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计,训奴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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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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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与司凌夜抗衡,唯有寻得一比之并肩强大的靠山,江湖无忧宫,当是不二选择。

暂时保命,虽不过与虎谋皮。

…………

…………

“无忧宫,现缺少一位祭祀。”花错唇角染笑,纤指玩味穿过奴歌披散青丝“我最想要的,是你……”

他在她耳边喘息低语,像是情人眷恋呢喃。

“需做什么!”奴歌面色不动,僵硬着娇躯任凭花错指尖在自己脸颊游走,虽是厌恶,却没有丝毫反抗。

“来不及了。”花错适时止住轻佻的动作,似是极为满意奴歌的自制力,他含笑随手挽起她披散青丝“时间来不及,你现在立刻换上衣物,跟我去净欲司行祭祀大礼,否则时辰一过,我可保不住你。”

“这世上还有无忧宫主惧怕的人?”奴歌扬眉,明显不敢置信。

“不知惧怕,只是……这时辰一过,我将会觉得游戏无趣,我若觉得无趣,那么你的死活?”

死活?

是了……

奴歌勾唇敛目————我的死活,向来与他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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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三更呈上为小W童鞋的一大束鲜花!

W呀,公子爱死你嘞!战斗,明天继续三更,当做小小报答!~~

无忧宫 宫无忧

祭祀,跳大神的那种么?

…………

“莫非无忧宫的女人都死绝了?为什么非要选择我!!”

“因为……”收起冰冷,花错蓦然以袖掩唇,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无忧宫乃是一座漂浮不定的浮岛,这岛上独霸一方,遍地皆是美人。身为祭祀之职不可轻浮,如今只有你长得最难看,便是唯你担此大任!”

奴歌:“……”

无忧宫那些女子身材娉婷虽是曼妙,但却都遮掩着面纱,看不见其面纱之后的芳华静立,奴歌纵使想反驳,却也无从考究。

一时间唯有忍气吞声。

奴歌被花错顶级‘赤燃令’命令————需迅速换上赛雪白衣,参加无忧祭祀。

纵使换个衣服,都要接受‘赤燃令’威胁,奴歌腹诽惊觉这花错果然够神经。

“你怎么还在这里?”奴歌拎着锦绣水云长衫,眼神警惕盯着花错。

“本宫主为什么不再这里?”花错坏笑,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可我要换衣服,你是不是该……”

“就在方才,你全身我摸都摸了,还怕看么?”花错狭长凤目染笑,勾起的唇角奸诈越加欠踹起来。

奴歌:“……”

死死抓着手中锦绣云衫,奴歌只当手中衣物是花错脖子,拼尽气力拧了拧,而后恼火奔向百鸟朝凤屏风之后。

‘身为一名现代人,我们不应该太过拘泥于这些迂腐条规,男女平等……更何况这家伙根本不能被称之为男人,自己就当,在外面等自己的是姐妹好了。’

如此啊Q式安抚自己一番,开发在现代接受任务时果断利落,奴歌换衣服动作立即行云流水起来。

后院别苑

风萧萧兮易水寒,奴歌一去兮不复还……

踏着自以为是的庄重莲花步,奴歌努力平复着自己如翻涌波涛的心情,努力告诉自己冷静,努力告诉自己,在这疯癫无忧宫主带领下,无忧宫疯子‘疯才’倍出,纵使见到什么古怪,亦或者不该见到的,自己都应当无视一笑了之,以此展现千机堂堂主威仪。

但……

当奴歌在花错悠哉带领下,绕着同一段九曲回廊,无奈游走一百零七圈,期间看见三对男男调笑嬉戏;两个面纱宫女互相描娥眉,描着描着打了起来;一老一少两人坐在树下,对着石头堆钓鱼;空水塘里五人洗澡后……

奴歌爆发了!彻底而果决的!!

“洛无忧!你丫这纯粹就是一疯人院!我不干了!就算你杀了我,姑奶奶也不干了!!”

奴歌咆哮说这话时,期间又看见一人抱着门板哭诉,被蟑螂小强抛弃的委屈……

“哎……其实他们。”花错无奈叹息。似是想说什么,摆了摆手,却又只字未提。

奴歌瞪眼看着花错,只当这是他伪装欲盖弥彰。

“走吧,赶时间。”

花错敛目抓起奴歌的手,暗度内力一把将其带入怀中,缩土成寸红影一闪,眨眼消失。

却在奴歌与花错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众疯人视线中时,原本几近癫狂的众人,立即回复成冰冷赛霜容颜。

三对谈情说爱的男男们,互相递了个颜色,手持或刀或剑,各自消失在四方。

两个描娥眉的美人则随手丢弃手中梳妆笔,转手在花丛中摸出三尺青锋,对峙凌厉招招直取对方要害。

一老一少收起鱼竿,不过眨眼瞬息消失身影。

空水塘五人,几个动作间,似是移山填海,水塘之地变为假山。

抱着门板哭诉一抹眼角泪滴者,冷彻一笑,纤细天竺国蚕丝绕在指尖,蚕丝一串血珠甩过,犹似泣泪。

那被男子抱住门板屋内,一女子横尸当中,面目全非。

一切一切的古怪,奴歌还没来的及发现,便已被埋没在尘埃之中。

花无颜?

