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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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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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七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里微黯,她平时再强悍,终究是个小女人。

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那是惠儿的后娘,在惠儿的父亲过世后,嫌惠儿和她的弟弟妹妹拖累她,难以改嫁,先把她幼弟丢进野狼打堆的山里,任其自生自灭,又把她们姐妹俩一起卖进鬼杀训练营,拿那笔钱当嫁妆,嫁了个鞋匠。她妹妹在审核时,被出来闲逛的蛇夫看上,据说当着她的面,给……”

他说到这里,见妩姹向这边看来,握着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不再说下去。

芷容皱了皱眉,世间竟有这样狠毒无情的女人。

照这么看,惠儿到那时就恨上了蛇夫,所以才会用这办法引了蛇夫来此,令蛇夫与鳄鱼相斗,想借此杀死蛇夫给妹妹报仇,她如愿伤了蛇夫,但自己也被暴露。

想着妩姹说的话,迷惑道:“难道她还有帮手?”

小十七摇头,“不会有

“那妩姹……”

小十七嘴角浮上一抹冷笑,“杀鸡骇猴罢了

这里恨妩姹的大有人在,也有不少人存着报仇的心思,妩姹乘这机会立威,灭了这些人的报仇之心。

一个名叫春兰的死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惨白着脸道:“陛下,下奴见惠儿用这巾子包过一个香料包

妩姹眸子更冷,淡扫了惠儿一眼,道:“什么样的香料包?”

蒸刑(二)加更

春兰唯恐这件事牵连到自己,忙道:“是一个游方道士卖的香料,上回出去做任务,我和惠儿一组,我看见她买的,当时那个游方道士还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下奴没能听见,只看见她用这方巾子包了那个香料包她看见妩姹闻那方巾子,就将与这巾子有关的事,一股脑的全说出来。

“你血口喷人惠儿眼里的怨毒,几乎要将春兰喷死,“陛下,别听这个贱人胡说,她与我素来不合,乘机陷害。下奴这次出去,为了避人耳目,在香料摊子前佯装买香料,站了一会儿,当时手中捏着汗巾,估计是这样沾上了点香料的味道。根本没有见过什么游方道士,更没买过香料

春兰怕妩姹听信惠儿的话,抢着道:“下奴绝不敢哄骗陛下,下奴亲眼看见,她和游方道士鬼鬼祟祟地说话,还把那个用黄皮纸包着的香料包,裹在巾子里,揣进怀里。下奴还问过她,那是什么东西,她说是避林里蛇虫的。我们在后山训练,确实常遇上蛇虫,下奴让她分一些给我,结果她不肯,让下奴自个去买。下奴回头去买时,已经不见了那个道士

妩姹到了这时候,才冷瞥了惠儿一眼,命侍卫下潭打捞搜索。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见侍卫在潭里捞出一页被血浸红的油纸。

妩姹闻了闻油纸上的味道,一双美目更是冷如寒冰,看向惠儿的眼神,阴狠得象是要将她生吞活咽。

芷容看着抖成一团的惠儿,知道她是活不了了,事到如今,倒不如想办法自行了断,也不用遭罪。

惠儿哆嗦着唇,一声不吭。

找到了线头,妩姹反而不急了,赏了春兰一个金珠。

春兰不但保住性命,还得了个金珠,喜出望外,给妩姹磕了个头,退了开去。

妩姹冷看向惠儿,“你还有什么话说?”

惠儿哆嗦着出不得声。

妩姹一脚将惠儿踢翻,“那道士是谁?是不是平阳王的人?”

一直强撑着的惠儿终于崩溃,跪前两步,哭道:“我不知道道人是谁,下奴只是在茶苑听说,最近来了个游方的道人,手上有对付蛇虫的良药,所以下奴设法寻到道人买来这个药……”

与惠儿一起外出任务的,除了春兰,还有另外两个死奴,另外两人证明,确实在茶苑的情景确实如惠儿所说。

这条线也就此断掉,妩姹气极,将手中茶杯重重砸在地上,瞪向惠儿,“把这丫头一并蒸了

惠儿早知道事情败露,逃不过一死,走到这一步上,反而不再惧怕,怨恨地瞪着妩姹,“贱人,上天睁着眼在看,你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

妩姹的脸黑了一层又一层,吼道:“人都死了吗,让她闭嘴

立刻有人上来,捏开惠儿的嘴,割去她的舌头,将她塞进蒸笼。

惠儿虽然已经将生死抛之脑后,但后背贴上已经被蒸得死去,热烫的皮肉,仍吓得昏死过去。

蒸刑(三)

妩姹命人将蛇国精通香料药材的人全召了来。

那些人看着妩姹黑如锅底的脸,又看了看腾着热气的蒸笼,个个屏息闭气,生怕气大点就惹祸上身。

妩姹这回没再为难人,只令他们分辩出潭水里香料的成分。

一个时辰过去,却无人得出结论。

妩姹怒火冲天,将他们一个一个踢下水潭,“我再给你们一个时辰,如果再没有一点结果,你们也不用再走出这水潭

那些香料师吓得面如死灰,抖着手重新打水分辩水里有哪些香料,只求能分辩出一两样保住性命。

美珍上前,“陛下,在有一人精通香熏之术,精通香熏之人,自是精通香料配制

“我怎么就没想到她妩姹美目一亮,“去把吴氏带来

芷容本苍白的小脸,刹时间惨无人色。

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如果眼神能杀人,美珍这时早已经死在她的眼神寒刃之下。

这时侍卫揭开蒸笼盖,请妩姹观摩,“陛下,看可以了吗?”

