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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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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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来的是夜华,而不芷容。

这个发现,没让她感觉到轻松,因为他知道芷容对夜华有尊重,而夜华对芷容有多重要。

如果夜华在这里出了事,定会终身不安。

因为肖华,芷容想必已经恨死她这个母亲,如果夜华再出什么事,她这个母亲在芷容眼中,只怕真的一无是处了。

诈尸

夜华冷冷望着月茹,月茹脸上的焦急神色,不是装出来的,心里一动,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越是平静,越是不正常。

但以他的侦察能力,竟没能查出任何蛛丝马迹,浓眉微微蹙起。

月茹将他不动,单凭自己的那一句,实在太苍白无力,但她对蛇侯的打算,不知道半点,空有干着急的份,“你要相信我,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但绝对不会是好事

夜华冷笑了一笑,他来就没想过有好事。

对月茹的话,他相信,蛇侯没蠢到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一个做为棋子的妇人。

看了月茹一眼,转身离去,他该说的已经说了,至于月茹要怎么做,不是他能左右的。

但北那疆王是以国对国,递交的停站协议书,北疆王正在来路上,在事情解决之前,他岂能连北疆王都不见一见就撤了?

如果这么做的话,燕国镇守边疆的士气必定大减,到时真会陷北燕进死局。

淡淡地睨了月茹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月茹长松了口气,坐倒在地上,总算给他们报了信。

不管他们是否进入增城,都会做万全地打算。

以夜华和肖华的才智,定能逢凶化吉。

夜华离开后,月茹蹑手蹑脚地前行,虽然对夜华的话,没有怀疑,但仍是想亲眼确认一下,芷容是不是真的没有一起来。

刚扒开花树,步上林荫小道,就被蛇侯的人发现,然后被‘请’回了阁楼。

被‘请’回后,守卫自动增加了一批,而窗下树角隐隐能看见鬼杀的一角影子。

月茹识趣地不再有任何行动。

第二天,她的阁楼里多了一个人——与琪。

这次夜华前来增城的护卫工作由与琪的丈夫责任。

她丈夫离开后的当晚,她就被人掳了来。

与琪看见月茹,吃了一惊,夫人明明死了,怎么可能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

她第一反应就是茹夫人诈尸,芷容受骗了。

月茹在看见与琪的刹那间,更是吓了一大跳,急急向门口中气去,不见芷容身影,急问道:“平安呢?”

与琪想到拜月茹所赐,芷容与肖华夫妻分离,如此下落不明,在外头也不知是生是死,胸口里团起一团怒火,冷淡开口,“小姐被逼得带着眼瞎的国公爷亡命天涯,如今不知生死,难道夫人不知道?”

这三年来,月茹确实没能从蛇侯口中得知芷容的情况,刚才听了夜华的话,猜到芷容这些年过得不好,心里已是极为难受,这时见着与琪,又听她再次说起,心中绞痛,两腿一软,坐倒地身后三角圆凳上。

“国公他眼瞎了?”

“我最后见着国公爷的时候,没完全瞎,但跟瞎了也没什么区别她还在靖国公府里,就发现了靖国公眼睛的不对劲,后来听丈夫说起,才知道原来靖国公的眼睛坏了。

月茹突然间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她当年设下那个计的时候,就真正地将丈夫推上了与肖华对抗的不归路。

她当时想,自己先走一步,到黄泉路上等着他,结果她活了……

微不足道

在复活的那瞬间,她最愧对的不是芷容,而是靖国公。

月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至于窒息过去。

照着夜华和与琪的说法,她死之前设下的那计,成功离间了芷容和肖华,芷容如她所愿的离开了肖华。

按理,这是好事,但这时听起来,却半点高兴不起来,脑子里反复都是芷容带着眼盲的靖国公,艰辛逃亡天涯的凄凉画面,仿佛看见他们父女二人眼中的无助和绝望。

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月茹苦笑了笑,这些年,她一直受着良心的谴责,可是这一刻那份谴责翻江倒海地涌来,压得她透不过气。

她受着这样的谴责,恨不得死去,但她现在死不了,无论她做什么,蛇侯都有办法让她活回来,可怜的是那些被她所累的女人。

“亲王说这里需要我服侍,我以为是小姐,没想到竟是夫人与琪话里夹针带棒。

月茹明白,蛇侯掳了与琪来,绝对不是为了服侍她,而是为了芷容。

蛇侯花这么大的力气,把与琪掳来,绝不会是简单的服侍这么简单,说不定是以与琪为饵,诱芷容入局,顾不上与琪口气上的冷淡,拉着她道:“芷容可能有难

与琪被掳就已经想到了这点,听了月茹的话,只是冷笑了笑,“夫人是想让我自杀,灭了亲王以我为饵,诱小姐前来的心?”

