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下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娇躯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插入时的力道却是份量十足。那只丰腻而饱满的性器软软张开,像温暖的鲜花一样贴在自己下身,中间的肉洞含住棒身,能清楚感觉到从她体内深处传来一丝颤抖。
卓云君双手拥在程宗扬颈中,丰挺的乳峰带着迷人的弹性顶在他胸前,传来淡淡的体香。她略带羞涩望着主人,柔声道:“奴婢来服侍老爷。”
那具香软的肉体伏在怀中,轻柔地上下挺动着,用水嫩的蜜穴套弄坚硬的阳具。程宗扬索性往后一倒,枕在雁儿大腿上,让卓美人儿主动套弄。
梦娘垂下眼睛,用一柄折扇遮住通红的面孔,却遮不住她春光大泄的玉体。
程宗扬拉过她一条雪白的美腿,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般在怀中抚摸着,一边对卓云君道:“本来想让你和我们一道去太泉,但听说你那位紫妈妈给你另派了事情?”
“妈妈让奴婢回龙池看看宗门的情形。”
“我答应过替你报仇,但现在反而支持蔺老贼当上掌教,你不会怪我吧?”
卓云君道:“奴婢相信主人。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秋小子太年轻,一点自己的势力都没有。你的门下大多已经失势,想从蔺老贼手里夺回掌教的位子,只怕不容易。”
卓云君道:“如果将来宗门真有变故,秋师弟没有自己的势力,反而容易被各方接受。”
程宗扬苦笑道:“说得也是,咱们秋道长要不那么二就好了。”
“秋师弟资质胜我十倍,为人率真也不是错处。”
“喂,你把他夸那么好,就不怕我吃醋?”
卓云君咬住一缕松开的秀发,媚眼如丝地说道:“主子的大肉棒还在奴婢的小肉洞里插着,却说这种话……”
雁儿拿起娃娃,轻轻拍了拍。
卓云君双乳一阵跳动,娇声道:“雁儿姊姊……”
雁儿道:“你猜公子在想什么?”
卓云君一愕,然后摇了摇头。
雁儿看了程宗扬一眼,轻笑道:“我猜……公子想看你下面被肏的样子。”
程宗扬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这么聪明?不会是跟死丫头学的吧?”
卓云君翘起玉指,伸到腿间,将娇嫩的阴唇剥开,露出柔腻的穴口,让主人观赏肉棒在自己穴内进出的艳态。看到她玉蚌间那粒红腻的肉珠,程宗扬忍不住伸手拨弄。
卓云君尽力服侍着主人,不多时,那根火热的阳具在体内猛然一震,剧烈地喷射起来。
数日来第一次射精,又有眼前这些火辣场面刺激,这次射精分外强烈。卓云君低叫一声,像被烫到一样哆嗦了几下,接着在程宗扬腰间一泄如注。……
这场交欢直到天色黎明才结束,久蓄的程宗扬就像交配期的雄狮一样,不知疲倦地挨个干过去。阮香琳和阮香凝被他轮流光顾了前阴后庭,等程宗扬放手,姊妹俩的肉穴都被主人的精液灌得满满的。
梁夫人是在栏杆边泄的身,当时主人在前面干着她的小穴,侍奴蛇夫人从后面干着她的屁眼儿,失去一魂一魄,本来就有些虚弱的梁夫人在强烈的刺激下顿时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只觉后庭火辣辣的,不知何时已经被主人在肛中射了一股浓精。
三名侍奴也被主人逐一召去服侍,对惊理和罂粟女来说是重温旧梦,蛇夫人却是头一次服侍程主人,当带着夸张热度的阳具进入体内,毫无准备的她当时就泄了身子,等主人换用她的后庭,又大泄一次。最后不得已抬起面具,用嘴巴服侍主人一番。
对于岳鸟人这个与自己有相似背景的家伙,程宗扬有种复杂情绪,出于一点难以言说的心理,自己一直不愿碰他曾经的女人——天知道万一有一天自己和岳鸟人一样消失,留下这些女人会遇到什么事?但这一次干到后来,满堂白花花的大腿屁股,自己也分不清是哪个,等干完蛇夫人,他随便按住一只屁股,干进去之后才发现是刘娥。
程宗扬有些尴尬,刘娥却是毫不见外,笑着敞开身体,让“外甥”把自己前后都用了一遍。
除了能看不能吃的梦娘,自己足足搞了九个女人,而且都是从插入到射精的全套。除雁儿身子纤弱,自己没舍得让她受太大刺激,其余女子都在自己身下泄过身,其中刘娥和梁夫人还被搞到潮吹——这个纪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能打破。
离开迷楼时,天色已经大亮。刘娥借口散心,搬到云涛观来住。虽然观里的太监都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该,但她每日还要接受请安,因此狂欢过后,匆匆施了些脂粉,便趋往观中。
程宗扬也一同离开迷楼,外面诸妃给娘娘请安,自己躺在刘娥的凤榻上补养精神,想想也觉得好笑。
等众人请过安,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刘娥先去沐浴更衣,进来时只穿了件浴袍。
陈琳送来菜食,小心退出。刘娥跪在旁边,为程宗扬递箸布菜,服侍主人用膳。
“娘娘昨晚辛苦了。”
刘娥轻笑道:“主人阳物火热,奴家十几年来头一次泄这么多。”
“我看你后面似乎有伤?”
