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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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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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嗯”了一声,“我看见了

陆管事惊讶道:“看见了,那为什么不救?”话出了口,才突然想到什么,睁大了双眼,“难道是公子……”

肖华不否认,抬腿迈进书房。

陆管事一脸迷惑,赶紧跟了上去,“王冲一死,,这条线可就断了

肖华又‘嗯’了一声,神色淡然,完全看不出他是怎么想的。

又一个短命的

陆管事更急了,“可是……那件事……”

肖华若无其事地坐到书案后,翻看今天进出府的物件对牌,“另寻办法就是

陆管事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一边转身外走,一边小声嘀咕,“王冲一死,之前所做,全泡了汤。另寻办法,说得容易,哪里寻去?”

肖华对陆管事的报怨浑不在意,神色间却慢慢凝重。

这两年来,他挖空心思,辛辛苦苦才寻到王冲这条线,王冲一死,他这两年的辛苦确实就泡了汤。

但王冲认出了芷容,就算他不动手,芷容也会动手。

芷容刚刚回到燕京,功夫又没能恢复,由她动手,太过危险。

肖华眉头深蹙。

王冲背后涉及的秘密太大,芷容一但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有心人揪到线头,顺藤摸瓜,

被人查出什么,她性命难保。

虽然他可以保她,但世间哪有万全之事。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他不能让她涉这个险。

肖华望向窗外,现在要注意的是靖国公的反应。

靖国公以前打仗,曾经头部受过伤,一到变天气,头就有些聊聊作痛,只能用针炙止痛。

这会儿,正扎了一脑袋的银针,听完管家禀报,愣了一下,“什么,王冲死了?”

管家战战兢兢,“刚收到的消息,死了……”

靖国公的头顿时更痛,“怎么死的?”

管家道:“说是欠了人家一千两银子跑了路,今天在堵场门口被人家撞上了,人家气不过,打了他几下,就死了……”

靖国公怒不可遏,用力推开太医,猛地跳起来,满头的银针根根乱摇,饶是他在刀尖上滚过来,大小伤受过无数,也痛得哎哟一声。

太医吓得赶紧上前,看着乱晃的一堆针,也不知该扶哪根,急得一头汗,乱叫道:“国公息怒,身体要紧……”

靖国公的头痛是痛,但得知道才选中的准女婿不明不白的死了,哪有心思理会头上的痛,一把又把太医推开,一对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指了管家,骂道:“放屁,王冲能差人一千两银子?”

管家有些委屈,他是原话搬回来,没有掺一点水分,更没夸大,怎么就成了放屁了?“外头是这么传话的,听说……”管家把话头打住,抬头偷看了一眼靖国公的脸色,后者脸上乌云滚滚,到嘴边的话就没敢往下说。

“听说什么?有屁快放,别吞吞吐吐的靖国公刚刚还在高兴找了个合意的上门女婿,转眼被人宰了,正在气头上,见管家畏畏缩缩,完全没有平时的干练,愣头愣脑,活脱脱一头呆鹅,更是来气。

管家被靖国公的大嗓子震得一哆嗦,忙道:“说二小姐在场看着呢

靖国公又是一愣,这下可真是糟糕了,先前给她找了个短命的,人品不好,现在这个又是短命的,还是因为欠赌债被人打死的,芷容肯定又要认定王冲人品有问题了。

左一个人品不好加短命,右一个人品不好加短命,她还不把他这个老子怨死?

跑路为妙

再往她娘那儿把状一告,他更不用指望上床睡觉了,光想想耳朵就开始发烫,仿佛这会儿就在被夫人揪着耳朵拧出卧房。

呼地一下跳下脚榻,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急步往外走,“备马

太医望着靖国公头顶的那堆银针,急得搓手,“国公……针……针……”

靖国公正在气头上,早三步并两步地出了书房,对太医的蚊子大点的声音,完全没有听见。

追到房门口的管家回头骂道:“还针……针个屁啊,还不赶紧跟着

太医这才回过神来,慌手慌脚地收拾了药箱,追了出去。

靖国公带着亲兵赶到堵坊,不见芷容的人影,只得一群官差装模作样地盘查堵场伙计。

靖国公跳下马,抛起盖在街心尸体上的麻布,果然是死得不能再死的王冲,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揪着堵坊的掌柜问话,得知打人的人一个没抓到,更加怒不可遏,认定在堵坊门口打死的人,堵坊脱不了关系,抓不到人,一定是堵坊包庇凶手。

威胁说如果掌柜不交人,就砸了他的堵坊。

掌柜的有苦难言,最后眼巴巴地看着好好的一个堵场被靖国公的亲兵砸得稀烂。

新科状元被打死的事,很快传到宫里,案子很快交到刑部,由刑部负责调查。

靖国公折腾了半天,硬是没能找到一个凶手,刑部的人又来了,只得怒气冲冲地返回靖国公府。

他怕芷容找夫人告状,一进门就问芷容地去向。

管家心想,我跟你一块出府进府,哪知道二小姐这会儿在哪儿?

