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这胆识真不是盖,而且够疯。。老皇帝第一次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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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太子杀人
“杀了孟晓月。”沉稳的五个字在偌大的御书房里,尤其的清晰响亮。
老皇帝出乎意外的命令让黑衣暗卫怔住了,重复疑问道:“皇上,你确定要杀了小月?”
小月可是那个孟小月?皇上一手重心培养出来的戏子,四皇子的离王妃,就这样杀掉她,不觉得可惜吗?
“心思被感情迷惑,戏子不成戏子,骗子不成骗子,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还不如早点除掉,以防她出卖朕的组织?”老皇帝冷酷无情地罢罢手,铁了心要除掉孟晓月,“去,做得干净一点,别让阿离看出蛛丝马迹了?”
曲姒鸾成了阿离那边的人,曲家一族至少会有一半数站在阿离那边的,现在看来阿离的势力倒是要和太子平衡了,尘儿嘛,这个不争气的孽子?非要背着他去闯那个皇陵墓,差点害死了太子和阿离,现在被他关禁在府上闭门思过,锐气已挫,成不了气候了?
小三儿已被驱逐了,只剩下阿离和太子吗?
“是?”清晰明白了老皇帝的心思,黑衣暗卫应了一声,便闪身消失了,速度非常之快,看来不是一般御用的暗卫?
………………
御书房厚重的门外,一身银白锦袍的段非臻英俊而冷硬,他正静静地站在大门之外,忧郁的眼睛微微垂下,洁净的大手又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垂挂在腰间上的温润玉佩,不进去,也不离开,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太子殿下,您是要进去见皇上吗?您已经在这儿站了挺久了。”守在御书房大门前的老太监小心翼翼地问着段非臻,带着浓浓的讨好意味,生怕会惹到这位身份高贵的主子不愉快?
似是被老太监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段非臻不悦地抬起忧郁的眼眸,只消冷厉的一个眼神,胆小如鼠的老太监立即惶恐地跪下地,头低低的不敢再吱一声?
冷冽的眼角瞄到黑衣暗卫消失的去处,段非臻优雅地甩了甩银白的袖袍,高高在上地瞥了跪在地上的老太监一眼,沉缓命令道:“当本太子没来过。”
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是、是、是。”老太监连连点头说是,在这座皇宫里谁敢得罪太子殿下?得罪了太子,不就得罪了皇上,这可是要杀头的?
段非臻转身就迅速离开了,完全不屑于听老太监的保证,银白高大的身影映照在阳光之下,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渐渐就消失在远方了——
………………
树木错综复杂的树林中,明媚的阳光被密集的树海而遮盖住了,阴阴沉沉的树海中忍敛的杀气随风而生,寒气猎猎,一棵棵高树影子重叠交错在一起,十道黑衣影子前前后后的陆续闪身而过,黑影子瞬闪即逝,快得让人错以为只是野猫路过,突然,带头领路的黑衣暗卫停住了瞬闪疾驰的身姿,站在高树之上,举起手向同伴打了个手势,十名执行任务的暗卫都在顷刻间停了起来,全都屏住呼吸,观察着究竟是谁在跟踪他们???
十下手都。微风轻刮而起,树海密集之处响起‘簌簌’自然的声音,哪怕是一片树叶的落下,在此刻都变得特别地清晰刺耳,高树之上的十名黑衣暗卫轻而快地半拔出腰间的长剑,无声无息,在十双严密眼睛的众目睽睽之下,一身银白锦袍的段非臻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在亮度不高的树海之中尤其的耀眼?
忧郁的双眼冷扫了一下高树之上的一个个黑衣影子,段非臻英俊的面庞依然是一派的从容镇静,不容拒绝地命令道:“下来,本太子知道你们都在。”。
十名执行任务途中的暗卫大家互相打着眼色,都不明白太子段非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跟踪在他们身后?是皇上的意思?让太子协助他们杀一个孟小月?不太可能?
但是段非臻可是堂堂青鸾朝的太子,他们这群暗卫全都对皇上起过誓,一生只效忠皇上与太子两人,太子的命令就是皇上的命令,不得不听从吩咐?
虽然执行暗杀任务的途中本不该有丝毫的停歇,但突然事变不得不停止一下,十名暗卫全数从高树之上矫捷地飞跃下来,一个个黑影站落在地上,围着冷酷忧郁的段非臻一个个单膝跪在地上,叩拜道:“属下,参见太子。”
究竟太子中途拦截他们有什么事?难道是皇上改变了杀孟小月的主意了?
“就十个?”段非臻冷清的双眼扫过跪在自己面前的十名暗卫,深沉的嗓音,突然匪夷所思地问道。
“是的。”虽然不明白段非臻话中的意思,但黑衣暗卫的头头还是如实回答道。
杀一个不会武功的孟小月,一个暗卫其实就已经足够了,不过皇上吩咐要做得干净一些,那就多带一点帮手,好让毁尸灭迹?