净欲司

奴歌膛目结舌看着自己即将开始举行的祭祀大典,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所谓净欲司,确实有够干净……

进ru大殿正前方,端端正正一方墨玉石桌,桌上一看不出质地石碑,上书狂草龙飞凤舞几个大字,奴歌眯眼瞧了半响,直到眼睛酸涩,终是没辨认出那是什么字。

除此以外,大殿唯有三个镶金蒲团,以供人叩拜之用,再无其他。

尘埃不染,寂静若斯。

大殿窗上遮着厚重的幕帘,完全隔绝开阳光,室内光线昏暗,完全依靠一斗油灯,灯火明灭间,奴歌看见花错恭敬跪下去的身影。

他回眸看她,冷声“跪下。”

这般肃穆而严谨。

因为花错整个人都埋没在昏暗之中,奴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依照着他的庄重声音,奴歌讪讪摸了摸鼻梁,还是识趣听话的,撩裙选择右边蒲团,对着石碑拜了三拜。

沉寂半响,在奴歌屏息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心跳时,她终究沉稳不住。

“我们不是要去参加祭祀么?为何?……”

“那些祭祀不过是空走过程,浪费时间无趣的很,如今你拜祭过我祖师,算是无忧一员。”花错微微侧身,抬手抛给奴歌一块冷玉“这是天寒,与琉璃盏同属一体,它是莲花琉璃盏中的唯一一颗莲子,你带着它,它在你在,它逝你亡。”

奴歌:“……”

手中拇指大小的黑色冷玉,散发着催人心魂的冰冷,入手那一霎那,奴歌感觉似乎自己骨节都有被冻伤。

如此怪邪之物,奴歌本想顺手抛掉,结果却在花错最后一句警告响起时,怏怏扁嘴将冷玉揣进怀中。

寒玉入体一霎那,奴歌陡然觉得神思脑海恍惚一阵清明。

好玉!

“琉璃盏如今被你恶意打碎,这本因该领取宫规,但念在你初犯,便不予处置,从今往后,身为无忧宫一员,你叫花奴。”

“花奴??”

娘的!!

原本乖巧在一边,学着小白兔模样听训话的奴歌,此一刻火爆脾气‘噌’的一下窜出。

“你丫凭什么把我当奴隶使唤!!”许是被司凌夜曾经折磨带出了阴影,奴歌对‘奴’这一字,分外敏感。

“不喜欢?”花错扬眉,借着黑暗刚好掩去其唇角戏谑“本宫以宫主身份命令你,要么,你叫花奴,要么,你叫花无颜。”

“无言?还是无颜??”不是不会说话,便是貌丑无盐,花错你存心整我!

“我要叫花凤凰!!”既然已经被改了姓氏,但名字,总不能再受到侵犯!

“花凤凰?呵呵。”花错嗤笑“你怎么不叫花火鸡???”

“你!”

“好了,以后,你就叫花无颜。”

毋庸置疑的命令,奴歌哽了哽,白眼忍气吞声决定不予理会。

无忧令 没面子

三日后

整整一连消失七天,几乎整个千机堂都要其被掀翻底的主人公,携带某物……荣耀华丽归来。

花错信守承诺,在奴歌真正承认自己是无忧宫一员时,他果然反手丢给奴歌一块纹缕晦涩,质地古怪‘破铁’————说是能自由出入无忧宫的令牌。

彼时奴歌双手捧着无忧宫‘出入证’,那表情整个一感激涕零。

一身专属于祭祀的雪色长袍玉立与地,奴歌细细盯着‘出入证’激动闪舌再三确认“宫主真的允许我离开了??”

目如点漆凤眸染笑,花错侧倚在榻上,慵懒媚态撩拨下青丝“不然你以为?”

“谢过宫主大人!那,那我今天就要回家了!!”奴歌握拳激动转身,小手死死攥住令牌,欲插上翅膀立即离开。

她身后假寐的花错,在看见其毫无留恋折身之后,深邃的眸子几不可闻一暗,但旋即,又如狐狡诈起来。

“哦,忘了告诉你,无颜呐,你那块令牌实际上是最低等的,单拿着它是出不去无忧宫的,只有在本宫身上,它才肯发挥效用!”

正在抬脚迈向门外的奴歌听闻此言后后知后觉一愕,瞬息动作一滞,呆愣半响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

“宫主的意思是?”奴歌咬牙切齿,但为了能顺利出宫,握拳转身之后她还是努力隐忍。

“没什么意思啦~”花错万种风情微微侧身,修长玉指状似无意划过其殷红唇角,似在撩拨“本宫是说,这块令牌,只有在本宫身上,才会有用。”

“……”

似乎是怕奴歌听不清,花错一字一顿,奴歌彻底黑脸。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将这破铁给我!?”死死扣住掌心的奴歌气血翻涌,努力控制暴动的情绪,以防自己不顾后果将手中废铁扔到对面妖孽脸上。

“本宫不过一时忘记,对不住了啊。”话虽如此歉疚的说,但花错俊颜如花却是丝毫不见愧疚,言语妖媚间,反而得意洋洋带着三分戏谑。

“重新给我一块令牌!”

