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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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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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管再怎么恼她,也不管他忍得再怎么辛苦,进出间却也温柔至极,唯恐伤了她。

他虽然服下蛇夫的胆,但蛇夫的胆并非当真解毒,而是将他全身的血脉变得可以吸引任天下任意蛇毒,这些毒不但不会伤害他,而且被他所用,让他的精力较过去越加的充沛。

女子到了他身下,也不会再化为枯骨,却仍如以前一般欲死欲仙。

芷容被蛇毒所浸,虽然未醒,但身体却仍会反应,哪抵得他百般的挑弄,那一点点地动作,直撩得她身子如同火烧,欲罢不能,想就此作罢,又想他再进些,再猛些,撩到她体内无法抑制地麻痒。

体内蛇毒被他一点点吸去,神智虽然不得清醒,手脚却可以动作。

两条粉臂无力地环上他的后背,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他腿间,不住磨蹭,只恨不得将他整个捺入自己身体。

他呼息一窒,着她呼吸渐紧,而身下虽紧,却已然湿润,进出间不再如方才那般紧痛,不再忍,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她的身子被他撞得轻摇,里头那痒不减,反而更甚,唇哆哆嗦嗦中,溢出媚人的呻…吟喘息,只扭着身子去迎合他的动作。

他也是被阵阵软软快意包覆,微汗涔涔,双目半眯,瞧着她这番模样,更加忍不得,撑起身,将她按紧,再没了刚才的温柔缠绵,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

ps:如果姑娘们再给力一点,多点书评,会接着加更。

萧郎

(书评加更。)

排山倒海的快意在芷容身…下传开,直冲大脑,只觉自己飘在云层中,起起伏伏,也不知自己是生还是是死,昏昏然寻不到边际。

一绺青丝垂落在她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轻扫她肩膀赤…裸肌肤,丝丝的痒。

她迷糊中睁眼,看不见头顶俊颜,只能看见扫拂在她光洁臂膀上的墨黑发丝,和不断揉蹭着自己艳红椒乳的结实胸脯。

耳边是自己和男子交错的粗喘喘息,热气腾腾中看不尽的春意盈然,满满的情…欲暧昧。

这身体,这声音……

都是她再熟悉不过,却又最不愿见到的。

意乱情迷中,她想抬头看一看头顶的他,却被他狠狠地几个撞击,直撞得魂飞魄散,恍恍然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环抱在他后背的手,猛地一紧,指甲几乎抠进他结实的后背,腿间横冲直撞的快感将她吞噬,脑中一片空白。

眼皮无力地重新合拢,呻…吟中溢出两个字,”肖华

身上紧压着她的人突然停下动作,只剩下里头那物一下一下地涨动,更让她不能自己,神魂荡荡漾漾,仿佛自己置身于轻舟之上,在她身上纵横的是让她爱极的俊雅面庞,她分不清是梦是真,将他紧紧缠住,咬着他的肩膀,梦靡低唤,”萧郎

她在唤他';肖华';之时,他便震住,她是在唤他?

他知她此时并不清醒,却不知她迷糊中唤的是哪个肖华,是靖国公府的肖华,还是她前世夫君,也就是他……肖华……

虽然靖国公府的肖华仍然是他,但那终究不是他本身的面貌,所以既然是让她动情,他也不能知足。

她唤的是';萧郎';,这是他们自行拜过天地,他成为她的夫君,与她偎守在一起时,她对他的称呼。

一直以为她无情,再加上她已经喝过不知多少次忘川水,突然一声';萧郎';叫软了他的心,也叫化了他多年的怨恼。

听到那声';萧郎';,他再无他念,将她的身子分了分,任由自己的欲望肆虐,疯了般猛进狠出。

将这些年压抑着的所有的情和欲,恨和爱尽数撞过她身体最深处,身体轻颤,久久方休。

疲软地俯下身,沉甸甸地压覆在她温软的身子上,即便上方有热水淋身,浑身上下仍是无处不汗,紧紧相…交的腿间更是滑腻湿糯,昭示着二人最亲密的结合交缠。

他伏在她耳边,又往她身体里抵了抵,将自己深埋在她温湿紧窒的体内,呼吸久久不能平息。

她绷紧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梦呓道:”萧郎,我的心好痛

他僵住,她为了护那个人,毁他战剑,纵身铸剑炉,再扬言要他悔痛终身。

他不知何为悔,毅然屠了那个人,令他坠入第六道轮回,仇报了,却没有一丝快意,从此再无笑颜。

屠了玉帝太子,遭天诛,被挑了龙筋,折了龙冀,受尽玉帝想得出的一切酷刑,如非看在他叔父和父君的面子上,定会被绞得魂飞魄散。

她有情还是无情

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悔过。

就算他不被封了仙魂,贬下凡间,他也会自坠凡尘。

因为她的一脉魂落入了忘川河,落入忘川河的魂魄早晚是要转世的。

他发誓,她给予他的,他一定要一一讨回。

去了来世等着,果然是等到了她。

然当真见着她,却终是恨不下心。

她的心痛,他碎成千万片的心又何尝不痛,一滴泪从长眸中滑下,俯低身,将她抱紧,面颊紧贴着她的面颊,”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痛

