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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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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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云裳闻言地差点没吐血,他想干嘛?

郁梦离缓缓的道:“而对你我是十二分的尊重,自也不屑用这样的手段。”

明云裳听到他这样说顿时明白他是怕她生疑,所以才替她圆话,当下微微扬了扬眉毛。

郁梦离轻轻拉着她的手走到香炉旁边,细细的闻了闻后道:“这香只对女子起作用,而这之前是画舫,画舫之上的女子似乎不需要这些。”

明云裳的眸光寒了三分,却又咬着牙道:“我今晚带你们来这里完全是随性而为,谁这么厉害,竟知道我一定会来这里?”

“这个世上只有一人猜人心思的本事有如此厉害。”郁梦离微笑道。

明云裳轻哼了一声道:“狗娘养的。”

郁梦离微笑道:“如今是将计就计还是怎么着?”

明云裳见他笑的比花还要美上几分,当下微笑道:“你想怎么着?”

郁梦离伸手轻轻的抚上她的秀发道:“其实我是怕你把持不住。”

明云裳闻言失笑,那香其实并不霸道,用香的人用的极为小心,怕就是怕她觉察出什么来,而她今日里也确实没有觉察出什么,若不是郁梦离小心,她怕是已经扑上去直接将郁梦离吃干抹尽了。而她此时察觉到了,那药性对她而言就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了。

只是她和郁梦离之前原本不需要那些东西,那个下药的人存什么样的居心她猜猜也能猜到几分。

她的眸子冷了三分,取过杯子,拿出水倒进香炉之中,刹那间,香炉里顿时冒出了一股青烟,那烟竟极为浓烈,极快的四处乱窜,原本只有淡淡的香味,在那瞬间变得极为浓郁,纵然她的反应极快适时的闭住呼吸,此时也来不及了,那香味已经有极小的一部分钻进了她的鼻子里。

郁梦离一看到这种情景,当下想也不想便拉着她走出了那间房门,然后将房门重重的关上。

明云裳在闻到那闻香味的那一刻,只觉得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动一般,四肢间有极为特殊的感觉刹那间便传了过来,引得她的心一阵颤抖,她的眼前陡然浮现很多幻像,一段从未有过的记忆刹那间便涌了进来。

那是一间极为古朴的房子,家具虽然精致却有些陈旧。

一个绝色女子着了一件浅绿织锦绣兰花的,眉头微微皱皱着轻声道:“云裳,你如今也有八岁了,应该能照顾自己了,娘不能再陪在你的身边了。”

绝色女子的身边坐着一个穿着粉色上衣约莫七八岁的粉嫩娃娃,那模样赫然就是明云裳的缩小版,女孩奶声奶气的道:“娘,你要去哪里?不要云裳了吗?”

绝色女子轻声道:“我要去找你爹。”

“爹爹就在前屋,娘要是想爹的话,裳儿帮你叫他过来!”小女孩天真的道。

绝色女子微微一笑,面上露出露出一抹幽深道:“裳儿,那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八岁的小女孩显然不能理解那个叫了多年的爹为何就不是她的父亲了,她睁大一双眼睛看着那个绝色女子,那女子的眼里也是一片迷茫,泪光在眼中闪烁。

小女孩轻声问道:“娘,你怎么呢?”

绝色女子将泪水抹尽后轻声道:“我没事,只是我日后都不能再守在你的身边了,裳儿,你要保护好自己。”

小女孩的眼里满是不解的道:“娘要去哪里?”

“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绝色女子轻声道。

小女孩睁大一双眼睛道:“娘亲不能抛下裳儿,我要和娘一起去。”

绝色女子的眼里再次有泪水划落,她轻声道:“那个地方你不能去,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太小了些。”

小女孩的眼里更是不解,绝色女子又道:“裳儿,你先在这里呆着,若是一切都顺利的话娘安顿好后来再来接你,若是不顺利的话……”她说到这里,话音一顿,满脸都是凄婉之色。

小女孩不依道:“不行,不行,我要和娘一起走,那个崔姨娘平日里对我凶的很,娘亲要是走了,她只怕会欺负我!”

“有你爹照顾你,你不会有事,她也欺负不了你。”绝色女子轻声道:“再则你出生的时候,我也做了一些安排,不管是谁都欺负不了你。我的裳儿是独一无二的,无人可以取代的的,是娘的心头肉。只是我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怕也活不久了,我总不能一直这样的等着他来。”

小女孩显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绝色女子又道:“我原本以为他那般疼你,心里必定是有我的,可是我还是错了,他竟将我丢在这里一丢就是八年,我再也没有办法等下去了。”

小女孩睁大一双眼睛看着她,她又轻声道:“今日里娘对你说的话,你也忘了吧!就当做娘死了吧!”

