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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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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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忘记,当年还只有编号十七的夜华,被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姐姐在床边紧握着他的手,哭着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根本不必管我

那时的夜华,只是望着天花板,淡淡道:“不这么做,我怕会后悔,会一辈子难安

过去的夜华,虽然沉默寡言,同样对任何人都冷冷冰冰,但他看似冷得不近人情,心里却存着人性的纯良,那点纯良,他就算死,也要死死地护着。

清对他有恩,他便宁肯死,也要尽自己所有地维护清的心愿。

这就是他认识的夜华,不为人知的夜华,有情有义的夜华。

所以进了这里,他用了夜华当初的编号,十七。

他希望自己在这人吃人的人肉屠宰场,能保持人性的纯良,而不被黑暗吞噬人性,沦落为没有灵魂的杀人机器。

深深吸了几口气,拉开房门,见芷容单薄的身体在雨中晃了几晃,向一边倒去,惊呼了一声,“九九!”

小十七飞奔出房门,一道黑影,从他身边掠过,比他更快地落在芷容身边,将芷容轻轻抱起,急跃回屋。

小十七一怔之后,重新回到屋里,见夜华正小心的把芷容放到床上。

长透了口气,总算是过了这一关。

等她醒来,夜华不会再提赶她离开的事。

他们又会象以前一样,如同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蚱蜢。

芷容脸色苍白如纸,已经昏迷。

但这里有最好的大夫,芷容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不会有事。

小十七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无声地退了出去,掩上房门。

转过身,见雨中不知何时站了个一身红衣的美艳女子,手中握着把十六股的油纸伞,呆呆地望着映着灯光的窗格,却是蛇国被所有女人憎恨的丹红。

小十七微微一怔,“姐姐

藏好良心

丹红转头过来,温柔一笑,移步上前,伞遮去小十七头顶雨帘,“姐姐拖累了你

小十七摇了摇头,轻揽她的肩膀,向院外走去,“我做的对吗?”

丹红眸色越加的温柔,抹去他面上雨水,轻点了点头,“当然对,不过在离开这里之前,你那点良心可不被别人知道看见

小十七笑了,都说他姐姐心如蛇蝎,可有谁知道,姐姐才是世间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女人。

回头望了眼窗格上映着人影,恨不得能立刻离开这见鬼的蛇国,不是他一个人,而是姐姐,夜华,他,还有九九。

“我们一定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小十七半眯着眼,望了望远处天空,向往着自由的生活,嘴角一扬,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我们一定会活着离开

丹红侧脸,看着弟弟年轻的面庞,抬手顺理他耳边的一缕湿,微微一笑,柔声道:“是的,只要活着,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所以你一定要活下去

“平阳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小十七没有忘记芷容从外头回来的反常举动,以及她的问话。

“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平阳王真的很可怕?”

“因为没有有人能揣摩得到他的心思,所以可怕丹红身为蛇国最好的鬼杀之一,一次又一次前往行刺平阳王,结果至今竟连平阳王什么样子,都不曾见过。

而对方明明知道她地存在,却没取她性命,甚至掩去所有放她生还的痕迹,令她虽然任务失败,回到蛇国,却又不至于受到过重的处罚。

如果说对方这么做,是为了拉拢,收买于她,这几年来,却从来没有平阳王的人与她接过头。

她不懂平阳王为什么这么做,但对方确实就这么做了。

小十七傲然道:“我会杀了平阳王,以此为筹码,让他们好好地送我们离开

平阳王活着,他们才能活得长久。

不过,这话,丹红现在还不能对他说。

因为小十七还太单纯,如果心里存了这样的念头,以后的行动中,流露出一点偏帮,哪怕是一星半点,都可能被人察觉,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看着小十七明朗的眉眼,笑了笑,“凡事尽力而行,命没了,谁也杀不了

“姐姐不相信我会有这能耐?”小十七嘴上犯贫,心里却认可,只会玩命的杀手,并不是好的杀手。

在自己能活下去的前提下,最有效地完成任务,才是好杀手。

芷容这一觉睡得很沉,偶尔迷迷糊糊睁开眼总看见,自己靠在夜华的胸脯上,被他一口一口地灌着汤药。

这种场景,即便是在梦中也觉得不真实。

也不时地会听见,小十七在耳边翻来覆去地唠叨,“喂,丫头,夜华收回决定了,你再不醒来,可真得拖我后腿了。拖了我的后腿,我可会不客气的

芷容每次听到这个声音,都会觉得很愉快,就连窗外的鸟叫都比平时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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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头猪来助你(加更)

闭着眼惬意地翻了身,是自从进了生死门后,从来不曾有过的舒服。

忍不住轻叹了口气,又翻了个身,舒服得骨头都轻了三分,再翻,从床上掉到地上,痛得‘哎哟’一声。

“咦,这丫头是不是烧烧坏了脑子?”头顶传来小十七可恶的声音。

芷容睁眼,趴在地上,吃力地抬头,一点一点地看上去。

先看见的是夜华那张严肃的冰块脸。

下意识得有退缩,虽然模糊中,听小十七说夜华不会再赶她走,但她分不清那是真的,还是自己做的白日梦。

老实地等了一阵,没听见夜华出声让她滚蛋,眼珠子转了半圈,难道当真不用滚蛋了?

