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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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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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儿时的功夫是他教出来的,芷容九九二岁时,一身功夫已经十分了得,她成为蛇国鬼杀,杀人的本事,更不能忽视。

他并不知芷容被人下药,失了功夫,只道如果芷容女心向外,帮着她的情郎平阳王,胜败就难说了。

芷容看着不经意间向蛇侯靠拢的父亲,再看独坐在那里肖华,他一言一行间,固然淡若清风,但他独自一人,却难免显得孤寂无助。

既然肖华会今日逼宫,根本无需独自前来,只需把外头而事情摆平,再联手夜华华擒下父亲和蛇侯,就可以威逼北疆退兵。

反之,如果他落在了蛇侯手中,蛇侯可以用他来威胁夜华退兵。

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肖华向来聪明,今天却做出这么个愚蠢举动。

芷容心里堵得难受,暗骂了声‘蠢才’。

飞快地看向肖华,对上肖华向她望来的目光,他只是微微一笑,芷容心脏猛地一紧。

他来,是为了她……

她功力全失,根本无还手之力,蛇侯和父亲被困,可以将她擒下,用她来威胁肖华。

除非肖华够狠,可以舍她不顾,否则必然被束缚手脚,谁胜谁败,就不是现在可以妄下结论的了。

她失去功力对他今日逼宫百害无一利。

他不可能在他自己软肋上插一刀。

她身上的毒,不可能是他下的。

芷容想通了这点,心尖上突然象是被人狠狠地掐了一把。

肖华柔声开口,“我这茶煮得火候还算不错,要不要来尝尝?”

芷容哑然,他这会儿,还有心情品茶。

短短时间,已经有几拨人来禀报,说夜华的人马杀到了哪里。

新皇坐不住了,颤巍巍地缩到靖国公身后,“国公,现在怎么办?”

靖国公重哼了一声,“皇宫内围全是我的人,就算皇宫外围被南阳王尽数占领,要杀到这里,却非一时半会儿,亲王,你马上发动人马进攻,只要你我联手将这叛贼拿下,或者等到大军打入皇城,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济于事

新皇一想,果然收到的消息,都是南阳王杀到皇宫外围哪哪哪,并没有突破内围,松了口气。

蛇侯轻点了点头,一枚信号弹穿窗而出。

肖华对蛇侯的举动完全不加以阻止,只是将杵在一旁的芷容拉了过去,顺手将一杯茶塞到她手中,“说了这许久的话,不渴吗?”

芷容真想将手中杯子,连茶带杯地摔到他脸上。

如果这次逼宫,新皇一边胜了,绝不会容肖华活着,如果肖华胜了,也不可能再容得下父亲。

反击

两边无论谁存谁亡,都是芷容不愿看见的,再说还有一个垂死的母亲等着施救。

左不是,右不是,焦头烂额,她烦闷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却还有心思喝茶。

除非,他是想拖延时间,拖到夜华打杀进来。

芷容能想到,精如油条的靖国公和蛇侯当然也会想到,二人心照不宣地递了个眼色,一同向肖华攻来。

肖华将芷容一推,他闪身拦在她身前,飞出的茶杯恰好化去到了面前的招式。

接下来,极快地将芷容揽在怀中,飘然闪了开去,云淡风轻地站在殿中,道:“你真以为,那二十万大军还能攻得进来?”

蛇侯怔了一下,忽然醒起,二十万大军同时动作,必定杀声四起,可是他听见的却是震天的凄惨叫声,暗觉不妙,强按下不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肖华鄙视地睨了他一眼,“不如,我们出去看一场好戏

说完,手臂收紧,将芷容揽紧,向殿外飘然而去。

靖国公和蛇侯相视一眼,也紧跟着跃出。

芷容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母亲,挣扎着想离了肖华的束缚,叫道:“我娘……”

肖华将揽得更紧,不容她挣出,“茹夫人已死声音冰冷无情。

芷容怔了一下,猛地看向母亲,果然见母亲胸口已经停止起伏。

她是见惯了死亡的,这样的情景一点也不陌生。

又见父亲上前抱起母亲,一声惨嚎出声,“月茹

刹时间,芷容如同天塌下了来了一般,无法压抑的痛楚瞬间卷袭而来,泪止不住地涌了上来。

抵死挣扎,想扑到母亲身边,可肖华将她牢牢圈箍在怀中,任她如何捶打,硬是不肯放开,怒道:“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肖华迎看向她赤红的怒眼,“我不会放

芷容望着父亲怀中一动不动的母亲,哪里还压得下心中悲痛。

握着拳头用力锤打着他的胸口肩膀,嘶声哭骂,“混蛋,放开我

肖华低头看着怀中哭得泪人般的芷容,暗叹了口气,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下颚紧抵了她泪湿的面颊,也是无言。

昨日她被几个婆子相欺,他就觉察到不对劲,只不过逼宫大事,他必须前去安排,才无法抽身一探究竟。

虽然不知道原因,却能肯定,她出了事。

所以今天才会独身露面,保她安全,否则他根本无需与靖国公和蛇侯正面交锋,只需与夜华联手领兵打杀进来,今日逼宫也就胜算在握。

但她出了事,不能自保,他就不能不来。

不管此间处境如何,她在他怀中,他才能略感心安,又岂能再放手?

