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靖……你这笨蛋……。”苏媚儿再也不说话任何话了,身子慢慢地滑了下来……。
“嗯啊!”凤厉靖被身体突然的受宠弄得脑子一下子断弦了,呈出一片空白。生怕这是真的是梦,他低声喃喃道:“媚儿……媚儿……我的媚儿……。”半闭着眼,手慢慢地抚摸上苏媚儿的秀发,固着她的后脑,深切地渴望最多。
是真的,是真的,当一阵阵强烈的感觉袭上来,他欣喜若狂地低下头来看,心底反复地想着她刚才骂他笨蛋的话,有种想确定又不太敢相信的答案呼之欲出。他一把抱起女人拥到床上,急切地问:“媚儿,你爱我?你爱我?是不是?”
苏媚儿的脸上一片酡红,唇色水光湿润,显得特别妩媚艳丽,见他眸底那抹疯狂的喜悦,竟再也不忍心将他推开,双手勾下他的头,侧在他的耳边柔声道:“笨蛋,你说呢?”
“你知道我是谁吗?”凤厉靖再次问。
“厉靖,我知道是你,你这个笨蛋,你这个傻瓜。”苏媚儿在他的耳轮上细力地咬了一口,证实她知道他是谁,她知道自己在对谁表明感情。怕一女知。
凤厉靖一听这话,眼眶一下子浮起了一层水汽,就算是再坚强的男人,此时等到确定这份感情时,也不禁喜而泣之,所有的哀切企盼终有了结果,他象个得到一颗糖果奖励的孩子一样,唇象雪片似的落在心爱的女人眼脸、额头、下巴,挨过到唇齿上,对着她的掌心百般地亲吻,恍惚觉得嘴里有点咸,垂帘看她的小手心,恰好看到一滴水又掉了下来。这才知道,不知何时,自己竟然真的傻傻地哭了。
真的象她说的那样,自己是笨蛋,是傻瓜!
凤厉靖不动声色地用媚儿的小手蹭去泪痕,反复地亲了很多遍,然后又伸出舌头去舔苏媚儿的掌心,那里细腻敏感,温热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湿漉漉的。苏媚儿掌心象被导了电似的,酥麻的感觉猛地蔓延上小臂,象一路点燃了淌满残酒的路径,朝全身奔去。
苏媚儿不由从齿间逸出轻微的嘤咛。
凤厉靖的取/悦不由更加的卖力起来。
也许是因为刚刚得到感情的回应,凤厉靖万分的珍惜这一机会,极力忽视她身上昨晚留下的欢痕,给她无限的柔情体验。他要让她自己,他凤厉靖才是最棒的,才是与她最契合的。
苏媚儿忍着全身的酸痛,承受他的怜爱。真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受!她觉得自己真正地背叛了莫梓龙,在感情上、身体上已彻底地背叛了。
以往屈服在凤厉靖的身下,她不觉得对莫梓龙有丝毫的内疚。因为她还全心全意地爱着他,从没变过。现在变得不再是身体,还有爱他的那颗心。可看到凤厉靖要挥刀自宫时,再狠的心,她也不忍再瞒下去了。
回应的话一旦说出来,她才知道这无休止的内疚和亏欠会有多沉重。
真的差点下了不床了。直到午时才挣扎着起来,在玉泉池泡了好一会,才感觉舒缓下来。
男人这次终于露出了欢喜的神态,殷勤地用棉布给她擦头发,还亲自帮她挑衣衫,伺候她穿上。执起她纤细白嫩的手,亲了一口,觉得不够似的,又细力地咬了一口。
“喂,你是狗啊!”苏媚儿蹙着眉,佯装疼得难受,一双漂亮的水眸半是嗔怪半是撒娇地瞪着他。
那眼神,足以让凤厉靖回味上一年半载的了!得知苏媚儿也爱自己,那这一眼,就已绝对是带着神仙眷侣般的情意绵绵了,这可是情人间的亲昵,世人体会不到的甜蜜。
整个世界在眼里都变得亮堂,变得顺眼,变得美丽。包括他一向讨厌的情敌赫江明忽然闯进他的寝殿,他也没有一丝的不悦。
赫江明闯进来时,形象可谓是有些狼狈,一身红艳的长衫皱巴巴的,头发也潦草地只在后面用玉绸带绑在一起。
“凤厉靖,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你居然给本王下药,下猛药!”赫江明进来之后,就挥拳朝凤厉靖打去。
凤厉靖在半空截住了拳头,视线把他上下看了遍,笑道:“脚步虚夸,看来明王昨晚挺努力的。”
“啊……我的童子功啊!我的童子功没了!”赫江明忽然撤手大喊大叫了起来。
凤厉靖把追到门口来的侍卫挥退,依然心情大好地笑道:“这不正好,你也该娶妻生子了。”
赫江明扑到苏媚儿前面的梳妆台上,苦着脸面说:“王后啊,我是想把破功的事留给你的!这下……这下……被狠毒的凤厉靖使阴计弄没了。你……你不会怪我吧?我可是发誓要把初次给我最爱女人的,我是想要留给王后的啊!”
