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还真会利用人,知道她的轻功不赖,就放心她进瑞亲王府,也利用了她这个公主的身份,就算到时候被抓包了,以她这个公主的身份,伊滕瑞不会对她怎么样,而后,就算皇上责问她半夜三更不睡,她也可以以探看很有可能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很堂而皇之的理由回答他们。
这样,就算他们心中有怀疑也不敢再说什么,无凭无据证明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所有人都拿她没办法。
宇文良,你做得还真够绝的,让她这个孕妇当他的打探人员,够黑,够欠扁,他怎么没想过,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而瑞亲王伊滕瑞是个冷血无情之人的话,伊滕瑞要是来个先斩后奏,以绝后患的话,她凤悠很有可能变成一具死尸了。
阴险的家伙,做得还真一剑双雕,她打探到消息,回去后他有收获,就算她打探不到什么消息,被杀了,也解了他的手头大患,她本是可以不答应的,但一想到事后可以再得到二十万两黄金,她拼了。
里面的谈话似乎很小声,凤悠把耳朵都拉得老长,却依旧只听到零碎的说话声而已。
看来他们谈的事很重要,要不然怎么这么小声,就怕被外面的人不小心听到。
但这些小事,难不得她凤悠,只见凤悠拿出一条食指长的竹筒,小心翼翼的伸进糊纸上的小洞口里。
竹筒的另一头,凤悠把耳边靠上,开始听着他们的谈话。
笑话,她可是凤悠,二十一世纪令所有警察都头痛的小偷凤悠,想偷听点什么,难不到她凤悠。
偷听器虽做得比现代那些高级的窃听器差了一大截,但相对于落后的古代,这已经很完美了。
果不其然,声音听得比较清楚了。
“爹,你说,那腾图会在哪里?七公主身上没有,可梦里那个人怎么说腾图在七公主的身上。”
腾图?什么东东?梦里那个人?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才短短一句话,就让凤悠一肚子疑问。
心里虽有疑问,但还是认真听他们说些什么为主要。
侧耳,继续认真的偷听着。
“瑞儿,现在七公主怀孕了,既然你梦里的那个人说腾图在七公主的身上,那真有可能在七公主的身上,你想想看,七公主怀孕,那腾图既然没有在七公主的身上,就有可能在她肚子里孩子的身上,听说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瑞儿,那孩子是不是有可能是你的。”
靠,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梦里的那个人,梦里那个人是谁啊?她怀孕了怎么了,怀孕就怀疑那个什么腾图在她的身上吗?
丫的!
“或许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那天圆房时,我只注意她身上有没有出现腾图,只是,和她欢爱了之后,依然找不到腾国。”
这又是什么逻辑,出现腾图跟她在床上翻去覆雨有什么关系?丫的,他们两个都在说哪一国的话。
“你再想想听,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把种子放在七公主的身体上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孩子很有可能是你的,要是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话,我们想要找到腾图就更方便了,不管梦里的那个人怎么说,他的话我们就算不信也得去相信,不然,我们又要去哪里找腾图呢?”
播种,门外的凤悠嘴角抽搐得厉害,很佩服这两父子半夜三更不睡,谈她这个公主在跟这个儿子到底有没有在制造孩子,要是孩子是伊滕瑞这欠扁家伙的,她第一个先把孩子给掐死。
靠,太他妈的找打,为了找那个什么腾图才娶她,还跟她上床,不对,应该是那七个男人都该死,都该死都滚去阎罗王那里谢罪,以前那个没用的公主,还真他妈的蠢,被利用了也不知道反抗。
妈的。
“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瑞儿,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你的,只要有关腾图的事,我们一点都不能放过,既然孩子有可能是你的,你明天就去皇宫,去向皇上请罪,说自己后悔了,想带回公主回瑞亲王府。”
“爹,怎么可以,我都已经休掉七公主了,而且,听说七公主在济州被云澈给休了之后,就性情大变,那天夜宴上,爹你也应该看到七公主有多大的变化,像她那样骄傲的女人,她是不可能回到我的身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恼怒。
“爹不管七公主性情大变,只要她是女人就好了,女人不过是我们男人的附属品,她逃不过男人的糖衣炮弹,只要瑞儿下功夫哄着七公主,七公主还不乖乖的听你的话。”
“爹,事情你没想像那么的简单,要是七公主好哄的话,那济州那个风流的孤独凡就不会被七公主整得那么惨了,还有,你也有看到夜宴里七公主的狠样吧,爹,我看得出七公主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就像大公主和三公主一样,她们只不过在口头上得罪了七公主,却被七公主下了套,像个白痴一样被耍得极惨,爹,你的决定太草率了,就算要取得七公主的信任,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伊滕瑞这厮还挺了解她的性格啊!