不过靖国公在气头上,这话,他可不敢说,把嘴闭得紧紧的,不敢开口。

下人匆匆上前,吞吞吐吐地道:“二小姐……”

靖国公心脏猛地一跳,“二小姐怎么了?”

下人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包公脸,“肖公子已经把二小姐送回来了,现在在她房里休息

“二小姐回来,没去夫人那里?”在休息,没去告状?

“没去……”靖国公松了口气,瞪了下人一眼,寻思着叫人去芷容那边看看脸色,如果芷容脾气发大了,他就出府去躲两天,等风头过了再做打算。

下人小心道:“夫人在二小姐屋里

靖国公刚放下的心,腾地一下差点跳出噪子眼。

这下坏了……

哪里还敢进府,翻身上马,提了缰绳就想往外跑。

下人忙道:“二小姐昏迷不醒……”

靖国公‘哎呀’一声,重新滚下马,往芷容的住处急奔,满头银针乱摇,动作太大,有的银针移了位置,扯破头皮,血从头顶上流了下来。

太医唬地面色发白,“血,血……”

管家慌得忙递上汗巾。

靖国公听见叫喊,往脸上摸了一把,把脸抹成了个大花脸,满不在乎地随手扯过管家手中汗巾,胡乱抹了把脸,人却冷静下来。

以肖华的医术,芷容只要不死绝了,都不会有事,“二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肖公子说没什么大碍

救命稻草

“没有就好靖国公头皮开始发痛,这时候再不溜,一会儿夫人知道他回来了,可就走不成了,“太医,取针

他这么个动法,万一动出个好歹,可是满门杀头的罪,太医七魂早吓没了六魂,得令取针,才松了口气。

刚拨了两根针,靖国公嫌他动作太慢,自个摸了一把银针,用力一拨,痛得他‘哇’地一声叫喊,几条血丝渗出,流了个满面,模样惨不忍睹。

太医吓得差点吐了白沫,顾不得尊卑,扯了靖国公手中汗巾,捂上靖国公的头,死压住出血的伤口。

这头正乱着,又有下人来报,“国公,冯将军回来了,求见将军……”

冯将军是靖国公一手提拔起来的,在年青将军中最有为的一个,深得靖国公喜爱。

这次立了大功回京,换成平时,靖国公定高兴得与他喝上几杯,可是这会儿心里正烦,哪有心思理会,不耐烦地道:“回来就回来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见,不见……”

“可是……冯将军已经到了门口……”

下人话没说完,冯将军声音已经传来,笑道:“大将军可是遇上什么烦事,连属下也不见了

声音刚落,人已经进了门槛,看见靖国公的大花脸,不禁失笑。

靖国公抬头,见冯将军吊着一只手,身上还挂了不少彩,模样狼狈,微微一愣,“看来,这仗打得不轻松

“托国公的福,总算捡了条命回来

“既然伤成这样,皇上的赏赐想必不少,赏了什么?”

“赏了座府邸,允属下一门好亲事

靖国公没心思跟他拉家常,耐着性子等太医止血拨针,敷衍道:“哪家的姑娘?”

“皇上赐的是李臣的千金,可是属下听说芷容姑娘回府了,向皇上求了芷容姑娘

“芷容?”靖国公怔了一下,顿时来了精神,冯将军年纪轻轻,已经立了不少汗马功能劳,除了平阳王,无人能比,对他又是忠心耿耿,芷容嫁他,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皇上怎么说?”

“皇上先前不大同意,但见属下执意如此,就让属下自个来问问国公,一切凭国公做主

靖国公肚子里哼了一声,那年那人看见芷容岁的芷容,口水差点没流到下巴上,芷容如果不他的女儿,只怕早弄到宫里供他玩乐。

那人是真皇帝倒也罢了,但那人不过是他奉真皇帝的遗命,弄的一个傀儡,用来防平阳王乘太子年幼篡位。

等太子登上皇位,这人就要给‘咔嚓’掉的。

他哪能把芷容给这么个冒牌货?

夫人虽然不争,但是何等聪明,这冒牌货又是通过夫人去宫里陪皇后的机会送进的宫,这事虽然做得天衣无法缝,但夫人未必没有丝毫察觉。

上回那烂泥巴对芷容露出贪婪之色,夫人也是看在眼里的。

现在芷容大了,出落得更是花一般,偏偏又被烂泥巴撞上。

如果不是怕他当着其他朝中大臣的面,开口说要纳芷容为妃,令他不能当众反驳,也不用这么急巴巴地附和着夫人给芷容找婆家。

不同身份不同待遇

“你当真想娶我家芷容?”