夜华的旁边的小十七,挑着眉毛,蹲下身,揉了揉鼻子,一双贼溜溜的眼在她身上乱转,嘻皮笑脸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芷容趴在地上,觉得好囧,如果说摔下床了,更囧,翻了个身,挥了挥手臂,伸了伸腿,“睡得太久,有些僵,活动活动

小十七显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摸了摸下巴,居高临下,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阵,“这活动法,倒是别致

夜华冷道:“既然如此,这些天耽搁的功课都做一遍

小十七抿嘴偷笑。

芷容小脸一僵,一骨碌爬起来,在床边坐好,苦巴着脸,“不僵了

随即想到,夜华这是在给她下命令?

这么说真的是过关了?

突然意识到才被夜华收回门下,马上做个不听话的坏学生,怕是又要被嫌弃。

往外挪了挪,或许该去把耽搁下的训练,都去补一补,挣挣表现。

阵阵饭香传来,芷容的肚子咕咕一叫,望着桌上托盘里装着的饭菜,吞了吞口水,她揉了揉肚子,扯了个笑,“能吃饱了再去吗?”

夜华绷着的脸缓和下来,转身出去。

芷容三跃两跳地坐到桌边,拿起筷子。

小十七走到桌边装了一碗饭,递了过去,“再有半个月,要三门考核了

“这么快?”芷容手中筷子从手中跌落。

小十七眼疾手快,把筷子捞了回来,塞回给她,

“吃饱了,歇一会儿,赶紧着去把这些天欠下的训练补上。你过不了红门,别指望我会在这儿陪你

芷容翻了翻眼皮,无情无义的白眼狼,“也不知谁说的,一起过红门

小十七矮身坐下,上下打量着芷容‘啧啧’两声,“今非夕比,我也不能死守着

芷容哼了一声,不就耽搁了几天训练吗,“有什么不同?”

小十七在芷容胳膊上捏了一把,“以前好歹还有点肉,现在细胳膊细腿的,怕是一折就断,这模样过红门……难,难,难……”

他摇着头,连说了三个‘难’。

芷容呸了他一口,“有肉就能过红门,你怎么不去寻几头猪来助你过红门?”

小十七奇怪道:“你不是猪吗?”

芷容一口饭喷了出来,向他追打过去。

小十七嘻嘻哈哈地跃身跳开,这几日存下的郁积总算是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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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

吃饭喝足,芷容只歇了一刻钟时间,当真被小十七踢去后山,绕山跑了十大圈。

芷容大病初愈,这十圈几乎要了她半条命,暗暗誓,等以后揪到机会,也一定要把小十七折腾得死去活来。

累得象狗一样爬回黑门,摊在小床上,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再动弹。

香凌从床上滚下来,凑到她床边,道:“他们都说,你会跟寒烟,还有小十七他们一起过三门,真让羡慕死了

芷容觉得奇怪,“你不参加?”

香凌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我怎么可能有资格

芷容‘咦’了一声:“难道不是这二门里所有人都参加?”

香凌扁嘴,“哪能,有些人在这里面整整一年,都没资格参加考核

芷容含糊地‘喔’了一声,这样看来,要进三门,绝不容易,余下的半个月,真得好好地再加把劲。

她跪了五天五夜,身体虚弱,跑十圈后山,差不多把她吃奶的力气都榨光了,实在困乏得厉害。

偏偏香凌几日不见她,这时见着她,特别的兴奋,硬是揪着她不放,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听说,前几天,冬萍误入了蛇夫的屋子,被蛇夫……听说出来的时候,全身糊满了血,如果不是她经常脱光了衣服勾引小十七,被好些人看到过肩膀上的胎记,都没有人能认出来。听说最近送给蛇夫侍寝的女子多,而每天只有一个做蛇食,其他的还能和是个全尸。她运气好,得了个全尸

芷容打了个寒战,那日所见,真如同一场噩梦。

如果不是夜华及时赶到,送出来的就是她的尸身,而不是冬萍。

香凌又道:“以前常听说,给蛇夫侍寝的三天是女人一生中最舒服的日子,就算再贞烈的女子,都会变成淫娃荡妇。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都要被吃了,还能怎么舒服。不料,那天看见被抬出来的冬萍,还真是一脸舒爽的样子,真是****下贱

芷容皱了皱眉,对这个话题不愿再继续下去。

香凌见她神色有异,以为是吓着了,向她凑近些,“好几天都不见你,害我担心死了,你去了哪里?”

