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言满意的笑了笑,等两人去了刑部的时候,刑部侍郎早已得了林公公的通报,等候着圣清王和江心言。
宁清茗也在等着江心言,当江心言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内时,宁清茗激动的站起来跑到牢门旁喊道:“江姐姐!”
江心言进了牢房内,纳兰羲将带来的一壶酒与几样菜放到狱卒的手上,让他速度准备去。
狱卒接过,忙转身备酒桌去了。
不一会儿,两个狱卒便抬着一张桌子进了宁清茗的牢房,桌上酒菜摆的满满的,竟是多了好几样菜。
纳兰羲看着嘴角扯了扯,嘱咐了江心言几句,如同昨天一般退出了牢房,留给江心言与宁清茗两人独处的机会。
江心言如约而至,宁清茗非常的开心,搀着江心言坐了下来,自己面对着她席地而坐。又给江心言斟上了一杯酒,自己则是拿过一只盛菜的海碗,将菜倒了出来,直接给自己斟满了一碗酒,举着酒碗说道:“谢谢江姐姐能想到清茗。还为清茗送行,清茗感激不尽!这杯酒,清茗敬江姐姐。”
说罢,一仰脖子,将一碗酒“咕嘟咕嘟”的咽了下去,饮罢,拿衣袖擦了擦嘴角,笑道:“江姐姐,这样的喝酒果真是豪情。”
江心言也笑,抿着唇硬是将一杯酒吞了下去。
第一杯敢喝下肚,江心言的酒胆也就来了。
待宁清茗替她斟满第二杯酒,江心言忙拦住宁清茗,说道:“你先别忙,这第二杯让心言敬你。”
江心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敬这第二杯酒,只是想敬她,便敬了,一张口,喝下了杯中的酒。
两杯酒下肚,江心言被辣的胃里直烧,忍不住拿手捂嘴咳嗽起来。
宁清茗见状“哈哈”一笑,起身走到江心言身边,替她顺了顺背:“江姐姐也是第一次喝酒么?”
江心言点头:“是呀,可真辣人。”
宁清茗“嘻嘻”笑道:“清茗也是第一次哇,看来江姐姐的酒量可没有清茗好哟。”
话刚落,宁清茗忽的身子一晃,差点撞在江心言身上,江心言一笑:“看来你的酒量也不行啊,快回去坐好,我还有第三杯酒要敬。”
“哈哈,好。”突然袭上头的眩晕感,让宁清茗走的有些不稳,不过好在成功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江姐姐,我给你斟酒!”宁清茗摇摇晃晃的拿着酒坛,几次都没有倒进江心言的杯子里,索性拿起自己的海碗,给江心言倒了满满一碗的酒,“江姐姐,给!”
江心言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只是接过海碗举起,满口的饮了下去,复又迷迷瞪瞪道:“下辈子,清茗你这么好一姑娘,下辈子一定能投到个好,好人家。一定会长命百岁,富贵一生,有个好的归宿。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啊,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老天不公……”
说到最后,江心言已经是语无伦次,对面的宁清茗一阵傻笑,根本听不到江心言在说什么。
不知是谁先呜咽了起来,只一会儿,便听见牢房里传来两人大声哭泣的声音。在外等候的纳兰羲心中只道不好,急忙往牢房里跑去,便瞧见江心言与宁清茗抱头在一起痛哭。
纳兰羲皱眉,立即跨步上前一把扶起地上的江心言,摇晃着她的身体说道:“你疯了,你眼睛上敷着药,怎么能落眼泪!”
可惜江心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听不见纳兰羲的话,只顾着哭,就在纳兰羲头痛的叹气之时,只见江心言猛地紧紧的环上了纳兰羲的腰,将脸贴在纳兰羲的胸前,大声的哭了起来。
腰上的双手,以及两人紧贴的身体让纳兰羲浑身一震,呼吸陡的变得紧促起来,喉结不停的滚动,半天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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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众人欺凌的千金,苦不堪言无人问津。
他是人人可欺的傻帝,众人辱骂无人制止。
她隐去一张绝世容颜,,一袭白衣,引天下男女为之疯狂!
他一夜间褪去平庸,待得实力见证之时,众人纷纷傻了眼,痛了心……
她阴险狡诈嚣张无耻,他冷漠狠辣毒舌腹黑。她无耻无下限,他腹黑无底线。
她一舞倾城步步为营,他帅气性感无人能敌。她腹黑无下限整人整到爽,他掌风凌厉杀人杀到爆!
她说:“如果你死了,我就耗尽全天下,给你陪葬!”
他说:“苏墨只为一生所爱,有选择,是爱你,没选择,还是爱你。既然选了你,那就只爱你。除了爱你,只有更爱你!”