“七公主只不过是个女人,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你娘以前不也是个烈女子,被爹追了一个多月,还不得乖乖靠在爹的怀里撒娇着。”
“爹,那不一样,娘是娘,七公主是七公主,不好轮为一谈,娘娘的性子是烈,但毕竟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可七公主她不是,自从她性情大变了之后,她从济州到天都这一路上,不知杀了多少英皇后派来的杀手,还在市井区里恶整了许多对她心思不正的人,那手段,几乎算是狠的。”
“七公主怎么这么难搞。”
“如果容易搞的话,我也用不着避她不见,怕就怕她那聪明的心思,耍在我的身上。”
伊滕瑞似乎把凤悠所做过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要与凤悠碰上面,他就甭想安然无恙的离开。
“你真是没用,七公主再怎么狠,怎么毒,她也只是个女人,就算七公主会对你怎么样,但她至少不会把你给杀了,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爹,这无关没用与有用的关系,而是关系到你儿子,就算不被七公主给杀了,但也差不多被她弄残?”
“瑞儿,快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不是个害怕被伤害的人。”
“爹,我没有害怕什么,我只是,只是……”
“混账东西,快说。”
门外偷听着的凤悠,嘴角继续抽搐着,这两父子还真绝配,怎么说着说着就吵起来。
她是不会对伊滕瑞怎么样,但至少她会想方设法的把他的命根子给阉了。
妈的,当她是白痴笨蛋吗?这么耍着她玩。
吵着吵着,最后伊滕崇一个怒吼:“伊滕瑞,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想让你得到腾图好统领天下,只要得到腾图,这天下就是你的了,到时候,七公主给你的伤害,你不就可以加倍奉还吗?”
“不是这样的,爹,你听说我……”
“你在犹豫着些什么,我们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得到腾图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我伊滕崇的儿子。”
凤悠心里暗暗吃惊,她终于弄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从她身上得到那个什么腾图了,虽心中早已七八分有底,他们想得到的东西一定对权利有关系,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腾图居然有那么大的用途,能让天下变成自己的。
那腾图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会只是一张画着某些东西纸吧。
这世界真疯狂,什么事情都有。
“爹,你下的决定太草率了,滑任何的准备,你让我明天怎么去宫里,也不知道七公主到时候会耍出什么阴招让我承受的,爹,腾图的事我们不可着急,必须从长计议。”
“混账,什么从长计议,现在七公主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们等得了,七公主可是等不了,要是被其他人事先下手为强,到时候我们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爹,你就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
对于接下来两父子的争吵,凤悠没什么心思听下去了,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她悄无声息的飞出亲王府,回到自己的宫里。
走进自己房间,她把面巾摘了下来,脱掉这一身黑衣,将衣服扔在床上,她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还真被宇文良给说着了,伊滕两父子在黑夜中秘密谈论着那个他也想得到的东西,只是没有想到连自己一些不知道的事都听得一清二楚。
的确,没有谁能不受至高无上皇位诱惑呢?而且还是一统天下的那种至高无上的权势。
他们都是骄傲之人,忍受不了自己的地位比谁差,他们谁都想要站在最顶端俯视着全天下的人,让全天下所有人都对他臣服。
这种被所有人仰视着的目光,是多么的令人感到兴奋与满足。
腾图,原来这个就是那个东西的名字啊!不过,单单只是个名字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唯一难确定,这个东西曾经让他们七位都认为在她的身上。
看来这个世界上疯狂的事可真多,单单一个梦就让所有人都认为梦里那个人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只是他们七人都做了同一个梦又是怎么解释,难道只是纯属巧合吗?那也用不得这么巧合吧。
不过,她还是无法相信一张听起来像纸的东西就能让一位普通人变成至高无上的人吗?
难以想像。
不管这些事是不是真的,她只知道,宇文良所要打听到的事,她都打听到了,只差告诉他而已。
二十万两黄金,一个打探的消息就值二十万两黄金,还真是划算啊!要是再多来这样的事,她就用不着天天为银子烦了。
创造一个庞大的幻楼,需要多少资金,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银子越多越好,这样就不愁没银子花了。
番国是个富有的国家,这一百多万两黄金对宇文良这个皇帝是付得起的,或许在宇文良的身上她还可以多捞一些银子。
说来还真可笑,他们这几个聪明的大男人,怎么开始也像傻子一样犯傻了,单凭一个梦能证明什么,为了那个什么腾图费尽了多少的心思,费尽了多少的财力,他们不觉得做这些事是很蠢的吗?