笼中二人,原本雪白的变得通红泡涨,肉皮颤颤地象是随时要破裂开来,妩姹淡睨了蒸笼上一眼,点了点头。

扫视了眼四周,“如果再有人敢做出判逆之事,她们就是榜样

蒸肉香阵阵飘来,众人吐成一片,连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十七也面色惨然,强忍阵阵作呕。

芷容两眼却只看二门门口,对笼中情境浑然不见。

两刻钟时间,见母亲战战惊惊跟随着侍卫从二门进来的,头额一阵晕,冲动的念头瞬间熄灭,这时冲动,只会立刻葬送她们母女二人的性命。

月茹抬头,看见巨大蒸笼里的两个人,脚下一软,被侍卫一把拖住,才没跌摔下去,继而看见直望着她的女儿,美丽的眸子里,泪光微涌。

她不敢向女儿多看,忙低了头,随侍卫走到妩姹跟前,这才看见妩姹o身旁受伤的蛇夫,一张脸顿时成了死色。

妩姹象是也极不喜欢那股鲜肉的味道,示意撤去巨大蒸笼,打量了跪在面前微微抖的妇人一眼,把巾子提在她面前,“我要你辩出这上头的香料成分

月茹抖着手,接下巾子,放到鼻边闻了闻,壮着胆子道:“配制这份香料的人,是个配制香料的高手,凭着这一方帕子,妇人无法辩认

蛇国许多配制香料的高手,捣鼓了这半天,没能辩出一味香料,妩姹也没指望月茹单凭着闻一闻,就能得出什么结论,但仍忍不住失望,正想挥手让她退下。

却听月茹又道:“请问陛下,这香料用在了何处,如果能些残渣,或许能分辩出来

妩姹身边的侍女接口道:“那香料全撒在了那鳄鱼潭里

月茹忍着恶心,舀了些血水,闻了闻,又对光看了看,“虽然不能完全分辨出这香料的分成,但或许能辩出一二

这些日子全由月茹为蛇夫配制香汤,蛇夫对月茹配出的香汤极为喜爱,妩姹有时也忍不住好奇,去看她配制香料,是从来没见过的神奇,听她这么说,又升起一线希望。

警钟(一)

妩姹道:“你尽自己所能,如果能辩出一二,我有重赏

月茹道:“能为陛下效劳是妇人的荣幸,妇人不敢邀功,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些香料融了血水,加上鳄鱼的腥味损坏了香料的原味,要想辩认,得做一些准备,比方说要重新将水蒸干,去腥味,再进行识别,这些工序繁琐,不是妇人一人可以办到的月茹语气中肯。

“你的意思是需要人手帮忙?”

“是月茹低眉垂眼,神态恭敬。

要知道分辩出香料成分,才能查出给惠儿香料的道人是谁,而且才能查出蛇夫失常的原因,避免这样的事,再次生。

妩姹一指旁边候着的香料师们,“这有何难,这些人尽数归你使唤

月茹扫了眼那些人,摇了摇头,“妇人只需我女儿搭把手

妩姹扫了眼芷容,有些犹豫。

月茹察颜观色,道:“这味香料配制得十分复杂,祖上传下来的香料调配分辩之法,妇人虽然只学得一二,却也绝不敢有违祖训,往外流露她口气坚决,一副如果你不答应,就算杀了她,也不会顺从的模样。

妩姹一向高高在上,除了蛇侯,没有人敢跟她讲条件,有些不悦,但衡量着轻重,点了点头,“也好,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一柱香时间,怕是不成,等水份蒸干,再等药物反应,一来一去,少说也得半个时辰月茹继续讨价还价,芷容禁不住为母亲捏把汗。

