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起阮香琳的双手,在头顶交叠起来,按在榻上。
阮香琳丹田受制,真气难以催动,单论体力,与平常妇人也相差无几,被卓云君一按,便难以动弹。
她玉脸通红地央求道:“不要……这种事怎好在人前来做……”
“哦,你是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啊。”
程宗扬笑道:“凝奴,让阮女侠看看你的花儿。”
阮香凝含羞看了姊姊一眼,然后转过身,顺从地抬起玉指,将细如系带的丁字裤褪到臀下,然后分开白嫩的臀肉,将股间那只娇滴滴的妙物展露出来。
阮香琳羞急地说道:“阿凝,你!”
卓云君笑道:“妹妹的花儿已经看过了,这会儿该看姊姊了呢。凝奴,来帮帮姨妈。”
两女一个按住阮香琳的双手,一个去解她的衣裙。阮香凝丁字裤褪到膝间,她跪在地上,翘着雪臀先抽出阮香琳的衣带,然后解开她的裙子,将里面一条薄纱亵裤扯了下来。
卓云君一手按着阮香琳,一手拽开她的衣襟。只见这少妇贴身穿着一条翠绿的肚兜,肚兜末端覆盖在双腿间的部位透出水痕,湿淋淋贴在秘处。
阮香凝扬起脸,笑靥如花地娇声道:“姊姊已经湿透了呢。”
“主子还碰她,就湿成这般,”
卓云君嘲讽道:“一个骚浪的淫材儿,偏还装模作样。”
阮香琳面红耳赤,一边并紧双腿,一边屈膝遮掩羞处。
程宗扬抱肩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没有一点插手的意思。这些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只要不闹得太过火,他不会出手去管——真是闹得太过火,还有死丫头呢,也用不着自己去管。
阮香琳虽然勉强遮掩羞处,终究挣不过她们两个。没多久,阮香琳仅剩的肚兜也被扯下,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榻上,宛如一段白藕。
卓云君和阮香凝一边一个将她白美的双腿朝两边拉开,对着主人的视线,将她下体的秘处展露出来。
阮香琳玉户像鲜花一样绽开,乌亮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湿透,湿淋淋贴在肌肤上,两片娇美的阴唇早已充血涨起,柔嫩的蜜穴张开一个小指粗的肉孔,阴中淫水四溢,红腻的蜜肉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心跳微微颤动,散发着水灵灵的光泽,娇艳无比。
“好个可人儿的妙物。”
卓云君笑道:“这淫浪模样比凝奴还胜过几分。”
阮香凝道:“奴婢怎及得阿姊的阅历?”
“方才阮女侠说,主人想揉哪里便揉哪里,爱怎么揉便怎么揉……”
卓云君笑吟吟道:“凝奴,你说揉哪里?怎么揉?”
阮香凝媚声道:“便用主子的大肉棒揉阿姊的小嫩穴好了。”
“阮女侠,你说好不好?”
阮香琳听着两人的奚落,羞得无地自容,只能满面羞赧地咬着唇,身体因为羞耻而紧张得微微发抖。当那个年轻人扔下衣物,露出精壮的肌肉和那根怒胀的阳具,阮香琳只觉呼吸一窒,接着下身涌出一股热流。
在众人嘲笑的目光下,阮香琳难堪得几乎晕厥。平心而论,她并不是一个沉溺欲海的荡妇。对男女上头的需求也不甚多,与丈夫一两个月也未必同房一次。
当日的荒唐,只是用身子换取富贵的交易。谁知在这男子面前,自己却如思春的少妇一般,只闻到他身上的雄性气息,便无法克制地淫水四溢。
阮香琳只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羞处,接着那根火热的阳具伸来,在自己亲妹妹和陌生人的注视下,顶住自己柔腻的肉穴,然后缓缓进入。
穴口微微抽动着,淫液泉水般流淌出来,打湿了那根粗硬的阳具。阮香琳浑身战栗,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暴露在每个人的视线下,被人一点一点插入。他缓慢的动作使阮香琳感觉这一刻的羞耻被无限拉长,让她永远无法忘掉自己在人围观下被人侵犯的场景。
程宗扬托起她丰腴圆润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然后猛然一挺腰身,阳具重重贯入蜜穴。龟头在湿腻的肉穴中长驱直入,顶住蜜穴尽头一团软腻。
程宗扬一枪入洞,随即赤身力搏。他微微俯着身,阳具像铁棒一样在她蜜穴内狂进狂出,攻势密集而凌厉。
阮香琳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然而那年轻人的粗硬和迅猛却带给她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他身上洋溢着雄性的气息,小腹轮廓分明的肌肉有力地收缩、绷紧,充满逼人的力度。
那根坚硬的阳具时进时出,抽出时冠沟刮着肉壁,仿佛要把多汁的蜜肉带出体外,插入时就像打桩一般,沉甸甸从穴口直入花心,就像要把自己肉穴整个挤入体内。随着他的抽送,阮香琳的身体也迅速生出反应,肉穴尽头秘藏的花心吐露出来,暴露在阳具下,龟头重重捣在上面,带来入骨的酸麻和酥软。
按住自己手脚的手掌忽然松开,阮香琳双手甫得自由,立即本能地搂住那个年轻人的腰背,一边挺起下体,迎合他的进出,喉中发出柔腻的低叫。
卓云君嘲讽道:“阮女侠这样子可不好让师师姑娘看到。谁能想到堂堂阮女侠会和娼妇一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摇屁股呢?”
