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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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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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平阳王,心底却是猛地一抽痛,如果他真的是平阳王,她该怎么办?

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晃了晃头,是谁都无所谓了吧。

他就算是那个人,他不承认,她又何必去揭?

横竖事了,她也是要离开,他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这样快快活活地过上一阵,也算不枉来世上一趟。

只消等那人以平阳王的身份回京,打探如果皇帝倒了,他是否会对父亲下手,如果他能容得下父亲。

只要他容得下,就算削了父亲的手中权利,只要能让父亲与母亲安度晚年,也就可以。

权利金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也没什么放不开的。

只要他能保得父亲和母亲晚年平安,她就可以放心动手。

如果他想做皇帝,除去假燕皇,对他有也利,就算他不想做皇帝,也没有关系。

要行刺皇帝,不是动动嘴皮,拿着刀子胡乱砍砍就行的。

时机,地形,及皇帝的各种习惯,外出带多少护卫,那些护卫又有几分能耐等等,都得摸个底朝天。

芷容要等,除了等平阳王,就是等摸清对方底细。

她闲着无事,就皇宫附近游逛。

夜探出事(一)

过去的她就是好动的性子,她不爱在府中,也没有人会怀疑什么。

加上她克夫的事,靖国公对她的婚事已经不太报希望,不用装什么淑女,所以更不约束她。

老夫人对她又是不待见的,也懒加理会。

就算有人在她耳边吹风,她也只是叹了口气,“横竖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随她去吧

只有肖华感到芷容的不妥,但芷容不动,他自然也不会轻易动弹,只是暗中多留几个心眼。

由于靖国公的放宽政策,芷容连本带利,竟晚上也偷偷往外溜。

这日,收到消息,燕皇带妃子夜游观灯。

有机会在外头刺杀,绝对比在宫里容易逃生,那么就得清楚他外出时身边有多少高手护身。

对想摸底的芷容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芷容事先去踩好地点,看明了路线。

事先乔装作外乡来的游士,在附近客栈包下一间房。

到了时间,脱去外头乔装,里头是早已经穿好的夜行服。

借着夜色,潜到假皇帝外游的明月湖边。

湖边早一步一兵地布置好防卫,将明月湖围了半圈。

芷容撇嘴,好好的风景,被这些杵着的御林军煞得全没了意景。

‘燕皇’拥着淑妃,后头又跟了七八个妃子,再加上一堆的宫女缓缓而来。

芷容皱眉,明着的御林军虽然不见得厉害,但胜在人多,就算两刀一个,也得砍上半天,能生生地把人拖死在这里,暗里的隐卫人数竟也不少。

想在外头刺杀他,当真是难如登天。

宫里虽然危险,但他总得睡觉,睡觉的时候就算屋梁上蹲着隐卫,也不会有这么多人。

杀他的机会大得多,只不过逃走难些罢了。

世间果然难有两全齐美的事。

看明白情形,正想离开。

突然听见谁喊了一声,“捉刺客,保护皇上

芷容怔了一下,便见一条人影直刺刺地冲向被众多美女包拥着的‘燕皇’。

如芷容所料,那人隔得老远,就被拦下,一场惨烈的厮杀。

接着又有几条人影冲出,但都方才那个一样不能近身。

芷容知道,不能再留。

就在这时,围堵刺客们的御林军突然齐整整地退开,四周数千支箭如雨一般射…入场中,只眨眼间,那几个刺客就被射成了刺猬。

芷容身为鬼杀,仍是心时一寒。

想要杀他,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射杀了场中刺客,御林军很快扩大了范围,继续搜索漏网的刺客。

湖畔边被火把照得灯火通明,如果这时候走动,极容易被发现。

然湖边丛木丛多,只要趴着不动,也不难躲过搜查。

芷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等往这边搜查的官兵巡过,就可以离去。

火光一点点逼近,官兵已经近在眉稍,这时候靠的是定力,看能不能沉得住气。

火光在头顶晃了晃,没察觉到异样,官兵正要巡开。

离芷容不远处,突然跳起一个人疯狂地逃开。

芷容咬牙骂了声,“蠢才也只能跃身急逃。

夜探出事(二)

那个人是在芷容潜下后不久,就潜伏在这里的。

芷容发现了他,他却没发现芷容。

他起先见同伴片刻间就被射杀干净,已经吓破了胆,所以没敢出去,结果被火光一照,就以为被发现了,沉不住气,起身逃跑。

那人一动,官兵立刻发现,叫道:“这里有刺客

大指的官兵拥来,芷容就算趴在地上不动,也会被踩到,哪里还能藏得下去,只能跟着逃跑。

身后传来叫喊声,“又有一个,快追

这般情形,芷容已经不可能再回客栈,附近大街小巷很快被人围死,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那是方才逃走之人发出的。

