一眼,阴柔的脸上划过几丝嘲笑,夜星辰有些恼怒,转进了云端的手,似宣告主权一般。

西门术不理他,率先走上了唯一一条通向山顶的路。

云端和夜星辰对视一下,也觉得,还是跟上比较好,虽然这是灵界山没错,但是这跟万年前的灵界山大不相同,环绕在其中那阴谋的味道,都让两个人心中的警铃大起。

不可否认,他们的认知一向没有错误。

两人刚刚踏上一座诡异的山峰,周围似乎出现了场景交换,暖如春潮的绿意仿佛变得若有若无,取而代之的是一寸寸的寒冰,踩在地上,就像走在冰尖儿上一般。

“这种诡异的阵法,我倒是第一次见过。”云端拉了一下自己的狐裘,将自己紧紧的裹严实了,然后露在外面的眼四处眨着,仿佛一直灵动的狐狸。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这是阵法,不是结界?”夜星辰笑了一下,将自己体内的火热渡了一些给云端。

云端没有反对,欣然接受,她的体质不是很好,所以,有人甘愿给自己当火炉,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觉得,她会用那么没有挑战性的方法来向我宣告她的能力吗?”云端傲娇的一笑,虽然不算是知己知彼,但是她那个性格,总是想要用她最出色的东西打败自己。

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低声一笑,云端牵着夜星辰往前走夜星辰也没有犹豫,跟着云端走着,因为,他隐约感觉到了,有人的气息。

他们俩人似乎对四周极为的熟悉,漫天的雪也无法将他们阻拦住,他们似乎一直都没有流落出一点的害怕,或者是凝神,他们指定了一个方向,只是朝着那个方向而去,相谐的双手从未松开过,那般配的身影,那牵起的暖意,都从心底里往外冒。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景色豁然转变,原本的冰棱不再出现,漫天的飞雪也似定住一般。

“要喝一杯吗?”声音由远及近。

那远处的一个暗影,但随即就出现在眼前,看着眼里的时候还带着一点点的凉意,那入眼的一身白裘,一袭白衣,一把折扇,一张桌子,一抹笑意都深深的刻在人的脑海里,无法忘怀。

季匀寒就那么坦然的坐在地上,迎视着云端和夜星辰的疑问,不过,疑问没看见,到时看见两只滴溜溜围着他乱转的眼。

“就不好奇吗?”季匀寒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酒杯,然后抬手灌进了自己的嘴里,似乎能闻到那飘渺的酒香,云端拉着夜星辰走过去,然后也想季匀寒一般,席地而坐。

云端接过季匀寒手里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夜星辰倒了一杯,抬起手,放在自己的鼻尖处闻一闻,浅笑着,“五百年的花雕,好酒。”

季匀寒那本就带着笑意的脸更是带着暖意,像是品味一般,转了转自己的酒杯,然后说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

“有什么好奇的,就那么点事,你不说,我心里都有数,还用问吗?”云端抬眸,似是询问,但是那肯定的语气,却让季匀寒心里一怔,呵呵,这个女子,还是那么的聪明。

“你猜到了?”季匀寒先是看了一眼云端身边的夜星辰,然后抬头,品酒。

云端撑起自己的下巴,然后带着朦胧的美意看着自己身边的夜星辰,然后拿出以前在倚红园调戏姑娘的语气说着,“以前没猜到,不过现在猜到了,毕竟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如果我再才不到,就不适合绑着夜星辰,也不适合和她为敌。”云端也学着季匀寒的模样,抬手,喝下了自己手中的酒。

只不过,不小心,呛到了,而已。

夜星辰带着浅笑,然后细致的为云端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心些,酒这种东西,还是少喝为妙。”温柔的动作,温柔的言语,都让云端不禁沉醉。

“如果我连她给我的酒都不敢喝,那岂不是我怕了她了。”云端一声嗔怒,但是还是带着笑意。

“我从不记得我露出过破绽啊?”季匀寒凝眉,似乎是在猜想,但是,云端知道,他不过是好奇,想要知道一切而已。“你能告诉我吗?”

“从我开始服用第一颗鸢痕开始。木易璇雪没必要骗我,她活着只不过为了游戏人间而已,而且,以毒攻毒这也确实是我活着的唯一的路,只不过,她并不知道上古三大奇毒到底由何而来。而阿沁,却在那个时候恰好将这让世间沉沦的药拿了出来,而我,也没有任何的选择就服用了。我不会怀疑阿沁,不过,让阿沁把鸢痕给我的人,用心就良苦了。”云端淡笑着,抬头扫过了季匀寒,然后倚在了夜星辰的怀里。

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没命了,但是突然出现的生机,她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吞了下去,可是,那并不是生命的延续,那鸢痕的苦涩并不是救命的良药,她在倚红园的密室里整整疼了三天,才有力气站起来走出去,那三天里,蕊娘说她瘦了,她苦笑,能不瘦吗,那种折磨,她要持续到死啊。

慢慢的,她离不开鸢痕了,她也习惯了那种折磨,那种非人的折磨。

她曾一度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的,非要让她生不如死才解气,现在看来,可不就是吗,下咒的人,是喜欢她活着,却有希望她活着不如死了。