阮香凝也露出半是惊愕半是羞涩的神情,显然没想到姊姊会如此淫浪。
程宗扬道:“看到又如何?阮女侠又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女孩,对不对?”
卓云君掩口笑道:“将来主子若是收了师师姑娘,母女共侍一夫,那可不是乱伦吗?”
听到“乱伦”两个字,阮香琳像被针扎到般浑身一颤,但接着那根阳具猛地捅入,阮香琳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丰秾香艳的肉体紧贴在那年轻人胸前,像触电一样不住颤抖。
“别乱动,让在下给阮女侠好好揉揉。现在还有点紧呢,什么时候把你揉得浑身发软,连爬都爬不起来,才是揉好了。”
失身的羞耻被肉体的快感所压倒,阮香琳顾不得旁人的目光,在那年轻人身下娇喘起来,那只丰满圆翘的大白臀被他抱在手中,就像一只充满弹性的雪团,随着他的捣弄乱颤着不住变形。湿淋淋的淫液泉水般从穴口泄出,带着女性淫媚的气息,水汪汪流淌下来。
阮香琳神思昏然,脑中只剩下那根火热的阳具,和它雨点般密集地在自己花心撞击的震颤。快感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肉体仿佛在没有尽头的欢愉中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阮香琳快感越来越强烈,连媚叫声变得断断续续,忽然蜜穴一紧,柔腻的肉洞小嘴般夹住阳具剧烈地抽动起来。
程宗扬在她痉挛的体内奋力抽送片刻,才搂紧她软泥般的身子,在她蜜穴深处喷射起来。
雨收云散,阮香琳一手用团扇掩住通红的面孔,一手微颤着勉强掩住火辣辣的穴口,眼中露出少女般羞涩的神情。
即使已经有一个成年的女儿,这样剧烈的性交仍让阮香琳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吃力。这短短半个时辰,却比竞夜交欢更令人疲惫,所带来的快感也无与伦比。
但更令她刻骨铭心的,则是一件又一件羞耻。
有心勾引却被人揭破隐私……光天化日之下与人交欢……被人围观……无法自制的肉体反应……还有母女共侍一夫……
卓云君一边帮主人抹拭身体,一边在他身上推揉,缓解主人的劳累。
旁边阮香凝摘下姊姊手中的团扇,一边帮她打着扇,一边柔声劝解道:“这里我和卓妈妈都是女子,只有主子一个男人,姊姊有什么好害羞的?”
看着妹妹光彩夺目的面孔,阮香琳忍不住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阮香凝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悲伤,“姊姊也知道奴家的相公得罪了当朝的高太尉。若非主子好心搭救,妹妹纵然能保住性命,也免不了流落到烟花之地,任人践踏。”
说着她展颜一笑,“幸好蒙主子收留,给了妹妹一个存身之地,主子的恩德,奴家今生今世也难以偿还,”
阮香琳小声道:“可你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家的娘子。”
“姊姊还记得魏篝侯的夫人吗?有名的南苑一枝花。眼下还不是成了梁公子的奴婢,一朵鲜花任人采,哪里有半点名节?”
阮香凝道:“何况公子从不让我等宴客,只是内房专宠,比一般豪族的姬妾还高出几等。将来若是师师……”
一说到自家女儿,阮香琳脸又红了,阮香凝道:“……将来若是师师嫁入主人家里,也是我们各自的姻缘,哪里便是乱伦呢?”
听着妹妹的解劝,阮香琳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偷眼望着程宗扬,却见那个年轻男子一边露出戏谑的眼神,一边对旁边的女子道:“卓美人儿,阮女侠好像也有一只上好的鼎炉呢。只不过比妹妹差了些。”
卓云君笑道:“美玉无人拂拭也会蒙尘,主人往后多加擦洗便是了。”
“那我就再洗一遍……阮女侠,换个姿势,再来一遍!”
“不要……哎呀!公子轻些,奴家下面快要肿了……”
第二章
临安。大内。万寿宫。
程宗扬一早便赶到大内,可他来的不是时候,通报时宋主刚入宫给太皇太后请安,自己只好在宫外的偏殿等候。
童贯一边给程宗扬捶着肩,一边道:“也就是员外有这面子,递了牌子就能传见的。换作旁的大臣,便是贾相爷,也被拂过面子。”
“贾太师常来吗?”
“也不常来。一年最多一两次。但陛下不喜欢见他,通常都是来觐见太皇太后。”
“郭公公还好吗?”
童贯低声道:“小的听说郭公公是被打发出去看守皇陵了。至于是哪处皇陵,小的却不知道了。”
程宗扬沉吟了一下,“你如今在哪儿当值?”
童贯道:“小的每隔两日在垂拱殿伺候。”
“不是在选德殿吗?”