“好,就给你半个时辰妩姹爽快答应,查出香料成份,涉及到蛇夫的安危,别说半个时辰时间,就是现在要她半壁江山,她也答应。

不过等得到她想的东西以后,立刻会把你弄死。

月茹不会蠢得狮子大开口。

芷容暗透了口气,总算能有机会见见母亲,有些问题可以乘这机会弄明白。

月茹脸上不露声色,又讨了些器具,让芷容装了两大坛的潭水。

由于蛇夫伤的不轻,不易搬动,在二门里收拾了间大屋子出来,以最快的度搬来纱幔锦垫布置一新,暂时供蛇夫养伤之用。

二门里住进了这么条让人闻名丧胆的东西,哪怕是暂时的,也让人战战惶惶,就连美珍心都不免忐忑。

但妩姹的旨意,哪有人敢提出异议。

月茹每三天要为蛇夫调配香汤,为它沐浴,知道这条大蛇,虽然淫秽,但绝少出屋,反倒不怎么害怕,只暗中吩咐芷容,蛇夫在这里的日子,千万不要靠近大屋。

妩姹为了弄明白香料的成分,倒是给了月茹不错的空间,在月茹母女捣鼓那两坛子含有香料残粉的潭水时,只让人远远地守着。

月茹闻了那块巾子,已经能大约地分辨出香料的成分,只不过里面除了香料,还含了一两种不能确定的辛辣之味,她要做的不过是弄明白这辛辣之味的东西是什么。

就算她不能弄明白那两种辛辣之物是什么东西,把别的成分填写出来,也能过关。

警钟(二)

月茹故弄玄虚,不过是有一些很重要的话,要告诉女儿。

月茹将装着血水的小碗一字排开,示意女儿静听屋外和屋顶动静,确认无人偷听,才低了头,一边假装捣弄分辩香料成分,一边最低的声音道:“容儿,你一定好好听娘说这些话

芷容也是一肚子的话要问母亲,但见母亲神色慎重,只得把自己的疑问暂时先放一放。

她没想到,母亲告诉她的竟是丹红的事。

丹红不但在蛇国,就是在外头,也是****与恶名并存远扬,但只有极个别的人知道,她曾经是一个极单纯的姑娘。

她还在红门时,与一个叫清的鬼杀训练官相爱,清对她也是一往情深,本是极好一对情侣,但错就错在,他们生在生死门。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他们再怎么小心,仍被上头知晓。

清是当时能力最强的鬼杀,而丹红和夜华是这些年来,最被看好的两个死奴。

鬼杀不能有情,一旦有了情,就不能再成了好的鬼杀。

于是清和丹红的恋情绝不允许。

他们用丹红来威胁清,强迫他服下淫蛊,并当着丹红的面与众女淫乱。

如果他不答应,就将丹红送给蛇夫。

清不得己而为之。

不知情的丹红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但渐渐冷静后,认定清不是这样的人,回头寻到清,想问个明白。

不料,清这时已经被蛊毒迷失心性,正与其他鬼杀训练官一同淫乐。

见着丹红,将她擒住,强行给她服下淫蛊,待她淫蛊作时,与其他鬼杀一同分享了她,整整一夜华,折磨得她不成人形。

丹红虽然体内蛊毒作,身体不受控制,人却清醒,痛不欲生,又不甘这么死去,从此沉默寡言,所有心思全放在了训练上,终于出了生死门。

离开生死门,她第一件事就是亲手杀死了清。

清死了,但她残破的心却再也无法修复。

她恨男人,但体内的蛊毒却让她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仇恨与欲望吞噬了她的本性,渐渐地就变成了现在的丹红。

月茹没有告诉芷容,那夜华清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邀请众鬼杀同享丹红,是妩姹对他地试探,如果他不这么做,令丹红死了对他的心,丹红便会轮为妩姹派来的那些鬼杀的玩物,直至死……

他这么做,固然令丹红恨他入骨,但那些鬼杀在她身上玩乐纵欲,会拿捏分寸,不伤她性命。

而他也有机会,偷偷通知丹红在红门里的搭档十七,也就是后来的夜华,请求他前来搭救丹红。

那时的夜华虽然尚在红门,但一身功夫早非那些鬼杀所能及,他刺伤了几名鬼杀,带走丹红。

虽然事后,夜华受到非人的酷刑惩罚,但上头终是不舍得他死,加上清的表现,让妩姹打消疑虑,夜华和丹红总算是都活了下来。

在丹红前去刺杀清时,清佯装正沉迷于酒色中,毫无反抗地被丹红所杀,否则以他的本事,就算丹红出了红门,也伤不到他一根手指。

警钟(三)

夜华得到消息,赶来阻止,终是晚了一步,丹红手中长剑已经刺入清的胸膛。

清直到死,才全无顾忌地凝视着丹红,他一句话没说,嘴角噙了笑,然在他死后,眼角却滑下两滴泪。

月茹只希望芷容看见蛇国里的无情和黑暗,不想她看到黑暗背后的‘情’,清对丹红的好,自是不会告诉她。

紧握着女儿的手,“容儿啊,你无论如何不能爱上蛇国的任何男人

芷容暗叹了口气,现在的丹红,说她可怕恶毒,倒不如说她可怜可叹。

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娘,放心吧,这样的事,不会生在我身上

她只求带母亲离开,又怎么可能把心丢在在这种地方。

脚步声传来,芷容醒觉半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而母亲还没分辩香料,担心道:“娘

月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

提笔飞快地记下,已经知道的香料名称,然后着手研究不知道的两味药物。

这一会儿功夫,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芷容对白衣男子的疑问,已经没有机会再问,只得压入腹中,再另寻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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