“娘明明好好的,又怎么会死?”小女孩极为吃惊的道。

绝以女子轻声道:“是人都会死,裳儿,但愿你不要恨我!”

这一段记忆结束,明云裳的眼睛睁开,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来,她清楚的记得当时她的前身八岁的时候,她的娘亲水念青重病缠身,当时她日日都去水念青的床前伺奉汤药。而这一段记忆看起来也是那个时候的,若是那个时候的,怎么会和她之前的记忆完全不同?

明云裳的心里满是不解,而身体在这一刻也隐隐有了变化,原本体内一直在蠢蠢欲动的真气在这一刻竟四处奔涌起来。

她只觉得快要发疯,身体里难受的要死,她不自觉的死死的抓着离她最近的郁梦离的手。

刺痛传来,郁梦离见明云裳浑身是汗,脸上纵然隔着人皮面具也红的堪比红布,他忍不住大声唤道:“裳裳,你怎么样呢?”

“好难受!”明云裳咬着牙道,她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她之前被秦解语逼着练功的时候,身体虽然痛到极致但是也没有如此难受,当时虽然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撕烂一般,却不像此时这般内息到处私乱窜。

郁梦离看到她那副样子也暗暗生惊,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微微思索一番后伸手抵住她的后背,欲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然后替她分担一些痛苦。

只是她的脉像却已乱成了一团,他的内力一到她的体内,顿时便如泥牛入大海一般消失不见。

他的身体不是太好,这些年来也算是久病成医,对于筋脉病理之道,也是有些了解,只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像明云裳这么凌乱的脉像。

郁梦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欲将内力抽回,却发现她的身体就像一块磁石一般,将他的内力源源不断的吸了过去,他想要抽回根本就没有可能!

他顿时大惊,倒不是他舍不得他的内力,而是此时内力给她却不知道是好是坏,他依稀能辨别的出来,她体内的内力和他的是不太相和的,若是这般输进去,说不定还会害死她。

郁梦离的额头上的汗珠也冒了出来,他咬着牙问道:“云裳,云裳,你快醒醒!”

明云裳此时脑中一片混乱,完全分不清楚她到底在哪里,只觉得身上的刺痛快要了她的命一般,迷蒙间,又似刚穿越过来一般,看到了那个真正的明云裳。

她咬着牙问道:“你不是让我代替你活下去的吗?你又回来做什么?”

“我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想明白,所以一直不愿意走。”明云裳轻声道。

她看了一眼那个明云裳,她用这具身体已有一段日子,但是还是觉得眼前的女子比她自己要美,她咬着牙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明云裳微微低着头道:“我以前一直有些事情弄不明白,而如今却是想明白了,你活着比我潇洒很多,我永远都不可能像你那样活着,所以我还是觉得我的身体更适合你,而我一直想弄明白的事情也全弄明白了。我为我娘伤心了十年,却不过是她的一场算计,我为谨夜风动心了十年,却敌不过容景遇的一句威胁。也许,我早该在谨夜风死的那一次离开的,可是却还是放不下心来,而今我知道我娘的事情了,我觉得我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原来我一直想不起来的事情是被她封存起来了,你好生活着,我以后不再打扰你了。”

明云裳听她的话听的一头的雾水,有些事情实在是听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

她还在犹豫间,只觉得屁股上再次传来一股剧痛,她只觉得身子急剧下坠,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又像是刚穿越过来时的那般,全身痛的厉害,心里的躁动依旧还在,她觉得这一次怕是真的要麻烦了,那到底是什么鬼药,竟是如此地的霸道厉害?

她想到之前的那一炉香,她终是明白了几分,那个下药的人知道她必定会发现那一炉香,而要将那炉香浇灭其实也并不难,只需要将水倒进去即可。下药的人猜透了她的心思,所以那药真正厉害的时候是在被浇灭的那一刻。

只是她却想不明白,那药之前的药性明明就是春一药,一浇灭之后她闻到那股味道后心里的绮念却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刺痛,难道那个下药之人是真正的日的是想要她的性命?