“属下诚心诚意

“我家芷容刁蛮任性,又自小学得一身功夫,不象寻常姑娘家那很温顺……”

“就算是被她打得满街滚,属下也绝不还手

靖国公鼻孔朝天,不在马上,就算你还手,也未必打得过我那宝贝女儿,越还手,越被打得狠。

不过这话还是不说为好,免得把他吓得不敢娶芷容了。

结了这门亲,对夫人也能有所交待,就用不着出去躲风头了。

猛地一拍冯将军的肩膀,“小子,去选个好日子,我家芷容给你了

冯将军怔了,没想到靖国公答应得这么爽快,等回过神来,笑烂了一张脸,腾地起身跪了下去,“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靖国公心情大好,把王冲被打死的事,丢到了爪哇国,笑嘻嘻地受了这一拜。

把冯将军扯了起来,一面吩咐下人去给夫人报喜,一面叫人准备酒菜。

拉着冯将军的手,往府里引,“我们好久没一起喝过酒了,今天喝个痛快

****

肖华安静地靠坐在一株梧桐树下,手捧着一卷泛红的书卷阅读。

身后繁茂的翠绿树丛更衬得他衣冠胜雪,眉目分明。

他听见脚步声,抬头起来,那双静如止水的眼,黑得如同可以吞噬一切。

只是淡淡看了在身前停下的芷容一眼,微微一笑,又自垂眸看自己的书。

“你没什么想问我?”芷容眉头不经意地蹙了一下。

她昏迷的前一瞬,眼前是他衣襟上的回行图案。

他能在那地方见到她,就算没听见她和丹红的谈话,也不可能不对她的做法有所怀疑。

肖华重新抬头起来,“你想我问你什么?”他撑着额头,故作沉吟,“呃……你身体可大好了?”

她是他送回来的,他给她把过脉,她的身体情况,他再清楚不过,根本不需要问她。

这么个看似正儿八经的一个人,也有这样一面,芷容低头想笑,但心里象压着块巨石,笑刚刚在唇角牵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肖华轻“嗯”了一声,慢慢翻看书卷,好象芷容跟他说的只是出去逛个街。

“你不问我要去哪里?”

“蛇国他直接说出答案。

芷容轻吸了口气,他果然听见了她和丹红的谈话。

“你不会觉得奇怪?”

他兀然一笑,“差不多三年时间……三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没什么可奇怪的

“这些年年,我生活在蛇国芷容一双秀目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眼。

“为什么要告诉我?”他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夜华教了她三年,也照顾了她三年,听说夜华死了,有良心的人都不会不顾不理,何况是她这种重情义的性子。

但身陷蛇国,沦为蛇国鬼杀与燕国为敌是她和茹夫人的死穴。

就算她已经认定,他就是四儿,也绝不会轻易说出。

身为平阳王,用尽了心思,却得不到她一句真心话,而现在不过是披着他人面皮的身份,什么也不用做,只是与她说几句闲话,就能得她信任。

心下怅然,说不出的失落。

嘴比道士还毒

“因为……这府里只有你能帮我

肖华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轻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顾母亲

肖华低笑了一声,“你难道不知道老夫人为什么让我打理府中事务?”

“会讨老夫人欢心

“既然知道,你还让我帮你?”

老夫人不喜欢夫人是众所周知道,他既然讨得老夫人欢心,又怎么会帮着夫人来惹老夫人不悦?

“我相信你会这么做,也能两全芷容语气肯定,没有丝毫犹豫,深看了肖华一眼,转身离开。

肖华能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掌管着府中大小事务,哪怕是进出的钱物,也要经他的手,足可以见他在府中的地位和能力。

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落入蛇国,成为鬼杀的影子。

虽然不记得过去的事,但在蛇国时,他处处维护她。

她相信,他现在同样不会对她的事不理不顾。

明里又有父亲看顾,暗里以他的本事,护着母亲,为母亲周旋,防着那些背着父亲的阴风暗雨,母亲应该可以平安等着她回来。

如果她还能回来的话……

身后传来肖华低哑的声音,“你为什么认定我会帮你?”

芷容停了停,不回头,目视着观月楼的方向,“因为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却记得你叫肖华

他们过去如果没有极深的情义,她为什么谁也不记得,单单记得他,而他又如何会为她开启封了十几年的雪梅茶。

在蛇国时,他又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激她活下去。

对她如果没有情义,如何会在王冲死后,在那巷子里寻到她,而且能从丹红手下弄她回府?

他撞见了丹红的秘密,丹红没理由不杀他灭口。

丹红不但没杀他,反而任他带了她回来,只可能是他与丹红做下了什么交易,许了丹红最想要的。

是什么,他不说,她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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