任她怎么挣扎,硬是不肯有丝毫放松。

蛇侯看着将芷容紧紧抱着的肖华,心头鬼火乱窜,紫眸半眯,手握短剑快如闪电地向肖华刺去。

寒光闪过,手臂上一痛,蛇侯大惊失色,慌忙后退,低头一看,手臂上多了条血口子,如果不是他躲得快,这条手臂都要被他削去。



惊出一身冷汗,应龙即便是转世成了一介凡人,这身功夫仍是出神入化,非他能敌。

再不敢轻易出手。

肖华伤了蛇侯,也不追赶,抱着芷容,足下几点,登上旁边一处高台。

此处高台是用来观星望月用的,站在塔顶,可以将整个燕京尽收眼底。

蛇侯急于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尾随着攀上高台。

靖国公略为迟疑,强忍悲痛,放下月茹尸身,跟了上来。

芷容丧母,心里痛极,对肖华也是恼极,但在看见城外冲天的血光时,即时安静下来。

围堵城外的北疆大军脚下,突然地陷,大批的将士坠入深沟,顿时乱成一片,而后头部不知前头出事,仍在前进,这一进,便生生将前头已经停下的士兵挤入沟渠,人马乱踩,死伤不计其数。

剩余大军好不容易停下,隐在密道里的燕军突然冒头,无数羽箭飞如降雨般飞向北疆大军,北疆大军片刻间死伤无数。

等北疆大军乱哄哄地架好弓箭手****,燕军已经无声无息地重新潜入密道。

前面隔着深渠,北疆大军眼睁睁地看着燕军弓箭手消失在眼皮下,竟无从追击。

这一折腾,北疆的二十万大军已经没了三分之一,剩余的还有伤残无数。

靖国公张口结舌,他在驻守燕京,竟不知燕京城外,何时有了这些渠道部署,更不知平阳王的人马何时潜伏城外。

蛇侯脸上白了红,红了黑,最后沉得如同要滴出墨来,狠狠地向肖华瞪来。

倒是芷容过去与平阳王周旋不少时日,对他的手段见识过不少,对眼前的一切,反而没有特别的惊诧。

抬头睨了他从容的俊逸面庞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父亲与他为敌,注定惨败。

北军急了,下令强行过渠。

蛇侯低骂了声:“蠢才

在这同时,肖华嘴角微微上扬。

涛天的水浪顺着沟渠滚滚而来,正强行跃过沟渠的北军被水一冲,死的死,散的散,溃不成军。

远处三声鼓响,杀声四起,平阳王的铁骑从天而降一般,滚杀而来,气势汹汹。

经前头几翻挫败,北军早没了士气,见燕军铁骑冲杀而来,更是慌了神,起初还挥刀抵抗一阵,死的人一多,后头北军索性弃甲逃窜,然前头是被大水淹没的深渠,又能逃去哪里。

北军被几回冲杀,再没了战心,丢了兵器,抱头求降。

蛇侯带来的二十万大军,有来无回。

大局已定,已经无需置疑。

一抹胜利的笑意在肖华眼角化开,淡睨向蛇侯,“你输了

蛇侯脸上乌云忽然一扫而空,深吸了口气,傲然道:“那又如何?”

肖华冷道:“我们的账,也该算算

蛇侯仰头大笑,忽地笑声一止,鄙视地扫了城外残兵一眼,“你以为,就凭这点能耐,就能拿得住我?”

肖华默然。

蛇侯一声冷笑,“这次算你侥幸胜得一场,下一次,我不会再这么大意话落,他竟纵身往高台下一跃,只见紫影闪过,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总算完事了

肖华怕芷容有所不测,不敢追赶,眼睁睁地看着蛇侯离开,眼底闪过一抹凝重。

芷容回头,看向面色惨无血色的父亲,将肖华轻轻推开。

肖华放手。

芷容走向靖国公,轻轻握住父亲的手,“爹

靖国公回神过来,慢慢闭上眼,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辛辛苦苦这些年,一下子,全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眼,轻抚了抚芷容的头,返身下了平台。

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的新皇扑上来,“国公,情况如何了?”

