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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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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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嘴角浮起讥诮,相争多年,不过是用无数鬼杀的尸骨堆砌,结果平阳王仍活得好好的,而蛇国被逼迫得只能在活在合欢林以内巴掌大小领土上。

美珍被丹红看不起,已经是满肚子怨恨,而这个小小的丫头,居然也敢对她露出不屑之色,恼羞成怒,不理不顾道:“对了,平阳王两次盗赤水剑,赤水剑都落在你手中,难道你与平阳王有什么私情?”

神巫对这件事,本就有疑心,但这事被蛇侯压着,他并不多理会,听了美珍的话,更觉得芷容和平阳王之间形迹可疑。

越加不肯召回小十七,重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如果你不信,何不自己亲自去看看

芷容脸色微白,如果能来得及赶去通江镇,她何必在这里跟他们费这许多口舌?

“神巫……”

神巫大袖一拂,打断她的话,“我要休息了,你们退下吧

美珍得意地瞟了芷容一眼。

芷容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回转,咬了咬牙,转身大步离去。

离了神巫的寝宫,唤来马匹向通江镇急驰而去。

如果这是平阳王设下的圈套,通江镇通往蛇国的路,必会被严格监视,只要小十七一露面,就会遭到围堵,他根本没有机会逃得回来。

她只盼小十七察觉情形不对,能寻地方躲藏起来,以她对通江镇的熟悉,或许可以在暗中寻到他,带他逃过此劫。

到了通江镇,已是半夜。

镇长小儿子的满月酒,早已经人散席空,街上清风雅静,不见一人。

芷容立在冷清的街头,心里象压了块巨铅,重得喘不过气。

她在镇中细细查看,直到天明,才在还没进镇子的必经之路的路边树上见到一处剑痕,以及点点血迹。

那剑痕是芷容所熟悉的,正是小十七的窄剑刺划而出。

血迹虽然已干,但能看出是新鲜滴上。

芷容脚下一软,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手扶着树干,胸口撕绞般的痛。

果然是计。

小十七锋芒太盛,燕军不可能容得下他,平阳王下套除他,是必然的事。

骑着马,把通江镇大街小巷那个遍,哪里有小十七的踪影。

心底一阵凉过一阵,她晃了晃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既然小十七与平阳王的人相遇,有三种结果,一逃脱,二被平阳王所擒,三死。

或许他能逃脱,或许已经逃回蛇国。

芷容抱着一线希望,往回急赶。

一早就知道身为鬼杀,随时可能死去。

本以为早已经淡定。

可这时,满脑子都是小十七无赖又无耻,却又孩子气的笑颜。

小十七出事

又想着这一年多来,小十七对她生死相护之情。

实在无法形容心里是何等心焦,只恨不得把马打得飞起来。

到了小十七所住的小屋门口,没等马停下,急跃下马背,猛地推开木门,迎面而来的只有死气沉沉地孤寂。

芷容白着脸,转身向鬼杀营房而去。

与他一起行动的十六名鬼杀,一个也没有回到蛇国。

芷容脸色惨白无色,脑子‘嗡嗡’作响。

一颗心直坠冰窖。

既然没能逃脱,就只剩下两个结果。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她都必须知道。

芷容重新翻身上马,出了蛇国,朝着初见平阳王的深瀑而去。

一连几天,她都不断往返于瀑布和蛇国,饿了在马上吃些干粮,困了在马上打个盹,却没有到平阳王,也不见小十七回来。

她对平阳王本有恨,有怨,还有着其连她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悸。

这时添上小十七生死,一想到平阳,心里更不是滋味。

精疲力竭地重回到蛇国,推开小十七住处的小门,屋里毫无生气的黑寂,让芷容的心越加的冷得彻底。

她恨死了神巫,但神巫是上位者,以她现在的身份还不足以与他对抗,只能把咬咬牙,把这笔账与神巫对她的侮辱,一并记上,来日再还。

十五日过去,芷容接到美珍的通知,又有新的任务。

此次的任务,倒没有什么难处,只不过是去制造一些假象,吸引燕国的视线,好让蛇国从外面收购来的美人顺利进入蛇国。

芷容手撑着桌缘,似笑非笑地逼视着美珍,如黑色琉璃般的眸子凝着冰,声音更是冷得没有一丝暖意,“你说,等夜华和丹红回来,以后刺杀平阳王的重任,会不会落到美珍头上?”

虽然美珍可以说小十七是因刺杀平阳王失败亡,明里夜华和丹红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夜华身为鬼杀的最高统领,过去的行动调遣大多是由他安排布局。

安排什么人前往,他自然有绝对的权利。

谁都知道刺杀平阳王十去九不返。

做为杀手,能活得长久,未必是本事多高,而是运气。

但不管运气再好,走多了夜路,岂能不遇鬼?