苏媚儿好笑地看着他道:“厉靖说的对,你也赶紧找个女子结婚生子吧,别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了。”
“王后,你真的一点也不同情我了!我长的一点也不比凤厉靖差,而且我对你,比他以前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把金银财宝都赠送给你了,他除了那身皮相,也没什么好的。王后……。”
“叫王嫂。”凤厉靖打断。
“媚儿……你再考虑、考虑,我发誓,我只娶你一个王后。”赫江明举手就要发誓。
“本王现在也只有一个王妃,后院的女人已遣散了。”凤厉靖闲闲道。
“那又怎么样?你连休书都没写。她们还是你的妾室。而我只有一个王后。”
“看来你说错了。昨晚你已有别的女人了。”
赫江明的脸难得一红,他虽然爱卖萌,爱自恋,其实际还是大男孩的个性,内心还是挺纯情的。
这时有下山在外面禀报:“王爷,府外有人喊冤。”14757468
“靖王府什么时候成衙门了?”凤厉靖冷笑道。
估计门外的下人听了,害怕了起来,只听到噗通下跪的声音,接着颤声道:“奴才已撵过了,可人家说是告……告来府上的贵宾。还说王爷如果不给她主持公道,她就一头撞死在府门前。”
贵宾?苏媚儿朝那个用长衣袖早把自己的脸蛋捂起来的“贵宾”看了看,心下就明白了,不由笑着站起来,拿起一件貂毛斗篷披在身上道:“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想要撞死在靖王府里。”
“王后,求求你,别去!千万别去!”赫江明拉着苏媚儿的衣袖央求道。
凤厉靖上前一把扯开他的手,握住苏媚儿的小手道:“既然媚儿喜欢替民作主,那我们就去看/看。”
看到凤厉靖带着苏媚儿走出龙憩殿,赫江明不由哀号一声。
往府外走的途中,苏媚儿极其严肃地问:“你昨晚对明王做了什么?给人家下药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不是给我下药,就是给别人下药。传出去,你这堂堂的靖王爷的面子都往哪搁?都与那些下三滥的人一个等次了。”
“媚妃也这样看为夫的吗?我不过是在茶里放了一些制作锁魂丸的药沫而已。”不过,他当然没跟媚儿老实交待他让人下了药给那女子。那么热情如火的女子主动扑倒赫江明,以他那纯男之身,哪抵得住?何况,凤厉靖把锁魂的药沫与催/情药混在一起,这效果就特别不一样了。
“哼,我怎么看你?我觉得用下三滥来形容都是侮辱了‘下三滥’这词了。”苏媚儿哪还不清楚这家伙?为达目的,什么阴谋不会使啊?
两人走到靖王府正门,迈出府门的门槛,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已跪在府门前,身边还有一个散着凌乱长发的女子坐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比身上的白色衣裙还要苍白,双目有些呆滞,对周围路人的指点议论情况也毫无反应。
苏媚儿打量那女子,觉得她那身衣裙有点眼熟,很快就想起是茶楼见到的那个弹琴白衣蒙面女子。看到她一副惨遭毒手的模样,不由暗骂凤厉靖也太缺德了。
“城主大人啊!城主大人,求求您给民妇和小女作主啊!求求您了!”妇人一见凤厉靖他们走出来,就跪着上前哭求。
“怎么回事?”凤厉靖旁边的副将冯远已严厉地开口问。
“昨天小女在千里香茶楼第一次出场表演弹琴,没想到居然惹来了色狼的注意。”妇人断断续续地哭诉:“今天近午时民妇见小女还未起床,心下起疑,生怕她身子弱病倒,于是去她的房中探望。没想到……没想到……小女已被一个红衣男子玷污了清白。求城主大人,城主夫人给民妇和小女作主啊!”
“这件事你应该去衙门告,跑到城主的府上来喊冤,这不是找死吗?”冯远恶狠狠地骂。
☆、139 侧妃之女
“因为……因为那个毁小女清白的男子就是城主府上的贵客啊!听说昨天是与城主、城主夫人一起进茶楼听曲的,所以民妇有冤只好来求城主主持公道,给个说法。”妇人说话条理清晰,一看就不是那种没见识的人。苏媚儿不由凝神仔细地看这对母女。
为因来主以。虽说在地上的姿势让她们卑微,身上的衣服质地也并不是很名贵,但也不是寻常人家的那种粗布素衣,从她们身上的气质来看,就知道是属于那种书香世家熏陶出来的大户人家。
“媚妃,你看这事怎么处理?”凤厉靖在旁边问她,眸目含笑。
“先把她们带进府里再说吧!”看到外面围成一圈的观众越来越多,有的是来热闹的,有的是来看城主与城主夫人这对璧人的,养眼啊,一对神仙眷侣似的。
“不,民妇斗胆求城主现在当着玄冰城的子民给个公道的说法。大家都说做玄冰城的子民是北寒百姓的追求,在这里,没有欺善怕恶的地痞流氓,也没有横行霸道的恶霸,在这里,只要有理,就可以得到公正的对待。所以,民妇斗胆请城主当众给个说法。”妇人口气悲切,但态度生硬。
“你怎么就能断定是红衣男子玷污了你的女儿?说不定是你女儿一时情难自禁主动对红衣男子示好。这里面的事实,何不让你女儿亲自说说?”苏媚儿语气淡淡地说。
妇人一听苏媚儿之言,不由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慑于她是城主夫人,便忍一口老血在喉里,哭哭啼啼道:“城主夫人,我女儿从小就知书达理,规矩守礼,从没做过逾越之事。那种没有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之事是绝对不会发生在小女身上的,现在小女已受到刺激,口不能述,请城主夫人一定要明察,还我女儿公道啊。”
苏媚儿轻挑眉头,朝凤厉靖望了过去,小声道:“你这混蛋,你真想给明王上纲上套啊你?”
