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在怀中,带着药膏的手,麻利地揉抹过她后背的伤疤。
媚香绵绵不断地传来,芷容身体越来越热,抚弄着她光裸肌肤的手,似要将她身体揉化,一点一点地挑起她体内正蔓延开的欲望,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他的手顺着她后背往下,揉上她的臀,那里也有一处不浅的伤,那伤一直延伸到前头腿根。
手指轻触到在水中轻浮的毛发,麻酥的痒瞬间化开,腿间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咬一样难受。
她身体不自觉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的手滑到她敏感的柔软处,按压上去,轻轻揉了两揉。
那里的麻痒难耐瞬间化成为快意,这感觉陌生而又熟悉,她仿佛是被那个人按压在身下,那个人无耻地侍弄着她的身体,耳边似乎是那个人可恶的声音,“我当真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忽地感到揉搓着她那点的手指加了两分力道,那软软地快意忽地尖锐传开,直抵身体深处,她呼吸猛地一促,忍无可忍地呻…吟出声。
她听见他低声问道:“很想?”懵懵地点了点头。
手臂环上他的后背,将自己紧贴上他,对紧贴着她的这具身体越来越渴望,他却放开她,只丢下冷清清地一句话,“你要学会忍离水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去。
强烈的空虚瞬间袭来,绞得她只恨不得就此死去,“你不许走
他对她的命令不理不顾,盖上药箱。
有风吹过,芷容有片刻的清醒,望向一旁燃着的媚香,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媚香作怪,但她却抵挡不了这不断袭来的强烈欲望。
她想去去灭了那香,却没有力气爬出水池,再看正收拾着瓶瓶罐罐的四儿,牙在唇上咬出了血印子,狠声道:“你就是这么对你主子的?”
四儿不回头,温声道:“池中药水能软化你身上的结疤,药膏能淡化疤痕,而媚香是让姑娘学会克制欲望
说完起身离去。
芷容忽地感觉,刚才抱住他时,他胸前和后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里面象是裹了什么。
但她的理智没有支撑到把这个问题想明白,就再次陷入欲望袭来,却无处满足的如魔似鬼的欲望痛苦之中。
整个偏院变得死一般寂静,只能听见她急促而痛苦的呼吸声。
芷容体内的欲望几乎将她吞噬,整个人如同在炼炉里焚烤,直到日落西山,那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望望才慢慢褪去。
她如同大病一场一样,浑身酸痛。
等身上有了一些力气,爬出泉潭,穿好衣衫,跌跌撞撞地推门出去,候在门口的玉珠吓得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惹来事端。
“四儿呢?”芷容咬牙切齿。
“在琴房玉珠小心回答。
芷容记得媚影说过琴房的位置,不理会玉珠,从侧门向琴房急奔过去。
冲进琴房,看见坐在案后埋着头调试琴弦的四儿,他已经换过干衣,如同她平时看见他一般,清冷淡漠。
怒从心起,怎么也无法平息,恰好有丫头送了茶进来,她顺手抓起身边青花茶杯盖,向他砸了过去。
四儿坐在那儿,没有一点要闪避的意思,小香炉正中他的额角,一缕鲜血从他发际中流下,染红了他的面庞。
芷容只是随手一掷,没有用一点内力,寻常人都能避开,她没有想到对方会不闪不避,意外归意外,但看着他被血染红的半边脸,却隐隐有些解气的快感。
他抬头起来,芷容头一回看清他的长相,是极清秀俊美的容颜,也很年轻,年轻得出乎她的意料。
“解气没有?”他平静淡漠地看着她,既没有折磨她的愧疚,也没有被她所伤的愠怒。
芷容心头突然浮上一股久违的屈辱,把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我去找蛇侯,换一个影子
四儿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去找蛇侯之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芷容被折腾了大半天,虚软无力,被他拖拽着几乎脚不沾脚,也不知绕过多少座屋所,他拉着她跃上一处树梢,芷容认得前面是妩姹休息的别院,不明白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四儿俯低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你要刺杀妩姹,你能不能近得了她的身?”
前头别院,看似平静,但芷容能感觉到院子四周被侍卫围得水泄不通,不管从哪个角度都不可能靠近妩姹。
摇了摇头。
四儿又道:“看着
芷容不明白要看什么,仍向前望去。
过了一会儿,见侍女上前禀报,“陛下,你要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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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教学
纱帘揭开,露出横卧在软榻上的妩姹,身边香炉燃着香,从香炉里冒出来的烟雾,芷容不会陌生,她今天就是被那淡红的烟雾折磨得生不如死。
妩姹赤身裸体,身上仅盖着一层薄薄的黑纱,她半睁了眼,慵懒道:“带上来吧
送进去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少年见着妩姹就想上前,妩姹笑盈盈地制止,令他折梅舞上一曲。
少年依言做了,起初跳时,刻意地抛眉弄眼地挑逗妩姹,妩姹只是含笑看着,并不离榻,少年跳到后来,面色绯红,目光开始迷离,手伸入裤中做出让人脸红的动作。
妩姹眸子亮了起来,款款下榻,慢慢走到少年面前,踮了脚,伸舌舔了舔他的唇角。
少年一把把她搂入怀中,滚在地上。
看到这里,芷容不愿再看,正要转开脸,却见妩姹从少年腿上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那少年仍不自知地横冲直撞,直到彼此尽兴,妩姹才用手中匕首挑起少年的下巴,“谁派你来的?”
