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计,训奴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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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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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自己是个看客,只当是局外人。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日我所用的弓弩是如何设计?”奴歌似是早就准备好般,赤脚跃下地面,来到桌面‘刷刷’抽出两张早就绘好的图纸递给司凌夜。

“喏,这是神弩的解析图,这里……”说着又赤脚走回来,点指在弓弩凹槽处解释道“由于整支箭的尺寸只有人半臂长,箭体轻,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是以造箭必须要用铁矢。箭匣底部加附磁石,铁箭就会被吸附在箭槽上,连弩向上仰射时弩身倾角大于90度,箭匣里的矢脱离箭槽倒向反方向,张弓向下俯射时箭支滑落的问题。”

司凌夜在一旁冷眼看她,奴歌却是浑然未觉,继续道“连续供箭可让敌人措手不及,但使用弓弩前最好现用现上,否则长时间挤压会伤到弹簧,有碍……”

“够了。”

司凌夜抬手将图纸扔到一边,似是并不关心弓弩如何,只注视今日异常的奴歌“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我想说,今生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清华的眸子如水染,竟是半丝尘埃不沾。

甚至连昔日的仇恨,都似是消失殆尽而去。

那样的大彻大悟模样,看的人心如死灰。

“那一箭……”

“我不怪你,如果是我,我也会为保命如此做。”

司凌夜举目惊诧看她。

“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然后你让我走好不好?”

“……”

“日后我绝口不提跟你讲述的任何事。”

司凌夜眉梢越发冰冷下来,沉寂看她。

“你不信我?”

…………

“不论如何,我都会离开。”

半响相对无言,到底是奴歌自己先行打破这沉默“如今才明白我本就不属于这里,为何在这与你们苦苦纠缠?”又是哂笑“简直作茧自缚。”

莹白的玉足不知怜惜站在地面,任凭凉意自身下传递而上,她却不理会,似是懒得在意。

终于直起腰身来,轻快的动作似是终于卸下了什么。

期间司凌夜一直是在冷眼看她。

不可置信的,重新审视这个人。

“那日拉你来挡箭只是下意识反应。”

“是属下应尽之职。”

“你今日忽然如此乖巧起来,不禁让朕起疑。”

“皇上本就是多疑之人,身为帝王戒备他人乃是好事,不信任我这很正常。”

司凌夜噎了噎,半响迟疑道“滑胎之事……”

“孩子的确孽障,皇上无需介怀。”

这一刻,他终于哑口无言。

“今后只要你不再伤害这世上的无辜人,我便什么都不求。”

“这番话听起来,倒是像在道别。”

奴歌笑而不答,只转而望向窗外,月朗星稀。

不禁想起一句非常应景的诗“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而自己,跨越了两番千年时空,再举目望天,月依旧是那宁静的月,不曾更改,唯有自己在顺着时间长河,迷茫辗转,兀自无措。

月辉下,她一身雪白亵衣反衬盈盈皎光,回眸淡淡看她。

这一瞬的光影,仿佛跨越了千年之久,他忽然觉得自己从来都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又似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脑海分明有掠过什么异样,那样快,快的只是瞬间,根本抓不住。

“我从来都觉得你身份古怪。”

资料上显示,历来东方凤凰都只是一个身入青楼,少有刁蛮却依旧文弱的女子。

“东方家族女子多数从文,少有善武。”

“你调查我?”

“很久以前便不放心,不过因有其他事故而耽误了下,而今再度重新审视你一番,总觉事有古怪。”

“我身上轻功无一不是皇上亲自所授,这有何稀奇。”奴歌扭头望向窗外,似欲掩饰什么。

别开脸动作间,黑发如绸划过肩头,深浓华丽的颜色似乎能将人视线都吸引进去。

司凌夜忍不住心间一动“你到底是何人。”

“东方凤凰。”

“我自不信。”

“随你。”

…………

“明日到贵煌宫来。”

夜凉如水下,司凌夜眯眼蓦然话锋一转“朕要亲眼见证你与金沙身份来历。”

奴歌不禁好奇看向他“如何辨别?”

“到时你自然知道。”

“倘若有一人是假,如何处置?”虽然白日里自卿别云那已经得来消息,但却总是放心不下。

毕竟卿别云那样的人,自己提防着她总没错。

“你们同样的危险。”司凌夜并不正面回答,只垂眸看了看掉落地面的图纸,有些恍然“奴歌……你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透。”

“倘若被你看透,我便不再是我了。”奴歌忽然展颜回眸一笑“司凌夜,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可好?……”

…………

…………

次日

贵煌宫内装饰依旧华丽精致,不过眼下时刻巳时,日上三杆本是应当明媚,贵煌正殿内气氛却是分明压抑。

高台上卿别云一副主事者模样,眉目略略宝气微垂,身侧粉衣小宫女手心则是端着一长方托盘,盘中乃是一枚药瓶。

奴歌与金沙两人相隔不过三步之遥的距离,视线纷纷盯着那药瓶,有些不明所以。

长久沉寂之后,似是气氛已经达到压抑极点,卿别云这才满意挥袖一笑,抬指捏过那药瓶道“今日邀请群臣来见证,乃是为了验证两位神女真假身份。”

