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不要在这里摆小姐的架子,这里可不是小姐你的家里,是酒楼,男人喝酒的地方,你一个女人来这酒楼里做什么,是在找自己的相公吗?”
“放肆。”在棋拿起着剑指着那个鄙视着凤悠的人。
那个长像很狞狰的男人,一点都不害怕的按下知棋的剑,冷笑地道:“小姑娘,别拿这种骗小孩子的东西出来吓人,还是乖乖的收起这假剑,否则公子我可生气了。”
他似乎一点都不相信知棋手中的剑是真的剑。
凤悠走上前,挡在知棋的前面,道:“我说,这位大叔,你怎么这知道这是骗小孩子的呢?而不是真的剑呢?”
那个男人一愣,看了凤悠好一会,才猥亵地道:“这位小娘子长得可真俏啊!身边也跟着这么美的婢女,小娘子看来家里很有钱,小娘子,你今天来这里是不是在找你家的男人,男人啊!除了花天酒地什么都不会,而爷我呢?可是十足的好男人,小娘子,爷不介意你挺着大肚子,要不,你跟着爷,和爷一起吃香喝辣的,也不用天天夜守空闺。”
知棋早已气红着脸,越过凤悠,大叫道:“你这淫贼,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竟敢对我家小姐口出淫话。”说着,便抽出剑来向那个男人砍去,而身边那几名侍卫也气得抽出剑来。
“知棋,住手。”凤悠连忙握着知棋的手,另一只手挥手示意着侍卫不要动举妄动。
“小姐,那淫贼在说小姐的坏话,小姐快放手,让我把那淫贼给杀了。”知棋有些恼怒的说道。
凤悠看了看仍一副不怕死的男人一眼,冷冷地道:“知棋,你应该知道本小姐的脾气,对于开口不干净的人,本小姐可是向来都是自己动手的,今天,本小姐倒要看看这位爷怎么让本小姐吃香喝辣吧。”
那听起来像没有一动威胁力的话,可从凤悠的口中说出来,却让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阴风森森的吹过,所有人倏时打了个寒颤。
他们都有种不祥的感觉,似乎某些让人害怕的事要发生了。
男人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在凤悠那阴冷的眼神之下,倏时有些焉气了。
只见他缩了缩脖子,闪神地看着凤悠。
知棋倏时明白凤悠的话,收起自己的剑,冷笑地看着那个狞狰的男人。
公主出手,谁的下场都会变成一场悲剧。
而今天这个男人也毫不例外。
得罪公主的人,就得有心里准备让公主往死里整。
凤悠揉了揉手,一步一步的走进那个狞狰的男人。
男人有些害怕的往后退,抖了抖嘴,道:“你,你想干嘛?我、我可不怕你,要是你再走前一步的话,小心我……啊……”
凤悠才不给男人把话说完的机会,握拳往前一揍,那个男人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熊猫眼。
男人痛得按住自己的眼睛,大叫着。
凤悠摩拳擦掌的又送给那个狞狰男人一个熊猫眼,倏时,两只熊猫眼很光荣的出现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那个男人痛得扭曲着脸,满腔的愤怒让他红着双眼,怒吼道:“你打我,你竟敢打我,你这下贱的女人真是找死……啊……”
凤悠毫不客气又揍上了那个狞狰男人的眼睛,另一只眼睛瞬间又黑了一圈。
“啊……啊……”
这一次,凤悠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也没有让他反击的机会,不断的揍着他的双眼,直到狞狰男人被凤悠揍着头昏脑胀,双眼冒金星的时候,凤悠才停手。
她拍了拍有些生痛的手,冷哼了一声,伸手再煽了狞狰男人十几巴掌后,抬脚往他的胯下一踢,“啊……”他一个尖叫的低吼,顾不上双眼的痛楚,跳脚夫的按住自己身下的命根子。
整张脸更是扭曲得令人看了恶心。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恐的后退了好几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凤悠。
眼前这个女人,她简直、简直可怕的令人寒颤……
下手居然这么的狠,丝毫不留点情。
“靠,敢在姑奶奶面前叫器,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在天都里的名气,肮脏的男人,说出这么欠扁的话,不揍死你算是便宜你了,不是说自己是爷们吗?那你就马上给本小姐站起来,是男人就跟我这个女人单挑啊!你他妈的不是个男人,还想装成男人猥亵女人,看本小姐怎么揍死你。”一肚子火气的凤悠,连脏话都骂了出来,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
狞狰男人痛得跪在地上哀嚎着,根本痛得都站不起来身,看来凤悠这一脚踢得可真狠。
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很庆幸自己没有惹到这么可怕的女人,而刚刚那个书生卷的男人也脸色发白,害怕地看着凤悠,闪了闪神后,他偷偷摸摸的溜出了人群。
还好还好,自己还好没有说出那些无礼的话,否则,跪在地上痛苦的握住自己的命根子嚎叫着的人就是他了。
琴棋书画四人看到这一幕,不是害怕的打了个寒颤,而是很汗地看着地上那个狞狰的男人,她们的公主又变态了,每次变态的时候,男人那下半身的命根子就要受到遭殃,喃唔阿弥托佛,阿门!
