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悠没有错过长孙彦眼里的欣喜,她心里暗笑地道:“长孙彦,过两天本公主请你到清悠宫里小叙,怎么样?你要不要去呢?”
长孙彦双眼倏时溢满喜色,他像害怕凤悠很反悔一样,急连地道:“要,当然要,公主请在下去清悠宫里小叙,我怎么可能有不去的理由呢?”
凤悠很满意他的答案,点了点头,道:“很好,那两天后再见。”说完,她也站了起身,越过长孙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凤悠离去的背影,长孙彦双手握了握拳,某一种感情在此时正慢慢的发醇着,连他自己也未发觉自己对凤悠的感觉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出了酒楼,凤悠索性不走路了,坐上了马车,她开始计划着某一件计谋,让那些前夫们好好享受她送给他们的礼物。
对了,还有他们那些用来休掉她而利用的女人,也得来享受她送给他们的特别礼物。
他们别太看得起自己,也别把她看得太清高,她不是什么信男善女,有仇当然要报。
他们可以休了她,但绝不可以侮辱她,用女人的理由来休掉她,那简直就是在侮辱她不如她们,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男人可以卑鄙,但绝对不可以无耻,想休掉她就休掉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说自己不想要她,反而以自己有了心爱女人,受不了自己的爱人一丁点的伤害,而休了她。
于云澈,于孤独凡,于轩辕清,于长孙彦,还有那个伊滕瑞,虽不是因为什么爱人,但同样也是为了女人,居然拿自己的母亲当借口。
真够无耻的!
或许该让他们所有人都尝尝被耍的滋味了。
回了皇宫,凤悠就倒在床上,直到隔天早上才醒,那一晚,她不但睡了个好觉,也做了个好梦。
梦见那些前夫自作自受,后悔不要她这个“懦弱没用”的七公主。
睡得神清气爽的凤悠,心情特别的好,无论见到谁都微微送上一笑。
惹得许多小宫女小太监心花怒放,直觉得七公主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所以才这么的温和。
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凤悠眯着双眼,说道;“知棋,去为本公主办一些事情。”
知棋一听,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公主,你要让知棋办什么事情?”
“去,你去找一些马粪过来。”
“什么?”
“砰!”
知棋被凤悠这吓人的一句话,吓得手一抖,刚要放下的茶杯便变成了碎片。
她心里一惊,连忙蹲下捡着在碎片,十分难以置信地说道:“公主,你是说假的吧,为何要让我去找一些马粪。”找什么不找,为什么偏偏就是马粪,公主要马粪做什么?
“知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手。”端着点手进来的知书看到一地上的碎片,将点心放在桌子上,蹲了下来有些责怪地对着知棋说道。
“我没有说假,你也没有听错,知棋,本公主的确是要让你去找一些马粪过来。”凤悠勾了勾唇,似乎很满意知棋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
这下子轮到知书的手一抖,碎片倏时割到她的手,“哎!”她痛得叫了一声。
知棋一惊,放下手中的碎片,握住知书地手道:“知书,你受伤了。”说着,她抽出手帕,为知书包扎着手指。
凤悠睁开眼睛,转头看着知棋正为知书包扎着伤口,皱了皱眉头,道:“知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手都被割伤了,下次要小心一点,别让自己受伤了知道吗?”
知书心里一暖,会心地笑了笑道:“谢公主关心,下次知书会小心一点,绝不让自己受伤,也不会再让公主担心我。”
公主就是面恶心善,明明很关心她们,却总是凶巴巴的掩饰自己的担心。
知棋很快为知书包扎好手,低头继续收收拾着碎片。
凤悠转回头,继续眯着双眼养神着,道:“好了,既然没什么大碍,那知书,等会你去找一些羊屎来,如果皇宫里没有,去宫外找找,宫外合理是有这种东西的。”
“什么?”知书刚站起来,却听到凤悠这句话,险些摔倒在地。
“知书,你听不清楚吗?要不要本公主再告诉你一遍。”凤悠勾起唇,戏逗着知书。
知书扶住桌面,抽了抽嘴角,僵硬地道:“公主,不用了,知书听得很清楚,要羊、羊屎是吧,等会我这就出宫去找。”说到羊屎,她有些舌头有些打结,说不出这么不文雅的词语。
皇宫里怎么可能有羊……呃……羊屎这东西,见都没见过,公主交给她的事,还真有些难办,等会得去宫外打听打听这是啥玩意,长得什么样?看有没有这种东西?
