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今天你想要吃什么呢?红烧白鸽?清蒸白鸽?油煎白鸽?爆炒白鸽?油焖白鸽?”如果白凤没有了这只大白鸟,还是白凤嘛?
“洛无忧,你觉得我会不会把你扔下去?”
无忧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狠狠地抱着他再说。跟白凤在一起,绝对是空中飞行物。
白凤却没有任何的不悦,只是唇角轻轻勾起。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无忧扯着白凤,话虽如此,她可不觉得白凤是真的要把自己扔下去。于是,难得站的如此之高,无忧岂能辜负人家的一番美意呢?无忧将目光巡视着四周。
“果然是站的高,看的远啊!”
如果不是此刻需要白凤的帮助,无忧才能站稳,她一定会张开双手的。好好拥抱着大好河山!
白凤听到她的话,只是微微一笑。侧过头的无忧没有见到。像白凤这样的男子,平时即使是微笑,也是那样的孤傲,冷淡,很少会有这样发自内心的微笑。
“小凤凰,今天谢谢你哦,不过我要去练习心法了,你可以送我下去吗?”
白凤眉目微微一皱,低声道:“你不要叫我小凤凰!”
“呀……那我叫你什么呢?阿凤,凤儿?凤凤?”无忧故作无知地看着他,他噙着微笑,凑近无忧的脸,凝视着,无忧微微后退,白凤俊逸的如同是一个仙人一般,如何的不染尘埃?这么近的距离,让无忧感到一阵压力。
“你……你干什么啊?”
“我在想,我要不要把你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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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一道光芒射入房内,床榻之上,面容姣好的女子睁开那双清冷的双眼。目光流转之际,只见门外的一道身影坚毅如山。
“让开!”
“端木姑娘需要休息。你不要去打扰她。”
不多时,便传来了一阵喧嚣。她的脑袋混乱的很。她曾经记得有个女子对她说过,端木姑娘,你一定要醒来哦,醒来之后,无忧就为你牵线!你若是不醒,想必,盖聂该要一辈子伤心了,你也不想他一辈子孤孤单单的了此残生吧?
无忧?那个女子叫做无忧吗?她姓端木?盖聂又是何人?为什么,如果自己不醒过来,他就要孤孤单单的了此残生呢?
“蓉姑娘!你醒了?!”
她想的出神的时候,一个男子窜入了房内,他的速度很快。他一脸的关心,端木蓉总是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他的,可是,任由端木蓉如何去想,她的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
“你……”对于男子的靠近,端木蓉往后缩了缩身子。
“端木姑娘。”随后进来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把木剑,见到她之后,和刚刚进来的男子一样,都是惊讶,喜悦,只是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
端木蓉不知为何自己见到他的第一眼,心里就感到一阵隐隐的痛,隐隐的难过,但是,只要看着他,她就觉得一切都是满足的。
“你……是谁?”端木蓉依旧冰冷地问着,眼底的情愫再也不是倒在他的怀里之时,显露出来的温柔,一片冷清之中,带着疑问,带着……
“端木姑娘,你不记得在下了?”盖聂握紧了手里的木剑,看着她消瘦的面容,她失忆了?
“蓉姑娘,那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盗趾,小趾啊!”盗趾显得有些激动,上前握住端木蓉的手,端木蓉皱着眉,将手抽了出来。
一片无底的空洞,让盗趾两人面面相觑,盗趾道:“荀卿回儒家了?”
“刚刚离开。荀老夫子说过……”盖聂看了一眼端木蓉,不再多语。
“……无忧呢?”端木蓉此刻只记得无忧一人,只因为,在她昏睡的时候,无忧一直在她的耳边嘀咕着,说着外界发生的事情。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想要明白,自己到底是谁?
“无忧?你是说小忧?你知道小忧……”盗趾有些激动,看来端木蓉也不是真的完全忘记了。盗趾连忙道:“我现在就去找小忧!”
盗趾顾不得许多,使用神行术便离开了。
盗趾离开之后,房内只余下了盖聂和端木蓉两人,墨家的人此刻都聚集在客栈之内,商讨着蜃楼之事。
“端木姑娘,你是否还有些不适呢?”盖聂问道。
“我,我们认识吗?”端木蓉问道,为什么这个男子,她的脑海里一点印象也没有,却总觉得他们应该是相知相识之人,他似乎很重要,她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他是如此冷清,即使是关心的话,也是说的如此清淡。
“端木姑娘,我们认识。你和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认识。”
“我姓端木?刚刚……他叫我蓉姑娘?我的名字是……端木蓉……”
盖聂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疼痛。却是转瞬即逝。她忘的好生彻底,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
“你手里的可是一把木剑?”端木蓉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剑,又道:“这把木剑可以给我看看嘛?”