她听着他柔软的声音,安心地重新沉沉睡去。

他伸手轻抚她耳边湿发,十分怜惜,明知她不会醒,也不会痛,却怕用力惊到她。

凝看着她面庞,他黑如墨潭的眼里酝着浓浓柔情。

她再是狠心,却也会心痛。

肖华紧拥着又再沉睡的芷容,她胸前柔软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脯,他伸手覆在她胸口上,感觉着她胸脯微微地起伏。

薄唇轻抿,真想将她剥心深处,看看她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说她有情,为何在他将大战之前,帮着那个人从他那里打探到毁他战剑之法后,弃了还只是小小婴孩的小龙儿,不顾夫妻之情,跳入铸剑炉,用自己的命来毁他战剑。

她就这么想他败,想他死么?

如果说她无情,为何只得一缕残魂转世,却在心智迷乱之时,唤的竟是他的名字,而非那个人……

看着她面颊上的潮红慢慢褪去,乱篷篷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

抬手抹去溅在她眼角的一滴水珠。

也罢。

有情也好,无情也罢,他都不会再放她离去。

她就是他命里的克星,他也认!

如果再回不到过去,那就在这凡尘辗转渡日。

如果这样辗转渡日也成为奢望,也没关系。

只要能守着她,就算被一贬再贬,落入第六轮回,也可以。

再不行,他自坠为魔,被他人视作妖魔鬼怪,又有何妨?

抬头,日头已经偏西,金色的斜阳在二人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

他抱她起身,步入庭中温泉。

芷容被飘着金银花香的泉水一泡,淡淡地黑色液体从毛孔中渗出,乳白的泉水没一会儿功夫,竟黑得如同洗过毛笔。

肖华抱着芷容依坐在池中,任泉水中的黑色褪去,重新变成乳白色,而芷容雪白的肌肤被热水泡得渐渐泛起粉色,才抱了她离开温泉,扯下搭在一旁石凳上的干巾,将她妙曼的身子裹住,揉去身上的水,回到寝屋。

被油污血迹弄脏被褥已经重新换过,新晒过的干净被褥散发着阵阵清新的味道。

他揽着她躺倒下去,身体与她紧紧相贴,环在她裸背上的手慢慢游下,牵了她的腿屈起压在他窄实的腰间,粗砺的手掌顺着她腿部缓缓抚上,或轻或重地抚…摸,揉捏着她圆翘的小臀,略作休息,长指又再往里探去,触到一片湿滑,知她体内不能自禁的欲望又再懵动而起。

略撑起身,吻向她微微泛红的耳根,轻吮慢舔。

(ps:今天的评虽然不多,但长评还是有些,所以仍是特别再加多一章。不知姑娘们喜欢这样香艳的情节不?)

主人杀娘亲

芷容体内蛇毒未清,受不得他这般挑逗,呼吸渐渐沉浊。

他身…下欲…望早已抬头,硬硬在她湿热处蹭了几蹭,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从背后将她抱紧,一手压着她平坦的小腹,一手握了她胸前椒…乳,下头缓缓从后头抵入,两具赤着的身驱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床幔落下,有风吹过,帐帘拂开,烛光印出帐内紧紧相贴,起伏蠕动的两具身体,晃晃悠悠,喘息声,声阵阵传出。

被搁在案上的锦囊里探出一个顶着小角的肉呼小脸,从翻起的帐角,看见床上羞人的一蓦,好奇地‘咦’了一声,用只有大宝能听见的声音道:“大宝,他们是在打架吗?”

大宝正努力抗衡着饱吸了蛇瘴,元气大增的蛇候,没办法分身理会开小差的二宝。

二宝伸长了脖子往帐里张望,有些着急道:“那个人长得好象母亲说的主人,可是他正拿着一条好粗好长的棒子在杀娘亲,那棒子都整根捅进了娘亲身体里了,娘亲会不会被主人杀死?大宝,我们要不要去帮娘亲?可是……那个人好象是主人啊……主人为什么要杀娘亲?”

大宝探出头,怒道:“我不知道娘亲会不会被人用棒子杀子,我也不知道主人要为什么要杀娘亲。但我知道,你再不来,我真要被杀死了

如果现在不能把蛇侯压制下去,他们都要被蛇侯吞噬掉,又怎么去帮得了娘亲?