月茹被与琪一问,反而不知还能说什么。

与琪直视着月茹,接着道:“在小姐心目中最重的是夫人,小姐为了夫人,可以放弃全心待她的肖公子。有夫人在这里,与琪这个饵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月茹的脸瞬间惨白,望着与琪无言以对。

其实蛇侯放心大胆地把与琪放到她这里来,是有恃无恐,根本不怕她向与琪漏露什么,何况她根本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可以漏露。

月茹怔了半晌,才道:“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与琪到了这地方,便没想着还能活着出去,既来之,则安之,见步行步。

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有价值。

绝不会轻易自然,就如她所说,她太微不足道,死了就死了,丝毫不能改变什么。

不再拿话刺月茹,走到屋子一角,倦了身子坐下,望着窗外树枝上的小鸟。

这三年,过着她相夫教子的日子,已经满足,只是放不下家里才一岁的孩子,还有就是不知丈夫得知她出事,会有多担心。

但到了这里,这些事,已经由不得她再去多想。

月茹看着安静地卷缩在屋角的与琪,觉得觉得彷徨,连一个小丫头都变了,不再是胆小怕事,变得如此淡定敢作为,而她却一直缩在人后,靠着别人的牺牲来存活,这样的自己真的卑微可耻,就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摊开双手,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这双秀气白净的手,实际上满是鲜血,是自己至亲的人心尖上淌出来的心尖血。

她将手慢慢合拢,紧紧握住,再不能让这双手染上亲人的血。

面见北疆王

夜华花了三天时间,没有查出任何北疆潜伏的人马和关机,却收到贾亮的消息,得知肖华和芷容带着各自的人马赶到增城。

既然芷容到了,那么他便由明转暗,明里暗里地布置下来,与芷容和肖华彼此照应。

如果没有变动,他们会悄然无声地退去,一旦出现异动,他们就会立刻反击。

三天后,北那疆王的仪仗队伴着北疆王进入增城,当日燕国的仪仗队也拥着芷容进入增城。

彼此见面设在增城最出名的雾竹林。

雾竹林,方圆百里,经常大雾迷漫,有风拂过,林子里的雾就随风飘浮,如同仙境。

芷容踏进林子的时候,没有起雾,但林子里凉气袭人,入眼又尽是幽幽绿竹,与外头实实在在是两个世界。

望向林中半掩的凉亭,离亭三步外围着一排御前护卫,凉亭里坐着的华服男子,挽着髻,用锦带整整齐齐地束着,额前戴着一块无丝毫杂色的碧玉。

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只能是她今天要见的人——北疆王。

北疆王正捧着一杯热茶,闻着茶香,听见踏踩落叶的细微声响,抬头起来,却见一身素服的年轻女子缓步行来。

那张脸如同她身上的白衣,没有任何装饰,却美得出奇,墨发雪衣,随风轻扬,如同这林间的仙子。

他如非亲眼所见,不敢相信,女人竟可以美成这般,就连他这不贪恋美色的人都看得痴了,也难怪皇弟对她无法割舍。

等芷容走近,他突然发现她身上有种隐约熟悉的韵味,他如同被雷电击中,再看不去别处。

他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皇后,皇后死后,他虽然会招女子泄欲,但没为女人动过心,也再没有封过妃。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竟与他的亡妻的韵味有几分相似。

芷容走到桌边,引路官轻咳了一声,北疆王才回神过来,他不起身,芷容便自行走到石桌边一方坐下,淡淡开口,“北疆王要见本宫,本宫来了

北疆王收敛心思,这一刹已经改变主意,就算皇弟要天,他也能给他,但他想要这个女人。

“你见了本王,难道不该行礼?”

芷容笑笑道:“陛下在北疆为王,而本宫却是燕国的皇后,就算我夫君在此,我也是与他平起平坐,再说今天本宫与陛下同为使者,如果要论礼数,也非本宫一人

“看来是本王失礼了北疆王倒是坦然。

芷容不再接话,表明了态度是北疆王失礼在先。

北疆王见芷容不好说话,有些尴尬,转开话题,手一挥,“你看我们这增城的景致,可还入得了眼?”

芷容慢慢扫视了一眼四周,“陛下忘记了,我是谁的女儿

北疆王怔了一下,他见芷容长得秀丽,而衣着又素雅,只道是个风雅的女子,而雾竹林本是个风雅的地方,本想借这个地方搏芷容几分好感,听了芷容的话,才醒悟过来,芷容是靖国公的女儿。

人质

而增城当年是燕国的地盘,后来燕皇为了拉拢北疆成为他的后盾,把增城送与了他,而靖国公从小在增城长大……

也是因为这件事,靖国公才与燕皇心生间隙。

不过后来得知,这个燕皇根本是个冒牌货,但给出的东西,又岂能收入回去。

北疆王碰了个软钉子,有些尴尬,也装不出那风雅的模样,有些愠恼。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上前,在北疆王耳边说了句什么。

北疆王点头道:“本王的皇弟想送样礼物给你

芷容的心脏猛地一紧,难道是母亲?