无路可走,芷容见前头一片灰暗,已经快到河边,急奔过去,扎头跳入水中,追赶的官兵已经到了河边,数支羽箭射来,她再是身形敏捷,但水中终是比不得地上,肩膀上仍是被一支羽箭射中,她沉到水底,缩身水下一块大石下,才避开密雨般的箭支。

上头见水面有鲜血浮开,知道射中,又不见人浮起,只道是射死了,沉在了水底,收兵而去。

芷容暗叫了声‘好险’。

不敢耽搁,忍痛游到对面,寻了处芦草密布的河岸,爬了上去。

芷容在水中失了不少血,上了岸,只觉得头一阵晕眩。

客栈附近早被官兵团团包围,客栈不能再回,芷容想起,离此处不远,有一个医坊。

凭着感觉,果然找到那间医坊。

医坊里头仍亮着灯。

芷容贴身过去,后背紧靠着墙壁,从半掩的窗户看了进去。

药香扑鼻而来。

医坊里布置得极为朴实素雅。

一人高的黑漆格子柜前,是一色的几案,几案两边各放着一个色泽已经陈旧的铺垫,几案上点着一盏油灯,高高一叠医书,厚厚几本病录,灯光昏昏暗暗,靠进门一侧,摆设着些供等待的病人坐卧的坐椅,四周墙上挂着字画,临窗花架上绿油油地种了棵君子兰。

里间也亮着烛光,隐约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

芷容弹出一粒小石子,灭去案上油灯,里间传极轻的‘咦’了一声,芷容失血过多,肩膀上的伤又正痛得厉害,头晕脑涨中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接着听见官兵搜查的声音竟到了这附近,眉头一皱,不及细想,跃进窗户,将窗页无声地关紧。

里间帘子一动,出现一只握着蜡烛的手。

芷容眼疾手快,风雪绫飞出,击灭那人手上蜡烛,欺身上前,赤水剑于黑暗中架上那人的脖子,“不许叫

黑暗中虽然不能视物,但赤水剑的寒意袭开,那人顺服地应道:“好

芷容肩膀上麻木一片,头越加昏得厉害,知道那箭有毒,暗暗恼火,屋里漆黑一片,只能隐隐看见对方人影,是个个子极高的男子,低声问道:“你是这里的大夫?”

那人:“嗯了一声,声音平和,没有害怕之音。

芷容额头上渗出冷汗与发间的水滴一同滑落,已有些不支,“给我治伤

贪财的医者心

那人道:“好,就算姑娘不同刀架着在下,在下也会给姑娘治伤,医者心乃父母心。只是……”

“只是什么?”芷容痛得厉害,见他啰嗦个没完,有些暴燥,但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压下火气。

那人略停了停,道:“只是姑娘带钱没有?”

芷容愣了一下,“我……我没钱

“没钱啊……”他往旁边挪了挪,避开脖边刀刃的刺骨阴寒,“没关系,姑娘有钱的时候,不忘了送来就好

“……”芷容哭笑不得,这么要钱不要命的人,还真是少见,“不是医者心乃父母心吗?”

那人轻叹了口气,“小本买卖折腾不起,姑娘见谅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没被刀刃架住的那边挪去。

芷容感觉他要走开,把刀刃又再贴上他的脖子,“去哪里?”

“点灯

“不许点

芷容的面罩在水中时已经脱落,她的模样实在不方便被人看见。

“不点灯,如何看姑娘的伤?”

芷容的头阵阵晕眩,知道再拖下去,自己就得倒在这时,到时真是任人宰割,只得放开了他,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他,不容他使坏。

火光一闪,映出那人脱俗绝尘的洒然身姿,芷容蓦地睁大眼,昏沉的头也清醒了三分。

待那人转过来,果然是那张无害的俊秀面庞。

芷容眼珠子险些掉出来,“肖狐狸,怎么是你?”

肖华环视了一下四周,再看定她,“以前我一直开着这医坊,你闯祸受了伤,或者把别人打伤了,就会来这里,这些……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了吗?”

芷容懵懵出神,原来她会下意识地想到这里,竟是这个原因。

肖华看她的模样,显然是不记得的,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她还插着箭支的肩膀上,再看她那身夜行服,眉头慢慢拧紧,“你这是……”

芷容大大咧咧地在桌案前的垫子上坐下,“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受伤了

肖华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伤的?”

芷容轻咳了一声,道:“听说皇帝游湖,热闹得很,就去看看热闹,运气不好,遇上他人行刺燕皇,我被人当成了刺客的同伙……”

肖华心里一沉,这丫头果然是忍不下气的,一边去准备纱带干净帕子,一边目光在她身上淡淡然地扫过,“看热闹用穿成这样?”