媚香已经燃尽,少年泄了身,人也清醒过来,看见妩姹手中匕首,俊脸瞬间惨白。
妩姹顺手将匕首送进少年肩膀,少年一声惨叫,从她身上跌滚下来,瞬间有侍卫上前,将他擒住。
看到这里,四儿轻道:“走吧后面的结果已经不必再看。
回到芷容住的梅院,四儿一言不发,仍回了琴屋。
他额头的伤口,血已经止住。
芷容浸湿了帕子,去拭他脸上的血迹,“你怎么知道今晚会有刺客?”
“我前来梅院的路上,恰好看见那少年正塞钱给妩姹送侍儿的内侍官
“想得妩姹宠幸有什么奇怪?”
“被妩姹宠幸过的男子,只有一条路
“什么路?”
“死路
既然是死路,谁还会花钱买死路?
除非另有所图。
芷容抓着湿帕子的手一紧,她对蛇国知道的实在太少。
他拭着琴弦,“如果他抵得了媚香,今天的事,也未必没有一点希望
芷容把染血的湿巾攥在手中,转身走出琴屋。
平阳王伤重,按理是除掉平阳王的最佳时机。
偏偏平阳王自从上次见过芷容,便也如同人间蒸发,任蛇国派出多少探子,也没有探到半点关于平阳王下落的消息。
再加上蛇侯迟迟未归,神巫和妩姹表面上平静,暗里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只好暂时把平阳侯的事放下,派人暗中寻找蛇侯。
蛇国虽然暂时得以太平,但这静,如同暴风雪来临的前奏,更让妩姹和神巫感到不安。
外头敲过三更。
芷容鬼魅般的身影,潜到蛇侯窗下。
蛇侯不在,他的那些侍儿自是不能在他寝宫留宿,寝宫中一片漆黑死寂。
芷容拨开窗扇,翻了进去。
如果蛇侯当真是躲着养伤,不会离开蛇国。
但如果在蛇国,能让神巫和妩姹都寻不到的地方,只可能蛇侯在蛇国另有藏身之处。
蛇侯平时极少四处走动,那么这个藏身之处,很有可能就在寝宫。
想到一处
芷容刚刚落地,却见身边另有人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刚要动作,那人已经早一步捂住她的嘴。
“是我耳边传来小十七极低的声音。
芷容提到噪子眼上的心脏,放回胸膛。
两个月一同在塔中同生共死的熟悉感觉随即而至,小十七与她还真是心意相通。
拍拍他的手,让他把放下,打了个手势,示意与他分头行动,小十七抓住她的手腕,飞快往梁上跃去。
与小十七数月的默契,让芷容感觉到有异,无需他解释,已经随他一同在梁柱上隐去身形。
刚刚藏上,听见墙上一声轻响。
果然有问题,芷容忙向声音传来去看去。
墙上美人出浴图缓缓滑开,出现一个门户。
等了一阵,从暗道中走出一个全身裹在黑纱里的女子。
芷容神色微凝,正是这个女子,那日险些要了平阳王性命的女子。
照平阳王的推测,这女子应该就是高氏的余孤。
女子徘徊一阵,仍从暗道中离去。
芷容和小十七交换了个眼色,均想,如果平阳王在蛇国,那就应该藏在这里面。
从梁上轻飘飘地落下,耳朵贴在美人图上,听了一阵,确认那女子已经离开,摸索着打开暗门,闪身进去。
在暗道尽头,是一间女子所用的房间,房内无人,女子已经离去。
床上堆放着一套黑色纱衣,正是刚才那女子所穿。
暗屋中堆放的衣物均是女子所有,没有任何男性的东西,照这么看,这里并不是蛇侯的藏身之处,只是刚才那女子的住处。
二人寻到房中另一道暗门。
想来,那女子是从这里出去。
芷容和小十七,顺着暗道出去,意外地发现,竟是训练场后山的一处涯下的山泉边。
暗门闭合,任二人怎么细看,都看不出此处隐藏着暗道门户。
这样的山泉眼,在训练场后山,多不胜数。
芷容和小十七面面相觑,一时间实在无法判断,这后山还有没有这样的暗道。
那女子既然换过衣裳,才从暗道出来,可见她在蛇国另有身份。
如果那女子不曾离开,还在附近,就变成那女子在暗,他们在明。
芷容和小十七怕暴露行踪,不敢在这里久呆,只能先行离开,日后慢慢探察。
远离了训练场,两人才停了下来。
小十七望了望不远处的鬼杀院,拉住想要离开的芷容,“你……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他虽然才成为鬼杀,但也知道蛇国男女鬼杀相差很远,男性鬼杀,只要刀够快,脑子够好,完成任务够麻利,就是好鬼杀。
但女子不同,她们需要去完成一些,光靠功夫不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成为鬼杀后,还要行进许多不为人知的训练。
如果芷容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倒了罢了,但她性子刚烈,不是可以任人欺辱的。
在生死门时,他可以照看着她,但进字鬼杀院,就得靠她自己,如果她宁死不屈,不知要受多少苦头,甚至招来杀身之祸,他的姐姐丹红就是个例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不提还好,一提,芷容的脸直接黑了下去。
小十七见她神色有异,知道肯定有事,急了,抓着她手臂的手用力的差点捏碎她的骨头,“她们对做了什么了?”