86 醉酒
江心言已然是醉酒的状态,搂着纳兰羲蹭了蹭脸,哭声渐渐小了下去。睍莼璩晓纳兰羲身形不动,只是双手抱住了江心言,怕她摔倒。
许是酒劲上头乏了,又或者是哭累了,江心言不多会哭泣声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声。
“王爷,这……”循声而来的刑部侍郎见此情形,又见贪睡在地上的囚犯宁清茗,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纳兰羲低声说道:“无妨,这酒后劲低,行刑之前能清醒过来的。”
刑部侍郎一听,忙笑着点头称是。看着纳兰羲怀里的江心言,有些试探的开口:“那这位姑娘……”
“也不知道大人这刑部侍郎的位置坐了多久了,事情的轻重急缓,哪些事情该知道哪些事情该忘记难不成都不晓得吗?”
刑部侍郎万没想到会被纳兰羲训斥一顿,眨巴着眼睛立在原地。
纳兰羲也不管刑部侍郎在想些什么,忽的抱起醉的一塌糊涂的江心言跨步走过刑部侍郎的身旁,往外间走去。
手臂上的人儿此时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了。纳兰羲俯首看了看睡着的江心言,微微叹了叹气,没有这酒量还这么拼命的喝,就这副模样给他人看见,哪里还有一点点女子的矜持。
为了不让太多人看见江心言醉酒的模样,纳兰羲走了平时里少有人走的道路,绕着道来到了宫门外。
罗一刚见过自家爷手中抱着一名女子之时,委实吓了一跳,他家王爷,这二十几年来可从来没有抱过女人。待走近看见那女子是江心言时,换上的便是恍然大悟的表情,也就只有江姑娘,才能近他家爷的身子。
“备车,速度回王府。”纳兰羲一出宫门就立即吩咐道。
罗一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也速度的按吩咐去办了,麻利的将马车牵了过来,帮着纳兰羲把江心言安顿了进去。
还在沉睡中的江心言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味,罗一拧了拧眉,好家伙,江姑娘生猛,大白日的喝成这幅模样,王爷居然也不拦着。
心中吐槽归吐槽,手中的活计可是一刻也不敢耽误的,甩了甩鞭子,催着马车往圣清王府去了。
江心言躺在榻上,睡得很是香甜的模样,纳兰羲坐在一旁看着她的容颜,眼里神情越来越柔和。
哪知,如此温柔的气氛突然被江心言的一声呻吟打断了。只见她喉间发出一声轻吟,往一侧转了转身子。
正痴迷的看着她的纳兰羲被其那一下动作惊了一下,一颗心脏擂如鼓。急忙收回目光,一手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下。
江心言只翻了一下身又睡了过去,还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她突然又哼哼了起来,这次伴随着声音的,还有手上的动作,只见她猛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口中嘟囔道:“妈,不要给我盖这么多被子!我热!”
说罢又是大力扯了扯衣领。
“该死!”纳兰羲见状,低声咒道,忙伸手抓住江心言不安分的两只手。江心言受了拘禁,一边皱着眉头蹬脚挣扎,一边念叨:“啊!很热啊。妈你不要再给我加被子了!”
外面驾车的罗一猛地听到帘子内传来的动静,嘴角抽了抽,看来江姑娘也是个没有酒品的,这一点,和自家爷倒还是有些般配的。
“让你瞎想。”猛然间,他又忽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小声自骂道。
马车内,江心言一直不安分,这让纳兰羲有些无奈,有些无语的转头对着车帘子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回爷,快了。”
纳兰羲催促道:“再快一些。”
“是!”罗一手中的鞭子猛地一抽,陡然间就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好在罗一驾车的技术不错,在街上横冲了一段时间后,马车便到了圣清王府。
罗一赶紧下马替纳兰羲掀起帘子,纳兰羲抱着江心言出来的时候,江心言的身体已经被他用朝服裹了起来,匆匆着脚步往卧房跑去。
闻声赶来的王府管家黄老儿一脸迷惑的看着罗一,罗一冲其撇了撇嘴,摇摇头。黄老儿再回头往王府内早已不见的身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再说纳兰羲,抱着江心言风一样的冲进自己的卧房,将其轻轻放到床上,又嘱咐平日里伺候他的两名丫鬟替江心言整好被她弄得快要脱落下来的衣裳后,这才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
房内的丫鬟一见王爷进来,躬身道:“启禀王爷,方才这位姑娘吐了。”
纳兰羲转头看了看床上的江心言,摆了摆手遣退了两名丫鬟,摇着头坐到了床边:“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找罪受。”
抱怨完了,床上的人儿还是睡得香沉,纳兰羲几次想喊她起来喝醒酒汤,都无济于事。眼见着这灵芝蜂蜜汤就要凉了,纳兰羲一双眼睛扫了扫江心言,顿时心中来了计策,不由得嘴角噙起笑来。
若是沉睡中的江心言正好醒来,见着纳兰羲坏坏的笑容,必定会顿时醒酒爬起来,可惜她并没有醒来,依旧沉睡在周公家里。
只见纳兰羲先是将碗摆在了一旁,扶起江心言使得其倚在他的肩头,拿出碗中的勺子,端着碗凑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小口。低头看了看江心言,忽的一个俯身,纳兰羲的唇便贴上了江心言的嘴唇,口中轻轻推了推,哪知江心言的嘴唇未启,那药全都滴落在被子上。
纳兰羲见状低咒一声,索性不喝醒酒汤,全然的欺身而上,用牙齿轻咬着江心言的嘴唇,睡梦里的江心言吃痛,轻呼一声,微张了嘴。
见成功的启开了江心言的嘴唇,纳兰羲满意的笑了笑:“可是有段时间没有碰触这张唇了,真是想念。”复又喝了一口醒酒汤凑到江心言的嘴边,这次倒是一滴不漏的全灌了下去。
待把碗里的醒酒汤全部喂了下去,纳兰羲伸手拭了拭江心言的嘴角,低声笑道:“早晚,本王要吃到肉。”
87 寻求安慰
分外宁静的王爷卧房内,纳兰羲坐与离床不远处的小几上翻阅着闲书,不时往床上瞄上一眼。睍莼璩晓
忽的,那床上沉睡的人儿身体猛地一惊,一眨眼的功夫就睁着眼睛爬坐了起来。纳兰羲见状,丢了手中的书籍,笑着起身走近:“江姑娘醒了?”