盖聂并不说话,只是走到床榻边上,将木剑递给了端木蓉。
“谢谢。”端木蓉接过木剑,看了一眼他的大手,道:“看来你是一个剑客?”
“是的。”盖聂也不否认。端木蓉继续看着木剑道:“那么你的配剑呢?为何用一把木剑呢?”
“之前的配剑太过锋利,伤害的人太多。”盖聂不动声色地说着。端木蓉微微一笑,剑客?为何,在她的印象里,剑客似乎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潜伏在心里永久的烙印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端木蓉随口一问,并将木剑交还给盖聂。
“在下……盖聂……”
“盖聂……盖聂嘛……”端木蓉细细思索着,盖聂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啊。只是,她还是想不起来。
“蓉姑娘!小忧来了!”
盖聂和端木蓉齐齐看去,只见盗趾扯着无忧急急忙忙地进来。无忧感到一阵无力,这个盗趾也真是的,看到自己在白凤的大白鸟上,便用了神行术,并且发挥的很好,还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结果呢,他告诉她,端木蓉醒了,但是,谁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了。
“端木姑娘!你醒了!”看到端木蓉醒了,无忧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上前,看着端木蓉。
“你就是无忧……”端木蓉端详着眼前的无忧,“我记得你的声音。”
不错,端木蓉并未见过无忧,但是,无忧一直在和端木蓉说话,所以,端木蓉记得她,无忧也反应过来,端木蓉失忆了,现在记得的,只有在她受伤昏迷的时候,对她说过话的人。
“端木姑娘,那你还记得什么人吗?”
“……我还记得……一个叫我蓉姐姐的女子……”
“你说的是雪女?”
“我不知道。”端木蓉昏暗了眼色,无忧看的出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还有一段那么重要的记忆失去了,她一定会感到不踏实的。
“无忧,我是什么人?”
“端木姑娘,你叫做端木蓉,是墨家的医仙。你还是墨家的首领,你救过墨家很多人。你救过盗趾大哥,还有……盖聂,盖聂是天下第一剑客,曾经受伤危及生命,你救了他……”无忧原本想要把一切都告诉端木蓉,可是,她刚刚醒来,身子虚弱,还不适合一下子接受那么多事实。
端木蓉沉思了一会儿,看着盖聂,说道:“看来,你的这条命是我的。”
“端木姑娘,说的没错,在下的这条命,是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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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盖聂一阵沉默,说出的话,却是万分的坚定,尽管很轻。可是,谁人都听出了他话中的温度。盗趾站在一边,只是细看着两人。无忧微微叹气,世间情爱,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到底盗趾是她的师傅,看着他难过,她也不打开心,看来要找一个机会,开导开导她家师傅。
“子房前来看望端木姑娘。”
来人正是张良,他含笑看着房内的众人,对端木蓉微微作揖。并且笑看了一眼无忧。
“阁下是……”对于张良,端木蓉是没有任何的印象的。
“在下张良,字子房,乃是儒家弟子。”
“蓉姑娘,这一次还幸亏了儒家的荀卿,荀老夫子相救。蓉姑娘你才可以醒来的。”盗趾在一边提醒道。
“原来如此。多谢张良先生。”
“端木姑娘言重了,救姑娘之人乃是子房的师叔。子房此次前来,就是看望姑娘是否痊愈。”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之前的记忆完全都没了。”端木蓉淡淡地说着。张良沉吟片刻,道:“这倒也不妨事,若机缘巧合,姑娘还是会恢复记忆的。”
“机缘?还要巧合?”无忧不由郁闷了,机缘原本就难得,加上巧合,真是难上加难了。
“事事皆需要机缘,若是有缘,自然会想起。”张良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说无缘的话,还不如不记得。看来,对于端木蓉和盖聂,张良也是清楚的。无忧微叹气,都说相爱不易,相守更不易。
张良站在无忧的身边,见无忧叹气,便握住了她的手。
关于张良和无忧,墨家众人也是猜到了一些。盗趾是无忧的师父,自然也是清楚的。
“我去告诉雪女他们。”盗趾说完,便转身出门了。无忧心知,盗趾一定是因为端木蓉时不时地打量着盖聂,故而心里会不舒服。毕竟盖聂才是端木蓉藏在心底最深的人,即使失去了记忆,端木蓉还是会对这个男人有隐约的印象。
而且不同于别人。端木蓉心里一定是困惑的,所以对这个男人,她会不由自主地去探索,找寻心里隐隐认为最为重要的东西。
“那阿良,我们也走吧。让端木姑娘好好休息……”无忧拉着张良的手,又对盖聂道:“盖先生,端木姑娘刚刚醒来不久,盖先生可要在一边照顾着。”
盖聂和端木蓉皆是没有说话,既然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张良和无忧两人相视一笑,便出门去了。
离开别院之后,无忧便问道:“阿良,有好多日没有见到你了。你可好?”