知棋捂着嘴,嘿嘿的偷笑着,看来知书也被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公主又要打什么鬼主意,又是马粪,又是羊粪,待会千万不要说什么人屎了,不然,她真的会吐。
还真是好事的不灵,坏事的倒灵了,没一会,真的灵了知棋所想之事,让她吐得稀里哗啦的。
没一会,知琴抱着琴进了院子,放到了凤悠面前的桌子,道:“公主,琴来了。”
“知琴,等一下,先别走,我有事对你说。”知琴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凤悠给叫住了。
“公主,有何事。”知琴转身,很恭敬地说道。
凤悠睁开了眼睛,慢条斯理的直了起身,伸手弹了弹琴上的琴弦,才慢吞吞地道:“知琴,我要让你去找一些东西。”
这次,凤悠说得很含蓄,没有直接说出自己要什么东西。似乎正在设着陷阱让知琴或许其他人一起跳。
“公主,请说。”知琴蹙了蹙眉头,她总感觉公主好像在忍耐着什么,脸红红的,像在憋笑似的。
“知琴啊!其他也没什么,只是……只是……本公主想让你去……呃……捞一些……咳咳……人屎。”话刚说完,凤悠就捧着腹自己先大笑了起来。
“呕……”知棋嘴角一抽,很光荣的转身对着地上猛吐着。
还真被自己给说着了,公主她居然、居然连人屎也要……
这世界可真令人疯狂……
现实总是这么的残酷……
好的不灵,坏的倒灵……杯具……
“咚!”知书刚转身想要跟着知琴一起离开时,听到凤悠这一句话,倏时,受不了这种“打击”摔倒在地上。
知琴傻了眼,过了好半天,她才僵硬的回过神,抽搐着嘴,满脸黑线,很不确定地道:“公主,我、我没听错吧。”
她们的公主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连这么恶心的东西……也说得这么……这么的……理直气壮……
“哈哈!知琴,你没有听说,我今天要让你办的事便就是让你去找人屎给我。哈哈……”凤悠笑得上气接不上下气。
知琴深呼一口气,又深呼一口气,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暴力份子,强制自己冷静地说道:“公主,麻烦你要找为屎做什么?”
如果公主说不出个理由来,就算公主的话是命令,她今天也要抵抗到底,哪有人开玩笑开到这份上,让她们去找屎。
找动物的粪便做什么,做御花园里的肥料吗?
“哈哈!知琴,说实话,不只你去找什么粪便,连知书和知棋也去找羊粪和马粪,你只不过是去找人粪,没什么区别的。”凤悠倒在躺椅上继续狂笑着。
知琴的鼻子都在冒烟了,她咬牙地道:“公主,你到底说啊!为什么要让我们找粪便。”粪便知琴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心里的呐喊着自己要冷静冷静,千万不能生公主的气,公主是主子,她们不能生公主什么气。
凤悠没有回答知琴的话,继续大笑着,直到自己笑够了之后,知琴忍耐忍得脸色发黑的时候,她才清了清噪子,道:“咳咳,也没什么理由,只是本公主已经叫知画去请本公主各位前夫来清悠宫里小叙,为了表达本公主对他们的欢迎,本公主特意去想了一些很有风格,很有味道的美食赐送给他们。”
知琴一愣,随即嘴角抽了又抽,许久,她道:“公主,你不要告诉我,你要让我们去找的粪便,便就是送给各位前驸马的特别礼物吧。”
凤悠看了看知琴,再看了看知棋和知书,打了个响指,很认真的点头,道:“知琴,真聪明,被你们猜到了。”
倏时,爆笑声从她们三个口中溢出来。
“哈哈……”
她们笑得东倒西歪,平时的拘束和形象完全毁了。
看着三人笑得跟疯婆子一样,凤悠也跟着莫名其妙的大笑着。
清悠宫的院子里,便响着四道像疯婆子笑声一样的狂笑声。
凤悠交代她们三人的事,这次虽真的难倒她们了,但一想到那七位让公主受了那么大伤害的前驸马要吃那些粪便时,她们就忍了忍,带了一些侍卫,前去找粪,捞屎。
英皇后那一次是虫子大餐,而这一次却是粪便大餐,总感觉公主在故计重施,只是用的东西不一样而已。
那一次英皇后和后宫那些嫔妃知道自己吃了虫子之后,直直的吐了整整几天几夜的时间,甚至有一段时间看到食物就想吐,搞得她们睡不好也吃不好,精神恍惚,听到七公主这三称号便脸色大变。
自那后,谁也不敢惹七公主,也谁也不敢在背后说七公主什么坏话,怕让七公主听到什么?最后把她们整得哭爹喊娘的。
凤悠真的是故计重施,她只不过把虫子换成了粪便,但制造那些香味四射的方法还是一样,拿着知琴研制出来的巴豆粉,洒在那些臭得要拿的粪便上。
几盘秀丽可餐,香味四溢的粪菜,便火红出炉了。
摆好了食物,五人脸上满是奸笑,等着那些诱饵上勾。
一想到那些奸男yan女吃到她们特制出来这么“美味”的食物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们就想狂笑出来。
收到凤悠的请柬,七位前夫的神色各异,除了长孙彦事先知道凤悠请他去清悠宫,没露出多大的表情之后,其他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的样子。
那是不相信,那是怀疑,他们怎么也不相信一向看他们不顺眼的七公主,怎么突然想起来与他们叙旧了起来。
带着满心的担忧和疑惑,他们双双的来到了清悠宫。