程宗扬道:“我记得你上次在选德殿。”
“员外说得再对也没有了。”
童贯陪着小心道:“朝中的规矩,大朝会在崇政殿,常朝在垂拱殿。一般召见臣子议事是在崇政殿旁边的延和殿,又称便殿。便殿形制太小,里面和平常人家差不多大,连陛阶都只有一级,多几个人便坐不开。陛下嫌气闷,才改在选德殿。”
程宗扬明白过来,大朝会相当于举行全体员工大会,偏重于礼仪性质,在崇政殿举行;常朝是经理人会议,各部门负责人汇报各自的工作,在垂拱殿举行;选德殿则相当于董事长办公室。这三处殿宇,哪一处更重要不言而喻。童贯原来是选德殿的小黄门,如今在垂拱殿当值,其实是被贬了。
“没有进万寿宫伺候?”
“万寿宫是太皇太后的寝宫,小的只是不当值的时候在外面跑个腿。宫里都是用了几十年的老人,一时轮不到小的伺候。”
“长公主呢?”
“长公主……”
童贯想了一会儿,“小的有次去云涛观搬花盆,远远见过长公主一眼。再近些就没有了。”
“云涛观?”
程宗扬听着有些耳熟,琢磨了一会儿,猛地坐了起来,“云涛观在宫里?”
童贯连忙道:“在南屏山,宫里的贵人闲暇时常往观里游玩。”
程宗扬皱起眉头,死丫头这是搞什么鬼?难道她也知道了梦娘的身份?可她让卓云君去观里做什么?
童贯看了看天色,“时辰差不多了,陛下应该已经请过安了。”
程宗扬站起身,走到殿门处对童贯道:“用金铢有些扎眼,这样吧,得空你去钱庄的柜上,支一千贯,平常买些小礼物,给宫里的贵人和当权的大貂珰们送些孝敬,想办法换换位置,最好能去选德殿伺候笔墨。明白了吗?”
童贯又惊又喜,连忙趴下来道:“奴才明白!”
程宗扬道:“宫里的事我不会帮你,遇到什么麻烦,自己解决。但凡用钱的地方,你便去找秦先生。”
童贯大喜过望,“是!”
……
宫中陈设依旧,只是太皇太后的贴身太监换了一张陌生面孔。那太监身材高瘦,一张脸木木讷讷,毫无表情,但脚步沉稳,显露出不逊于郭槐的修为。
程宗扬一见之下便留了心,说来好笑,自己接触的宋国文武都是奸贼居多,宫里的太监却是文武双全,藏龙卧虎,不管是外放领兵作战,还是宫里伺候的,都很有几下。真应了那句笑话,朝廷的官员都是酒囊饭袋,干活只有大内的公公们才靠得住。
宋宫的太监都像哑巴一样,引程宗扬入殿时一句话都不说,还是程宗扬主动询问,那太监才说自己叫陈琳,资历虽然不如郭槐,但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也有三十年了。
太皇太后正在用汤,见程宗扬进来便笑道:“今日来得倒早。”
“一早就念着给姨娘请安,怎敢来得晚呢?”
“好个油嘴的小子。”
刘娥笑着嗔怪道:“你房里有了新人,哪里还记得老身?”
程宗扬暗暗叫苦,皇城司竟然这么厉害?自己刚搞上阮香琳就连太皇太后都知道了,往后哪儿还能瞒住李师师那丫头。
他干笑道:“姨娘怎么知道的?”
太皇太后扬声道:“小陈子。”
“是。”
陈琳拿起一份札子,打开来,面无表情地念道:“臣某某某弹劾工部员外郎,客卿程宗扬勾结官员,强抢民女,巧取豪夺诸事札子……”
这札子远不如当日攻击贾师宪的华丽,但大小十几项罪名一鼓脑砸过来,让头一回见识这种阵仗的程宗扬也禁不住一阵心惊肉跳。
只不过听下去,程宗扬却越来越觉得稀奇,札子里的罪名有三分真的,可内容却是十足的假货!比说他在筠州勾结官府,内容却是买卖良田,私下贩盐,甚至还有强抢民间女子,逼良为娼这些天怒人怨的勾当——怎么听都是哪个闲极无聊的家伙在编小说,只不过主角用了自己的名字。
好不容易等陈琳念完,程宗扬大叫一声,“冤枉啊!”
见他七情上脸的模样,太皇太后掌不住笑出声来,“你这猴子也有今日?”
“姨娘!这札子说我在筠州勾结知州滕甫,大肆买卖良田,私自贩盐,牟取暴利,甥儿敢以性命担保,绝无此事!还有强抢民女,逼奸行淫,贩卖人口,逼良为娼,草菅人命……敢问是谁递来的札子!我愿意与他当面对质!”
陈琳道:“陛下方才带来这份札子,名字已经事先涂掉了。”
太皇太后道:“陛下也知道这上面多是不实之辞,涂掉名字是不想旁人再纠缠此事。至于把札子放在这里——无非是让老身叮嘱你一声,行事谨慎些,莫让人捉到把柄。”
程宗扬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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