如果夜华在人员调遣上多安排美珍一些,美珍想要活命,就难了。

美珍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冷道:“你做好自己的事,至于其他还轮不到你来考虑

芷容的眼风有意慢慢扫过美珍微抖的手,笑了笑,扬长而去。

美珍怒不可堪,抓起桌上笔架重重砸向前方墙壁。

眸子慢慢眯窄,迸着阴毒的光芒。

必须在蛇侯回来前,把这丫头除去。

但一想到蛇侯,底气就不那么足。

这丫头是蛇侯要的人,连神巫都不敢随便动她,如果她动了芷容,一旦被蛇侯知道,她真会生不如死。

自从损了小十七后,神巫不敢再莽撞行事,蛇国再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凌峰一扫前一些日子脸上的戾气,眉飞色舞,“王爷,蛇国在海外购得的二十几个美人,我们要不要给他们……”他手掌下切,做了个截下来的动作。

平阳王私藏的美人(一)

平阳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琴弦,轻声道:“就算截了这些女子,他们同样会抽取本国奴籍女子顶上,而我们得了这些女子,还得提供米粮养着,费财费力,只不过给他们添一口闲气,实在没什么意思。军中养着女子,传到靖国公耳中,反是我们落了下层,到时添闲气的,未必是蛇国那些鸟人,由着他们去吧

他停了停又道:“这些日子虽无大仗,但这么枯守着,确实闷了些,你让人送些舞姬过来,再购上些好酒,让大伙乐一乐,放松放松

凌峰本想着,属下将士枯守了这好几个月,又无大仗可打,人人闲闷得淡出了鸟,正好可以拿这些美人犒劳将士,听平阳王一说,确实是他想的不周道,而且二十几个美人也只应付得了最上层的这些将领,下头仍是怨声难平。

听平阳王这般安排,满心欢喜,应着去了。

平阳王停下弹琴,望了望远处天边,低声自语,“再对她避而不见,不知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了

小十七已经引起了属下的公愤,如果芷容再如小十七一样任性胡为,刺杀他的中军将士,而他又强行包容,只会让随他多年的属下离心,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得见见另一个人。

************

牢狱中设着简单的床榻,柜台,柜台上还摆置着铜镜木梳等女子用具。

虽然是牢房,却不同寻常关押犯人的牢狱那般肮脏阴暗。

狱中虽然并不奢华,却收拾得极为整洁,榻上被褥也干净暖软。

看守犯人的狱监也都是女子。

榻上坐着一个衣衫整洁的女子,容貌端庄绝丽倾城。

台阶上传来开门的声音。

女子木然地微抬起头,直到一拢白色衣袍出现在她视线范围里,那双漠然的眼,刹时间流光晃动,猛地抬头起来。

与台阶上那双面具后的幽黑深眸对了个正着。

女子面无表情的脸,慢慢荡开一抹明艳地笑,微低头理了理已经梳得很整齐的发,款款起身,重看向来人,缓缓开口,“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听说王爷这几年风光得很

她虽然身处牢中,但从看管她的女监官八卦中,多少也能知道些外面的事情。

绝色天下,而又狠绝天下的平阳王,永远是女人口中不会败落的话题。

平阳王微微一笑。

女子望着他眼里浮起的笑,眸子有片刻迷离,“一些日子不见,王爷的风采越加叫人不敢多看了

平阳王不理会女子痴迷的目光,示意女监官打开里头木栏牢门。

女监官开了木栏牢门,知趣地退出大门,并顺手关拢铜门。

平阳王这才缓缓步下台阶,走到木桌边坐下,目光略扫过这间与众不同的牢房,“看来,她们倒是未怠慢了高小姐

女子慢慢步出牢房,于他对面坐下,视线在他诡异地青獠面具上徘徊,“婉柔又不是不曾见过王爷真容,既然来了,何必还遮遮掩掩?”

平阳王私藏的美人(二)

平阳王淡淡抬眼,向高婉柔看来,“我时间不多

高婉柔眸子微黯,声音难掩惆怅,继而笑笑道:“婉柔还是那句话,只要王爷娶了婉柔,不但爆破图纸,婉柔会亲手奉上,就连皇家掌控在高家手中的暗藏势力,均会归在王爷座下

平阳王眸子温和如春风暖阳,“如果高老爷子在地下,听见高小姐这番话,会不会死不冥目?”

高婉柔轻咬了较唇,“父亲知道婉柔此生只求平阳王一个郎君,再说王爷与婉柔的婚事,是皇上所赐

平阳王淡淡道:“不过是一个在我初初展翅,便想就此折去我的翅膀的圈套,以此来掌控我那兵权在手的二哥。那会儿的我固然年幼,又岂能甘愿引颈自缚,成为我二哥的软胁?这桩婚事,我几时答应过?”