“都是奴婢的错。”
刘娥道:“昨天主子不在,几名侍奴姊姊让奴婢骑杆,奴婢犹豫了一下,惹得侍奴姊姊不快,结果被她们罚吃双棒。只是里面伤了些,没想到让主子看了出来。”
刘娥娓娓道来,没有一丝怨气,让程宗扬纳闷不已,索性道:“你好端端一个娘娘,怎么肯陪她们去玩?”
刘娥听出他的意思,轻轻一笑道:“主子多半觉得奴婢是天生的贱材吧?这些年阿举不在,奴婢虽然在宫里享受尊荣,心里却空荡荡的,没个着落。每日里都悬着心,只怕没个好下场。直到重遇见主子,奴婢悬着心才放下来,觉得有了依靠,将来的日子也有指望。只要主子在,无论什么事,奴婢能安心等着。”
程宗扬沉默多时,然后抬头笑道:“娥奴的桃花谷的确不错。”
刘娥撩起浴袍,柔声道:“奴婢刚洗干净的,主子尽管射进来便是。”
程宗扬推开饭桌,毫不客气地压在刘娥臀上,用力干了进去。他一边挺动,一边扯开刘娥的浴袍,抓住她两只奶子,粗鲁地揉捏着,“是不是这样你才觉得安全?”
“是,”
刘娥低喘道:“主子再抱紧一些……”
华丽的凤榻边,一只带着桃花印痕的雪臀高翘着,浊白的精液从两只松软的肉穴中淌出,沿着粉艳的臀沟流淌下来。
享受完刘娥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程宗扬淡淡道:“听说秦翰秦大貂珰回来了?”
“主子若是不喜欢他,奴婢这便赐他自尽。”
程宗扬面露苦笑,秦翰对宋国忠心耿耿,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赐死,自己也太小人了。
“算了,只不过他留在临安不方便,远远把他打发出去吧。”
“是。”
“陛下倒是个英才。”
刘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公子所见不差。”
“小心别漏了马脚。宋国的生意刚开张,我可不想朝廷上下折腾。”
“奴婢明白了。”
“我和紫姑娘明天就走。大概两三个月就回来。”
刘娥露出失落的神情,“是。”
……
“一辆车,十匹马。龙鳞盾五张。冯大法的手雷十个。钱不用多带,金铢、银铢各一千,铜铢十贯。对了,带两石精盐。”
程宗扬一件一件安排着要带的行李。决定去太泉古阵的一共五个人,但操心行程的,只有自己一个。朱老头和武二这两位爷就不用指望了,死丫头跟那块假表较上劲了,整天在房内琢磨。自己虽然远比她了解钟表,可除了知道那块表是石英的以外,还真帮不上她什么忙。至于这趟行程正经主角萧遥逸,那死狐狸像是打定主意死也死在玉露楼,整天不见人。
走南荒时有祁远和吴战威,程宗扬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自己来做,才知道保姆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好不容易安排完行李,程宗扬又叫来秦桧,对商号的事最后吩咐几句。
秦桧道:“这几日陆续有人来兑换股票,但都是一两张,以试探居多。像那位将军一样全兑的,今还没有第二桩。”
说着秦桧拿出一张股票,摇头叹道:“公子此举,属下着实难懂。”
“不明白我为什么把自家的产业分给别人?”
程宗扬笑道:“你只管看,将来那位将军肯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奸臣兄,你那半股可千万别卖,往后一张涨到一万金铢也不在话下。”
秦桧笑道:“家主指点,属下当铭记在心。”
“奸臣兄,你这马屁功夫越来越精纯了啊。”
“家主如此天纵之才,属下唯恐拍马不及,只能日夜修习,不敢倦怠。”
“行了,我看你这马屁神功打出去,直接就能放翻一大片!”
两人说笑几句,程宗扬道:“临安的生意就交给你了。”
“公子与侯爷一路,属下虽不能随行也尽可放心。但公子身负重任,多少也应该带几个随从。”
程宗扬叹了口气,“老头说了,苍澜那地方诡异得很,尤其进了太泉古阵,更是危险重重,人多根本没有用,万一出事只不过是多死几个。而且要想在太泉古阵里面保住性命,至少要有五级的修为,咱们手里能拿出来的可不多。”
“紫姑娘的修为似乎尚不足五级。”
“她?跟你说,我只担心她把太泉古阵给拆了。”
秦桧也笑了起来,“如此,属下便祝公子一路顺风。”
程宗扬靠在椅上,悠然道:“太泉古阵……不知道会给我什么惊喜呢?”
请续看《六朝云龙吟》11
第十一集太泉古阵篇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
本集简介:
北三朝人马及胡人彷佛赶集似地纷纷闯入太泉古阵,殇侯还神神秘秘地告知程宗扬:“听说岳鹏举就在太泉古阵之内!”