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他们都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也都被凤悠给请来了。
齐齐都来到了清悠宫的宫门口,男的女的,很错愕地大眼瞪小眼着。
应了凤悠的意,他们七人都身边带着一个女人来,现在,十四个人,正排成两队,错愕地瞪大的眼睛。
谁要告诉他们?不是请一对人小叙吗?怎么变成了一大群人叙旧了。
第一次,第一次七大前夫外加他们身边的小妾,全都碰上面了。
遇过了宫女太监,看到这有些吓人的画面,顿时都纷纷躲在角落里,看着这脸色各异的他们。【。 ﹕。电子书】
“你们怎么也来了,公主请你们来的吗?”长孙彦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伊滕瑞、云澈和孤独凡,似乎很难接受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长孙盟主,你现在不是应该呆在清州的监工着武林大会场的建设吗?怎么突然来到了宫里。”孤独凡也很不满的瞪着长孙彦,还有站在长孙彦身边的宇文良、轩辕清和端木修。
今天怎么七位素不来往的人全都来齐了。
七公主难道把他们全都请来?
宇文良脸色有些发黑,难得七公主请他来清悠宫小叙,让他兴致勃勃的来了清悠宫,却看到不止他一个人来,而是来了一群人,她今天请了这么多人来清悠宫,到底是为了什么?还特意叮嘱着他要带自己最宠爱的妃子来,现在好了,什么兴致都没有,反而有种被骗的感觉。
想扭头就走,却又怕失了面子,他们这些人都没走,他怎么可以率先离开,这岂不是要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云澈眯着双眼,微眯的双眸闪着莫名的光芒,他抱着拳,向宇文良鞠了鞠礼,道:“在下云澈见过宇文皇上,瑞亲王,孤独郡王爷,端木宰相,轩辕大将军,还有长孙盟主。”
他是个商人,除了是天朝第一首富的名号之外,什么名次都没有,于理,他得率先开口向他们问候。
“不知大家都是七公主请来清悠宫的是吧。”伊滕瑞蹙了蹙眉头,说道。
这七公主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拒见他都几个月的时间了,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致请他来清悠宫,而且一请就是请了这么多人,更奇怪的是怎么还要他们特意去找个女人来陪伴入宫,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以七公主这些日子所做过这些令人寒颤的事,今天她之所以请他们来,终于有问题,不知道即将要让他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危险。
进去清悠宫呢?害怕七公主耍什么把戏,可不进去呢?又不能见到她,看她是否真的怀孕了,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否是他的吗?
为了父亲的特意交代,也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无论七公主会怎么耍阴招整他,他也都得进去见到她。
“凡,七公主请我们这么多人来,是为了什么?”柳纤儿窝在孤独凡的怀里,有些害怕的说道,一想到七公主在济州的所做所为,她就莫名的害怕,自那后,她对湖水可是怕得连靠近都不敢。
那一次掉进湖里,让她对湖有了巨大的恐惧。
孤独凡厌恶的推开粘在他怀里的柳纤儿,不耐烦地说道:“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别问太多。”
柳纤儿眼神有些受伤,她失落地低头,道:“凡,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说废话。”
端木修摇头扇子,邪魅地笑道:“看来今天很有意思,七公主都把我们几人都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想与我们这些前夫叙旧呢?”回想着那天在酒楼里看到彪悍女扮男装的七公主,他眼神便敛了敛,那性格大变的七公主,引起了他想要一探她究竟的欲望,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如果是的话,他该如何办呢……
“谁知道,也不知道七公主请我们来,是不是有阴谋呢?”站在云澈的戚海棠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语气里,谁都听得出她的妒意,她在嫉妒着凤悠为什么那么好命的嫁过这么多完美的男人,其中一人还是自己的爱人,这怎么不叫她妒嫉呢?现在好了,连孩子都怀上了,不管凤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都会得到最大的收益,只因,这七位男人全都是人中之龙,无论孩子是谁的,将来都不愁什么,甚至很有可能得到众人的宠爱。
“棠儿,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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