高婉柔眸光微涌,接着又是一黯,“就算父亲当初不那么做,不以那样的办法来约束南阳王,你也不会娶我

“不错,我的妃位就如同我的人生,岂能由着他人左右?”平阳王声如和絮,却是不容人置疑地冷硬。

当年二哥虽然年仅十五,却一仗漂亮过一仗,功绩积积,深得人心。

大哥燕皇与他和二哥并非一母所生。

他与二哥是皇后的嫡血血脉,而二哥五岁时就封为太子。

而他们的大皇兄是贵妃所生。

母后哪里想到,一直视为亲信的高承,也就是高婉柔的父亲,会被贵妃收买,设计害她。

在夫君病入膏肓,神智不清之时,给她加强上个不贞之名,被削去皇后之位,赐了一条白绫。

而二哥的太子被废,另立了贵妃之子为太子,也就是他们的大皇兄。

父皇虽然迷糊,废了二哥,却还知道他撒手一去,年幼的二子和三子,没了母亲地庇护,必难活命。

难得清醒的时候,封二子为南阳王,三子为平阳王,赐免死金牌。

平阳王和二哥,虽然年幼,却也知道恨,恨高承,恨贵妃,恨病得要死,却听信谗言的父皇。

不久后,父皇殡,大皇兄继位成为燕皇。

但这些,岂能是在深阁里长大的高婉柔能知道的?

高婉柔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平阳王为什么宁肯鱼死网破,也不肯依附高家。

“婉柔有何不好?论相貌出生,有何配不起王爷?”

“高小姐固然是世间男子所求,但却非本王心中所想

这句话,高婉柔已经听过,但再听来,脸色脸是渐渐白下去,“但婉柔心意已决,除非王爷以正妃之礼迎我进门,否则王爷得不到想要的

平阳王淡淡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块漆黑之物,上面还沾着早已经干掉的血痕,正是从他体内取出的爆破箭的碎片。

高婉柔脸色微变,声音有些发颤,“这是哪来的?”

平阳王将碎片放到高婉柔面前,“你的胞妹还活着,这是她送我的

“婉云?”高婉柔目光忽明忽暗,是喜又是忧,但很快恢复平静,目光在平阳王身上徘徊,“难道王爷被我妹妹所伤?”

平阳王私藏的美人(三)

高家的爆破箭除了子嗣,不外传,她只得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那会儿,与先皇有八拜之交的父亲执掌着京都禁卫军。

当年父亲向燕皇提亲,将她许与平阳王为妃,燕皇自然是一口答允。

也没知会平阳王,立刻在第二天朝堂上宣布赐婚。

南阳王表面上不理朝中之事,实际从小苦练功夫,苦读兵书,只求日后能报得此仇,洗清母后生前所受的屈侮。

他十一岁便上了战场,百战百胜。

又懂得进退,忍辱,再大的功,也不自居。

几年后,越来越得民心。

这样的他,燕皇哪能不忌?

南阳王在这世间,唯一珍惜的,只有他的亲弟弟平阳王。

而平阳王也渐渐长大,眼见已过十一,一身功夫不输于他的兄长南阳王。

燕皇更是坐立不安,才会乘南阳王不在京中,与高承商议,迫平阳王娶高承之女,将平阳王控制在手中,以此来要挟南阳王。

平阳王有先皇的免死金牌,燕皇也不能杀,便与高承私下商议。

如果平阳王不同意,高承便借此发挥,前去寻平阳王的麻烦,暗中除去平阳王,断去南阳王的一只臂膀。

虽然不能杀,双方口角之争,动上手脚,不小心误伤什么的,与朝中无关。

平阳王死了,对高承自然是要处置的,但高承与先皇有八拜之交,劳苦功高。

就算处置,也能免去死罪。

朝中官员,明压暗抬的事多去了,过得这风头,寻个机会,恢复高承官职。

此棋可以说是让平阳王进退两难。

仅十一的平阳王果然一口拒绝,扫尽高承脸面。

高承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当夜华带兵将平阳府包围,堵杀平阳王。

平阳王一母所生的二哥南阳王,刚打了胜仗,正在回京路上,收到线报,带了一队亲兵抄近路急赶回来搭救。

兄弟二人,里应外合,平阳王带着亲兵,生生从府中杀出。

但南阳王只来得及带着,一队亲兵回城,哪里是高承一万禁卫军的对手,兄弟二人被追杀出城。

南阳王伤在高承的爆破箭下,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但高承被怒急的平阳王一箭穿心而亡。

第二天,南阳王的大军进京,才将这件事镇压下来。

随着高承的死,高家禁卫军的兵权,自然解去,高家失去利用价值。

燕皇下令,高家满面抄斩,由平阳王监斩。

那天,高婉柔眼睁睁地看着,哥哥及一家大小四百来颗大好脑袋,在青光大刀下滚落,血流成河,独漏掉了外出狩猎的妹妹。

南阳王伤于爆破箭而失踪,平阳王私藏下高婉柔,图的是爆破箭的解法,万一南阳王没死,便可以以此来救他性命。

所以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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