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下他们大惊失色,马上就跃身上马要骑马逃走时,没想到他们的马突然无缘无故地就倒了下去。七,八匹马,纷纷象中了什么毒一样,倒在地上躺着睡觉去了。那红衣少女也和七那八匹马一样倒下了。
紧跟着那琴声来得更为清淅悠扬,美妙动听了!刚才还明明是在很远的地主,此刻却似乎近在眼前了。
而随着琴声悠悠,无数的老鼠何其的壮观!都一齐扑向他们,跳上他们的身撕扯着他们的衣裳,咬着他们的脚,手,身体。
这几个人都是武功极高的,当即挥剑的挥剑,刀砍的刀砍,血肉模糊之中,合着老鼠的叫声,和着他们被咬时的惨叫,跟那悠悠扬扬的琴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一个凄迷的人鼠之战!血雨腥风让人觉得惨不忍睹。这些老鼠并没有毒,也咬不死人,只是咬得人血肉模糊,唉呀惨叫而已。
正在这时,他们在惨叫声中,瞧见最近的一棵树梢上,不知何时降落一个手里抱着一把精致的玉琴,十指正在不停地拔弄着琴弦的白衣女子。她,白衣裹着曼妙的身姿,脸上白纱蒙面,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辉,闪着复仇的寒芒。
那老板蓦然之间瞧见那树梢上的白衣美妙女子时,连忙叫道:“那位神仙姐姐,就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如果是我们有什么得罪了姐姐的地方,还请明示下,让我们磕头陪罪也成,别叫这些老鼠来咬我们啊!”
树梢上的柳林波见他们也被咬着差不多了,突然也不打话,就吹奏起另一道曲子。
这首曲子一起,那些老鼠停下来不再攻击他们,向四下里逃了去。然而,那五个手里各自拿着一网兜蛇的,这时候见老鼠都四下里逃走了,原本已经丢在旁边的蛇,这时候他们又想拿起来来。谁知道,那些蛇突然之间都疯狂地扭动起来,从网兜里冲了出来,向这原来抓它们的五个人进攻,立时便缠上了这五个人。
梁颜和那老板这下惊得面无人色,连忙狼狈地连滚带爬逃走。而那五个人却被蛇缠上了身,再也走不掉,挥刀剑砍之,血雨腥风之中,尽数被毒咬中。那蛇中有些是毒蛇,所以虽然武功极高却也当场毙命了。
金,木,火,水,土五个人被毒蛇咬倒于地,而梁颜却和那个赌庄的老板连滚带爬地逃走了,根本就不理他们的死活。
梁颜和那老板虽然没有被毒蛇缠身咬到,但浑身都被老鼠咬过,狼狈不堪,能逃之夭夭已经觉得万幸。那个红衣女郎倒在地上之后,被老鼠咬得也已经血肉模糊了,有没有死就没人知道了。
美妙的乐声就此嘎然而止,老鼠没有了,蛇也跟着四散了,这一片山林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树梢上的柳林波抱着她的琴飘然转身,如一只燕子投林,行走如飞,那美妙的身姿在暮色四合之中很快地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深邃神秘的苍穹下,夜幕来临的京城华灯初上,盏盏灯笼高高挂起,将整个京城的夜市映照得车水马龙,繁华如梦。
一辆华丽丽的马车在夜色中行走,赶车的居然是韩玉。韩玉一向不做马夫的,此刻却挥着马鞭,不但做了马夫,还似乎做得挺乐意的。
马车内只有一个白纱蒙面,穿着白色衣衫的女子。此时此刻,车内桔色的灯映下,她扯掉脸上的纱巾,脱掉身上白色的纱裙,慢腾腾地换上一身艳丽的宫装,赫然便是九王妃柳林波。她的旁边放着一张玉色的瑶琴,非常精致,是用紫檀木做背料的古琴,极之昂贵而古色。
梁骁从宫里处理完事情回到王府上,到处已经挂起了灯笼。梁骁沐浴更衣后,在寝室里由着小太监帮他整装衣裳。他在穿衣铜镜前照来照去的,系上了腰带,好象有些不满意似的挑剔着问道:“你说本王穿紫色好看还是白色好看?或者换换,穿穿多些绣花的红色?”
小太监听了愕然一惊道:“王爷,是小的为爷王搭配得不好么?王爷可是无论穿什么都好看的呢。王爷就算是什么都不穿也好看。咳咳,小的意思是,王爷是梁国的第一美男子呢,紫色,白色,锦色,哪一种色都好看。主要不是什么衣裳好看,是再不好看的衣裳穿到王爷的身上之后,也变成最好看的衣裳了。”
梁骁一听板着脸孔道:“你要是敢在本王的面前说些应酬话,滑溜着的话”
“王爷冤枉啊!这哪是应酬话?小的说的是实话啊。”王爷怎么了呢?王爷可从来就不会在意奴才们选什么衣裳伺候他穿上的。但王爷偏爱紫色和黑色,白色,这三种颜色,小的自然很是清楚。可王爷什么时候这么注重穿衣裳了?