芷容舔了舔因失血而干裂的嘴,“真不是我刺杀燕皇

肖华皱眉,今次不刺杀,只怕不久会也会去做,轻睨了她一眼,眉头拧得越紧。

她受了箭伤,还被水泡过,如果不及时处理,这伤会更加严重。

不再理她,拿了剪刀剪去她肩膀上的衣料。

只见她肌光似雪,箭尾虽然已经被她削去,但露在她肩膀外的那箭杆处肿涨得发亮,伤口处还不住流出黑色,好在那毒不是见血封喉,否则她只怕早死在水里。

紧皱的眉间笼起怒意,道:“这事,得跟你爹好好叙叨叙叨

芷容眼皮乱跳,一把揪住他,“不许告诉我爹,谁也不许告诉

你管不了我的嘴

肖华‘嗯’了一声,芷容刚松了口气,却听他道:“我是管不了你的人的,但你也管不了我的嘴

“你……”芷容大怒,话没说完。

肩膀上猛地一痛,却是他手握着箭杆猛地往里一刺,只痛得芷容一个哆嗦,紧接着又是猛地一痛,肖华已经把箭取出。

芷容明知是箭头的倒刺勾了肉,必须将箭头刺入,将箭勾勾着的肉退出,才能拨箭,仍是怒道:“你就不能轻点?”

肖华不以为然道:“我怎么觉得还痛得不够狠?”

芷容气得小脸痛红,“我不要你治了推开他,就想起身。

却被他牢牢按住,没能起来,正要发火,肖华头一低,唇已经贴上她肩膀伤口。

芷容身子一僵,一动不敢动。

他耳边长丝扫过她的面颊,丝丝痒痒,夜风拂过,烛火忽明忽暗,他裸出来的肩膀阵阵凉,而她的脸却象被火灼烤,滚热发烫。

她惯来是脸皮厚过城墙的,这时却绷着身子,一眼也不敢看他。

好在他为她吸净毒血,唇便离了开去,不多作停留,麻利地为她上药包扎。

打好最后一个结,才招眼向她看去,见她小脸涨得通红,低笑着,半真半假地谑笑道:“这大半夜地巴巴去看皇帝,难道你对他……”

“对你的头芷容本一肚子闷气,被他一笑,更没好气,起了身,“药钱不给了

“我自会去账房,叫先生在你月钱里扣肖华若无其事地收拾着桌上带血绵团水盆。

“你……”芷容磨着牙,还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小本生意……”

芷容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怕再拉伤刚处理好的伤口,真想一脚将他踹出去。

肖华转到时间,取了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出来,“换换吧

芷容随手接过,发现竟是一套洗得干干净净的女衣,愣了一下,心里竟有些酸不留求的味道,探头往里屋望去,“你在这里养了女人?”

肖华‘嗯’了一声,端了装着血水的铜盆出去。

芷容心里一堵,随手将手中衣裳搁在桌上,“我在客栈有衣裳,我回客栈换

房门打开,外头灯火通明,火把来来去去,芷容知道,那是搜查刺客的官兵。

以她的身手可以避过官兵搜查,但攀上爬下,肩膀上的伤会被再次扯开,就算她回到客栈,换了衣裳,血迹也会渗出,那身白衣,绝对掩不去身上渗出的血迹。

而靖国公府,离得太远,她潜在水中,已经失血过多,身上乏力,又经过刚才拨箭割肉的一阵痛,哪里还能有力气攀檐跃墙这么远的路程。

肖华对她的话,听而不闻,泼了脏水,又涮过盆子,坐到灯下,随手取了本书看,“里间没人

芷容瞪着那套衣裳半晌,最终仍捧了走向里间,回头道:“不许偷看

肖华眼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

芷容望着那双眼,那抹笑,心猛地跳了一下,就象地面上钻出好多钢刺,扎脚一般,飞跃进了里间,扯下门帘。

他保留着她的旧衣

门帘落下,肖华眼里的笑意敛去,随之笼上一抹凝重。

没一会儿功夫,里头传来芷容骂声,“你是恋童吗?”话刚出口,话声嘎然而止。

肖华无奈摇头苦笑,这些衣裳是她十三岁时所穿,这时的她比那时高了许多,自然短小。

芷容望着衣角绣着的‘容’字,眸子阴晴不定,她府中过去的旧衣的衣角也都绣着‘容’字,她曾问过与琪,与琪说她以前怕洗衣房的下人弄错衣裳,件件衣裳上都绣着个‘容’。

而手中衣裳虽然干净,却是半旧,看得出是有些年份了,“你一直留着这些衣裳?”

外头无声。

芷容心头千千转转,乱麻麻一团,“你喜欢我?”

肖华的声音,这才淡淡飘来,“穿衣吧,你那身衣裳再不处理掉,万一搜到这里,难保惹出事端

芷容想到管家和母亲的那些话,轻咬了唇,眼竟有些湿,如果母亲不拦着他与她,或许他们之间不会是现在这般。

或许也就不会有与平阳王之间的那场孽缘……

肖华将芷容换下的夜行服和带血的里衣掷入火盆,在上头不知撒了些什么,那些衣裳片刻间就化成灰烬。

芷容静静地看着,蓦然想起,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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