给她点媚香,再獠起她一把火,让她迷失本性,象荡妇一样向那人求欢,结果被那人丢在那里被欲望烧得生不如死。
这话别说不能跟他说,她自个想想,都觉得憋气。
摔开他的手,“没什么
小十七跟她相处这么久,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心意相通,哪能感觉不到她的异样,更认定她有事,急急抢在她前面,拦住她的去路,“有什么事,连我也不能说?”
芷容瞪他,“跟你说,我在学怎么勾引男人?”
小十七红了眼,“他们逼你跟男人那啥了?”
芷容翻了个白眼,这也能信?
“是我想学怎么勾引男人,行不?”
小十七怔了一下,盯着芷容看了好了一会儿,突然捉住芷容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摸,“你把我勾引到了,别的男人也就七七八八
芷容气得笑,一脚把他踹开,“滚
小十七冷不丁中了一记暗脚,痛得抽牙,再看面前芷容。
比杀人时略为斯文,却仍带着大大咧咧的感觉,两手抱在胸前,食指和中指交替敲着手臂,显示着她对他的不耐烦。
这德性是女人吗?是爷们吧?
一撇嘴角,“就这模样,还勾引男人,眼瞎了才能被你勾上吹了声口哨,转身走开。
芷容低头把自己从上往下看了一遍,再看小十七吊儿郎当的背影,撇脸‘哧’了一声,就他那眼光,除了胸大无脑的都不是女人。
回到梅院,四儿又点了一炉媚香。
芷容一看见那香,怒火就冲了上来,一掌扫掉香炉,抬高下巴挑衅地瞥着四儿。
之前她没有设防,中了他的招,现在还指望左右她?
四儿不恼,只是拾了香炉,重加了把香,还没点燃,芷容突然上前,一把拽了他的衣襟,把他抵在桌缘上,狠声道:“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调教本姑娘?”
门口传来女子媚笑,“哎哟,是谁惹了九九妹子发这么大的火?”
芷容眉心不经意地微微一蹙,转头看去。
只见媚影领着一个相貌姣好,却脱不去一身粉气的男子进来。
芷容把四儿抵压在桌沿上,一脸怒容,而四儿双手在身侧撑着桌案,神色淡漠,在媚影看来就成为了,芷容向四儿求欢被拒,引来这场风波。
四儿见媚影进来,只淡瞟了一眼,就看去别处。
芷容放开他,转向媚影,“有事?”
媚影笑笑道:“闲着无事,来看四儿服侍姑娘服侍得可好
提起四儿,芷容眉稍就是一挑。
媚影越加觉得四儿的倔脾气犯了,不肯屈就,道:“影子不过是个奴才,要打要骂,全凭着你高兴,何必跟他生气
影子在这里,虽然有责任调教鬼杀,但身份却是鬼杀的奴才,芷容虽然嘴里说自己是四儿的主子,但真将‘奴才’二字放在四儿身上,芷容心里却很不舒服。
我的人我自己管教
她虽然不喜媚影的说法,但这种问题却无法与人争辩。
媚影见芷容默着不说话,只道被自己说中,“我的这影子别样不行,媚功却是练得不错,姑娘与其与这呆木头生气,不如让玉缺服侍你一回,尝尝新鲜
回头吩咐自己的影子玉缺,“你好好服侍九九姑娘,如果让九九姑娘不高兴,少不得你一顿好打
玉缺平时没有少被媚影拿来笼络其他鬼杀,九九刚来,就住进鬼杀院最好的院子,他当然知道这里面的轻重。
他在哄女孩子方便是有经验的,自然会看人行动。
见芷容性子冷硬,也不敢上来就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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