在百官面前絮絮叨叨惯例一些无意义开场白,终于半刻钟后,卿别云转入正题,执着小小药瓶走到奴歌与金沙面前来。奴歌敛眸看着卿别云一身红衣在自己与金沙之间站定,扬起下巴尖朗声“这是西域进贡来的幻胭水……据说天下最好的胭脂妆容,只要沾碰到一点这幻胭水,都会顷刻化开显露真容。”

她顺便又看向卿别云手中药瓶,暗自将卿别云言语理解消化为“这是世上最好的卸妆水,再好再防水的妆容,在这种品牌的卸妆水下都是无所遁形。”

言下之意,是在怀疑自己与金沙二人当中,有一人肩头上图腾是用上等胭脂描绘上去的?

谁会那么无聊……

不禁有些微哂,却不好太表露出来,唯有努力绷紧着小脸站在那,故作庄严肃穆。

倒是高台上卿别云刚刚将话说完,一旁金沙苍白着小脸忍不住站了出来,质问道“娘娘这是何意?”

抬头扬声间有铃铛‘叮当’脆响,却不比刚来风渊时那般嚣张。

奴歌在一旁挑起眉梢看她,暗暗揣摩这金沙心境变换太快,虽是警惕气魄却大不如前。

“是为证实公主身份,眼下人人都说神女有假,这也好还你一个公道。”卿别云一板一眼应付金沙,又侧脸看向看台另一边司凌夜,略略威压道“这亦是皇上的意思,公主可有意见?”

金沙抿唇,果然不再言语。

不过戒备,眼风斜斜瞄了奴歌一眼,暗暗咬牙挪动两步———距离奴歌远些。

“还请两位行个方便,先将外衣退了。”

卿别云在一旁托着药品似笑非笑盯着奴歌与金沙,狭长妖治眼角无端多出两分算计报复意味来。

眼前大庭广众之下,数百双眼睛死死盯着,尤其这样郑重的场合……在这礼节墨守成规的古代,女子贞洁何其重要?

卿别云望向奴歌,有些挑衅。

今日是有意,也是必然要羞辱她……

鉴定神女

手上划伤难愈,倘若留疤……

卿别云眸色敛了一敛———奴歌,你也怨不得我算计,女子一生本就是容貌最重要,而今你却害我瑕疵,今日一辱,算是你我扯平。

“怎么,还不开始吗?”

似是等的有些不耐,卿别云将受伤右手拢在袖中,抬头看向奴歌“可是怕了什么,是以想要借口‘名声’逃避?”

“可以如此?缡”

“自然不行。”

奴歌扬起眉尖,转而看了看金沙。

后者此刻亦是在回望她钹。

…………

卿别云原以为在脱衣一事上二女会僵持,故而心中暗暗料想,倘若奴歌反抗,自己要以何种借口将其制服,而后强行剥衣?

却是思忖未果间,对面奴歌与金沙已然行动起来。

素手一勾一挑间,外衣倏然滑落开来。

卿别云微诧,有些受惊看向两人。

原金沙乃是生在南蛮开放一代,是以对这些所谓贞洁本就不甚在意;奴歌更是拥有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新新灵魂,此刻在她眼中比基尼才叫美。

于是两人纤指连动,在卿别云凝眉片刻间,迅速剥衣站定。

金沙倒还好些,今日之行似是早有准备,外衣之下还有一层亵衣,故而露出香肩锁骨之外,再无甚后顾之忧。

奴歌却是事先未曾料到这一层,眼下时节正逢春日渐暖,故而不甚单薄的锦衣之下,干脆便是玲珑内衣,如今外袍滑去一半,香肩顷刻大片敞露出来。

蜿蜒的花藤攀附在肩头,绽放,妍丽的色泽尤为刺眼妖娆,冷艳惊心。

有为官男子朝臣哗然,台上司凌夜此刻亦是有些颦眉———这种感觉,似是心底本以为属于自己的东西,此刻蓦然被展现人前,百般打量唏嘘……是因被分享?总之有些不悦。

不过愠怒之色很快便被遮掩下去,身为帝王早已习惯带着不显山露水的面具,故而又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样。

倒是台下金沙在一边用眼风瞧瞧瞄向奴歌,有些冷笑,亦是有些妒忌‘哼’了声。

淡紫花藤自精致细长锁骨一直蔓延到右背后蝴蝶骨,似是大有生长之势,美得惊心动魄。

…………

“听闻这种神女图腾,会随着神女心情而发生颜色光华转变。”

见奴歌主动配合,卿别云到底不好再说什么,唯有抬手点了点奴歌锁骨花纹,含笑道“奴歌,今日便由你先来示范一番吧?”

“变换?”