脸上不露声色,微笑道:“不知是什么礼物?”

北疆王道:“带上来

芷容转头看去,这一看暗吃了一惊,被两个护卫押送来的竟是与琪。

与琪看见芷容,脸色微微一变,急赶两步,“小姐

“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亲王派人将奴婢掳来

芷容轻点了点,回头看着北疆王,眼里凝了冰,“看来北疆王今日并不是为了休战而来

北疆王本不是为了着休战而来,他来是想毁了芷容,让皇弟对这个女人死了心,但见送来的竟是一个妇人,而芷容见了这个妇人,立刻反面,也有些疑惑,不知这个妇人是什么身份,听她自称奴婢,该是一个下人。

皇弟送这个奴婢来,是什么目的。

“本王确实是诚心而来

芷容冷笑,“如果诚心,为何将她大老远地从燕京掳来?”

北疆王虽然不知道皇弟这么做的目的,但他是一国之君,被一个女子无理直问,有损颜面,冷哼了一声,“就算我不是为休战而来,你又能如何?”

他虽然没有在增城大量布署人马,但他身后无一不是以一敌百的高手,正因为他没有部署,所以芷容才会只带着两个人前来,在他看来,反而更容易擒住芷容,逼对方就范。

但他却低估了蛇国鬼杀的能力,更低估了芷容。

北疆王话音刚落,只见红光闪过,一柄一尺余的薄薄窄剑,隔着石桌抵住了他的喉咙,寒意透过肌肤,渗入骨子。

他身后护卫大惊失色,纷纷亮了兵器上前,可是这时莽撞行事,能抢回来的只有他们主子的尸身。

北疆王一向自持功夫不错,怎么也没想到,竟连对方出手都没看见,就落入了人家手中。

他终究是靠南征北战夺得的这片天下,震惊之下,倒能保持镇定,示意属下不要轻举妄动。

竹林中起了雾,北疆王听说过增城的雾会大到只能看见身前两步的景致,也就是说,等雾大了,他身后属下更难看清他和芷容,救他越加困难,不禁暗暗着急。

现在的情况,只有设法尽快脱身。

扫了眼抵在喉间的赤水剑,重看向芷容那张看似秀美无害的面庞,“本王真是小看了你

芷容握着剑柄,冷声道:“既然北疆王无心议和,本宫也无需再留。但北疆王哄骗本宫白走这一趟的这笔帐,本宫却不能不算一算

行尸

“你想怎么算?”北疆王一时大意,将自己陷入被动之局,但想到皇弟身在暗处,自然另有筹备,他只需拖延时间,静观其变。

“取你一条手臂,让你知道,我大燕国不容人摆布戏弄芷容小脸紧绷,眼里寒芒闪动。

“你敢!”北疆王冷哼了一声,一来,他不相信芷容一个娇滴滴的年轻姑娘能做出这么血腥的事;二来,如果她伤了他,燕国与北疆的关系就彻底恶化,再没有挽回的余地。

“北疆王已经欺到了头,如果我就这么算了,怎么回去面对燕国的臣民芷容连眉也不眨一下,手中赤水剑一扬就要往他手臂上削去。

北疆王没想到她真敢动手,吓得屎流屁滚。

就在这时,突然附近传来细微地‘莎莎’声。

芷容抬头望去,只见竹林中人影绰绰,凭空有十几人身形拖拽地向这边走来,来人夹杂在雾中,一时间难看得清楚。

再看身体两侧,也有十数人身形僵硬地慢慢走来。

有风拂来,隐隐闻到股尸臭的味道。

手中赤水剑不由地停住,飞快地看向跟在她身后的初八夫妇,“那些是什么?”

初八也看见了竹中向他们慢慢靠近的人影,也觉得奇怪,他擅长侦察,确认附近只有凉亭的这些人,才和二月一起陪着芷容进了凉亭,而且贾亮的人以前他们的人全潜伏在不算远的地方,突然有这许多人靠近,不会丝毫没有察觉。

二月骂了声,“北疆王不要脸

北疆王也以为是皇弟派了救援兵过来,心里暗暗欢喜。

芷容飞快地睨了北疆王和他身后护卫军一眼,他们的人同样一脸的迷惑,但这些人突然出现在这里,与北疆王难脱关系。

把北疆王拽了过来,赤水剑架上他的脖子,“老实些示意初八放信号通知夜华和肖华戒备。

那些人似乎发现了凉亭里的人,突然加快步子,向这边跑来。

北疆王的属下离那些人最近,风吹开渐浓的雾,看清来人,惊叫也声,“是丧尸,陛下,快撤

但北疆王在芷容手上,哪里是他们说撤就能撤的,北疆王不能走,这些人也不敢丢下北疆王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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