明云裳身上痛的厉害,心里却愈加糊涂。

秦解语看着明云裳走进了妓院,他有些一无可奈何,他这一生只有一个地方讨厌去,那就是妓院,所以他以前发誓在守在明云裳门口的誓言也因为那一道门而彻底隔断。

他将马栓好,冷冷的看着阿丽雅灰溜溜的跑了出来,然后也不看他,一溜烟便跑了。

他的眸光顿时深了不少,然后轻轻眯了起来,他扭过头的时候,看到一边的墙上出现了一个灰色的印迹,若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一看到那记印迹时,顿时眼睛瞪的老大,然后再也顾不得他对妓院如何讨厌了,如疾风一般的冲了进去。

只是进去的时候,只看到战天南被一群女子围着,已经处于抓狂的状态。

秦解语心里有事,懒得理会战天南,却突然听到一连串女子的连呼声,他扭头一看,却见那个发誓不打女子的战侯爷脾气终于暴发了,也不知用了什么招数,那些女子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秦解语看了他一眼,饶是他素来无比淡定,看到战天南的样子也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此里战天南冒着寒气的脸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吻痕,他的身上也如同沾满水彩一般,看起来极为狼狈,上衣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裤子也被脱下了半边,腰带早已被人扯下,那模样要多狼狈有狼狈。

秦解语对战天南的印象并不佳,看到他这副样子倒觉得他就是活该。

老鸨何曾见过这样的情况,先是愣了一下,见他打了人,上前找他要索赔的银子:“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打人就是不对,今日里若是不赔一万两银子,是断然不会放你走的!”

战天南本就在气头上,原本不想理会老鸨那张不停开开合合的嘴,只是老鸨却不罢休,他的怒气一涌上来,抬起一脚便将老鸨给踢飞,然后咬牙切齿的道:“滚!谁敢拦老子,老子灭他全家!”

他那一拳老鸨又如何消受的起,却是连哼一声都没哼出来,便已断了气。

妓院里的那些护卫又何曾见过如此威猛的人,虽然他此时的模样极为好笑,但是他身上的杀气却更重,他冷着眼一步一步走出来时,竟没有一个护院敢拦他。

而那些嫖客和妓女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大部分人都已吓傻了,也不知道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声“杀人了!”

妓院里的人才算回过神来,一时间惊叫声四起,那些人早作鸟兽散了。

战天南气的不轻,一抬头看到了一袭红衣的秦解语,他见过秦解语几次,却并没有说过话,此时相见,他的怒所了浓烈,大声问道:“谨夜风那个浑蛋去哪里呢?”

秦解语心里挂念明云裳,对他的问题只当做没有听到,看完笑话的他一个转身便从一旁的侧门走了出去。

战天南见他不搭理他,怒气更浓了些,当下一个纵云梯大步一跃便跃到秦解语方才站的地方大怒道:“我在和你说话了,听不到吗?”

秦解语平日里除了明云裳可以这样对他说话之外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此时心里有事也不和战天南一般计较,大步一挪便走了出去,再次将战天南当做是透明的。

战天南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今日里先是被明云裳戏弄,紧接着又遇到秦解语,明云裳他是舍不得打,但是秦解语他却是舍得动手的,当下手一扬,也不打招呼,一记凌厉的拳风便朝秦解语击了过去。

秦解语也不是吃素的,当下脚步往后一退,身子一侧便避开了他那一拳,脚一抬就毫不客气的朝战天南踢了过去。

战天南看到他的脚步,再看到他用脚踢的方式,顿时便明白他今日里遇到高手了,当下却赞道:“果然有两下子,难怪她会找你做侍卫!”

秦解语才不理会战天南,手也不闲着,如闪电一般直击向战天南的胸口,战天南识得厉害,忙朝一边闪去,秦解语那一拳头便打在战天南身后的柱子上,刹那间,柱子折成两段,那柱子本是屋子里的大梁,这般一般,屋子也开始往下榻。

妓院里人原本还有几分看热闹的想法,此时见屋子要榻,忙发了疯的朝外躲去。

战天南虽然不是武痴,但是遇到武功好手也觉得极为有趣,他见屋子要倒却大声赞道:“好拳法,这一拳足能开山劈石了!”

正在此时,秦解语突然听到一记极为细微的声音,他的脸色顿时大变,再也不理战天南,一个纵身便朝外奔去。

战天南又哪里会让他走,当下大声道:“你走什么?架还没打完了!”说罢,手里挽起一股劲风,便朝秦解语击了过去。

秦解语恼他恼的更厉害了,更怕明云裳会出事,当即眼睛一瞪,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再猛的一吼。

这一吼直把挡在他身前的那一堵墙给吼的如粉末一般倒在地上,战天南离他最近,当下极快的伸捂住了耳朵,纵是如此,身体还是往后退了近一丈。

这样霸道的武功战天南是见所未见,他号称苍澜国的战神,就算是动了真怒,用十成了力气也没有秦解语这一吼霸气凌厉。

秦解语一将战天南击退,身子便如大鸟般展翅而起来,极快的朝湖边飞去,只是他到达的时候,明云裳和郁梦离坐的那船画舫已以驶到湖中间了。

镜湖虽然不算极大,却也占地有几十亩,船到湖中间,纵然秦解语的轻功天下无敌,也不可能飞得过去。

秦解语的眸光顿时又冷了三分,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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