站在知棋身后的四位侍卫,额头面满着冷汗,按住自己身上的命根子,恐慌地看着凤悠。
虽听说七公主性情大变之后,总是做一些可怕的事情,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七公主到底在做些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每次想要惩罚人的时候,遭殃的都会是自己的命根子。
“起来啊!快起来,别想个孬种一样,快给本小姐站起来。”凤悠火大的踢着狞狰的腿。
狞狰男人痛得咬唇都流出血来了,但凤悠似乎还不想放过他,用脚继续在他的身上加伤。
“起来……起来……”
挺着大肚子,但凤悠的力气一点都不小,有十足的力气往狞狰男人身上猛踢着。
现在可怕的凤悠让人看了都害怕的退避三舍,离她远点,免得她气不过,把火气撒在他们的身上。
饮酒楼第一天开张,就发生这么“血腥”的事,还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但凤悠却不在意这些事,踢够了那个狞狰的男人,她命侍卫把他扔到城外去,下令永远不得进入天都,若是敢进天都的话,那就要他人头落地。
今天算是狞狰男人倒霉,他惹谁不谁?偏偏惹上做事一贯变态的凤悠呢?事她不会做绝,但她绝对会让那些人后悔惹到她,以后见到她就要绕道而行,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一见就跑。
凤悠踢人踢得很爽,若不是怕闹出人命,她现在还想再踢那狞狰男人两脚,踢人踢爽了,她的心情也变好。
看着所有人都一脸害怕地看着她,凤悠倏时发觉自己好像做得太过了,让别人都跟着怕起她,嘿嘿笑了两声,她赔笑地道:“大家今天来我饮酒楼喝酒,让大家看到这么令人不愉快的事,为了向赔罪,今天所有人进来饮酒楼喝酒的人都可以打折,以八折起打,只要谁喝得多,买酒买得多的话,可以免费得到我凤……雨悠亲自调出来的酒。”
顿时,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他们不但看了一出烈女恶整流氓的戏码,还可以得到优惠的买酒喝酒,买多的话,甚至还可以得到老板亲自调出来的酒,这么划算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买呢?
一瞬间,所有人都忘记了害怕,纷纷的走到酒台上,争先恐后的吆喝着买酒。
“让开,让开……”
“别挤,让我先买,我要买五瓶酒……”
“啊!这是我的钱,让我买……”
“哎!这是我的酒,别抢……”
……
看着生意这么红火,凤悠打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要是天天生意这么火的话,过不了多久,饮酒楼就会响遍大江南北,让全天下都知道饮酒楼才是最有名的酒楼。
而天下所有的名酒也将会出自饮酒楼的生产。
一想到圆圆滚滚的银两都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她想,她做梦都会笑。
过不了多久,幻楼也会变得名气大,也会响遍大江南北,家家户户都知道这天下有个名叫幻楼的帮派。
她一定要幻楼成为天下第一帮派,成为所有人梦寐以求最想进入的帮派。
“公主,那些人还真是疯狂。”看着那些不停往前挤的百姓,知画很无语的摇着头。
这个世界上疯狂的人还真多,公主也是,而且比那些人还疯狂。
“是啊!公主,他们真的像疯子一样,不就是先买到酒和后买到酒,用不得这么疯狂的想往前挤吧。”知书很不明的说着。
凤悠笑道:“这个你们就不懂了,他们是害怕自己太慢买到酒后,好酒被买了,或许酒被买完,那就更没戏,今天难得所有酒都打八折,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想赶快买到酒,好让自己安心,也好让我这个当老板的为他们亲自调酒,这是经商上的窍门,物价一旦减价,所有人会为了减价的东西而疯狂。”
很多人都喜欢购买东西,特别是一些减价的物品,这会让许多人疯狂的购买着。
“听不懂。”知书摇头说道。
凤悠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们怎么解释。”
“原来公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知画一脸奇怪地看着凤悠,她没有想到这世界有也公主说不清楚的话。
凤悠尴尬一笑,道:“我没有经过商,这些话只不过班门弄斧,别把我这些话当真。”对于经商她的确不在行,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只要肯学,什么都会学会,在这个古代里,唯有经商这条路才能强大她的势力。
没有钱,没有根基,又怎么可能强大自己的势力呢?