无论权利,地位,财富,名誉,那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才得来的,那样才会觉得安心,而不会害怕有一天自己的权利,地位,财富,名誉会在一夜之间没了,甩胶盲目一至认为那张腾图就能带给他们所想要的权利,地位,财富和名誉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还是脚踏实地创办自己的幻楼,当幻楼的楼主,而后,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一点一点的强大自己势力。
想好了之后,凤悠安心的爬到床上,闭着双眼,休息了起来。
隔天,没有谁发现昨天有什么动静,凤悠一觉睡到天亮,睡得异常的舒服安稳。
就连知书拿着洗脸水敲门时,凤悠还在继续睡觉着。
“公主,快起床了,现在时辰已经很晚,公主还是起床洗刷吃早饭,免得肚子里小公主饿着了。”知书走进了房间,放下手里的洗脸盆,走到凤悠的床边,掀开被子,说道。
凤悠翻了个身,打着哈欠,眯着眼睛,声音低哑地说道:“知书,我很累,让我再睡一会吧。”昨晚四更睡,才睡了五个小时,哪里睡得够。
“不行啊!公主,你还是快点起床,误了吃早饭的时间,对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知书好声的劝说着。
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凤悠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很郁闷地说道:“你们每天这么准时的叫我起来,不累吗?”
“不累。”知书转身去拿着湿毛巾。
凤悠穿好了鞋,下了床,走到知书的旁边,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擦起脸来,道:“你们不累,我就累了。”
知书看到凤悠眼里的血丝,不由皱了一下眉头道:“公主,你昨晚不是一更睡吗?怎么还觉得累。”
公主该不会在她们离开后就没有睡吧,所以眼里才会出现血丝。
“我是在一更的时候就睡啊!你们应该比我清楚时辰吧。”她是一更睡,不过二更就起来夜行了。
“那公主怎么看起来一副没睡够的样子。”知书一副很怀疑的模样。
凤悠扔下毛巾,佯装怒意地道:“知书,你是在怀疑本公主的话吗?明明昨晚一更的时候是你们硬让本公主睡觉的,你们该不会忘记了吧。”
“公主说得没错。”是没错,但睡了也可以起床不是吗?
“那不就得了。”凤悠拿了一杯水漱了漱口。
知画,知琴还有知棋三人手里端着早饭走了进来,知琴见知书皱紧着皱眉,挑了挑眉道:“知书,怎么了,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昨天是不是睡不好。”
知书拿起洗脸盆,对着知琴淡淡地说道:“没,没什么,我先下去倒掉洗脸水。”说完,她便走出了房门。
放着筷子的知棋看了知琴一眼,知琴敛了敛眉,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知书怎么了。
凤悠套上一件外衣,对着一脸奇怪的三人说道:“别管知书,她今天心情不好,等会就好了。”
“公主,知书是不是又惹公主生气了吗?”知棋小心的问道,其实她是想说是不是公主又惹知书生气了,但这句话说出来很失态。
“没有,知书没有惹我生气,她可能昨天睡不好,脸色有些差而已。”凤悠喝着稀饭说道。
“对了公主,瑞亲王一大清早就要求见公主,公主要不要请瑞亲王进来。”知棋为凤悠饭里添一些菜,随意的说道。
凤悠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瞄了知棋一眼,很平淡地说道:“不见。”
“可瑞亲王从下朝的时候就一直等到公主睡醒。”知棋很小心的说道,就怕自己的话惹到公主生气。
公主一直对自己的前夫很敏感,只要一听到七位前驸马的名字,就蹙紧着眉头,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
“他想等就让他等个够,还有那个冥顽不灵的孤独凡,你们可千万不要心软,本公主不想见到的人,一概不见。”一想到在夜宴过后,孤独凡就天天守在她的清悠宫门口等着她出口让他进来,她心里就觉得烦,那个男人来这里干嘛,怎么夜宴都结束了,怎么不滚回去跟他的爱妾柳纤儿恩爱着,跑来她清悠宫门口天天闹得要见她做什么。
都休掉的前妻了,难道他想吃她这根回头草吗?
简直痴心妄想,她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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