正穿戴整齐时,府里的侍卫匆忙进来。
“有事?”梁骁仍然在铜镜前端详着自己。
“爷,五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五爷突然受了重伤,传了宫中的太医,说是被老鼠咬伤的,浑身都被老鼠咬得血肉模糊。”侍卫回禀着,嘴角已经挑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
☆、第99章 诱君心,皇上微服
“爷,五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五爷突然受了重伤,传了宫中的太医,说是被老鼠咬伤的,浑身都被老鼠咬得血肉模糊。”侍卫回禀着,嘴角已经挑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
梁骁听了这才不看铜镜,回过身来。一双长眸眯缝着,立即问道:“王妃此刻身在何处?她是否离开过夜总会?有没有受伤啊什么的?”
侍卫回道:“回禀王爷,王妃好象有出去过,不过王妃好好的,没有受过什么伤。”那侍卫一时之间不知王爷为何如此问。
“噢!那就好,她没受伤就好。”梁骁想了想又接着说道,“给我皇兄送份慰问礼物过去,就说本王祝贺他早日康复。”被老鼠咬了么?梁骁又想起那天在湖边他手下有一队的官兵被蛇鼠咬死的情形
“是。”侍卫笑着出去了。
那侍卫出去之后,梁骁喃喃道:“小东西!竟然自己独自去冒险!有精彩的事情也不等着本王一起去做。这个得罚!罚打小屁股!”说着,又在镜子前面这里撩拔一下,那里拉整一下,瞧瞧自己此刻穿着的红色锦绣花衣,妖娆得如同一个新郎官一样,他倒是也觉得有些满意自己英俊的相貌。
两个小太监的眼睛眨啊眨的,都觉得他们家的王爷变了!变得太多了!变得太可怕了!怎么象个娘们一样出门前这么支支整整的整老半天了?以前王爷可是懒得照镜子的呢。
“怎么?本王哪里不妥么?”梁骁见两个随身的小太监目光那一闪一闪的,也知道他自己近来是有些太注意着装了么?可是最近他的*恢复了容貌之后,那天姿国色艳压天下,他站她身边总觉得必须注重一点,免得配不上她。
“不,没有,没有哪里不妥。王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大梁国无人能敌。”其中一个小太监连忙卖口乖。
“那就好。瞧起来顺眼么?会不会显得太过花俏了?”他撩了下额前的一缕青丝问道。
“没有,是刚刚好穿出了王爷的风采。”另一个小太监又竖起大拇指赞道。
“是穿出了王爷的独特风格!”那个小太监也抢着说了一句。
梁骁终于出了门,他要去找他的*。这么几天来,林波天天打扮得象天仙下凡一样。她居然让一间“夜总会”在七天之后就能开张营业。他只是从旁给她协助罢了,从头到尾,她打着“九王妃”的名头,居然把皇上,皇后娘娘,太子,六哥,十公主他们都拉来入“股”。
梁骁现在绝对怀疑她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她的许多观念和名词都是他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如果是生活在这个时空中的女子,绝无可能有着那么多不可思议的新潮概念。
令他想不到的是,这的人做生意都还是家族式的,非常保守,独家独户,绝不容许别人来染指。但她却提出了那个什么“股份制”。自己经营,却让别人来坐享其成,就如她所说的参股分红。更加让他想不到的是连皇上和母后,皇子和公主都被她拉笼了来纷纷参与,让她的“夜总会”得以非常地顺利开张。
所以么,那小家伙是忙得个不亦乐乎,再加上他这几天有很多事要处理,这几天来他都安份守规地,能守着信用没动过她呢。
只是么,守信用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为了守信用,他每天至少冲几次冷水浴,练习几次寒冰功。而柳林波因为他天天所表现出来的的君子风度,已经习惯夜夜在他的怀里睡觉,睡得极为香甜,可以流口水打呼鲁了,简直就已经习惯了。
柳林波刚回到夜总会,突然门外熙熙攘攘的,好几个皇子殿下听说柳林波回来了都一起进来。这四皇子原本也开了一百零八间的酒楼了,自然也是一个大忙人。可是,这两天他却都象个没事做的人一样,也在夜总会里玩耍着,玩得似乎极为开心。
这会儿他们挤拥进来,这间总裁室立时便显得太过热闹了。这些皇子公主们,他们吱吱喳喳地,除了四皇子之外,还是对柳林波有着真心的感激之情。
不过,开了一百零八间酒楼的四皇子梁通半眯着双眸,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点所谓的“股份分红”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之所以在这里留恋忘返的原因是眼前的柳林波,他的九弟妹。不单是她的外貌如今艳压天下,举世无双。关键的是,她的脑袋比男子还要精明。
她象女神般熠熠生辉,吸引着他的视线,让他有些身不由已地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
“九王妃刚刚出去了,还没用过晚膳吧?不如到我的香满楼去,由我作东请王妃用个晚膳?”梁通优雅地说着,说得很是客客气气。其实,她已成了九弟的媳妇儿,他再用心也没有用了。但是,这世上就有这么一个女子柳林波,明知得不到的,也还是想亲近一下她,即使是跟她共进晚膳也是好的。
柳林波这才想到,她真的还没用过晚膳呢,怎么就忘记了呢?正想着,就算是还没吃饭吧,她也不想跟梁通一起用膳。虽然他也长得很帅,但是他此刻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层太过的热情。柳林波发现他对她有过多的觊觎。
谁知,梁诗却拍手道:“啊哟!我刚才在下面玩赌,也正好没用晚膳呢。我们一起吧,四哥哥也请我一起用膳可以吧?”