“公主,好巧啊!你也来这里喝酒吗?”一个温雅地声音传进凤悠的耳朵里,倏时让她原本笑着的脸沉了下来。
“云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不呆在济州里与你那海棠妹妹作诗赏花呢?”这云澈怎么突然来天都。
云澈双眼紧盯着凤悠那微凸出来的肚子,眼里闪着担忧,没有去注意听凤悠话里的讽刺。
他闪神地道:“公主,棠儿在家里,我是一个人来天都里做生意的。”
他的意思就是这次是来做生意,而不是特意来找她的。
凤悠眸光一闪,笑道:“云公子来天都做生意,告诉本公主又什么事,云澈公子的事似乎不关本公主的事,所以没必要向本公主汇报。”
云澈眼底一沉,道:“是吗?公主现在与我真的一点都没关系吗?”他的双眼仍盯着凤悠的肚子看,话里有话的说道。
凤悠脸色一变,顺着云澈的双眼,低头看着自己圆球般大的肚子,倏时知道云澈话里有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怀疑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忍不住的,她冷笑了起来,道:“云公子,我们真的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休了本公主,现在本公主早已是自由身。”
“是吗?”云澈似笑非笑地说道。
“云澈,你这是什么意思。”凤悠眼底一紧,她看到云澈眼里那异样的光芒,心里倏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觉得云澈正隐满着她某些事情,而且那事情绝对与她有关。
难道他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这个想法倏时闪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自己顿时大吃一惊。
千万不要她想的那样,不然,后果真的让她无法想像,她不想让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的孩子是她自己的,那七个男人,最好谁不要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种下自己的种。
凤悠佯装自己很烦恼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云澈,你是不是在想着,本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吧,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想你们也应该不知道吧!但我总觉得这个孩子是宇文皇上的,上次,与宇文皇上圆房了之后,过了几天,自己的肚子便有些异样,如果那孩子是宇文皇上的话,本公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
只要云澈平淡的回答她的话,那就代表着他已经有自信的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若是眼底闪着紧张或是慌乱的话,那就代表着他还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云澈眼底闪着慌乱,他试探地问:“公主,你真的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宇文皇上的吗?”
孩子的事让他慌了神,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眼里那抹算计的光。
凤悠唇一勾,道:“有极大可能是宇文皇上的。”
“是吗?”云澈低下头,低落地说道。
“或许吧。”凤悠满眼笑意。
看来云澈也不能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在听到孩子很有可能是宇文良,才会这么的失望。
倏时,云澈抬起头,双眼冰冷地说道:“那么,公主,我还有其他事要办,先行告退了。”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何须关心她与孩子是否安康。
原本走过来是想跟她说不要喝酒,以免伤身也伤胎儿,而现在,看来是不必要了,要关心她的人应该是宇文良才对。
“喂,云公子,你就这么的走了吗?”凤悠满脸笑容,假意的想留住云澈。
“有事要办,先行告退。”脸色阴沉的云澈,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正一脸笑意,就抱拳转身走了。
见云澈远去,知琴半喜半忧地问道:“公主,宇文皇上真的极有可能是小公主的亲生父亲吗?”回想着公主上前与宇文皇上单独相谈,是不是在谈论着这件事呢?
如果是真的,宇文皇上真的是小公主的父亲的话,那公主是不是又要重新嫁于宇文皇上一次,而且要远离天朝,去番国当番国的皇妃吗?
若是这样,那刚创办起来的幻楼怎么办?她们四人又怎么办?难道要与公主相隔两地么?
想到这儿,她莫名的伤感了起来,她舍不得公主,真的舍不得离开公主。
凤悠站了起来,勾了勾知琴的鼻子,道:“单纯的笨知琴,你觉得这有可能吗?要是孩子是宇文良的话,我第一个想要掐死的人便就是自己的女儿,孩子是谁都可以,但绝不可以是宇文良。”她眼里闪过杀意。
知琴心里一惊道:“公主,这是为何,为何宇文皇上不能是小公主的父亲,而且,就算是小公主的父亲,公主也不能、不能掐死小公主啊!”太残忍了,公主她居然想过掐死自己的女儿。
“我与宇文良永远只有两种关系,一种便就是从此是陌生人,另一种便就是交易伙伴,而永远成不了夫妻。”在与宇文良做交易之后,她便把他列入仅只是交易伙伴的身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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