“齐了?”段非臻微微敛目,双手负背,沉着地又问了一声,与生俱来冷酷气势完全彰显出来。
“齐了。”黑衣暗卫的头头刚回答的话,声音才稍一落,脖子便寒气一凉,血珠飞溅而出,倾洒了一地的血泊,双眼瞪得大大地惊望住突然猎杀他的太子段非臻,只见对方手持着沾血的长剑,面无表情地赏了两个字:“很好。”黑衣暗卫的头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气绝倒地生亡???
剩余下的九名黑衣暗卫全都被惊呆了,看着被段非臻一剑封喉的领头,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敌我不分了?其中一人惊慌地问出声:“太子?你在做什么??”
得到的却不是段非臻的回答,而是狠断的一剑穿心,鲜血的腥味充斥在空气之中,刺激了嗅觉。而段非臻依然是一身干净的银白,一面冷酷的表情,一手冷血的长剑,一剑一条命,一落一个,忧郁的双眼也不眨一下,干裂的土地被血流成河的血液灌溉滋润了,一个个黑衣暗卫被段非臻杀死倒下,直到最后一人,滴血的长剑抵住那人的心脏口处,段非臻冷声问道:“不反抗?”
一个个死到临头却连反抗也不敢反抗他一下,就因为他是太子吗?还是因为父皇的命令更让他们觉得可怕?可悲?连自己存活的机会也不争取一下,完全活在组织的规矩之下,活着还不如死?
“太子……能告诉属下……为什么吗?”一心效忠皇上与太子的暗卫不懂为什么段非臻突然要灭他们口,他们并没有背叛组织,更没有背叛过皇上与太子,为何突然要杀死他们??
“因为,你们要去杀她。”意外地,段非臻竟回答了暗卫临死前的问题,算是一种仁慈吗?让他们能死得瞑目?
“她是——”孟晓月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鲜血便汹涌出口,长剑穿心,谁人能活?最后一名黑衣暗卫也命丧在段非臻残忍的长剑之下,鲜红的血珠顺着银白的长剑滑落在地面上,而段非臻的一身银白锦袍依然是雪白如初,与手上的沾血长剑截然相反,说不出的冷酷美感?
最终,十名暗卫依旧还未弄懂,为了一个孟晓月,太子竟然会亲自出手杀人??
将滴血的长剑狠狠地插入干裂的泥土上,段非臻洁净的大手又抚摸上悬挂在腰间上的温润玉佩,喃喃自语道:“好久没杀人了,没想到我会为了你以外的女人,而亲自动手杀人,再这样下去真不妙啊,虞皇妃。”
他不该要来的,也不该要出手的,为什么偏偏就沉不住气呢?
孟晓月,这一次只是他的破例,唯一一次的破例?
随后赶来的几名银衣卫是段非臻的手下,本来这十名暗卫该由他们出手解决才是的,可没想到感到来的時候,人已死光了,而且还是段非臻亲自出手的,真是不可思议的奇景?
他们的主子段非臻不喜欢沾上血腥味,这是谁人都知道的事,而这一次……事态就这么紧迫吗?
“太子,属下们来迟了。”五名银衣卫单膝跪地,赎罪道。
“处理好他们的尸体,将这事情掩过去,别让父皇查到了。”看着插在泥土中的滴血长剑,段非臻嫌恶地皱了皱剑眉,不想要了,但也要毁灭证据,“这剑也毁掉。”
“是,太子?”五名银衣卫齐声严肃地回答道。
甩了甩身上银白不沾一尘的锦袍,段非臻抬起手臂闻了一下,能嗅出淡淡的血腥味,英俊的面庞沉下去了,却不后悔亲自出手杀人,转身就离开染满鲜血的土地,将善后的工作交给了银衣卫?
………………
作者要说的话:【三千字】更新奉上。今天更新一万一千字,亲爱们给力支持,你们要维护我的玻璃心啊,出来订阅啊?
注解:段非臻亲自动手的杀人次数不多,他多数都是动口不动手的,因为有严重的洁癖,就两次,一次是为了虞皇妃,第二次就是这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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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曲臻离(一)
第三天了,孟晓月整整昏迷三天了,直到现在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御医说她心脉絮乱,气血不足,身子孱弱,低烧虽被控制住了,但体温立即就偏冷下去了,手脚冰凉冰凉的,雪白的额头却泌出点点汗珠,睡得极其不安稳,但就是醒不过来,非常奇怪的现象,段莫离惊得心都慌了,三天里彻夜未眠,御医换了一拨又一拨,差点就要惊动到皇上了?
神色憔悴不安的少年坐在床榻边缘,血丝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昏睡在床上虚弱如琉璃娃娃般的孟晓月,整整三天未曾闭过眼的他情绪焦急,临近暴走的边缘了,大手扒着头发,捉狂怒吼:“为什么她依然不醒?为什么??”