“训练没做好,被教官罚了几天跪芷容想起那天蛇屋里的事情,一阵恶寒,“冬萍怎么会进了那屋子?”

“她从来就自以为是,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人,多半是把教官的吩咐都没有听进去,跑到那屋前闲逛,惹祸上身

那天的事,在场的人只有芷容,夜华,母亲和死去的冬萍。

听香凌这么说,没有人知道冬萍是怎么进的那屋子,那件事以冬萍的死划上了句号。

芷容眉心微蹙,这样也好。

寒烟挽着刚洗净的长走来,“听说为了让你过三门,夜华命你闭关特训。看你这模样,这些天练得委实辛苦

芷容听了这话,知道小十七没有把她的事告诉寒烟。

借机搪塞香凌,笑了笑,道:“笨鸟先飞,要想不拖寒烟姐姐和小十七的后腿,只能努力些

百合之好

寒烟平时与她和小十七走得比较近,她几天不见人影,寒烟不会不四处打听。

小十七虽然未必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但她在夜华的院子里跪了五天五,没有半点听闻。

香凌听说是跟着夜华特训,更加羡慕。

小十七沐浴回来,睨了眼围成一堆的三个女人,眉头一蹙,瞪向芷容,“看样子,还能再跑十圈

这话实在刺耳,但芷容早困得不行,正好借了这话风打香凌,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拉着被角,滑躺下去。

香凌虽然爱慕小十七虽,但自从亲眼看见小十七踢了好些个姑娘下床,对他自然畏惧,生怕给在他面前落下不好的印象,见他脸色不好,赶紧缩了缩脖子,轻手轻脚地溜开,滚上芷容旁边的床位。

芷容一脸迷糊,她才几天没回来,旁边床位怎么就换了人了。

香凌面对她躺着,笑得如春风拂柳,让人生出含情脉脉得错觉,小声道:“我们是一起进来的,本该比别人亲近,等你进了三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换了床位,挨得近,可以多些机会说说话,亲近亲近

芷容不蠢,当然知道香凌这么做,不过是想拿她当借口,离小十七近些,跟小十七能有机会亲近亲近。

小十七的床位靠墙,离小十七床位最近的,只有她这张床。

芷容道:“你要不要睡我这里?”小十七把她折腾得半死,把香凌弄来恶心他一下,也是好的。

香凌咬着被子,难为情地红了脸,“人家没有这个意思

香凌一副羞达达的模样,倒让人怀疑她们二人之间有什么奸情。

芷容打了个寒战,回头,果然看见小十七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打着口形,“还敢说不是魔镜?”

那暧昧不清的眼神,没事都被他看出事来。

有嫉妒芷容和小十七走得近的姑娘,不知是谁乘阴阳怪气地道:“原来九九竟好魔镜这一口

这话一出,附近原本没看他们的人,也都转头过来,眼珠子在她和香凌之间来回乱滚。

本来有魔镜喜好的两个姑娘,望向她们的目光开始炙热起来。

芷容气得脸色青,扭头恶狠狠地向小十七瞪了过去。

芷容的臭脾气,小十七是领教过的,看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吸了吸鼻子,装作无事一般,挪开视线。

黑门里顿时安静下来。

芷容嘘了口气,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正要闭眼,感觉旁边又人向她看来。

心头的不爽顿时升华成愤怒,该死的小十七,还让不让人睡觉?

行啊,他不让她睡,他也别想睡了。

猛地转头,用她能够做出来的,最恶毒,杀伤力最强的眼神瞪了过去。

却对上神巫那张阴沉沉的黑脸,心里一沉。

被她怨毒地一瞪,神巫原本就长得黑的脸更是黑如锅底,一个小小的死奴敢用这样的神情看他,简直找死。

别说用眼神杀了他,就算把他乱刀砍了,芷容都认为应该,但她现在的地位,去招惹他,等于自寻死路,不小忍则乱大谋,忙低下头,装出一副顺服的模样。

麻烦上门

这一切落在旁边的小十七眼中,他脸上虽然淡淡地没有表情,但瞅着她的眼底分明浮上一丝玩味笑意。

芷容恨不得拿个枕头砸到他可恶的笑脸上,再一坐上去,把他捂死。

神巫刚进门时,就把屋里情形看在眼中,知道芷容是在瞪小十七,但那简直能杀人的眼神确确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仍让他怒不可遏。

换成别的死奴,就凭着这一眼,他定会请出数十种酷刑,让她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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