江心言回头“望”他,纳兰羲一愣,只见江心言紧咬着嘴唇,一脸的痛苦之色。
“可是胃里难受?”王爷关心的问道。
江心言摇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纳兰羲这才注意到她捂在肚子上的手。
“咳。”纳兰羲忙把目光移开,转身走到卧房门口:“来人。”
两名丫鬟闻声推门进来,伏了伏身子:“王爷。”
“江姑娘醒来,你们先伺候着吧。”伸着手朝背后指了指,纳兰羲便背着手出了卧房,刚刚跨出门槛,纳兰羲重重的舒了口气。
王爷的吩咐,丫鬟们不敢懈怠,急忙拥上前问江心言需要什么。
江心言捂着肚子,从牙缝里憋出两字:“如厕!”
纳兰羲正坐在书房里看书,忽的黄老儿进来禀报:“王爷,这天色早已黑了多时,晚膳也早已备下都热过两番了,再热就得重新做了。”
纳兰羲放下书,点头道:“摆上吧,你再派个丫鬟看看江姑娘那里好了没有,就说本王等她一起用晚膳。”
黄老儿便退出书房安排去了。
纳兰羲坐在花厅里的饭桌上无事的敲击着桌面。就在他默数到两百之时,江心言终于姗姗而来。
一坐下,江心言就猛地一拍桌子:“兰十四!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只有里衣!”
纳兰羲倒是没想到江心言会在花厅里兴师问罪,忙遣退了花厅候着奴仆,神情自然:“因为江姑娘你吐了,吐在了你自己的衣服上,还溅了本王一身。”
“是吗?为什么我没有印象?”江心言挑着眼珠冥思苦想。
“因为你醉了。”
一听纳兰羲说到自己醉了,她便想起了宁清茗。神色突然来了个大变化,微微低头的低声问道:“王爷,宁姑娘……”
纳兰羲见她有些落寞的身形。安慰似的回答:“她去的很平和,嘴角带笑的。”
江心言不接话,低头沉默了许久,突然低低的自语道:“老天不该这么对她的。”
纳兰羲知她是在为宁清茗难过,心中也明白,她灌醉自己只是为了能有理由不去刑场。
花厅里的气氛渐渐凝固了起来,纳兰羲轻叹一声,起身走到江心言身边,竟伸手缓缓搂住了她的肩膀,让江心言把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纳兰羲的手刚刚环上她肩膀的一瞬间,江心言浑身的神经猛地一紧,意识里提醒自己应该推开他,但一双手却不受大脑控制,不愿意抬起。她现在很冷,很想大哭,她需要一个怀抱。
江心言哭了,痛哭了一番,是为了屈死的宁清茗吗?不,更多的是她内心害怕,宁清茗作为一个古代人,都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连累丧失了性命,那她自己呢?她是个穿越者,不懂这古代的许多规矩,自己又是住在后宫中,指不定哪天就会被穿小鞋,枉送了一条命,她是怕死的,她一直知道。
江心言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哭泣声才渐渐的小了下去,纳兰羲一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拥着她。
哭声渐止,江心言猛地坐起身子道:“王爷,您送心言回宫吧。”
纳兰羲愣了愣:“什么?”
“我想回宫。”江心言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面色突然变急了起来,自己可真是悲伤过度了,刚才还说不能让人抓了把柄,自己呻吟不在偏殿里,竟和圣清王拥在一起,这一条就够自己死好几回的了。
纳兰羲不应,回道:“圣上那里我已经让人禀报了,只说你去了延古寺。更何况,现在回宫怕是不能了,宫门此时是只能出不能进的。”
“可是……”江心言只说了两个字,有意识的挪着凳子往纳兰羲的另一边移了移。
纳兰羲瞅着江心言的小举动,面上好笑,不动声色的说道:“吃饭吧,凉了可不好吃。”举箸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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