“我本以为摄住了阿沁就能接近你的生活,倒是没想到她的心智被你训练的那么强悍。”季匀寒又倒了一杯酒,笑着,不过,那笑里,有些冷冽的寒光。

“你以为呢,她可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毒医圣手,我培养出来的,又岂会让你们那么容易的使用。”云端嗤笑一声,又端起了酒杯,对着阳光,细细端详,“你一直都只是在暗中出现,我虽然怀疑过有人想要利用阿沁,但是却从没抓住过你,要不是未央殿里那场闹剧,说不定你至今还在我的印象之外呢。”

“倒是大人大意了。”季匀寒不得不承认,十几年的努力,还是功亏一篑了。

“是她太恨我了吧,毕竟,如果不是我,她应该还是四界中最美的人,万人瞩目的天之娇女。”云端也有样学样的倒着酒,然后细细品着,这一次,她并不急着喝。

“魔皇怎么看?”季匀寒看着夜星辰面前的酒杯,然后抬起头,看着他,似笑,也似恨。

“云夜大陆凭空出现的十二大家族本就足够引起我的主意了,我又何必去舍近求远找她呢。十二大家族里除了穆家和易家其他的本就不是我的人,我多注意你们一些就是了,要是把你们连根拔起,我还得费尽心思去找,我可不想我和端端这最后的净土,也被你们毁了。”夜星辰将云端拉近自己的怀里,然后看着她略带红润的脸,嘴角似有似无的笑让他看起来惑人极了。

“魔皇倒是懒了,要是你一下子将十二大家族拔出,说不定再找我们,就麻烦了。”季匀寒再次抬杯,一饮而尽。

“其实千年去那场大战,我就怀疑易家已经被你们控制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毕竟司如画就算是在可恶,也不会将她自己的利益置身事外,这也是我选择她的原因,只不过,她还是太嫩了。”夜星辰也适当的见缝插针,说着自己的想法。

“没错,穆家实在是太老实了,实在是没办法,大人才让东方链将他们全家都砍了,只留下一个线索,一个可以追查十二圣物的线索,你们果然都上当了。”季匀寒抬起他魅惑的眸子和让世间着迷的笑,似讽刺,也似嘲笑。

“是啊,如果不是阿沁最后流落到我的手里,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一个飘渺的预言的,毕竟五百年流传下来的书,并不是最珍贵的,很有可能根本就是你们伪造的。”云端仿佛在惋惜一般,摇着头。

“云端,我一直认为我的聪明不是任何人能糊弄到的,可是你,却让我栽了个大跟头,你不知道,当你出现在梗峰山巅的时候,我被大人折磨成什么样。”这话,似乎是朋友之间的玩笑,但是,其中含着的咬牙切齿,倒是让云端听着新鲜。

“她,把阿沁怎么样了?”云端低眸,淡笑。阿沁虽然妖娆如火,但是性子却单纯如风,她确确实实是在担心她,在自己像割裂的心一般,担心她,

“你——倒是在乎她,她没事,虽然没办法醒过来,但是,还好,命留着呢。死也不肯为大人所用,能留下她一条命,已经不错了。”季匀寒没笑,看了看云端,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很好奇,赫连如风既然是她的人,为什么又会变成夜星辰的人,这个,让我很好奇?”云端挑眉,想要把一切都问清楚,但是一开口,却直接问着夜星辰最担心的问题。

“因为,他本就是一颗棋子,只不过现在作废了而已,赫连家里还有那么多品质好的人,也不缺他这一个。就像他妹妹,如冰就是一颗很好的棋子,为我们所用。”季匀寒骚包的打开扇子,一摇一摇的,招摇极了。

云端淡笑,难怪,赫连如风平时对赫连如冰要多好有多好,但是她还是觉得他们俩人之间有间隙,原来如此。

“想让他听命于你们,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夜星辰的话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一张桌子被他带起,从中间而裂,就那么被他给毁了。

“作为魔皇大人,您是不是不应该火气这么大呢?”季匀寒第一时间逃离,依旧摇着扇子,依旧带着笑,不怒,不火,却带足了气势,“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细细的品味我的每一句话,因为,不知何时,就会有暗箭而出,那时候,想要求我,我可就不会出现了。”

冷光一闪,一直暗箭从雪地里勃然飞出,云端和夜星辰对视一眼,闪身躲出了夜星辰的怀抱,夜星辰朝后退了几步,手掌出飞快的闪过一记烈风,吸引了季匀寒的注意,云端躲到了一旁,看着季匀寒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随即手一抬,袖箭顺着她指着的方向,射向了一直看戏的季匀寒。

季匀寒本来对云端没抱多大的信心,毕竟,她那副没有任何武功,连灵力都微弱的身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攻击到自己的,但是射进左耳的那只短小的袖箭,刺骨的痛意让他整个人都蒙了,他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左耳,红艳艳的鲜血从他的耳朵里喷出,他忍痛拔出袖箭,怒火突升,想要将云端碎尸万段。

“这就是轻视对手的下场,就像你在明业未央宫里一样。”云端带着嗜血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只是伤了他的耳神经,没将他的大脑射碎就不错了,“礼部尚书的死算是东方链设计打算嫁祸给云家的,你当时出现在那里识别出相思醉的原因并不是你知道这个毒,而是——那根本就是你从阿沁的手里拿出的,随后你将我诱拐出未央殿,只不过是想试试我到底是男是女,小前的出现乱了你的计划,因为你不知道坐在殿里的是夜星辰还是身着当时出现的是夜星辰,所以,你不敢轻举妄动,也只能作罢。你以为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一定不足以构成你的威胁,但是事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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