靖国公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上前抱起妻子的尸身,无力地走向殿外。

“国公,国公……永亲王呢?”新皇急巴巴地追上去,左右乱看,当他看见从平台上下来的肖华,惊得后退一步。

芷容深看了肖华一眼,追着父亲而去。

月茹自杀,雪琴本暗暗窃喜,但雪琴不过是一个只识得勾心斗角的后院妇人,亲眼见证平阳王逼宫,早吓得失了魂,好在有碧瑶拉拽着躲缩到角落,才没当场吓晕死过去。

碧瑶见平阳王执意要芷容,虽然恼恨,但想到自己与芷容的命宿,又暗暗欢喜。

她和芷容是要绑成一堆嫁的,她和芷容是姐妹,无论如何也得封她一个妃位,到了后宫,谁上谁下,那就是来日见方长。

见父亲离开,忙拽着母亲,跟了上去。

靖国公到了门口,却被人拦了下来,勃然大怒,然他进宫没有带兵器,怀中又抱着爱妻尸身,强压怒火,回头冷睨向平阳王,“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肖华站在殿中,只看芷容,风吹衣袂,说不出的清漠萧瑟,全无胜利的欢悦。

芷容鼻子突然一酸,事到如今,他与父亲已经是水火不融。

国事,她无力改变什么,现在能做的,只是陪着父亲走完最后的路。

靖国公是火爆性子,见平阳王对自己的话不理不睬,眼里只有芷容,更是怒火冲天,喝道:“王爷是想将本国公留下?”

肖华的视线这才从芷容面庞上扯开,深吸了口气,“茹夫人去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家事终不及国事,国事上,还要国公做个见证

靖国公重哼了一声,“少假惺惺,我项上人头就在这里,你要拿,随时奉上。你们兄弟想借我上位,门都没有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事到如今,靖国公已经一败涂地,无话可说。

肖华低低一笑,“当年大皇兄逆谋夺位,如果他是明君也就罢了,我兄弟自是一心扶持于他,可他偏容不下我们兄弟二人,唯恐天下回到我二哥手中,不顾手足之情,陷我二哥于死地,又逼我入绝境。我兄弟二人又岂能甘心被他所害?这么做,不过是死境求生罢了。只不过,不巧坏了国公的好事

靖国公确实起了夺位之心,但虽然起了这心,却埋在心里,在人前从来不曾表露,被他当面揭出,脸上有些挂不住,“你休要血口喷人

不敢

肖华笑笑,“如果国公回心转意,一心为国,孰是孰非,我可以不追究

靖国公扬声大笑,讥诮之意全然不掩,“少来在本国公面前摆出这副虚假面庞,你潜伏在我府中多年,难道不就是等的这天?如今你成了,还想让本国公做你膝下之臣,荒谬

肖华不否认,只淡淡道:“论起这场相争,我们也不过是谁胜谁败的事。但论心,真不认为我们兄弟二人强过我大皇兄和我这无用的皇侄许多?国公难道不是看不得我大皇兄的所为,也看不得我这皇侄的无能,才起了这心?如今我二哥归来,又有何不妥?”

新皇知道大势已去,他被废已经是铁板钉钉,听肖华说他们父子无能,顿时大怒,跳起来骂道:“你大逆不道,你不顾手……”

肖华冷眼瞥去,将他后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当年伙同朝臣攥改圣旨,强夺皇位的是谁?不顾手足之情,陷他和二哥入死地的又是谁?

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将这片残破的江山重归二哥手中。

一队亲兵从殿外拥了进来,分两列站定,新皇膝上一软,软坐下去,面色死灰。

肖华冷道:“带下去

立刻有四人架了软得象一滩烂泥的新皇出去。

这许多事,都直接或间接经过靖国公的手,靖国公有自己的执念,心里虽然认定肖华兄弟这么公然夺位不妥。

但他是朝臣,他当年助大皇子夺位,如今又用他人冒充皇帝占据皇位数年,更加大逆不道,他如何能理直气壮得出言反驳?

望着被架走的新皇,一时间竟是无言。

芷容对父亲的野心不是全然不知,听到这里,也不由地叹了口气。

如今父亲虽败,但要父亲臣服,以父亲的性子却是不能。

既然肖华没有立刻处死父亲的意思,那么凡事就有回转余地。

但父亲大起大落,心里难平,再加上又刚刚丧妻。

虽然母亲是自杀,但何尝不与肖华有关,父亲对肖华怕是恨之入骨。

这时再说下去,只能让二人关系更僵,弄不好立刻血溅当场,便道:“今日宫中大乱,王爷应该会很忙。而我母亲刚逝,我爹心头也是乱乱轰轰,加上又是在气头上,现在也难冷静地做什么合理决定,何不容我们先行去处理我娘的后事,其他事情等我父亲冷静了再说

蛇侯的二十万大军巳灭,宫中已经被夜华控制,剩下的只有少数残余顽孽,而凌风已经带军将整个京城封禁,局势巳定,靖国公就是有逆天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了。

就算是放他出宫,也玩不出花样。

肖华不放心的只有芷容。

他平素深沉内敛,喜怒难形于色,无论何时,脸上总是云淡风轻的从容之态,而这时眼紧锁着芷容,却是少有的沉默。

芷容轻吸了口气,“难道王爷不敢放我们父女离去?”

肖华低下头,禁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他还真有些不敢。

雷霆手段

再抬起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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