奴歌拢烟眉微微颦起,水眸流转———眼下情景分明有些强人所难,但若直言拒绝,怕是惹人猜疑。

几乎是下意识看向高台上另一个人……

蛟龙纹理,玉冠轻挽云丝,面容冷峻高高冷眼看着眼前一切人。

此刻司凌夜亦是在垂眸俯视着她,不过眸光有些泛空,似在注视奴歌,又像是在思索着其他什么。

奴歌收回视线来,再度对视卿别云,直言道“真抱歉,我不会。”

哗———

在场众人哗然,交头接耳,似是未曾料到奴歌如此干净拒绝。

“哦?这么说来,你是承认自己冒充神女了吗?”

卿别云挑起眉尖看她“如歌,如此说来欺君犯上,你可知罪”

“何罪之有?”奴歌亦是回敬看她“我不会,便说明我是假的?那这位金沙公主既然是真,便让她来变换给诸位来看?”

说着视线转而望向金沙,却见后者胜券帷幄一笑,干净答应了声“好”。

奴歌微愣。

却见金沙食指搭在自己锁骨上,一边游走,一边似是解说“与世无争时,示如现在,是紫色。”

华丽繁复的图腾绽放在肩头,艳丽如罗兰。

“紧张时,是紫中带银。”说着颦眉,锁骨上肌肤果然开始变换,由深紫逐渐转换,似是放出异彩银光来!

“微怒时,有些暗红。”

肌肤又逐渐转为羞怯滴血模样,娇艳胜过天际落霞骄阳。

金沙垂眸看向自己肩膀图腾色泽顺序变换,甚是得意,继续道“还有愉悦时,是……”

“够了。”

却有一道声音淹没了金沙的解说。

众人顺着这冰冷声响同时举目望去,却见司凌夜不知何时负手站了起来,缓缓走向台下。

“别云。”

简单两个字轻唤,卿别云似是了然,轻轻额首道“好……眼下第一局验证是金沙公主为真身,到此为止,下面开始第二局。”

奴歌颦眉“这算什么?莫不是还要三局两胜的?”

卿别云斜视她“传言神女乃是通灵圣体,是以会与走兽沟通,会驭兽。”

———果然是三局两胜的……奴歌有些黑脸。

金沙小脸则是白了一白。

“所以这一局,你二人谁在半柱香时间内召唤来任何一生灵,皆可算赢。”

“倘若两人都有呢?”

“那先将灵兽召唤来的,即算是赢。”

奴歌额首,尚未等卿别云再发话,大眼已然瞄向贵煌殿四周房梁,片刻后眸子一亮,似是发现什么般抬手一指。

众人顺着她手指方向去看,却见一尾银色小蛇。

红宝石般的眼睛有些疑惑望着房梁之下场景,鲜红的蛇信子吞吐不定。

“过来。”

奴歌勾唇对那小蛇招了招手,后者却下意识向后缩了缩,歪头瞪她:做什么?

“我让你下来!”

奴歌掐腰,亡魂蛇颤了颤仔细打量四周,半响瞧见奴歌眉宇分明微怒,这才不情不愿爬下房梁,蜿蜒向某人。

“嘶———”

蛇信吞吐,小蛇如练攀上奴歌手臂,而后绕在其肩头,疑惑看向周围诧异或是惊惧之人。

“这是亡魂。”

奴歌伸手点了点亡魂蛇脑袋,对着卿别云巧笑倩兮“想来娘娘应当是不陌生。”

“呵。”卿别云有些面容僵硬冷笑“自然不陌生。”

亡魂蛇,毒蛇之王。明明是自己父亲鬼一倾尽一生心血培养出通灵的药蛇,却不想后来被司凌夜阴差阳错送给了奴歌。

而今自己再想驾驭它……

却见亡魂淡淡瞥了卿别云一眼,又重新扭过头去———似是没瞧见她一般。

到底放弃了召唤亡魂的想法,唯有勉强扯笑,转而对金沙道“公主可有召唤来灵兽?”

金沙此刻的脸色亦是不比卿别云强到哪去,咬牙道“不曾有。”忖了半响,到底等到半柱香后,卿别云雍容公正道“第二局,驭兽,奴歌验证真身。”抬手又将方才那小药瓶呈了出来,道“因是双方各胜一局,也就是说,下面最后一局成败在此。”

奴歌眯眼去瞧那药瓶,有些不以为意。

金沙则是有些跃跃欲试,一脸急于证实自己,扳倒奴歌的恨色。

“这药瓶药效方才我已说过,便不再多言,现在便请你们将这药水涂抹到肩头上,真正的神女,图腾乃是生长在肌肤里,是以不会掉色,开始吧。”

说着将药瓶递了递“谁先来?”

金沙一把夺过,昂首道了声“真金不怕火炼。”而后抬手倒出药水,不管不顾涂抹上肩头。

…………

此一刻偌大贵煌宫都寂静下来,众人不论百官还是宫女,都仔细举目去看……

金沙肩头肌肤大片雪白,药水倒上之后并无任何改变,甚至那本是浅紫的花纹,在经过一番摩挲之后,越加娇艳魅惑起来。

…………

经卿别云与一干掌势宫女鉴定,金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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