凤厉靖俯首在她耳边答:“为夫还不是为了你?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为夫就直接把他人道毁灭了,让他永远也无法缠着你。”
“那你处理吧!”苏媚儿瞪了他一眼,眼的余光看到府里门后露出的一点红艳衣角,不由暗自摇了摇头:姜,还是老的辣啊,人,还是靖王爷毒啊!
凤厉靖三言两语就把那对母女弄进府里去了,说要问红衣男子对白衣女子的意思。如果红衣男子不明媒正娶白衣女子的话,他定会将此人绳之以法,还女子一个公道。
那对母女进了府之后,下人便将她们的仪容稍微整理了一下。走到到了厅堂落座,苏媚儿这才看清那白衣女子的面容,虽不是天姿国色绝美,倒也长得清秀婉约,温娴中带着美,柔中带着刚,是那种自带清骨傲气的风华女子。
当看到赫江明出现在厅堂时,苏媚儿眼尖地看到那女子的脸上浮现一丝女孩子的羞赧,最早见她的眼内呆滞神情也倏地消失了。
这凤厉靖都牵的是什么红线啊?苏媚儿心想。不由默默地看起戏来了。
那妇人一见赫江明,又是老泪横流,愤怒地想要冲上去揪赫江明,被旁边的下人都拦住了。
“如果想解决问题,就好好坐着听本王的话。”凤厉靖冷冷地说。
于是大家都默然地坐在座位上,赫江明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小心地观察苏媚儿的神情。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是男人,肯定不可能不承认这码子事。中午被妇人闯进屋里的时候,他……脸不由红了起来。
昨天傍晚中了凤厉靖的暗招,被扔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的床上,冯远还很“体贴”地帮他解去了衣衫,塞进被窝里的时候,里面立即有一具温软的身子偎了过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舒爽低叹。
“明王,我家王爷说了,以您这么高贵的身份,不应该给您找乱七八糟的人,所以在下就找了个清白的女子。明王的衣衫我们拿走了,明天清早就送来。您的随从,我们也都安排好了,您就放心地好好在这里度过个良宵吧!如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千万别怨在下,要找就找王爷吧!穴道一刻钟之后会自动解开,在下先告退了!”冯远朝床上人揖了揖手,就与另一个侍卫走了。
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的赫江明笔直躺在床上,赤果着身体,旁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贴着他,估计也是被下药了,正迷糊地往他身上蹭,那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探索着。
喂,别摸了!别摸了!不行了,不行了!哎哟,我不认识你啊!咱俩不熟啊!你别……你别往我身上贴啊!哎哟,你的手,啊……别摸那里啊!
赫江明内心拼命地大喊,身上的肌肤比以往敏感了许多,一边想抗拒那双小手的碰触,一边又想她摸多点,身体更舒服些。矛盾挣扎得很厉害。
“好热,好热……。”女孩子发出低低呜咽,象撒娇又象梦呓似的,手更是毫无章法地扫过赫江明的身体。明明是冬天,手掌却炽热如火,把赫江明体内的火也点燃了。
哎哟……被扫中要害的赫江明惊呼却无声音,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象一尾烈火上烤的鱼一样被人翻来翻去地煎,就是没人来吃。估计这女孩子也不懂得怎么吃?赫江明悲催地被女孩子蹭来蹭去,火力十足却无法宣泄,正埋怨这女孩子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怎么连男女天经地义的事都不懂?
象听见了他的埋怨似的,女孩子终于很上道地覆到他身上去了。
赫江明的童子之躯就这样被毁了。好吧!他老实地承认,这感觉真是,真是太棒了。等穴道一解开,他再也就没有从女孩子身上下来。
连他自已都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的?断断续续的,象一夜都没睡似的,间歇中有小睡一会。可那种感觉就如食之入髓似的上瘾,碰到女孩子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整个人燃烧。
“你叫什么名字?”他低声问女孩子,不,已经是女人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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