憔悴狂躁的少年双目嗜血般的通红,一身华色的锦袍凌乱起皱,乌黑的发丝三日未曾打理,已有些干燥了,早已不复平時俊美谪仙的形象了,倒有点像入魔狂乱,一众御医忐忑心惊地跪下了地,谁也不敢回答少年怒吼的质问,生怕说多错多?
见一个个御医跪在地上不发一言的,段莫离气极而冷笑,狰狞残戾的笑容让人心惊动魄,他猛地站起身来大步跨上前,煞气腾腾的,一手就将那名老御医狠揪起来,阴冷地质问道:“你不是说那药不会伤及到她的姓命的吗?你不是说能保住她的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都三天了,月还是没醒来,她会不会再也醒不来了……”。
最后一句话,少年不知是在问老御医,抑或是在问自己的心?
“四皇子,你冷静一点,离王妃的昏迷不是因为那药,而是气急攻心导致心脉絮乱、气息相撞、血气不顺才会吐血昏迷的?”被狂怒的少年粗暴揪住朝服衣领的老御医,骇于少年阴鸷翻腾的眼神,心惊肉跳道:“微臣也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可能离王妃之前受过什么刺激……”越说越小声,直到最后发现少年的面色愈发铁青,不敢再说下去了?
本来这药汤就是非常伤身的,达到目的之后必须要好好调理一番离王妃的身子才能续命下去,要不必然会落下严重的病根,活不了多长的?
谁知道现在,四皇子的目的还未达到,离王妃就已经丢掉半条命了呢?
老御医的话让盛怒狂乱的少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怒火狂烧的心愤恨咬牙:曲姒鸾???
一定是曲姒鸾弄的事,她来找月做什么,该死的女人???
如果不是孟晓月一直在昏迷不醒,段莫离早就去找曲姒鸾狠狠算账了,但是现在少年根本就不愿意离开孟晓月一步,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看着她照顾着她,生怕……生怕自己会错过了她,生怕自己会捉不住她,让她离开了?
太年来这。“治好她,无论用什么方法??”整整三天未眠的少年气息强烈不稳,他揉了揉头痛的额头,一步步走回到床上的孟晓月身边,半倾下修长的身体,深若幽潭的黑眸定定地注视着她,里里外外的倒映都是孟晓月的影子,温厚的大手轻轻抚上她微凉而苍白的脸蛋儿,旁人看不出,但是只有段莫离自己知道,他的心在害怕,在滴血,他的手在发着抖,控制不住的颤意???
“月,求求你醒来,求求你别睡了,求你、求你、求你了……”一遍又一遍的求饶祷告,少年轻缓而哽咽的声音充满了痛苦的恐惧,憔悴的俊脸优美的下巴长出了胡渣,邋遢又颓废,有一种几乎要自我放弃的感觉?
“四皇子,臣等先出去为离王妃煎药。”见四皇子已经完全沉淀在离王妃的世界里,跪在地上的数名御医找了个借口便陆陆续续地离开房间了,不敢打扰情绪不稳定的四皇子?
人去了楼空了,华丽优雅的房间里又是一片心慌的寂静,但少年却毫不在乎的,眼底、心底、脑海里全都只剩下孟晓月一人的影子,心如刀割地凝望着床上昏睡不醒的玉人儿,触摸着她冰凉的肌肤、消瘦的脸颊,一滴泪夺眶而出,毫无知觉地滑过少年邋遢的俊脸,顺着下颚掉落在玉人儿长长的睫毛上,沾湿了眼底一片……
床上的孟晓月无知无觉的,一动不动的躺着犹如死去一般,若不是鼻息间还残留着点点气息支撑着少年的希望,或者连他也要倒下了?
有没有一种爱,叫做生死追随?
颓废的少年渐渐软下了高大的身躯,无力地倒在了床榻上的孟晓月身旁,头一点点靠近她优美雪白的脖子,修长的四肢畏惧地蜷缩在她的身边,炙热的肌肤之间感受着她冰凉的体温,彼此互补着彼此的不足,闻着她熟悉的馨香,靠着她冰冷的体温,听着她微弱的心跳,渐渐阖上了疲倦的双眼——
宽敞而凌乱的大床榻上,憔悴的少年以极其不安姿势蜷缩在孟晓月身边,缺乏安全感的姿势犹如无助的孩童般,湿润的水汽沾湿了眼底一片,一个沉沉的昏迷,一个颤抖的浅眠,极其不协调的姿势却又意外地和谐,有一种他们两人本该就要相依相偎在一起的莫名感觉?
才浅眠不过一炷香的時间,情绪不安的段莫离便被门外传话的宫人惊醒了,“四皇子,太子驾到,正在正殿等着你。”
自离王妃病重的这三天,四皇子不见客也不进宫,日日夜夜寸步不离地守在离王妃身边,连眯眼一刻的時间都没有,他们府上的宫人原本还以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