床上传出的和喘息许久才渐渐停止。

二宝听着芷容急促的呼吸,长松了口气,娘亲没被主人杀死。

随即感觉到大宝真的顶不住了,忙钻回锦囊,全心与大宝同心对搞欲破体而出的蛇侯。

汗湿了肖华额角发缕,他等着达到极致的情欲渐渐褪去,才又抱了她重新浸入外头的温泉水,让毒液渗出,化在水中。

这夜,他与她每缠绵一次,便将她抱进泉水中浸一回,直到再没有毒液从她的毛孔渗出,他才抱了她疲备地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

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怀中香软的娇驱,他满足得轻叹了口气。

眼开还微有涩意的眼,见她紧依在他胸前仍睡得香甜。

他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柔软,抬手将拂到她面颊上的顽皮发丝绕到耳后,环抱着她不舍得起身。

等她醒来,他们之间又会恢复到不冷不热,若近若离的的关系。

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样全顾忌地将她抱在怀中。

静静地看了她良久,直到惠娘在外头传话说芷容的衣裳已经洗净烫好,并备好午膳,才翻身披衣下床。

开门取了芷容的衣裳,重回到床边,亲手为芷容穿戴妥当,落下帷帐,才走到桌边,帮着惠娘摆布饭菜。

揭开盖子,竟是些滋补阳气的菜肴,他再是沉静淡定的一个人,也禁不住俊脸发热。

惠娘不理不顾地塞了碗发筷到他手中,“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怎么也得多吃些

不过是一夜快活

肖华脸上火烧烧地一片,尴尬地握了拳头,遮了嘴,干咳了一声。

他虽然长得文儒,但终是武将,身体素质非寻常人能比,他的属下一夜华御数女,第二日照样生龙活虎,他不过一夜华快活,哪能就亏损了,至于这么大补吗?

惠娘瞥了眼被床幔遮去的床榻,挨着桌边坐下,竟似肖华不好好将这些饭菜吃下,不肯离开。

肖华无奈,只得随意用了些饭菜。

惠娘撤去碗筷,重回到屋中,见肖华已经坐到案后,取了个冷玉小盒出来,里头冰镇着一瓶药水以及新制的鱼胶丝。

他将鱼胶丝仔细粘覆在发际里,用金针蘸了药水,一针一针地刺入发际。

肖华神自若,那一针针仿佛刺的不是自己的脸面。

惠娘在一旁瞧着,绞着衣角的手心,却是冷汗涔涔,她是肖家的人,这门易容术是肖家相传,她知道那蘸着药水的针尖,每一次刺入,都痛得如同竹尖刺指,而等鱼胶丝与药物发生反应,拉扯面部皮肉时,更象是要把脸上皮肉生生撕去般地痛。

肖华能忍,在搁下金针后,仍是靠着身后书架,轻阖了眼,等着那生撕活扯的痛慢慢褪去。

他是吃惠娘的奶长大,对他而言,与惠娘的感情更深过亲娘。

人人都知道惠娘是平阳府的管家,却不知她其实是当年先皇座下名将肖将军唯一的妻子。

也是肖华母亲的嫡亲妹妹,肖华的亲姨娘。

肖将军夫妇出生在肖家村,村里所有人家都姓肖。

肖华的母亲为肖夫人家的长女,一次偶然的事件,救了还是太子先皇,与先皇情投意合,当年先皇的妻子,太子妃娘家造反失败,满门抄斩,太子妃也有参与,也被处死。

太子因这件事受到牵连,被幽禁。

肖姑娘得知此事,冒死独身前往京城,请求与被幽禁的太子为仆,照顾他起居饮食。

为了怕连累爹娘,瞒下身世。

太子被释放后,重新打拼坐上皇位,封肖姑娘为后。

所以除了先皇夫妇,朝中无人知道肖后的身世。

先皇病重,自知时间已经不多,而肖后的第二个孩子将要出世,又知朝中各股势力蠢蠢欲动,随他出生入死的靖国公一心保长子为帝。

他怕自己死后,肖后的两个孩子难逃噩运。

肖将军虽是猛将,但他们夫妻二人对名利淡漠,他的妻子更是一直住在乡下奉养二老。

惠娘与姐姐同年怀上身孕,可惜她的孩儿与刚刚见光就已经夭折。

肖后与病中的先皇商量,借她身体不适,到别宫静养为名,等自己生下孩子,就把孩子交给肖夫人惠娘抚养。

那么孩子就有了两个身份,一是他们的三皇子,二是肖将军夫妇之子肖华。

如果宫中事变,他也可以以肖华的身份逃掉此劫。

肖将军对先皇本是极忠诚的,而她的妻子又是肖后的嫡亲妹妹,肖华的到来,反而安抚了他的丧子之痛。

肖华对肖将军而言,是主,也是子,他们夫妇对肖华自是爱极。

被吃干抹净

后来肖将军战死,肖华以好友之子的身份被靖国公夫妇收养。

肖华的二哥南阳侯之所以会让他住进靖国公府,是因为南阳侯长年在外征战,而他一个人在京里,年级又小,实难应付那许多老奸之人。

而越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

靖国公防南阳侯,防宫里所有人,却不会防到自己家中。

只要靖国公深信他是肖将军之子,就不会对他有任何怀疑,那么他抛开平阳王身份,却是最安全的。

而丧夫的肖夫人则以平阳王奶娘的身份进了平阳王府,为他掩护和接应。

这些年,惠娘把所有的母爱全给了他,他对她而言,又何尝不亲过亲子。

惠娘看着装作无事般忍痛的他,心痛得直掉泪,拉着衣袖拭眼角。

肖华等脸上的痛淡了些,睁眼握了惠娘的手,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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