“忧儿,想我了?”张良站住,用大手环住无忧,无忧轻轻一笑,道:“那你有没有想啊?”
“……日思夜想……”张良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道:“那一日,蜃楼突显,我也遇到了卫庄。如今,蜃楼时而出现,时而隐匿,的确是不知嬴政有何打算。”
“卫庄?他莫不是寻找盖聂,抑或是……”
“流沙一向是为嬴政所用,只是,卫庄并不喜嬴政。他许是更加在乎和盖聂一战。光明正大地一战。”
无忧点头,又道:“那一日你见到卫庄,他可有为难于你?”
“怎么?担心我武功不如他吗?”张良笑的宠溺,无忧吐吐舌头,谁让史书上写的张良体弱多病,文弱书生?这能怪无忧吗?
“忧儿,有人……”张良话毕,便用大手环住无忧,向边上的草丛隐去。
无忧也低下脑袋。不多时,只见一个紫衣少女冷冷地扫视着四周,这个少女的眼神,波澜不惊,到底是如何的心如止水,才能这般安静?无忧不由得心里一惊。这个少女,带着紫色的面纱,满头的紫发,在微风之中轻轻扬起。她安静的如同没有出现过一般,却无法让人忽略了她。
不多时,她便跃起身子,消失在无忧的视线之中。
“这个少女……”
“她便是阴阳家的少司命。”张良说道。
“少司命,比想象之中的,要年轻许多。”无忧又想起了那一日在小圣贤庄之外见到的星魂,也是一个小小年纪的少年,莫不是阴阳家的人都如此年少,有作为?
“忧儿,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就像是一个谜一般,有着紫色的梦幻。”
张良扑哧一笑,道:“忧儿,看你的样子,居然对漂亮的女孩子也会发呆。”
“这个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是喜欢看帅哥,看美女,而且百看不厌!”
张良轻轻一咳,想当初,遇到无忧的时候,她安静地看着小圣贤庄内的池塘,她是那般的安静,可是后来,和她相处久了,张良也就发现,他家无忧,的确可爱的紧。
“难怪,忧儿喜欢看着我发呆。”
“有意见?”
“你要是想看,怎么看都可以啊!”
无忧俏脸一红,之前还以为儒家的人都是呆板的很,可是,这个张良绝对是儒家的变异分子。不仅说起话来不知羞,而且总是说的暧昧,随后,装做一副无知的样子,真是欠揍!
“……话说回来……恩哼……”张良眼光躲躲闪闪地看着无忧。
“怎么了?”无忧摸着自己的小脸蛋,难道脸上有东西吗?
“话说回来,忧儿这一句话,说的很对。”
“当然了!我都恨不得每天捧着镜子。”无忧说话间,眼中冒出了一朵朵的红爱心。
张良算是彻底无语了,只能道:“忧儿,我送你回有间客栈吧。”
无忧这些日子来,都住在有间客栈,偶尔也去别院照顾端木蓉。听到张良这么说,无忧也就答应了。
在回有间客栈的路上,路人都对无忧投来目光,让无忧觉得自己似乎脸上真的开花了。只是问张良之时,张良又道:“忧儿不是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让人家看看也不妨事的了。”
然而,就在无忧踏入有间客栈的第一步,几个孩子,还有庖丁都看着无忧,最后,米舟道:“无忧姐姐,你为什么插着狗尾巴草啊?”
无忧脸色一变,伸手向发髻摸去,果然有一棵狗尾巴草。她扯下,狠狠地看着张良。几个孩子识趣地后退,果然,发火中的女人都是母老虎。
就连那气场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张子房!!!!!”
“庖掌柜的,在下告辞了……”
“张子房,你给我站住!!”
张良拔腿就跑,无忧握着狗尾巴草快速地追上去。
留下的孩子都是一愣,天明道:“三师公有难了。”
米舟道:“无忧姐姐……好恐怖啊……”
“果然,娶妻要娶淑女。”少羽说着,还不忘看一眼石兰,石兰冷冷回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少羽轻咳一声,道:“可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天哪……谋杀亲夫了!”张良可是使出了轻功,可是,无忧的轻功似乎很有长进,不多时就追上了张良。
“说谁谋杀亲夫呢!”
“忧儿……我错了……”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嬴政干嘛养那么多的兵!”
“忧儿……”
“张子房!不许给我装可怜!”
“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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