在苍澜镇上吹牛吹到盘古开天的徐君房绘声绘影地描述阵内凶险,一入其中,程宗扬顿觉带着武二和殇侯这等高手未必有用处,因为太泉古阵根本是深藏地下的高科技未来都市,只要熟悉都市规则并驾驶“九天玄兽”一路狂飙,完全不需五级以上高手出力。众人以为一路顺利,变异的兽群便狂奔而来!
第一章
夜空下,一株玉灵果从泥土中悄然钻出,蜷曲的枝叶慢慢舒展开来,嫩绿的叶片映射出天际璀璨的星光。
远处,一只白鹿昂起头,警觉地看看四周,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穿过洒满月光的树丛。
夜色下的湖泊犹如银镜,映出白鹿温柔的眼睛。白鹿低下头,鹿吻在水面上荡起一圈涟漪。
忽然“哗啦”一声,一个男子从树林中钻出,他一手握着单刀,下巴胡子拉茬,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汗水和血腥气息。白鹿后退一步,接着灵巧地跃起,消失在树丛中。
程宗扬看也不看,便一刀砍断那株拦路的玉灵果,用刀背挑着甩开,回头叫道:“在这儿呢!”
几匹走骡从树林中鱼贯而出,清一色腿长体健,皮毛乌黑,磨得发亮的蹄铁足有碗口大小,只不过中间夹着一头灰不拉叽的草驴,怎么看怎么猥琐。
小紫侧身坐在黑珍珠上,天真纯美的脸庞足以令星月失色。在她鞍旁挂着一只皮囊,雪雪趴在囊口,露出圆乎乎的脑袋。后面的朱老头盘着一条腿坐在驴背上,两手笼在袖中,一脸得意地说道:“我就说嘛,山脚有水!咋样?大爷一口吐沫一个坑!说啥是啥!”
萧遥逸骑着他的白水驹,懒洋洋道:“老头,这一路看到野猪了吗?”
朱老头嗤了一声,“鹿台山哪儿来的野猪!”
“知道为什么吗?”
朱老头一怔,“为啥?”
“都被你吹死了!”
萧遥逸啐道:“就你带的这鸟路!三天摔了四头骡子,丢了七成的盐,一半的粮食!你还有脸瞎白话!”
朱老头讪讪道:“也不能全怨我啊。领路的不是小程子吗?”
程宗扬一头扎进湖里,痛痛快快喝了个饱,然后一边甩着脑袋上的水,一边没好气地说道:“死老头!再啰嗦就滚蛋!”
“急了不是?”
朱老头赶紧拿着水囊去盛水,一边道:“大爷知道你这一路辛苦,嘴上没说啥,可心里疼着呢。”
“我不跟你扯蛋。你就说什么时候能到苍澜吧!”
朱老头眨巴着眼,用商量的口气道:“总得有个……五六七八天吧?”
程宗扬一听都气笑了。从临安出发时,他们为了赶路,带了十匹上等的河东马。到了夷陵,程宗扬考虑到要走山路,把马匹换成更能负重的走骡。结果自从进了鹿台山,这一路就没顺过。朱老头带的路全是些山羊都不走的僻路、险径,头一天就摔了两匹走骡。
程宗扬入山前算过,五个人来回一个半月,加上武二那个饭桶,至少要四百斤粮食。因此用了两头走骡带了四石粮--结果摔的就是那两头。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抢了一石下来。大伙儿这会儿就该喝西北风了。
武二郎嘴里叼着根细枝,抱着膀子,哼着小曲从林子里晃晃悠悠出来,悠闲得跟刚赶完庙会一样。走南荒时自己就见识过这厮的嘴脸,一贯的好吃懒做,偷奸耍滑,眼瞧着油瓶倒了--只要不是苏荔家的油瓶--他都敢不扶。想让他干点活儿,比从他口袋里掏钱都难。
“呸!”
武二吐掉树枝,扯着衣角道:“这衣裳不错!”
程宗扬又有种翻白眼的冲动。上次走南荒自己吃过苦头,别管多漂亮体面的衣服,进了林子就是挨撕的命。这回自己早早做好准备,用最结实的帆布做了两身衣服,结果被武二看到,非涎着脸也要一身。于是武二爷这一路就穿着浑身上下全是口袋的牛仔登山服招摇过市。再配双登山靴,直接可以做男装广告了。
小狐狸那盏灯也不省油,仗着自己是病号,没人敢指使他干活。他倒不肯穿山寨版牛仔装,仍是一身足以让姑娘们抛媚眼的锦衣华服。和他一比,大伙儿全成跟班的了。不过这小子就有本事穿着一身白衣钻山过岭,还不皱不破,跟新的一样,再拉风别人也只能干眼红。
刚才又有一头走骡磨破蹄子,俩壮丁带一个老头围着骡子直乐,没一个动手的。程宗扬只好自己动手宰了骡子取肉,弄了一身的血。现在还剩下五头骡子,带着一石粮,一些盐巴、干货,再加上三顶帐篷和其他行李。如果再损失牲口,恐怕就要用坐骑来载货了。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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