“赏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花错扬眉“况且,这无忧宫宫规,令牌择主,便不可更改。”

“胡说!一块破铁没有思想,它怎么会择主!!!”

“我替它择的……”半眯凤眼如狐,花错以袖掩唇笑的异常山花烂漫。

“你!!”

…………

此一战,奴歌完败。

…………

于是乎

奴歌为了能按照计划正常离开无忧,不得不左手持着玄铁令,右手驾着拖油瓶洛无忧。

————不是说这块令牌只有在他身边才好使么?那如此做,也算是让花错发挥最大的余热!

清幽小镇码头

碧波万里沉沉浮浮,弩船成功离开浮岛无忧宫后,长衫潋滟如水,奴歌甩手丢开花错,扬眉以礼抱拳“谢过宫主款待相送,宫主请回吧!”

“回不去。”

花错扁嘴摆出被抛弃小媳妇样“人家是被‘绑’出来的,如今要人家自己走回去,岂不很没面子??”

很没面子……

‘咔吧’一响,奴歌零乱中似乎听见自己石化,而后随风断碎的灵魂之声。

行踪败落

“回不去。”珊珊,花错扁嘴摆出被抛弃小媳妇样“人家是被绑出来的,如今要人家自己走回去,岂不很没面子??”

奴歌膛目结舌,这是什么逻辑?

“你要去哪?”花错挑笑犹似含苞待放娇艳玫瑰,高挑身板柔弱无骨贴上奴歌,届时,一阵散漫暗香席卷而来。

奴歌神思一晃,眨眼一怔迷惘而后不假思索“回家啊。”

“家在哪??”

奴歌瞪眼本是想回花错一句‘凭什么告诉你。’但结果吐出的字,却是女儿家柔情绰态“千机堂。”

————竟似思念家乡郎情妾意别离的语气。

姣是奴歌明知道这是自己的声线,却依旧止不住恶寒,她及时这般‘深情款款’过!?

————该死的桃花扇,别让姑奶奶抓住你,否则迟早将你碎尸万段!!

“那……”花错阴柔笑容越发狡诈起来,映在奴歌眸中几尺之遥的俊颜,欲说害羞般娇做。

脑海幻影越加恍惚,凝重之感层峦起伏而来,就在花错再度捏指噙笑时,奴歌果断白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

小镇码头碧波万里,风声簌簌间,似有道不尽默哀神殇离愁。

…………

花错为了成功驾奴奴歌,刻意在身上藏了催眠香囊,却不料如今奴歌内力尽失,身体素质大不如前,如今经他再三打压事得其反,脑海混浆直接陷入沉睡。

花错一身潋滟胜血红衣,揽着娇小奴歌身躯,忍不住悔不当初长叹。

“小东西,还真是禁不住祸害,弱不禁风的哦??”点指在奴歌琼鼻一番逗弄,直到自己撒完恶气,花错这才满意敛眉,如初次绑架奴歌般,一路瞬息万里抱着将其送回。

怀中的人儿很软很轻,如其性格,像是天蚕之丝一般柔韧极佳。

借着抱奴歌的动作,花错身影转眼点足掠过万千青葱树林间,伸手捏了捏奴歌细瘦蛮腰,坏笑染上唇角————从今以后,这小东西属于他了!

万山树林之上,一红衣胜血蹁跹如蝶狂傲身影,含笑抱着雪衣墨发倾世女子,飞身略过丛林郁郁葱葱树尖,远观犹似天外临世之仙。

…………

绿荫丛林之下,两道装扮古怪干练身影仰头驻足。

“那是…莫非!!?……”

“和画像,似乎很像!!”

“现在去禀报主上么!?”

“跟上!”

暗处两人持剑相互对视一眼,点足飞身,迅速紧随花错之后。

…………

…………

或许是花错一时惯性狂傲惹得错,亦或者,这根本就是奴歌命里注定逃不掉的一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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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鸽子幸福的宫外生活即将要结束嘞,亲,准备好你的拖鞋,随时砸过来吧………期待…虐虐隆重开始……

一心向‘主’

皇宫

灯火翛翛晃晃,烛光摇曳投射在壁面,肃杀之气朦胧笼罩万物,嗜血而奢华。

飞梁华脊桂殿琼楼,偌大的深宫,需要多少人累累白骨堆砌,多少红颜香销玉磨泪水洗刷,才能成就出今日万人敬仰的极天辉煌。

寝宫,锦绣殿

司凌夜慵懒侧身倚在明黄纯金龙椅之上,玩味擦拭着随身佩剑,深邃洞悉一切凤眼略微敛起,恰到好处遮住眸底明灭戾气。

“红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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