“当然可以。我的意思就是请大家一起。”梁通知道九王妃不可能跟他二人用膳,当然是请大家一起了。
可是他的话才说完,门外就传来一个霸道的声音道:“其他人可以,但本王的王妃就不用了。”
随着声音,只见梁骁一身锦衣妖娆地跨步进来,一身的锦色鲜艳卷入一股王者的气派,登时就让在场的人个个禁声,心知正主儿霸王来了,他们就连沾一下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梁骁直接就走到柳林波的面前,高大的身影英俊挺拔地立于柳林波眼前,挡住了所有投向柳林波的视线。
所有的人都朝他打了声招呼,他也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突然转身,面无表情地对大家有些冷冰冰地说道:“怎么了?大家都没事做么?要不要我到父王那里问问,有些什么差使适合派给你们做做的?免得没事坐在这里翘着二郎腿?”
四皇子等人一见梁骁进来,早就知道该滚蛋了!想跟九弟妹亲近说话,最好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梁骁一进来,就象卷入一阵醋酸味似的,人人闻之都觉得酸气冲天。一下子所有人都一齐站起来,有些讪讪地告辞了。
片刻之后,这总裁室里就只剩下柳林波和梁骁两个人。梁默出去时,还顺手给他们带上了门。
“你干么一来就赶人?他们可都是你的兄弟姐妹。”柳林波撬着嘴巴,语气有些埋怨,可其实心里却又喜欢他这种微含霸道的,虽然表现得太明显却让人心喜。
梁骁蓦然转身,就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还有些强势地将她从桌子前拉到他的面前来,然后将她转来转去的,搞得柳林波有些莫明其妙地问道:“你做什么?想转晕我么?你今天一整天的,到哪里去了?”这家伙消失了一整天呢,连韩玉都只说他有事外出了,没说他去哪。不知道他有什么事神神秘秘的,要瞒着她么?
“你有没有被老鼠咬了?有没有?”梁骁将她左右转了一遍,终于停下来捧起她的脸来端详着问道。
柳林波一听就明白他从韩玉那里知道她出去做过什么了。她昂起小脸来有些傲骄地回道:“怎么可能?所有动物都得听我的话,咬谁都不会咬我。倒是你,去哪了?搞什么神秘啊?也不告诉我一声。”哼!瞒着她外出,这种感觉让她不喜欢,很不喜欢。这个古代该死的通信那么落后,他还搞神秘,诚心让她不舒服。
“父皇最近身体不舒服,我刚从皇宫出来,帮父皇看了一天的折子。*饿了吧?咱们回家吃饭吧”
“好!”柳林波这才笑笑,两人坐着马车回了王府。
一面铜镜前,映出一张古装美人脸。慕容萱突然秀眉紧紧一蹙,回头就用两手指荚着一个小宫女的手臂使命地狠狠一狞,骂道:“臭丫头!你想拔光我的头发么?梳那么重手!痛死我了。”
给她梳头的小痛得宫女面色惨白,却紧紧地咬着唇不敢吱声。因为,她知道这位公主最近心情不好,凡是伺候她的丫环个都被谑,如果出声她会谑得更厉害的。反而,不出声死忍着,她没谑得那么厉害。
“公主,求求你!我会小心点。”宫女小声而卑微地哀求着。
“哼!”慕容萱冷哼一声,总算放开了手。
正在这时,门外一个宫女道:“柳二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吧!”慕容萱正烦躁得要命。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那日在船上被人扇巴掌的情形,长这么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要是有二皇兄在身边试问哪个敢动她一根毫毛?
梁国这些个有眼无珠的皇子偏偏还一个个的都不选自己,这是这辈子受过的奇耻大辱!
珠帘挑开,柳沐然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裙,素雅中颇显清纯娇俏,尖尖的小美人儿脸上薄施胭粉,妆容精致如小家碧玉般,婷婷地走了进来。一时门就瞧见慕容萱在狞着那小丫头,但她却象见惯了似的,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平平常常地说道:“我说萱公主,今儿个心情还是那么差呀?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慕容萱此刻也早已穿戴得整整齐齐了,事实上她早就梳妆打扮好,也用过了早膳。只是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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